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姓赘婿比企谷 第47章

作者:无辜的怪物

或许你回到霓虹的时候,已经不知不觉间多了许多古怪的属性,然后社会性死亡了。

你就当时为了大义而牺牲吧。

源赖光连忙走过来,将她搂在怀里:“啊啦啊啦,看我做了什么罪孽深重的好事,居然让这般可怜的少女啼哭,实在是....”

一阵淡淡的檀香混杂着清爽的天然体香从他的鼻子涌入,然后他的视线就被黑暗所覆盖。

“呜呜呜呜呜......”

这次就不是装了,快缺氧窒息了,尼玛的这女人是脑子缺一根筋嘛,不过也对,所谓什么大无脑嘛。

“啊啦啊啦,真是个害羞的美人儿呢。”

看着诗羽酱满脸通红,似乎生出了什么误解。

源赖光见“她”还握着宣纸上的临帖,那首杀气四溢的诗,她不带一丝烟火气地从八幡手上抽走,在长明灯上点着,丢进摆放着的烧火盆内,看盆内的灰烬,似乎烧了不少。

“闲暇涂鸦之作倒是吓到你了,说起来你母亲呢?”太子妃殿下满脸宠溺地转过话题。

这眼神看得八幡浑身难受,如果不知道的话,你可比那个死女人要像妈多了。

八幡想了想,在桌上拿起毛笔,在宣纸上歪歪斜斜写着一个“清”字。

源赖光也不由得笑着叹息:“你母亲也是孩子气之人,还与那孩子争这意气。”

诗羽酱狠狠地点头,丫要不是那死女人跑了出去怄气,人家至于被迫营业吗?

源赖光仿佛举高高一般将诗羽酱抱着站了起来:“啊啦,没想到你看着瘦削,体重也不轻呢,就是这发育得有些迟缓,平时可不许挑食哦。”

太子妃殿下的玉指轻轻点了他的鼻子.....不行,快顶不住了,这女人的母性好强......想认妈了.....

“看这时辰进宫你们还没吃东西吧,过去隔壁吧,我做饭给你吃。”

她细心地收拾出一刀宣纸以及毛笔墨水,笑意盈盈地带着八幡到隔壁带厨房的餐桌前。

八幡终于明白了紫式部如此推崇这位太子妃的原因,从她身上,能够感受到如同太阳般的温暖和真诚。

嘛,虽然喜欢身体接触以及尺度把控得有些奇怪,初见容易略感不适。

终于点上了电灯,震撼八幡一整年的是,这里的电灯居然还是那种拉绳开关的古老物件,这特么到底是昭和还是大正捣鼓出来从未换过的古董啊。

炉灶虽然同样是用煤气的老旧款式,但好歹不是烧柴的,也算如此罢了。

看着在微暗灯光下,豆眉可爱的女子系上红色围裙,兴致勃勃地给他做饭,不知为何青年心中略感一阵辛酸,他无法想象正值二八芳华的女子,因为一件非她犯下的悲剧而被囚禁十多年的心情,而且肉眼可见,她还会被继续这般囚禁下去。

如果是他的话,定然不会有眼前女子的笑容和怜悯之心。

这害得他长期处于薛定谔态的良心都产生了愧疚的感觉。

然后他在极度愧疚的情况下,吃下三碗大白饭,两大碗猪肉酱汤。

你比企谷八幡愧疚,和我清楚系病弱美少女食播诗羽酱有什么关系?

源赖光笑眯眯地看着胃口的大开的诗羽酱,露出满足的笑容。

天哪,我喜欢这个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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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很好 很有精神(第二更 求订阅)

源赖光略为狭长的眼睛弯出一轮明月,看着眼前沉默地进食但丝毫不客气的诗羽酱,心中生出了久违的欢愉。

想着这孩子自小不能说话,想必寂寞得很,一时间不由得大感怜惜,忍不住将她搂在怀里。

然后拿着筷子的八幡就看到太子妃殿下眼睛泛红了:“呜呜呜,香子自己也是粗心大意之人,居然早早将你扔到国外,对你照顾得肯定也不好吧,真是可怜的孩子,妈......啊,我会好好教训香子的。”

你刚才是不是改口了什么奇怪的称呼了啊?

无口的诗羽酱带着略呆滞的眼神点了点头,又惹得太子妃殿下抱着她哇哇叫,诗羽酱真的太可爱了。

哼,愚蠢的女人。

吃罢晚饭,源赖光才突然意识到这里并没有什么能够娱乐事物,因此心生怜惜:“抱歉呢,诗羽酱,这里没有电视,对了对了,现在外面播放得最流行的剧目是什么啊,我进宫之前,可喜欢追《阿信的故事》了,可惜还没播放结局就进来了。”

妈妈,快出来看M78星人。

八幡站了起来,沉默着站在源赖光面前,伸出手摸了摸她温软的头发。

“啊啦啊啦,这是在安慰我吗?真是个亚萨斯的好孩子。”源赖光那细长的手指轻轻点过他的鼻尖,笑着说道。

你咋骂人呢。

源赖光笑着站起来,下意识想要牵起“诗羽酱”的手,却被八幡轻轻避开,仅是握着手腕,太子妃殿下略感疑惑,只见诗羽酱在纸上写着:握手太让人害羞了。

又是让源赖光抱着她哇哇叫。

生女当如诗羽酱!

八幡松了口气,好歹蒙混过去了。

源赖光拿着宣纸牵着他离开饭厅,到了旁边的卧室,很大,却显得寂寥,落地窗户外就是一片荒野的山林。

只是卧室内,摆放着许多似是小孩用的玩具,虽然看着崭新,但都是些不知道什么年代的玩具,譬如小孩玩的拨浪鼓、木制陀螺、还有小鸭子、小狗的硬纸摆饰。

八幡指了指那些玩具,源赖光笑着说道:“这些都是我闲暇的时候手工做的玩具,正好,你可以跟我说一下现在的小孩喜欢玩什么玩具么,我可以试着做一下。”

青年想了想,现在的孩子喜欢吃鸡、胶和纸片人,我总不能让你手搓个智能手机出来。

现在哪家正经的孩子还玩你这些啊。

不过想着真这么说,眼前这人儿可是真的会哭给他看,于是想了想,用拙劣得画技在宣纸上画了一把剑出来。

“这是剑?剑我这倒是很多,可是这奇形怪状的剑,怎能退敌,还有这旁边写着的‘嘿’、‘嘿’、‘嘿’是何种意思。”

然后八幡又在纸上写道:这叫平成嘿嘿剑,现在的孩子可喜欢击剑了,这是他们最流行的玩具。

东映都要感动哭了。

“啊啦啊啦,没想到现在民间的武德如此充沛,很好,真的很有精神。”

好像没什么毛病。

紧接着,在源赖光的要求下,八幡又教授了许多现在的年轻人之间交流的方式。

“‘睡你麻痹起来嗨’就是好孩子,要起床的意思吗?”太子妃殿下突然儒雅随和。

接着,她又对旁边的诗羽酱说道:“你在教我做事?......嗯,这个有点难以启齿呢。”

八幡差点就歪嘴了,好不容易忍下来,差点憋得内伤。

“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连女朋友都交不到吧?”

“死宅就这?就这?就这?就这?就这?!”

源赖光因为学习到当(Y)下(Y)流(G)行(Q)的知识而感到兴奋,而八幡则是为了能够教坏未来的皇后也感到相当兴奋。

“诗羽酱,NMSL.”

源赖光笑着说道,诗羽酱,要替我好好问候您的母亲哦。

“啊啦啊啦,诗羽酱,你为什么哭了。”

八幡颤抖着手,在宣纸上写道:这是感动的泪水啊,赖光殿下。

紫老太婆打了个喷嚏,然后点了个赞。

夜渐深,紫式部那娘们依旧没有回来,倒是“诗羽酱”和源赖光的感情却是越发熟络。

犹豫了片刻,八幡在已经不多的宣纸上写道:“赖光殿下,是想要生孩子吗?”

穿女装就是可以为所欲为。

源赖光眼中带着母性的慈悲:“是呢,我从以前开始就很喜欢小孩子,原本以为也能有自己的孩子,只是现在那个人变成那样,我想这个愿望已经不能实现了,只是在此处寂寥时的空想罢了。”

啊,这........

紧接着,她又从柜子里面拉出了许多不同样式的和服衣裳,既有男孩的、也有女孩的。

“你看,这是为了女儿节时候准备的振袖和人偶娃娃,这是男孩子穿得浴衣,看着这件,是仿制我上高中时的风纪委员水手服,这件呢.......”

源赖光逐一给八幡介绍这些年来,她一点点为空想的儿女准备的服饰,从幼稚园雏祭到小学入学式到高中成人礼所准备的一切。

“对了,诗羽酱今年几岁啊?”

八幡在宣纸上写道:诗羽酱今年十八岁了。

“那正好呢,我给你量尺寸,等你大学入学的时候为你准备一套十二单。”

紧接着,源赖光就拿着软尺,在诗羽酱的身上到处摆弄。

“你这发育着实是迟缓了呢,明天回去的时候我给你写个方子,吃完就能像我这样了。”

像您这样就不必了,不过倒是可以拿回去给某人试试。

“不过你这屁股倒是不错,挺结实的。”

八幡抽了抽嘴,怎么有种被女流氓耍弄的错觉。

但女流氓和女流氓能够一概而论吗?这女流氓是太子妃啊!

只是,源赖光不经意快要触碰到敏感位置的时候,八幡警惕地往后退。

“啊啦,真是小害羞。”赖光殿下也不在意,将测量好的数据记录在宣纸上,然后又拉起了八幡的手腕。

“好了,我们去净身吧,今天晚上我们聊得晚一点。”

太子妃殿下拉着诗羽酱的手,笑着说道。

第十七章 你已经死了

源赖光牵着八幡的手腕,说是净身,可是也不见带他到浴室什么的,害他白紧(shi)张(wang)了一阵。

太子妃殿下带着诗羽酱离开了秋蝉别院,只是不远,距离廊下十多米的地方,就看到一条自然形成的浅浅的小溪流,其中有个小小的蓄水池子,旁白摆放着一只木桶。

见诗羽酱疑惑的模样,赖光殿下笑着解释道:“每天礼佛后,我都习惯了用这溪水冷静一下。”

礼佛完之后,冷静一下?

八幡细品一下,总觉得这话味儿不对。

不过让八幡感到可惜(?)的是,源赖光的净身并没有解下衣服,而是半跪在满是鹅卵石的地上,背对着青年,直接用木桶盛满了凉凉的溪水从头淋下去。

夜色的映照下,溪水逐渐将黑色的秀发打湿,犹如乌鸦那能反射出光泽的黑羽,霓虹人爱用濡鸦二字形容美丽的黑色秀发,确实有其道理,水缓缓地透过发丝渐渐打湿了殿下的白色素袍,尽管素袍没有轻薄到能够透露出肌肤的颜色,只是湿透的织物开始紧紧地贴着肌肤,白布下慢慢地塑造出美妙的臀部曲线。

诗羽酱细品、细细品,发现能看到这般光景也想当满足,美人养眼,有时候也只是养眼就足够了,再进一步反而会破坏了此刻的美感。

他笑了笑,暗自骂了一句,这该死的附庸风雅噢。

“那个,诗羽酱,能到廊下替我拿过来黑色的布袋么,现在我眼睛睁不开来。”

源赖光见诗羽酱没有了声色,于是说道,很快,她就听到了脚步渐渐远离的声音。

八幡在廊下的木柱挂钩上确实看到黑色的细长包袱,拿下来,也不探究里面是什么,径自走过去,将黑色包袱递了过去,流水从发丝滑落脸颊,又缓缓地流到精致锁骨上。

“多谢你,诗羽酱。”

源赖光从八幡的手上拿过黑色包袱,只是就在这一瞬间,太子妃的手摸到了他的手掌。

糟糕?!

瞬间,倒挂的拉链犹如启动的发动机,从包袱里面露出黑红色曼陀罗花纹的......刀鞘。

一阵猛烈的劲风吹过,八幡已经用连续的小跳步嗖嗖后退,踩得地上的鹅卵石压在沙地上相互挤压发出悲鸣。

湿漉漉的太子妃凛然站立,握着红色的刀柄,从刀鞘中,在月色下缓缓抽出一柄锋利的刀刃,精美而不繁琐的云纹如流光电照,流露出一丝血腥的气息。

“童子切安纲。”

源赖光握着刀,淡淡地说道,眼神渐渐变得淡漠,与刚才的怜惜仿若两人,她用英媚的声音冷冷说道。

“你果然不是香子的女儿诗羽酱.....你到底是谁?”

青年见伪装被识破,忍不住想笑了出来:“果然不应该被你摸到手掌的老茧。”

或许第一次要牵他的手时,八幡避开,源赖光已经起了疑心,直到刚才接过黑色包袱的时候,因为放松了警惕心(太大了太大了),被她摸到了青年手上的老茧。

有如此老茧的,要不就是多年做粗重活的匠人,老茧连同指纹一同抹去,要不就是......长期锻习武器之人,因为源赖光自己就是这样。

而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可能是紫式部的女儿。

“不止如此,刚才丈量的时候我便发现了你的骨骼,不应该是女子的骨骼。”源赖光摇了摇头,她并非会随意怀疑他人之人。

“噢,原来是这个啊。”没想到太子妃居然还有这般能耐,本以为她武艺再好也是深闺之人。

“问答无用,贼子受死!”

想到了刚才对“诗羽酱”的怜爱以及身体间的接触,源赖光心中有些愠怒和羞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