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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或者,没有,你只需要回到这一个问题。”
“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皱鼻子?”
“只是无意间的举动,真的。”
顾白求生欲拉满。
“既然没味道为什么会有无意间的举动?”
“你不是说没有吗!”
优菈羞愤交加地说道。
像什么喜欢通通抛在了脑后,现在她恨不得咬这个混蛋一口。
本来就因为很在意他,才会对这个问题敏感,不然她也不会一直保持着跪坐的姿势,之前把脚藏在屁股下面,直到实在支撑不住才把腿伸开。
为了避免尴尬,在进帐篷之前她还专门留意了一下,怎么可能会有味道?
但他居然……他居然!
优菈咬着嘴唇,因为羞耻甚至生出一股浓浓的委屈。
亏她还照顾他这么久,一点点喂他吃饭,就连想吃什么也会问清楚,甚至担心他不好嚼把食物都切成小块;
结果就这样戏弄自己!
你这个混蛋,难道不知道有的玩笑可以开,有的玩笑开不得吗?
眼看优菈那副羞怒要哭出来的表情,顾白加重语气:
“我说真的,确实没有。”
“那你为什么要皱鼻子?”
“……冷静下,你这是无理取闹。”
“我不冷静!”
问题又绕回来了,陷入了某种死结之中。
想要解决,显然光靠这样解释是说不清的。
眼看事态越来越严重,除非有一个让她知难而退的办法。
想到这里,顾白索性也豁出去了
“既然你这样问,我实话实话好了……”
因为接下来的话太过羞耻,顾白捂住自己的脸:
“我又没真的闻过,我怎么知道?”
这话一出,让优菈愣在那里,所有想说的话都憋了回去。
她垂下脸,沉默下来,许久后又问道:
“还吃饭吗?”
“吃饱了。”
“那我出去了。”
“其实我……”
“你不用说了。”
优菈站起身,走到他跟前:
“刚才都是我不好,明明你发着烧还这么激动,对不起。”
说着优菈帮他整理好睡袋,动作很轻柔,但语气却像是回到了刚认识时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
顾白看着她这副样子,心里也不好受起来。
他伸出手,想拉住优菈的衣角,手臂却被对方捉住,一同放在了睡袋里。
随后优菈仔细地帮他拉上睡袋的拉链,拿起他额头上的毛巾帮他擦了擦脸,又叠起来放上去,整个过程沉默着不发一言。
“小心着凉,打扰了你这么久,快点睡吧。”
“我……”
“你不要放在心上,我知道是误会。”
说着她又挤出一个笑容,解释道:
“我可没你想得这么脆弱。”
只是这个笑容看得顾白心里更不是滋味。
虽然刚才那真的是无意间的举动。
比起这种礼貌的语气,还是生气时更让人感到亲切一些。
优菈又检查了睡袋一遍,确定把顾白裹得严严实实的,不会着凉,才放心的点点头,背对着顾白,轻轻说道:
“有事喊我,我先出去了。”
“嗯……待会你别忘了吃点东西。”
顾白应了一声,同时决定等有机会一定要把这个误会解释清楚。
他默默地看着优菈的背影,在心里叹了口气。
这口气叹得有些长,原本顾白是准备叹到优菈出去为止。
但他却发现优菈只是转过身,站在原地没动。
“没事吧?”
“终于好了。”
“什么好了?”
顾白感到一阵莫名其妙。
随后,在他感到不妙的视线中,罪人小姐慢慢转过身,露出一个冰冷到极点的微笑:
“不枉我演了这么久,你,说,呢?”
顾白见状本能地想坐起来,他挣扎了一下,却发现自己被紧紧的裹在睡在里面。
就连双臂也被放了进去,这意味着想拉开拉链都无法做到。
一切都想通了!
“你再挣扎一下试试看啊?”
优菈一步步走过来,笑容越来越盛,却依然没有任何温度。
“不是觉得我的脚有味道吗?不是说自己没闻过吗?”
这样笑眯眯地说着,在顾白不安的目光中,她微微弯下腰,单手提在袜子的边缘,随后褪下来,整个过程如行云流水一般。
一只白皙小巧的脚暴露在视野中,肥瘦适中,修长而匀称,在灯光下呈现出象牙般的色泽。
并且越来越近。
顾白甚至能看到,原本如珍珠般的、并在一起的脚趾,正调皮地舒展开,露出精致的沟壑。
将视线挪开,优菈吐出一口气,声音里带有浓浓的杀气,她对准顾白脸的位置,慢慢抬起脚:
“混蛋,今天,你!死定了!”
……………………
……………………
月下龙奇潭 : 第125章 荧:我回来了!
“混蛋,今天,你死定了!”
那只白里透红的脚掌越来越近,在视野中放大。
顾白睁大眼睛,灯光下,就连每一寸光滑细腻的肌肤也暴露在视野中,一览无余。
我说,大小姐,刚才那只是激将法啊,你怎么真的把脚伸过来了?
他不由微微侧开脸,来回扭动着身子,只是整个人被包裹在睡袋中,根本无法挣脱。
避无可避。
似乎,被这样一只脚掌狠狠踩在脸上,已经成了注定的事。
然而,就在他屏住呼吸的那一刻,脚突然停下了。
“临死前还有什么遗言想说吗?”
优菈抱起胸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虽然很不甘心,但如果你还在生气的话……”
顾白叹了口气,做出了某种决定。
随后他露出视死如归的目光:
“就让我用这种方式赎罪好了!”
“呵,就算你这么说,指望我会原谅你吗?”
无慈悲的语气。
“晚了。”
确实已经晚了。
只不过,顾白是觉得这只脚落下来的速度太晚了些。
想到这里,他闭上眼,静静等待着自己的结局。
只是等了半天,最后的审判迟迟没有来临。
顾白又将眼睛睁开,那只脚掌仍停留在面孔不远处,离鼻尖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
优菈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站在那里,将脚轻轻扭动了两下:
“怎么,刚才不是挺能耐的吗,来说说看啊,到底有没有味道?”
当然没有味道。
顾白可以发誓,绝对没有一丝一毫的异味。
这样想着,他却说出了言不由衷的话:
“感冒了,闻不到。”
“呦,死到临头还嘴硬?”
优菈冷笑一声,心里却泛起嘀咕。
预想中这个家伙一脸害怕的画面并没有出现,确切地说,不但没有害怕,反而很期待的表现是怎么回事?
这种事难道不应该很恶心吗?
事到如今,她也承认是刚才是被这家伙气昏了头。
明明这么照顾他,他却那样捉弄自己。
对任何一名情窦初开的少女来说,脚与气味,这两个词汇都属于绝对不可以跨越的雷区。
因此,她才会一时间羞怒交加,准备重重惩罚这个混蛋一下。
可事实上,就在脱下袜子的那一刻,她已经后悔了。
明明只是光着脚,却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却像赤着身子、一丝不挂地站在对方面前。
但以这位罪人小姐的性格来说,主动服软是不可能的,这才强忍着羞意,将脚凑到他面前。
这也是她能够做到的极限。
至于真的把脚放在顾白脸上,那是优菈想都没有想过的事。
眼看事情逐渐不对劲起来,优菈强压下心中的羞恼,以更为冰冷的目光盯着顾白,试图通过这种方式使自己更凶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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