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女上司拉进红颜群,我被曝光了 第92章

作者:野亮

  ……

  实际情况比江心海说得还要夸张一些。

  她只是晚上的时候陪陈涯去看房了,随后回到学校睡了一觉,做了个不好不坏的梦。

  等到她起床后,突然觉得自己上当了。

  如果母亲知道,她刚才随随便便,就动用了自己存款的四分之一,在校外租了间押一付三的公寓,还是跟一个刚认识一天的男的租的,她妈妈会怎么说她?

  估计寡廉鲜耻几个字是跑不了了,视她当时的心情而定,还有可能骂得更凶。

  到了公寓之后,她一眼就看到了昨天见过一面的那个房东太太,对方此时正在顶着工人往楼上搬电子琴。

  房东太太抱着双臂忽然看到江心海小声说:“那个是你男朋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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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灵境行者》作者卖报小郎君的章推,谢谢。

  推我这本没什么格调的书害被骂了,对不起!

第125章 刀狼(感谢余生矣的打赏)

  “那个是你男朋友吗?”

  “……不是。”

  在对方露出“不愧是明星,还不是男女朋友就开始同居了”的表情之后,江心海第一次认识到了人心难测。

  她用把一切抛在脑后的气势“蹬蹬蹬”冲上楼,推开房门后,嘈杂的吉他和鼓点倾泻而出。

  “2012年的第一场雪,比以往时候来的更晚一些,

  停靠在八楼的二路汽车,带走了最后一片飘落的黄叶……”

  江心海听到一个沙哑且陌生的声音在引吭高歌,一股混合着汗臭、羊膻的汽油味扑面而来。

  她被呛得眼泪出来了,低下头,抓着喉咙“咿咿呀呀”地咳嗽起来。

  陈涯坐在屋里“哐哐当当”地敲架子鼓,脸上还挂着笑容,另一个身材矮胖戴鸭舌帽的男人手里抱着吉他,扫着弦正对着话筒高歌。

  江心海被这种突如其来的冲击性场景震惊得半天说不出话,还是陈涯敲了好几下吊镲,嘈杂才如同兵马潮水退去般从房间里消散。

  江心海有点耳鸣,揉了揉自己小巧的耳朵。

  “介绍一下,”陈涯站起身说,“心海,这是罗令,罗令,这是江心海。”

  那个戴鸭舌帽的男人冲江心海点了点头,说:“你好!久仰大名!”

  江心海上下打量了他一番,随后捏住了鼻子。

  她确定了,汗臭味的来源暂且不谈,羊膻味肯定是从这人身上散发出来的。

  “不好意思,我刚搬了好多东西,身上都是臭汗。”那个男人不好意思地报赧笑道。

  环顾室内,多了两个巨大无比的纸箱、一个沙发、架子鼓、吉他、电子琴。

  江心海指了一下陈涯,说:“没事,他身上也都是臭汗。”

  陈涯指着那男人说:“罗令我朋友,今天刚好过来看我,所以跟他聚聚,刚好帮他练一下他的新歌。”

  罗令搂住陈涯的肩膀,说道:“什么朋友,陈涯是我引路人,引路人!”

  “哦。”江心海其实不太懂。

  她上下看了一眼罗令,他看上去三十岁左右,身上穿着一件极不合身的墨绿色的短袖T恤,T恤中间印着一个粗糙的卡通头像,中年人独有小肚腩凸了出来。

  和陈涯一样,他,也穿着一双球鞋。

  这两位的穿着品味、土气和豪放不羁如出一辙,刚才玩音乐时快乐得一批,让江心海想要叫他们俩球鞋兄弟。

  “刚才那是他的新歌?”江心海问道。

  “对,名字叫做《2012年的第一场雪》。”陈涯说,“这首歌肯定能火!”

  江心海不是很信。

  她感觉这首歌不像是唱出来的,像是嚎出来的。或者说,是说出来的。

  陈涯突然指着罗令说:“来,把你的弹布尔拿出来,我们再唱一段!”

  罗令兴奋地搓手:“可以吗?不打扰你们?”

  “可以,唱,让心海听听你的音乐!”

  罗令从地上一只沾满尘土以至于变成黄黑相间的旅行包,从里面掏出来一把具有异域特色的琴。

  “这什么?”江心海问。

  “弹布尔。”陈涯说,“一种民族乐器,你听他这个,感觉绝对不一样。”

  罗令一扫弦,琴弦如同挠着心痒痒似的细碎响起,如同塔克拉玛干沙漠上的焚风,吹过一道道沙丘时扬起的细碎沙粒。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西域出生的人,我以流浪为生,”罗令抚摸着自己的胸口说,“我旅行过大漠、草原、群山、高原,我走过大江大河,还有很多人迹罕至的地方。”

  “我在用我的脚,和我的喉咙,一起寻找着我的音乐,我的音乐来自大自然,来自最孤独的跋涉中,最炽烈的感情。”

  “我从之前,就听说过江心海这个名字,能够在我的演唱会之前,让你这样的名人听到我的歌,我感到非常荣幸,也非常感谢陈涯老师给我的这次机会。”

  说罢,他拨动琴弦,放开了喉咙:

  “2012年的第一场雪,

  是留在WLMQ难舍的情结。

  你像一只飞来飞去的蝴蝶,

  在白雪飘飞的季节里摇曳。”

  ……

  江心海听完后,机械地鼓掌。

  她还是没有听出什么好来。

  在滨海大学学了一段时间之后,她已经知道了音乐的结构。

  从这首歌的结构上来说,就是毫无结构。

  别说是预副歌、bridge等,连主歌和副歌之间都没啥区别。

  整首歌就好像把鸡蛋和番茄一起用榨汁机打碎再丢到锅里反复煎炒,最后端上桌说这是西红柿炒鸡蛋。

  从罗令的唱功上来说,只能说毫无唱功。嗓音粗粝得好像夹杂着砂砾的塔克拉玛干吹来的风,风呼啸在耳边时干燥地起伏着音调,好像在叙说风一路而来的艰辛。

  唯一让江心海感觉奇妙的是,这首歌曲调上毫无起伏和新意,但听完整首歌的过程中,却不觉得无聊。

  罗令唱完之后,居然哭了起来。

  这个三十岁的男人,松开了弹布尔的手,却摸上了自己的脸颊,把眼泪越擦越多。

  陈涯如同一个老大哥似的走过去,用力地拍着他的后背。

  “别哭了,别哭了,你看,江心海都为你鼓掌了,你的梦想不是快要实现了吗?”

  罗令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摇着头说:“陈涯老师,我不成了,我心理负担太重,演唱会我要搞砸了……”

  陈涯一脸嫌弃地搡着他的肩膀:“哭哭啼啼成何体统,拿出点好汉的气概出来。”

  “他们说我不懂音乐,说我没有半点审美,说我就是个土包子……其实说我还好,他们还说,说我的乐迷都是农民,是盲流,是不懂欣赏的人……”

  陈涯拍着他的背安慰道:“你管他们做什么?我陈涯认可你,这就够了,你不要听他们的。他们懂个屁啊。”

  男人说:“可是,我的母亲,我的老婆,都听了他们的话,都在给我打电话,说,要不你还是别做音乐了,你做不成的,那些大前辈、大明星们都发话了,你弄不成音乐,一直这样没出息的……”

  陈涯说:“他们越是这样认为,你就越是要证明自己,不是吗?”

  罗令还在抽泣,陈涯对江心海使了个歉意的眼神。

  “不好意思,过段时间是他重要的日子,他情绪有点不稳定。”

  江心海点了点头,端庄地坐到一旁,说:

  “没什么的,我感觉……我感觉他肯定很热爱他的音乐。”

  罗令止住了哭声。

  “你怎么知道?”陈涯问。

  江心海说:“就是感觉而已。”

  她虽然没有被罗令的音乐打动,但她被他对音乐的热情打动了。

  “你是马上要开演唱会了是吧?”江心海问道。

  男人点头:“再过一个月,在红磡体育馆,我就要召开我的第一场演唱会了。”

  江心海点头:“那很棒啊,你能开演唱会,肯定是很不错的歌手,我怎么以前没有听说过你?”

  陈涯说:“罗令是他的本名,他的艺名,你肯定听说过。”

  “他的艺名是什么?”

  “刀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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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镇妖博物馆》作者阎ZK老师的章推!~

汇报成绩+加更说明

  先感谢《赤心巡天》作者情何以甚的章推。

  七八年前,我在知乎写东西的时候,就看过阿甚很多短篇,一直觉得他很牛逼。

  后来他给我写了一个很长的回答,我才知道,那个时候他也知道我了。

  不过我跟他都是自闭型的,20年加了好友,直到昨天,我才第一次跟他说话。

  第一次说话就是找他要章推。

  昨天《赤心巡天》第三卷实体书发布,他还担心给我的章推大家看不到,特意为我写了一大堆放到前面,把他自己的书讯都挤到第二页了。

  阿甚真的很可爱。

  顺便提一个冷知识:阿甚在写《赤心巡天》的时候,知乎已经有十万关注了。

  知乎和微博可不一样,那个时候知乎能写到十万关注,不是简单一句牛逼能形容的。

  而《赤心巡天》的首订只有60。

  一般人若不是走投无路,绝对就切书走人了。

  但他一直顶着很一般的订阅成绩写到了二百多万字。

  此事非有大毅力者不可为。

  只有作者非常相信自己作品的质量,才能忍受这么久孤灯枯坐的码字之苦。

  言归正传。

  汇报下上架首日成绩。

  本书24小时首订成绩,是3800。

  首日俩盟主,其他打赏加起来76300点这样子,还有四百多张月票……

  上架前,我因为出门考试,几乎断更,存稿告罄,追读掉了一半。我还以为我要倒了。

  结果成绩好得出乎所有人意料,特别是狠狠打了我编辑子良的脸,他还以为就两千多三千不到(但是没关系,我爱他)。

  前天说的加更规则,是500首订加一更,2万打赏加一更。

  某些数据网站上给我统计的首订是4000,那首订就按4000算,要加8更。

  打赏的加更四舍五入是14更。

  所以算下来,我欠了22更,昨天已经还了2更,还欠20更……

  压力好大……

  昨天更了4张,上班上到晚上11点半,身体伤到了,现在脑瓜子还在嗡嗡疼。下周估计又是巨忙的一周,感觉又快倒了。

  咱没有存稿,为了细水长流,咱们商量一下,咱的加更慢慢还,一天还一两更这样子。最后慢慢把加更还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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