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上司拉进红颜群,我被曝光了 第37章

作者:野亮

  她伸出手,说:“对不起,我要失礼了。”便径直回身准备上楼。

  卢雨急了。

  此时,全世界知道“老师”真实身份的,只有赵泰斗和柳如烟两人。

  赵泰斗是绝对不会说了,她只能从柳如烟这里下功夫。

  她小声说:“有很多记者都在盯着,你老师身份暴露,那是迟早的事,不如现在就告诉我。”

  柳如烟没有理她。

  卢雨顿时很有挫败感。

  接着,她又想到还有一个话题人物,转头寻找柳臣敏。

  “柳臣敏先生呢?柳臣敏先生怎么不见了?”

  摄制组的人一脸懵逼,都摆摆手,表示不清楚。

  那人趁着刚才混乱之时,自己偷偷跑了。

  卢雨恨得牙痒痒,决定给他上上眼药,对着镜头假装淡定说:

  “柳臣敏先生可能是自惭形秽,已经落跑了。”

  顿时弹幕再次翻腾起来。

  ……楼上,秦云初、何诗颖、顾元珍、萧情,已经柳如烟,小团体再次汇合在陈涯的工作间。

  再临这里,秦云初十分唏嘘。

  先前来这里时,还是带着抓贼的心态过来的。

  过了没几个小时,便天翻地覆。

  现在,他们走进这里,倒像是在朝圣,连地板都怕踩坏了。

  几人坐在一起,各自唏嘘了一会儿,何诗颖说:

  “我倒是很好奇,如烟,你和陈涯应该是天生一对,怎么他又弄出了8个女生呢?”

  秦云初也凑过去:“是啊?在那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柳如烟沉默了一会儿,问:“你们想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

  “嗯嗯!”

  她一向清澈纯粹的眉眼间,像是照上了薄薄一层浓云:

  “故事的结局,并不是皆大欢喜哟!”

  秦云初都有些莫名紧张起来。

  顿了顿,柳如烟说:“我和老师共同度过一段愉快日子,这段日子的终结,是他不辞而别。”

  “在一年之后,他终于再次出现,并且告诉我,他已经结婚,对方是一个日本女人。”

第51章 我只演示一次(感谢乌兹棋打赏)

  一个人可以为爱等待多久?

  答案是五十一年九个月零四天。

  ——《霍乱时期的爱情》

  植物腐败和略微刺鼻的油墨味,总让人联想到无处释放的荷尔蒙,无可避免。

  柳如烟从一片明黄色的暖光中醒来,后腰又酸又涨,就好像被人连灌两瓶柠檬水,出酒吧时正好被路过的野牛顶了一下。

  她爬起来,手撑在沙发上,压出两个碗状的山谷(沙发尽情展示了它的柔软,顺便也告诉了她腰疼的原因),一根走错地方的头发滚落到她指缝之间。

  她捏起头发,丢在茶几旁的垃圾桶里,孤零零的头发,落在几团皱巴巴的卫生纸,和发黑的香蕉皮之间。

  如此恶劣的睡眠环境,造成了昨晚如此恶劣的梦。

  蓬松的头发在拒绝头皮,似乎想要飞出地球,柳如烟颓然坐着,被单从她光溜溜的肩头滑落。

  她眯着眼,才发现满屋子明黄色光线来源的彼端,有个男人已经站在那里练习真空腹。

  柳如烟有点脸红,从枕头边飞速将黑色抹胸连同自己的身体拽进被单。

  被单如同山丘般隆起,又如同神秘博士的奇怪机器,一阵似乎要四分五裂的抖动之后,人已经和抹胸合为一体。

  柳如烟光着脚踩在地板上,丝质的吊带睡裙倾泻而下,将白生生的小腿遮住一半,睡裙贴在身体上,小腹处微微凸起,圆滚滚的,露出细长肚脐的形状。

  还是很没有安全感。

  昨晚睡过的床单和被单,此时如同扭曲成奇怪形状的尸体,她像个第一次犯罪的蹩脚罪犯,站在原地皱眉,思索该如何处置现场。

  最后,少女用拈花的手法,拈起被单的两角,又“嘿”地一声蹦跶起来,像放风筝一样,将被单高高放逐天际,差点跟天花板上的经年积灰来一次鹊桥相会式的亲密接触。

  被单如同北国的雪,飘飘扬扬落回到沙发上,只不过是换了个姿势折叠。但少女觉得自己已经尽到了义务,揉着眼睛走到客厅,去看已经在意得不得了的陈涯。

  陈涯背对着整个房间,站在阳台的窗户前,身上只穿着一条汗衫和内裤。

  两道窗帘相夹之间的平行光线,将他的身体剪出一个轮廓。

  越过他的肱二头肌和肱三头肌,可以看到江城CBD的天线,越过他有棱有角的肩胛骨上方,可以看到某品牌酒类的巨幅广告牌。

  他的身材形成一个不标准倒三角,块状的肌肉上皮肤紧绷,如同古铜般泛着光泽。

  柳如烟不知不觉就看了十分钟。

  陈涯回过头,不动声色的从她身边经过,回了自己房间,等再出来时,已经穿上了一条宽松的裤子。

  他走到柳如烟身边,她这才发现他比自己高一个头,颇有压迫感。

  “以后这种事情就要你自己来收拾了,我只教你一遍,记好了。”

  陈涯抓起柳如烟的被单,双手如同翻花般,将被单在空中抖出几个空响,转瞬间,被单已经变成了平平整整的四方块儿,被轻轻扔在她昨晚睡过的枕头上。

  柳如烟的眼睛瞪得老大,嘴里说道:“等、等等……我根本没看清啊!”

  陈涯耸了耸肩,说:“记得吗?我说过只教一遍。”

  说罢,他走向洗手间,柳如烟屁颠屁颠跟在后面,小手捏成拳头,拽着他的汗衫,像个儿童玩具一样不停重复:

  “我没有看清楚啊,我没有看清楚呀!”

  最终,陈涯不耐烦了,说:“明天再给你演示,先洗漱。”

  他指着洗脸台上的各种器具,说:

  “这个牙刷是你的,牙膏是这个,这个是你的洗脸毛巾,这是你的洗澡毛巾,用这个杯子接水,泡沫吐在这里面。”

  柳如烟摆弄了一下牙刷,惊叹于其比家中牙刷小巧,且重量轻许多,随后她问:“开关在哪里?”

  陈涯略有些无语地看着她:“这不是电动的,没有开关,用你的手。”

  “用手?”柳如烟歪头。

  陈涯叹了口气:“我给你演示一遍,但我只做一次,看好了。”

  他把牙膏挤在牙刷上,均匀一条,她嗅到了空气里甜丝丝的薄荷味。

  柳如烟有样学样,学他挤好了牙膏,突然想到,这样待会儿把牙刷放在嘴里,算不算间接性间接性接吻?

  陈涯把牙刷放在嘴里,她也把牙刷放在嘴里搅动。

  面对面刷牙,柳如烟觉得很有趣,嘴角不自主上扬,好在本来就在刷牙,看不出来她笑得开心。

  虽然有趣,不过手腕很快就累了。

  “刷够5分钟,不然牙齿会变得像大便一样的颜色,懂吗?”

  在恐吓当中,柳如烟坚持了下来,不过倒了胃口。陈涯说吃早饭的时候,她都提不起劲,直到早饭被陈涯端上了桌。

  热气腾腾的面条,被摆在柳如烟面前。

  红的是汤(番茄汤),绿的是青菜,白的是面条,最上方还压着一个煎的焦黄的鸡蛋。

  面条在汤碗里,如同出嫁前新娘的头发那样整齐。

  如果柳如烟有一点厨艺知识,她就会知道,只有筷子功底深厚的大厨,才能下出如此整齐的面条。

  可惜她没有,所以,她挑起面条就吃。

  “这种事情,就需要你以后早上做了,我只演示一次,”陈涯在她吃面条的时候说,“但是你早上还在睡觉,所以错过了演示机会。”

  一根面条从柳如烟嘴里跑了出来。

  “我没有看到啊!我没看到!”

  “所以这就需要想象力发挥作用了。”

  “……”

  柳如烟的眼睛,如同汤碗里泛着油光的面汤,晶莹闪烁。

  “好吧,”陈涯终于不情愿地妥协了,“明天你起早一点,我做给你看。”

  柳如烟吃完了面条,学陈涯端着碗走进厨房,陈涯戴上了橡胶手套。

  “以后就该我做,你只演示一次,是吧?”柳如烟扬起脸问。

  陈涯愣了一会儿,说:“对。”

  都学会抢答了。

  “我有点想上厕所。”

  柳如烟从早上起来,就一直憋到现在。

  “那你快去。”

  等柳如烟冲完厕所,再跑到厨房里时,陈涯刚好把最后一个碗放到橱柜里。

  柳如烟瞪大双眼:“我没有看到啊,我没有看到!”

  “只会说这句话吗?中午再做给你看。”陈涯脱下手套,“走,穿衣服,带你去买菜。”

  路过柳如烟时,陈涯用手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

  她捂着鼻子,脸蹭地红了,由于人生中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动作,所以她现在心情出于惊疑不定的状态。

  她小碎步跟上去,拽住了陈涯后背上的衣服:“你是不是对我很不满意啊?”

第52章 好对付的女人(感谢ptik1786913打赏)

  “你是不是对我不满意啊?”

  “不啊,”陈涯回过头,“我本来以为会对你不满意,没想到,现在我对你很满意。”

  “哪里满意?我什么都没做……”柳如烟有些迷茫。

  陈涯没有理她,伸手一撸,直接把汗衫脱了下来。

  柳如烟揉了揉眼睛,想看清楚,结果被汗衫丢过来,蒙住了头脸。

  “帮我丢到洗衣机。”

  少女被轻微的男性汗水混合着洗衣液的气味弄得芳心大乱,手忙脚乱把衣服拽下来时,陈涯已经进屋了。

  ……

  菜市场多了一个探头探脑的少女。

  柳如烟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地方,阳光穿透蓝色遮阳棚,在地面上投下斑驳光影,各路摊位组成一道道仅容侧身的小道,市场里人声鼎沸,发出震耳欲聋的吵闹。

  她需要紧紧跟随陈涯,才不至于被他急促的步伐甩掉。

  他在熙熙攘攘的街上随意从容行走,就好像能掐会算的先生,早已预料到杂乱无章的摊贩中,谁家拥有他需要的独一无二的食材,而他需要做的,就是径直走向自己的目标。

  辗转腾挪、侧身回避,他像蝙蝠在黑暗中自由翱翔,绝不会和任何东西相撞,而她气喘吁吁地跟在身后,时不时和迎面而来的大妈对峙,又被跑出摊位半截的黄瓜勾住衣裳。

  空气里的气味绝对说不上好闻,被削下来的瓜果皮正在缓速却坚定地腐烂,酝酿出漂浮在市场里气息的底色;

  活鸡活鸭羽毛根部散发出来的轻微骚气,像是浮在面汤上的油腥,少量却显著。各种肉类、鲜血,散发着如同铁锈的腥气;

  草鱼在泡沫做的水箱里摆尾,水点溅到她脸颊上,鱼鳞的腥气和远处飘来的海带气味有些类同;

  沾满水分的青菜和烂掉的西红柿,还有土豆上沾满的泥土,散发出雨后草坪的青草气息;堆满一整个编织袋的八角,放在塑料筐里的桂皮,略微苦涩的香料粉末,混合成一种近似中药的咸香。

  阿姨和叔叔们中气十足的交涉,大得吓人的斩骨刀落在砧板上发出“笃”的一声,透明胶带“撕拉”一声被扯开,土豆“咕噜噜”滚落到地上,母鸡瞪着黑溜溜的眼睛发出“咯咯”的不明意义的叫声,跺脚的声音飘到遮阳棚再反弹下来,变成了尖锐奇妙的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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