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之金钱万岁 第652章

众人看向莫默的眼神也有点同情了，毕竟莫默身上没有任何妖怪的特征，基本上可以认为是一个人类。而莫默偏瘦的体型，无论怎么看也不像是力量型的角色。

果然闹婚什么的还是算了吧，万一弄伤了莫默的小胳膊小腿，岂不是跟天狗一族结怨？

傻子才会这么做吧！

“看样子大家是同意了呢，我在这里谢过大家了。”

莫默朝着在场所有人鞠躬致意，妖怪们见状也乱七八糟的回礼。短短的一个照面，所有人都对莫默有了一个温文尔雅的印象，尤其是在场的天狗一族看到莫默的表现，一个个都情不自禁的高看了莫默一分。

果然不愧是值得他们天狗一族为之大肆准备的求亲者啊，就是不知道这个莫默到底能不能通过考验呢？

唯独只有莫默身后那一群英灵候补们一个个面面相觑，她们确实怀着给莫默添乱让莫默难堪的意思。毕竟对于已经跟莫默沉溺与愉快游戏中的她们而言，参加今天的活动实在是有些五味陈杂，她们觉得自己也确实有理由发泄一下。

可惜她们确实是发泄了，让莫默难堪了一瞬间，然而莫默一个优雅的转身，几句话就把那难堪的一瞬间圆了回来，进而带动了现场的气氛。

这不，妖怪们见莫默登场了，自然意识到今天的重要戏码马上要开场了。各种讨论各种欢呼不绝于耳，连莫默身后的那个有些可怕的小团体也视而不见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莫默身上，等待接下来发展。

天狗一族这边似乎也非常配合莫默，就在莫默来到了场地中央短短几分钟之后，天狗的队伍从小城堡之中鱼贯而出。

最前面的是白狼天狗的护卫队伍，后面则是鸦天狗少女们的礼仪队伍。负责压阵的自然是天狗一族现存的五只大天狗，狰狞的面具代表着力量和威严，它们一出场就立刻让现场安静了下来。

不过，最惹人瞩目的还是大天狗之后一前一后的两抬轿子。前面的轿子体积颇大，由高大的白狼天狗抬着，上面满是神秘的纹理。而在轿子的正前方，则竖立着象征着天狗一族最高权柄的天魔锡杖。这样一来，轿子里面人的身份已经呼之欲出了，绝对是天狗一族的统领天魔无疑。

实际上，知道天魔存在的妖怪在幻想乡也已经属于少数，毕竟天魔几乎从不离开妖怪山，身份崇高的她也完全没有亲自行动的必要。再加上天狗一族普遍不跟外界交往，哪怕现在众人看到这威严的轿子，知道天狗一族的领导者来了，却也不知道这个领导者应该被称之为天魔。

所以，理所当然的众人把目光更多的投向了后面的轿子。体积较小，由鸦天狗一族抬着，上面装点了许多明艳的花纹和绚丽的绸缎。在轿子周边，还有四个同样身着盛装的鸦天狗少女陪在左右。看到这样的场面，众人自然非常清楚，这个轿子里面所坐的，肯定是今天另外一个主角，新娘射命丸文了。

新娘的到来获得了所有人的欢呼，即便是莫默身后的候补英灵们心中有点儿别扭，但面对这么值得庆贺的一幕，她们也没有吝啬自己的欢呼和掌声。尤其是琪露诺，更是忘记了刚刚被蓬莱山辉夜挑拨出来的伤心情感，如果不是被被人拦着，她就要冲过去看个新鲜了。

两个轿子在进入场地的时候分开，天魔的轿子被抬到了场地一边的礼台之上，而射命丸文所坐的轿子，则被两只鸦天狗扛着飞了起来，飞到了礼台旁事先架设好的高台上。几个伴娘鸦天狗也漂浮在高台周边，华贵的服饰随风舞动，让所有人几乎都迫不及待的希望看到新娘射命丸文的风采。

可惜的是，射命丸文却没有出来的意思，小小架笼捂的严严实实，没有任何人知道此时射命丸文是一副什么样的表情。这让所有人都心痒难耐，很多人都在怂恿莫默赶紧冲上去把射命丸文抢回来。

莫默捏着下巴看着远处高台上的架笼，他到也是想直接把射命丸文抢回来。莫默真的很想看看，精心打扮身穿盛装的射命丸文，到底会是一种如何美丽的姿态。不过莫默知道，想要接近那座高台的话，莫默需要一点点突破天狗一族的考验。

而考验，马上就要开始了。

天魔终于从轿子中走了出来，小巧的身形看上去似乎比射命丸文还要年轻不少。哪怕莫默已经实现听射命丸文提过天魔的样貌，亲眼看到的时候仍旧微微吃了一惊，更不用说赶来看热闹幻想乡大大小小的各种妖怪异类了。

他们可以猜得到这个最后出场的天狗是天狗一族的最高掌权人，但没有人可以想得到，这只天狗竟然会是这么一副模样。尤其是他坐下之后，五只带着狰狞面具的大天狗跪坐在了他的身后，两相对比之下，更加突出了天魔的娇小可爱。

至于威严什么的……早已经被天魔的体型和脸型破坏殆尽了。

负责护卫天魔的几只高大的白狼天狗脸色有些不好看，他们自然很清楚天魔的威严和权势，可他们却不能把他们对天魔的敬重分享给别人。今天的场合，也不允许他们随意发飙，于是他们只能一个个憋得满脸通红，用恶狠狠的目光扫来扫去。

“天魔大人，您的威严不容亵渎，要不要我们出手稍微控制一下？”

一只大天狗在天魔的耳边轻声给出了建议，天魔却微微一笑，道：“这不是很好么？我们天狗一族向来被人敬畏，今天能够亲近大家一点，也算是改善我们的形象了。”

“况且，”天魔嘴角的笑容消失了，变成了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道：“威严这种东西，从昨天夜里的时候不就已经被八云紫彻底撕碎了么。眼下的我们再次成为了看家的狗，还谈什么威严？”

“天魔大人！”

五只大天狗同时用低沉悲戚的声音回应天魔，而天魔微微摆手，道：“不用多说什么了，也不用去想什么计策。眼下我们没有任何选择，并没我们没有反抗的勇气，而是没有反抗的力量。”

天魔压下了五只大天狗的话，转而嘴角再次升起一丝微笑，似乎融入到了今天的欢快气氛之中了。她手中的锡杖轻轻一敲，一声悦耳的叮当声传入了所有人的耳中，让所有人下意识的微微一停。

紧接着，天魔那与体型不符，明显带着沧桑和衰老的声音出现在了所有人耳边，道：“感激诸位来此观礼，我乃天狗一族的统领天魔，我们天狗一族会记住诸位来此观礼的情谊。接下来将由我来主持这一次的考核，我们天狗一族会依据我们的准则，来评价参加考核者是否符合天狗一族的标准。”

“最后是否认可考核者，也将由我们天狗一族自行决定，诸位可有异议？”

天魔的语气很是客气，好像在向众人征求意见。不过天魔刚刚展现出来的力量，用妖力强行把声音送入每个人耳朵中的手段，已经把很多小妖怪吓得紧紧闭上了嘴巴。天魔可以轻易用妖力带着声音送入每个人耳朵，也就意味着天魔可以轻易用妖力攻击每个人的脑袋。这样的实力，已经超出了大多数妖怪们的想象了。

这样一来，再也没有人敢对天魔的体型指指点点，天魔和天狗一族的威严，一瞬就被天魔重新拿了回来。

“既然诸位选择沉默，那么我就认为诸位承认我们天狗一族的标准了。”

“那么，接下来，考核开始吧！”

说完，天魔再次用手中的锡杖敲击地面，清脆的声音扫过所有人的耳边，如同开始考核的号角。

“考核的第一项，力量。”

说道力量两个字，天魔的声调提高了三分，隐隐有些走音。这小小的异样并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很多人下意识的在想，可能天魔身为领导者，也因为今天的场面而兴奋吧。毕竟，今天这么一次宴会，让天狗一族在整个幻想乡真正展示了他们的威严。

“身为异类的我们不同于人类，力量才是我们赖以生存的根本。或许大家已经忘记了还没有进入幻想乡之前的生活，可大家也不应该忘记幻想乡曾经面对过的危险。在幻想乡的庇护下我们可以轻松的生活，但没有力量，一旦遇到危险，那就只有卑躬屈膝乞求苟活这一条路可走。”

说到这，天魔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声音有点儿过于激动，她稍稍沉默了几秒，让自己的声音归于平静，符合一个大人物的慢条斯理，才接着说道：“所以，想要被天狗一族承认的话，必须拥有被我们承认的力量。”

“莫默，天狗一族要考验你的力量，要求你拿出可以让我们认可的力量。对于这样的考验，你是否有异议？”

天魔看着莫默，目光炯炯，眼神中似乎有一丝莫名的味道。莫默微微皱眉，但眼下不是去理解天魔心思的时候，他朗声回答道：“天魔大人，我没有意义。不过，对于力量这两个字，天狗一族可有任何的限制么？”

“限制？”

天魔微微一怔，随即说道：“不存在任何限制，我们任何一切的力量，一切可以为我们所用的力量。即便我们是天狗一族，是妖怪中的强者，但我们同样乐于使用科技的力量改变生活，这就是最好的例子。”

“莫默，尽管拿出你的力量，击败天狗一族的挑战者。如果连天狗一族的挑战者也无法击败，那么我们不相信你会有保护你未来妻子的力量。”

天魔话音落下，也代表以力量为命题的第一项考验开始了。还没等众人回味过来莫默和天魔对话的深意，一个肩抗大剑的身影，已经跳上了场地中央的擂台上。

白头的头发，白色的犬耳，手中打剑和盾很明显的说明了她是一个白狼天狗，而且看她的速度和架势，就不难看出她绝对是一个实力强大的对手。而这个人，莫默自然也认识，她就是为莫默和射命丸文守夜一整晚，让射命丸文可以放松身心品味自己第一次的好人犬走椛。

手中的大剑一挥，剑尖直指莫默，犬走椛轻轻的说出了两个字：“来吧。”

216 直播装x进行时

犬走椛并没有多说任何一个字，她上来的目的就是为了阻止莫默的，甚至连考核莫默的这个目的她也不愿意遵守。所以，在犬走椛看来，跟莫默多说任何一个字都是虚伪。

这一刻，只有手中的大剑能够说明犬走椛的心意，只有手中的坚盾可以表明犬走椛的决心。犬走椛不认可莫默，也没有认可莫默的理由，今天她已经决定拼上一切，来阻止莫默。

不过，作为护卫的犬走椛基本的节操还是有的，所以她没有任何偷袭莫默的打算，而是在莫默面前光明正大的摆开阵势，等待莫默的动手。

现场所有人也目不转睛的把眼睛放在了莫默身上，等待莫默拿出相应的应对。可惜莫默却似乎并没有意识到眼下自己是在战场上，反而脸上露出了思索和犹豫的神色。

他在思索什么？

他在犹豫什么？

犬走椛见状，眉头一皱，难道自己刚刚出场就让这个想要迎娶射命丸文的男人畏惧犹豫了么？犬走椛并不想这么想，如果这样的话，射命丸文看重的男人也太过于不堪。即便莫默真的跟看上去一样手无缚鸡之力，可为了射命丸文莫默总要拼上一把的。

“如果你不攻过来的话，我可是不会跟你客气的。”

犬走椛重心向下，持剑的姿态也转入进攻的招式，任何人都可以看得出来她在蓄力。而接下来，等待莫默的，将会是犬走椛的全力一击。

可偏偏莫默仍旧似乎置若罔闻，他到底在想什么？

“噫噫噫，大哥哥大哥哥，你怎么变卦了啊！”

莫默脑海中传出来的是绀野木绵季惊讶的声音，本来还跃跃欲试准备跳出来跟犬走椛甚至跟之后所有敢拦在莫默面前的人打一架的她，却听到莫默竟然忽然间想要自己动手了。

“我可是大哥哥的剑啊，这个时候不应该让我出场么？况且大哥哥刚刚也确认过了吧，天魔都说了天狗一族对于力量两个字没有明显的要求。”

“也就是说，但凡属于大哥哥的力量都是大哥哥自己的力量，并不需要大哥哥亲自动手的。大哥哥，让优纪出去吧，优纪好想跟人打架啊！”

莫默却淡定的摇了摇头，道：“这一次我确实打算自己动手了，倒不是因为天狗一族的要求什么的，优纪，等回头我给你道歉好了。”

在绀野木绵季不满的长叹之中，莫默回忆着自己在加速世界之中的装备，本来空无一物的手上多了一柄蓝色的手杖，头顶也多了一顶红色的礼帽。只不过跟那个时候莫默的假想体不同，原本半边白半边黑色的假想体，变成了黑色的燕尾服和白色的衬衫相搭配。

这算是莫默第一套也是唯一的一套战斗装备了，曾经莫默对于自己的战斗套装还很是满意。毕竟那一套可是有着相当强悍战斗力的全辅助装备，协助黑雪姬完成一打五反杀超神，承载着莫默的记忆。

所以，莫默从一开始就想过，将来有条件的话，可以把那一套装备搞出来在现实中重现一下MiddleMagic。直到今天，莫默才算是可以毫无障碍的做到这一点，可是现在心态不同的莫默，却也不再想去使用那些杂耍一般的能力了。

“大哥哥，让优纪出去打架好不好，优纪……实在不行优纪下次随便大哥哥好了！”

绀野木绵季还在哀求莫默，对于她而言可以打架才是最愉悦的事情，最近没事只能够本莫默打架也就算了，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用剑的外敌，莫默还不允许她出站，绀野木绵季感觉自己都快憋死了。

“优纪，你分心了，发生了什么事情了么？”

绀野木绵季那边传来了阿尔托莉雅的声音，现在阿尔托莉雅等人应该已经回到了英灵殿进行休整。绀野木绵季可是一直在跟阿尔托莉雅请教剑术，眼下她在阿尔托莉雅身边自然一点儿也不令人意外。

“啊，阿尔托莉雅姐姐，你快点劝劝大哥哥啊，他竟然不想使用我了，我好寂寞啊！”

阿尔托莉雅简单询问了几句，就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干脆也通过结衣接入了莫默的视野，看着莫默眼前的场景，从上帝视角看着莫默的着装和姿态。

“真是让人怀念的姿态啊，当时我第一次见到莫默，似乎就是这幅模样吧？转眼间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经历了真么多的事情，无论是莫默还是我，又或者是周围的人或者事都改变了许多了。”

阿尔托莉雅脑海中的思绪从加速世界一直跳到现在，除了亚丝娜、阿尔戈、优纪和黑雪姬之外，她已经是陪伴莫默最久的人。现在的她，也再也不是当初那个黑化的亚瑟王，已经变成了只属于莫默的妻子，只为莫默展露温柔呢甜腻一面的阿尔托莉雅。

当然，眼下双方所缺少的，就是莫默回到英灵殿之后，来一场真刀真枪的较量了。

“阿尔托莉雅姐姐，别回忆杀了，快点帮我求求大哥哥，否则大哥哥就要自己出手了啊！”

绀野木绵季把所有希望放到了阿尔托莉雅身上，阿尔托莉雅却也同样摇摇头，伸手拍了拍绀野木绵季脑袋，道：“这一次就算了吧，只此一次，莫默已经决定了，他要自己出手。以前的事情在变，现在的事情也在变，而眼下，莫默大概决定真正做出重要的改变了。”

见阿尔托莉雅的神色郑重不似作伪，绀野木绵季也明白眼下不是她撒娇的时候了。她不再打扰莫默，而是小心的请教阿尔托莉雅，道：“阿尔托莉雅姐姐，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不明白啊？”

“你可以理解为，莫默要彻底抛弃玩闹的心态，开始投入全部的身心面对接下来要出现的一切敌人了。莫默感到了压力，肩上因为我们扛着责任。”

阿尔托莉雅温柔的看着莫默，嘴角的笑意宛如当初梅林看着她的笑意一样，这个时候的阿尔托莉雅相信，她是整个英灵殿之中最懂莫默的人之一。因为这个时候，莫默所做的决定，跟当初的她类似。

只不过，亚瑟王因为责任和王道封闭了身为少女的内心，自然也不会懂人心。而莫默却自始至终懂得女孩的身心，他身边的女孩们也会永远的支持他，追随他。这是莫默跟当初亚瑟王的不同，也是眼下名为阿尔托莉雅的少女支持莫默信任莫默的原因。

“优纪，跟我一起……不，”阿尔托莉雅声音一提，道：“结衣，希望你通知所有的英灵们，让我们大家来看看莫默，来看看我们的丈夫接下来的改变吧。”

说到这，阿尔托莉雅嘴角多了一丝调皮的笑意，道：“从一个坑蒙拐骗的云游商人，变成了一个披荆斩棘的武装商人。嘛……虽然格调永远是商人了，可眼下的莫默，大概会更让大家放心的。”

阿尔托莉雅的话结衣照搬了，眼下英灵殿所有的英灵们都停下了自己的事物，就连即将被推开的艾恩葛朗特第三十层Boss房的大门，也被重新关上。

比起推倒三十次Boss获得更多的权限，显然大家还是更加关注莫默一点。毕竟攘外之前莫默在阿尔托莉雅的计策下已经安内，百万倍加速下十余年的陪伴，早已经让整个英灵殿之中所有的女孩们都把心化为了羽翼，成为了让莫默力量更加强大的一部分。

“还真是给我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难题啊。”

莫默轻轻一叹，却没有丝毫责怪阿尔托莉雅的意思。他可以感受得到眼下还在英灵殿之中所有英灵们的目光和心意，数十份爱恋依恋眷恋迷恋的心情系在了莫默的心上，纷乱的思绪不但没有让莫默分神，反而让莫默充满了力量。

“既然如此，那么我在这里也正式宣布好了。”

莫默没有张口，他的声音却传到了所有女孩们，甚至包括眼下莫默背后那些幻想乡之中候补英灵们的耳中。

“在今天以前，来到了二次元的我已经完成了我作为一个商人的原始资本积累。这个过程是困难的，漫长的，艰辛的，甚至有的时候是痛苦和血腥的。不过我们已经挺了过来，已经走完了这个过程，即将进入下一个阶段。”

“现在的我们拥有力量，拥有资源，拥有齐心协力的意志和勇气，更有着绝对正确不可动摇的目标。而完成了原始资本积累的我们，接下来会将这份资本集合成为我们的力量，而这份力量，将会组成我们战无不胜碾压一切的利剑。”

“这柄剑的力量无可阻挡，无论前面的敌人是谁。今天，在这里，在我的手中，它将会碾压它的第一个敌人。”

话音落下，莫默看着眼前已经有些不耐烦的犬走椛，轻轻的说了一声：“抱歉，椛椛，虽然并不想拿你开刀的，不过也是时候改变一下我的姿态了。”

犬走椛不明所以，道：“这算是嘲讽么？”

“不，宣言而已，很朴实真朴素的宣言。我将战胜你，堂堂正正的用属于我……不，属于我们的力量碾压你，然后碾压你之后的挑战者，碾压所有人，碾压任何一只伸到我身边的手，碾压所有的阴谋诡计。”

“不知所谓，就凭你？”

犬走椛真的怒了，脚下妖力爆炸，整个人宛如坦克一般毫不客气的朝着莫默横冲直撞而来。她手中的大剑已经没有了踪影，剑刃裹狭着妖力狂暴宛如炮弹，单单过程中泄露的力量就已经让她脚下的平台变成了一地的废墟。

“给我滚下去吧！”

犬走椛认定了莫默仅仅是在装腔作势而已，莫默或许在很多方面强大到让犬走椛无法企及，可既然莫默没有战斗力的话，那么犬走椛就要在战斗力上让射命丸文知道，她选错了人。

“叮！”

可惜，犬走椛错了。

狂暴的大剑上面裹挟的力量，让很多远远围观的妖怪已经吓得面无人色。白狼天狗的力量足够轻而易举的撕裂大地，砸飞眼前的所有敌人。可偏偏这宛如坦克撞击的攻击，碰撞到了莫默举起的手杖上，却仅仅发出了如同筷碗撞击一般的清脆声响。

不应该是轰鸣一声么？

确实不是轰鸣。

剑刃宽达二十厘米的大剑，就这样恶狠狠的砍在了莫默手中直径不足一厘米的纤细手杖上。那根手杖一看就是礼节性的手杖，是花式的装饰品，而握着这根手杖的，更是一双纤修长，甚至给人以艺术品感觉的手掌。

偏偏就是这双手掌和这根手杖，让犬走椛前进不得，一分一毫也不行。

怎么可能？

犬走椛瞪大眼睛，肩膀上手臂上，小腹腰部大腿上，全身力量鼓动的她自信可以一击将房屋大小的山石也打成碎片。可这样庞大的力量面对莫默，竟然翻不起一丝的涟漪。

“不要一副见了鬼的模样，要相信科学，要明白科学原理。眼下的我计算力近乎无限，连我也不知道我这根用未元物质制作的手杖重量是多少，你打不动它那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了。”

“你信不信，我只要一撒手，这根手杖落地，说不定就会留下一个陨石坑？”

莫默没有撒谎，眼下莫默的意识还在死后世界不断扩张，莫默的计算力至少现在是没有触碰到极限，单论计算力，莫默甚至相信自己早已经达到或者早已经超过了所谓的LV6。

而莫默手中的这根手杖，就是一根纯粹的高质量高硬度的产物，论密度这根手杖大概相当于已知物质中白矮星的水准，也就是一立方厘米几十吨上百吨。莫默想要操纵它，也需要通过未元物质的能力才可以做到，否则这根手杖落地多半真的会砸出一个天坑。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这是在羞辱我么！”

可惜莫默的科学指导对于犬走椛而言，完全是天书。在犬走椛看来，本来被她认为毫无力量的莫默竟然忽然间拿出了让犬走椛无可奈何的力量，这压根就是莫默无耻的在戏弄她。本来就对莫默没有什么好感的犬走椛，又凭空多了七分的怒火。

见自己使出全力也仍旧没有让莫默哪怕眉毛挑一下，羞愤交加的犬走椛毫不犹豫的开启了她另外一幅姿态。

“汪——嗷！”

一声似狼似哈士奇嚎叫从犬走椛嘴里发出，精致的中性化少女脸蛋变得扭曲了起来，一双眸子也变成了血色的兽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