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金钱万岁 第216章

莫默点头，道：“没办法，报酬太过于丰厚，它愿意让整个世界作为我们的支持和根基，当然，我们也不能够随意攫取世界中的一切。”

“好丰厚的报酬……不过这样的话，世界意识给爸爸的任务，或者要让爸爸所做的事情，到底是什么？”

莫默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手指放到了眼睛上，感受Geass的存在，说道：“结衣，你说Code持有者到底是什么存在？”

“Code持有者的存在……被世界意识诅咒的人类？”

莫默微微一笑，道：“那么，我给你解释一下，你再来联想。”

“一个世界意识集合体，能够影响物质和精神，独立于世界和时间轴之外；一个独立的空间，介于世界意识还有现实世界之间，只有Code才能够进入其中；Code是被世界意识选中的人，因为愿望而跟世界意识签订契约，身体被固定在签订契约的那一刻，进而作为超越人类的特殊存在。”

莫默的笑容愈发的灿烂，道：“到了现在，你明白了么？”

结衣忽然瞪大了眼睛，英灵殿里面看直播的女孩们，也同样是这个表情，她们同时吐出了一个词。

“英灵！”

“没错，就是英灵啊！”

“反叛的鲁鲁修世界的世界意识，就相当于一个年幼的阿赖耶，只是它的力量太过于羸弱，更多的是控制精神。而Code持有者就是它选择的英灵，让Code持有者获得永恒的生命，去干涉人类历史的进程。”

莫默手捏着下巴，接着说道：“或许这是这个世界世界意识的低劣的模仿，但是更多的却应该是一种本能，作为阿赖耶，人类意识的集合体，诞生之后反过来想要干涉人类的本能。”

“本能？”

“没错，本能。世界意识本身就是人类意识的集合体，实际上跟人类也是表与里的关系，甚至压根就是同一个巨大生命体的不同部分，世界意识是潜意识，每个人类都是这个巨大生命体的细胞。因此，世界意识诞生之后，它自然希望人类能够发展的更好，躲避所有的巨大灾难。”

“接下来，世界的意识自然会去做些什么，可是世界意识无法直接干涉人类，它需要能够体现其意志的代行者，也就是英灵。英灵负责帮助人类躲避灾难，消灭影响人类进程的因素，保护人类免于毁灭。”

“这就是阿赖耶所做的，Fate世界中是这样，我们这群人的目的，总体来说也是这样。”

结衣点了点头，道：“可是，为什么反叛的鲁鲁修世界，会变成了这么一副样子，难道是因为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力量太过于薄弱了？”

“这也是一个原因，不过另外重要一个原因是，这个世界意识的力量薄弱进而带来了智慧的低下。它跟其余世界中的那些鬼精的阿赖耶和盖亚，可是完全无法相比的。”

“它有了反过来帮助人类的想法，也就这么做了，可惜问题是，它做了太多。你知道它做了哪些事情么？”

结衣撅起嘴，道：“爸爸就别卖关子了！”

“好好好，告诉你吧。原来反叛的鲁鲁修世界意识里面，很多历史上扭转各个国家战局的大人物，都是Geass的持有者，中间穿插了Code持有者的身影。这里的世界意识，直接干涉了世界的历史进程，希望能够引导出一个更好的世界。”

结衣长大了嘴巴，道：“中二病？”

英灵殿里面的阿尔托莉雅嘴唇一抖，感觉自己是不是中枪了？

“很遗憾，如果眼下这个世界意识，有着中二病还是一件好事，至少中二病也是半拉成年人，也有着完整的个体意识，懂得轻重，只是容易热血上头。可惜眼下这个世界意识，完全就是凭着感觉随意反过来干涉人类的历史。”

“甚至，你可能无法想象，樱石这种东西，也是在世界意识的干涉下，才出现的奇迹的产物。”

“啊！”

结衣一声惊呼，道：“樱石，这可能么……”

“一开始我也很怀疑，不过现在我确认了，眼下这个世界意识如此羸弱，跟它强行把属于未来的技术和产物，拿到了过去的历史中，形成了樱石这种特殊矿物是分不开的。”

“按照它给我的信息，未来的人类因为技术受限，将会经历漫长的科技黑暗期，这段黑暗期超过了一千年，直到一千年之后，人造超导金属樱石诞生，才让人类进入了历史新纪元。”

“而这个天真的世界意识，认为把过去历史上的矿物，直接改造成为了樱石，就可以让人类突飞猛进，避免那段黑暗期。”

“结果现在，它自身已经耗尽了力量，连管理Geass的持有者，沟通Code持有者都无法做到了。Code的持有者失去了跟世界意识沟通的能力，自樱石从历史上诞生之后，就处于被放养的状态，也忘记了自己身为英灵的身份和职责。”

莫默抬起头，看向远处轰鸣的战舰群，道：“没有了世界意识的指点，Code的持有者就像是失去了神明的信徒，变得完全没有了方向。第一代的Code持有者还好，还能够不至于混乱，可是到了后代的Code持有者，就已经完全把Code这种东西当成了一种诅咒了。”

“到了C.C.这里，恐怕C.C.跟世界意识都没有任何一次的对话。C.C.不会主动去做，也不知道应该这么做，而世界意识也没有了这么做的能力。”

听到这里，结衣已经目瞪口呆，因为莫默所说的，就是反叛的鲁鲁修世界，不同于先前两个世界历史和发展的根本原因。

根本原因，就是这个世界的世界意识随性所作所为，结果玩脱了么？

“那么，爸爸，这个世界意识对你的要求，就是把整个世界导上正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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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任务：改变世界！

“差不多是这样吧，”莫默回答道：“关键的问题是，还是在樱石上。”

“哪怕在原本应该正常发展的历史上，樱石在一千年后也是作为珍稀材料来使用的。最关键的是它的超导特性，而由樱石作为原材料生产的超导材料，成为了下一个纪元人类科技的基石。”

莫默转头看了一眼不远处守卫的几架knightmare，道：“然而由世界意识耗费了全部的力量，从未来带来了技术，改造而出现的樱石资源，在眼下的鲁鲁修世界竟然成为了knightmare的燃料。在未来，樱石别说是燃料了，就算是做成粉末也是价值连城的东西，作为整个世界工业和科技的核心。”

“反叛的鲁鲁修世界的工业革命，完全是因为樱石的发现而被推动的。樱石经过简单的提纯和生产，就能够产生电力和热量，这让这个世界的中华联邦，在公元1608年，便在懵懂无知的情况下，使得人类直接进入了电力时代。”

“那个时候的中华联邦人，甚至还以为这是炼金术的成功。”

“至于原本应该被发现并且被大力使用的煤炭、石油，则成为了锦上添花的东西。”

莫默转过头来，继续看隐约可见的海上大军，接着说道：“接下来整个世界开始大加利用樱石，樱石发电站、樱石电力发动机、樱石驱动的汽车火车，到现在樱石驱动的飞机、knightmare，甚至是之后还会出现的空中堡垒，地上基地等等，都是以樱石为核心的。”

“到了现代，以樱石粉末作为添加剂，生成了各种复合材料，让整个世界都进入了电子信息时代。整个世界的科学家所研究的、关注的都是樱石，只要有樱石，似乎一切科技都是指日可待。”

“反叛的鲁鲁修后期，各种的黑科技，能量武器、激光武器，电磁武器，甚至是媲美我们世界核武器的爱之女神，同样威力却原理不明的黑科技武器，都是离不开樱石的支持。”

“可是，一个庞大的世界，所建立的整个科技体系，所依靠的竟然是一种幻想的产物樱石？这是不是一种讽刺？”

说到这，莫默的嘴角多了一丝嘲笑，道：“眼下的反叛的鲁鲁修世界，科技树完全是畸形的，所有的科技发展全都植根于樱石之上。樱石的海量消耗恐怕会让未来的人类惊掉下巴，而这样的樱石科技，却是靠着世界意识所创造啊的樱石来支持的。”

“然而，世界意识的力量已经耗尽，眼下的樱石已经是整个反叛的鲁鲁修世界全部的极限了，消耗完这些樱石，等待反叛的鲁鲁修世界的未来，必然是更加黑暗而且漫长的长夜。”

“毕竟原本人类的科技，是可以建立一套完善并且能够有相互替代性的科技网络的。然而樱石的出现，让眼下整个世界的科技，成为了以樱石为树干的一株大树，一旦樱石消耗殆尽，这个世界的科技甚至要从工业革命的萌芽时代重新开始。”

“樱石是个好东西，可以代替许多的材料，为人类省去太多的麻烦。世界意识大概也是想着帮助人类快速进步，可是它忽视了一点，人类的怠惰和贪婪，让人类变得完全依赖樱石，根本不会去思考任何樱石的替代品。”

“可是，这个硕大的科技体系，已经即将崩溃了，偏偏所有的人类还一无所觉。”

结衣明白了，明白了反叛的鲁鲁修世界的世界意识在担忧什么。如果以樱石为核心的科技体系真的崩溃，人类重新回到工业革命的时代，甚至是农耕时代，习惯了现代社会的人类，还能不能继续存活下去？

即便存活了下去，整个世界还能不能重新回到现在的文明程度？

这一切都是未知的情况，而这一切都是世界意识自作主张，过多干扰整个世界进程所带来的恶果。

“我明白了，世界意识让爸爸帮助整个世界拜托对于樱石的依赖是么？可是这个任务会不会太困难了？”

莫默摇摇头，道：“不仅如此，世界意识希望我能够保证它的安全，不让这些Code的持有者继续胡作非为。不过这一点倒不用太过担心，反正蛋卷皇帝离着完全构筑完成系统，还有七年的时间。”

“至于把整个世界重新导入我们所熟悉的科学体系……”

莫默微微一笑，道：“任务看似艰巨，但这并非是我们自己的任务。或许拥有日本作为资源产地的布里塔尼亚对于这种非樱石的科学体系不感兴趣，可是作为樱石缺乏的中华联邦，对于这种能够惠及所有人的科学体系，应该是很有兴趣的。”

“这样也好，原本我以为我们来这个世界只是旅游而已，现在有个小有难度的任务，也可以让我们不至于太过于清闲。”

“七年么……让我们看看，七年的时间，我们能够做到哪一步吧！”

……

高亥脸色阴沉，带着人在东京的临时机场等待飞机的到来。

布里塔尼亚军队在完全占领日本之后，确认了日本首相枢木玄武死于非命之后，就宣布占领了日本，把日本改名为11区。这种举动完全无视了现在日本各地的烽烟四起，不过这才是布里塔尼亚的作风，同时也说明，布里塔尼亚很有信心快速解决这场战斗。

“轰！”

不过，高亥听着时不时从远处近处传来的爆炸声，还是心肝发颤。日本的军队退却了，不代表日本的反抗势力消失了，眼下整个东京实际上还在布里塔尼亚军队与反抗分子的巷战争夺之中。

高亥眼下所在的，还算是很安全的布里塔尼亚后方，是布里塔尼亚临时铺设的军用机场。东京原本的机场，在日本，啊不，应该叫做11区了——反正中华联邦的尿性高亥很清楚，眼下中华联邦因为皇帝的身体状况，是绝对不会跟布里塔尼亚开战的。

原本的东京机场在11区的顽固反抗分子的破坏下，已经失去了原本的功能。不过好在这个世界使用的是樱石科技，不是像莫默之前世界一样的石化能源科技，即便是大型的飞机起降，也无需太过于庞大的场地。

布里塔尼亚的效率惊人，很快已经铺设出来一片临时的场地，作为整个军方的临时机场。而高亥，作为中华联邦驻11区的总领事，本来是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尤其是眼下中华联邦还没有宣布承认11区的地位，中华联邦还有出兵的可能性。

偏偏，他又不得不出来，出来迎接那个神秘的麒麟。

传到高亥手中的，是由布里塔尼亚皇帝查尔斯亲手签名的照会，说这个麒麟身上肩负了中华联邦还有布里塔尼亚友好外交的使命，让高亥带人来交接保护，之后出了问题，就跟布里塔尼亚本身没有关系了。

知道了这一切，高亥是又惊又怒。

惊讶的是，原本他收了十公斤黄金，帮助的那个神秘东方人，竟然真的是一个重要的家伙，尽管麒麟这两个字，高亥闻所未闻。

愤怒的是，既然麒麟能够得到布里塔尼亚皇帝的接见，还完成了某些协议的认定，那么说明麒麟的身份做不得假，应该是洛阳那批老不死手里的人，他们直接跳过了高亥，跟布里塔尼亚完成了许多的协定。

这如何让高亥不愤怒？

作为大宦官之一，被排挤出中华联邦，做一个劳什子11区总领事，这已经够让高亥窝火了，结果现在，洛阳的那群老不死，连高亥他的地位也要给架空么？

感到了危机感的高亥，自然不肯坐以待毙。

他敏锐的想到了一件事，就是这个麒麟，为什么要找他？

如果布里塔尼亚皇帝怀疑麒麟的身份，麒麟完全可以找其余洛阳的大宦官来证明身份，为什么找上了他一个被排挤几乎快要失去权柄的年轻大宦官呢？

事出反常必有妖，想到了这里，高亥也想起了麒麟那张年轻的不像话的脸。

那个麒麟……大概连二十岁都没有吧？

年轻……太年轻了！

而他高亥，也年轻啊！

两个年轻人，有什么共同点？

高亥不认识莫默，不熟悉莫默，对于莫默一无所知，但是年轻就是两个人的共同点。

而洛阳的大宦官，所讨厌的，就是年轻人！

对于那群老不死的大宦官而言，每一个有才能的年轻人，都是盯着他们屁股下面权势地位的饿狼，能够杀死一个是一个。他们的手下，只需要有着一群听话护住的哈皮狗就行了。

想到了这里，高亥不由的激动了起来，如果莫默可以成为他的盟友的话……

“大人，飞机来了！”

高亥听了手下的话，抬头看去，果然布里塔尼亚的客机缓缓降落，这是一架最大型号的专用客机，在布里塔尼亚，是用来接送国家领导级别的人物的。

这一点，布里塔尼亚倒是没有羞辱莫默的意思，毕竟莫默回去了中华联邦，两个国家的协定还要莫默从中间努力，得罪了莫默，说不定还会因此坏了兄弟两人的大计划。

因小失大，才是最愚蠢的行为。

飞机落地，机门打开，一个年轻人在几个人的拱卫之下从飞机上走了下来。

见状，高亥赶忙去迎接，同时为了确认莫默之所以找他到底是什么含义，他要想办法试探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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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026 噫，我们发现了一只萝莉！

莫默走下了飞机，一眼就看到了高亥的到来，毕竟中华联邦的服饰，跟整个世界的主流格格不入，尤其是作为宦官的高亥。

不过，中华风本来就是独立于世界风格之外的，这一点莫默反而引以为傲。

但是，中华联邦的这些宦官们，脸上的粉底涂了至少有着一公分的厚度，一个个都恨不得变成白种人，对于这种审美癖好，莫默还是无法接受的。

幸运的是，这种风格只是宦官专属，并非中华联邦的风格，中华联邦的帅哥很多，美女很多，萝莉也很多。

嗯，重点你懂得。

“爸爸，高亥来了，他这副表情好像有心事，是要干什么？我们的身份不会泄露吧！”

莫默微微一笑，道：“放心吧，结衣，完全不会。别忘了，承认我们身份的，可是高亥自己。”

“就算是高亥自己当时同意，现在后悔了，他也骑虎难下。难道让他承认，他帮一个不认识的人伪装了身份，然后让这个身份不明的人跟布里塔尼亚的皇帝查尔斯面对面交流么？”

“如果我是一个刺客的话，恐怕高亥权利再大，也会因为帮我伪造身份这一点，被拉上断头台。”

“所以，就算他怀疑我的身份，他也只会称呼我一声麒麟，而且还要让任何怀疑我身份的人闭嘴。”

“我的十公斤黄金，可不是这么容易拿到手的。”

结衣也咧开嘴笑了起来，道：“爸爸真坏，不过我喜欢！”

“咳咳……”

听着结衣习以为常的表白，莫默咳嗽了两声，道：“结衣，其实吧，我更喜欢单纯的你，爸爸这些手段啊，阴谋啊，结衣你不用学习的。”

结衣眨了眨纯洁的眼睛，歪着头看莫默，道：“结衣没有学啊，结衣一直有爸爸就可以，反正做坏事有爸爸就够了。结衣永远都是结衣，嘻嘻。”

莫默捂脸，因为莫默发现，结衣居然还是那个纯洁的结衣，可是为什么莫默有时候能够从结衣的背后，看到一个黑影呢？

好奇怪啊！

“爸爸，高亥来了！”

莫默点头，看向了高亥，然而高亥接下来的举动，让莫默都微微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