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韦拾伍
睡这一觉,许仙在修道这一项就算入了门……嗯,是岳斯带着消防斧以暴力的手段把门破开,然后把许仙强行塞到了修道这一路途,并狠狠地在他屁股踹了一脚,让他在这条道路一开始就狂奔起来……未来的成就不可限量。
在狼妖吞噬月光修行的时候,一缕由它功法牵引汇聚而来的月光分离了出来,进入了许仙体内,在他身体中流转。
这也是岳斯给许仙的福利,有狼妖在附近修行的时候,它运转功法时所吸引来的月光之化,天地之气,都会被动地分润给许仙一部分,就算许仙在睡觉,也是在被动修行的状态。
看许仙的年纪,也该婚配了,没有继续念书,而是到了药店里当学徒,还与药店碧莲眉来眼去的,明显是即将到了剧情开始的时候。
不过那时候是西湖三月,清明时分,现在是炎炎暑日,至少还有大半年的时间。
至于为什么岳斯能够对这时间那么地确定,是那首歌唱的好——“西湖美景,三月天嘞”,看到这段字的时候,脑海里响起的不是念诵而是歌声,让人不能不记住。
歌词当中明明确确地写了,许仙与白娘子相会是在三月。
在这片天地中,人类是天地灵秀,修行起来比妖类要便捷,法海修行几十年,靠着几样法器,就能压着青白二蛇打,这至少大半年的时间,岳斯有信心把许仙培养成材。
话说,好久都没有这么用心地培养一个人了,一次这么用心的,还是《笑傲江湖》世界里,教林平之。
很快,一系列的修炼项目在岳斯脑中罗列成形,那是一种循序渐进的训练科目。
第二天天亮,许仙从睡梦中醒来,拍了拍脑袋。
深度睡眠让他的身体得到了彻底的放松,昨日的疲惫被一扫而空,感觉精力十足。
他的天赋并不好,只能勤奋苦读,但天分不够方向错误,越努力越悲哀,许仙没考进士却变成了近视,但这一觉醒来,熬夜苦读而下降的视力也恢复了许多,整个世界在他面前变得更加清晰,就像720p升级为了4k画质。
许仙并没有在这个问题多过考虑,他回忆起来昨晚的时期,因为思维的冲击,他对昨晚发生的时期的记忆已经变得非常模糊,还以为那只是单纯的梦境。
“肯定是姐夫说了,道长有收徒传道的打算,四处云游挑选佳徒,我才生出来那种心思,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做了那荒唐的梦境。”
一个天南海北四处游走,选取徒弟的有道真修,在见了一个人之后便收其为徒,连几句话都没说就传其真法,想想都知道是不可能的时期。
那些神仙传记里,传道的时候,对徒弟可是百般考验,就像秦汉交接之时,黄石公传张良《太公兵法》,可是试探了三次,第一次将鞋子丢到桥下,让张良替他捡来并替他穿,然后让张良五天后的早到原地来找他,但黄石公的早的标准是过了午夜,张良第一次是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去的,结果迟到了,第二次凌晨去的才得到了黄石公的真传。
没等许仙思索一会儿,许娇容的声音便传了出来:“汉文,赶紧起床,去药店,当学徒的不能去的太晚!”
听到姐姐的话,许仙急忙起床穿衣,洗漱之后吃早饭,然后匆匆向着药店的方向走去,然后在出门之前,鬼使神差地朝着岳斯所在的院子里看了一眼,看到那条被绳子栓在院子里一颗小树的狼妖。
察觉到许仙的注视,原本趴在地小憩的狼妖抬起头来,用眼神和点头向许仙打招呼,却吓得许仙掉头就跑。
废话,如果蛐蛐之类的昆虫有了表情,你也一样怕。
着急出门的不止是许仙,还有李公甫,他要按时到衙门里点卯,按时不到的话,县老爷有权在斥责与仗责之间对他进行惩罚。
这是朝廷赋予县老爷的权力,即便他李公甫是捕头,但终究只是个吏,而县老爷是官。
来到药店之后,许仙正赶开门,帮着卸门板之后,就到柜台后面待着,拿着一本医术看,辨别各种药材,加深自己的印象。
许仙是个天资不够的人,之前读书与现在学医都是一样,全靠着死记硬背,全靠着刻苦努力记下一种种药材的名称、外形、药性,还有一张张药方搭配,却全然不带自己的一丝理解,不知道药方那些药材是为何如此搭配的。
但是今天却不一样了,许仙翻阅了一遍医术,发现自己已经将书中的内容完完整整地记下了,对各类药材的外形药效已经烂熟于心,再看那一份份的药方,对与其中药性搭配,君臣佐使一目了然,对于前人写下这药方的思路也逐渐能够了解。
医术当中是各种基础知识,需要掌握牢固,而药方就是一件件真实案例,可以进行验证参考,映照所学所需。
不然就像某些拿本医书自学配药结果把自己吃死的人,就是如此,理论与实际总是有一定差距的,就像初中物理题中的先决条件“绝对光滑”。
“原来如此。”许仙看着之前自己感到晦涩难懂的各种知识,顿感大有收获,自己以前不懂的知识,那犹如包裹在浓雾当中朦朦胧胧的东西,现在都清晰可见。
学习是一件痛苦的事情,学习也是一件快乐的事情。
痛苦之处在于,它没有一个数据化的东西来衡量,你根本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学会,学了又会了多少,就像追女孩子一样捉摸不定,根本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一步,有可能从一开始,你就没有学会的可能。
翻开书“马冬梅”,合书“马什么梅?”
为什么打游戏能够让很多人感到快乐,因为你在游戏中做的事情都是有进度条的,是有数据化的,经验值与敌人的血条都摆在那里,为什么写的总喜欢给主角来个系统,因为可以把一些推动剧情发展的行为合理化,可以让主角变得有目的性。
学习也是一样,你能够将自己学的东西理解并加以使用,你就能从中感到快乐,就像熬夜解开一道困扰了自己许久的数学题,那种豁然开朗,大脑开窍一般,所有同类型问题迎刃而解,无法再对你产生困扰,那种打倒了难缠boss的成就感。
许仙现在也是一样,之前的学习对他是非常痛苦的事情,他只是听从姐姐的意见,去那样做的而已——去读书,去寻求出人头地的机会,去参加科举改变自己的社会地位。
在读书不成之后,许仙又是听从姐姐的意见,托姐夫的关系,进到这家药店学习医术,只是他依然无法学进去,越努力越痛苦。
但今时不同往日,许仙能够学进去,感觉知识是那么地美好,并且自己还根据药性搭配写了几张药方。
都说认真的人最帅,药店的老板兼坐堂先生见到许仙的样子,满意地捋了捋胡子,学到多少不说,态度非常重要,时刻保持一颗求学之心。
而且现在的许仙还是昨天他见到的那个许仙,但是整个人气质大变,变得说不清道不明,却让人不得不注意到他,好像脱胎换骨一般。
之前许仙看医书药方,都是皱着眉头,一副“这东西为什么会是这东西”的表情,让他看到了也是一脸苦涩,如果不是许仙有读书的底子,踏实肯干,照方抓药也称量得精准,还有他那身为本县捕头的姐夫李公甫的关系,他都想劝许仙转行去做别的行业了。
以许仙的水平,做个庸医的水平也就顶天了,趁早改行去做些别的。
但是今天的许仙却非常认真地看书,但脸却没有苦恼的神情,而是求知欲被满足之后的愉悦,让人看到就知道这是一个读书人。
老头用衣袖擦了擦眼睛,认为自己是不是看花了眼,是不是认错了人,面前这个只是与许仙衣着打扮外貌极为相似的另一个人,不然怎么解释一夜不见,一个人气质怎么变化如此之大,简直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
气质对人影响是非常大的,就像超人的扮演者穿着便装到影院门口,但是没一个认出来他就是“超人”,因为气质相差太大了。
许仙察觉到老大夫的动作,便问道:“大夫,有哪里不舒服的吗?”
看着仿佛脱胎换骨一般的许仙,老大夫问道:“许仙,我见你看书的时候面带喜色,是家中发生了什么好事,还是在书中有所获取?”
许仙放下医书,说到:“是有所收获,之前看不懂的地方,现在都看懂了,就像拨开了一层云雾一般,只是对于药理还有些不清楚的地方,例如这张药方所记录的。”
拿着药方,许仙根据药性搭配提出来自己的见解,老大夫对他的问题一一解答,然后随着问题的逐渐深入,老大夫就逐渐力不从心起来,因为许仙的许多问题他从来没向那个方向考虑过,而药理药性的变化,许仙看得比自己透彻。
仅从这一点,老大夫就可以判断出,许仙已经在他这里已经学不到什么东西了,他本身已经掌握得非常完善了,所缺乏的便是把脉问诊开药方的经验了。
对了,还有认穴、针灸、正骨之类的,这里都是要学的。
不是仅仅读通几本医书就能成的。
除了药理药性之外,对人类本身研究汇总的书籍也是要学的,为什么医生年纪越大的越吃香,因为见的人多,各种情况都见过,经验丰富,懂得辩证疗法,而不是生搬硬套。
第五百四十五章 这就是大日哥斯拉佛陀?
讲了一些理论知识,老大夫就用实际为许仙了一课。
生老病死,是人这一生无法避免的事情,除非你修道有成,摆脱人类的局限。
而相对的,富人比穷人生病要少,一边是一天两顿,靠着糙米稀粥灌个水饱却要高强度劳动的人,身体素质,和人家一天三顿,顿顿有肉,养尊处优就是不一样。
喝生水极易生病的道理,古人不懂吗?
懂,但是在生产力低下的时代里,燃料也是非常难得,砍一担柴是烧不了多少时间的,做一顿饭吃三顿都是有的事情,哪有闲情去烧开水,而富人的奢侈是难以想象的,一天十二个时辰火不息,随时都有丫鬟仆役在火炉边候着,就听着主家的吩咐。
古人泡茶的时候讲究个蟹眼水,指的是烧水刚刚沸腾而未完全沸腾的状态,这种温度的水泡茶最好,当然,烧水的时期主人家是不会做的,是童子仆役做的事情,那些流传下来的古代画作当中,主人家在亭中泡茶下棋,童子仆役在亭子外烧柴煮水。
同样的,生病之后能够得到治疗的也基本就是富人,大夫的诊金,抓药的药费,这些都是需要钱的。
因此,在药铺开门之后,来看病的基本都是稍有余财的人,真正的富人都是直接请大夫门去看的,就像是去医院和请私人医生门问诊一样。
一座城里肯定不会只有一家药铺,李公甫为许仙选中老大夫这家是有原因的,口碑良好,待人和善,为门看病的人坐诊把脉,询问身体感受,看眼底舌苔,最后写下一张药方,让许仙照方抓药。
偶尔老大夫也会让许仙手,把脉诊断,开药方,然后老大夫会根据许仙开的药方删删改改,再让许仙抓药。
对于自己的能力,许仙是知道的,就算如今开了窍也是一样,在和白娘子成亲之后,白娘子出资开了一家药铺,许仙的想法是“娘子看病我抓药”,所以对于老大夫改自己药方的事情,他依然保持着谦虚学习的态度。
“人与人是不一样的,同样的病,需要用不同的药方与治疗方法,还要考虑对方家里的情况开药方,有些药方的确能治病,但药价却不是对方家庭能够承受的,可以用效果次一点的,却便宜的药。”老大夫说到:“华佗治病,辩证施治。”
老大夫将自己多年行医施药的经验传授给了许仙,为人治病,要把对方作为生病的人,而不仅仅是治病。
在这一项,许仙还有的学。
说完之后,老大夫呵呵笑着说:“当然,我这样说,是因为我在钱塘县生活了大半辈子,人认得差不多了,虽然记不得每个人是谁,但是看一眼就能大致想起他家的情况。”
许仙一副受教的表情,实际他也学到了很多,知药理明病结是法,诊断开药是术。
傍晚,许仙回到了家,姐夫李公甫早已回到了家,与岳斯一起坐着喝茶,而岳斯对李公甫夫妇二人说些什么。
许仙一听,却是星象命理之类的东西,他听不太懂。
“你们夫妇二人命中有一女,命格很贵,是文曲星的伴星,将来是要嫁给文曲星的,然后借着文曲星的运势,一飞冲天,贵不可言。”
岳斯的语调平稳,只是阐述一件事实——李府有神仙庇护,但是相对应的,这一家人的命数也会受到影响——组成这个世界的根本是各种“气”,运气也是气的一种,怀孕生子,肚子里的孩子是男是女都是可以通过“气”来影响的。
听到岳斯的说辞之后,李公甫看了看自己妻子,许娇容脸带着几分忧愁,休妻七出之条中,无子可是排在第一项的,虽然李公甫不提,也没有因为这件事对她有怨言,但是邻里之间说闲话是难免的,就像他们不相信坐电脑前“玩”就能挣到钱一样,不出去工作就是罪大恶极,就可以尽可能地编排关于你的闲话,贬低你的存在,连他家不到五岁的孩子听到那些风言风语都会收到影响,见到你时都会表现出鄙夷的姿态。
李公甫并没有因为无子这件事对许娇容有半点不好,但许娇容自己心里却过意不去,而当岳斯说出事情的缘由之后,她又纠结起来。
必须要生儿子,只有儿子才能传承家业,这年头到往后就拜年,赘婿的地位是很低的,入赘的男人是被人瞧不起的,如果生了女儿,谁会让他家的大好儿成为他家的门女婿呢?
更何况道长说了,她的女儿是会嫁给文曲星的,文曲星那可是考状元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入赘,老李家的香火自此就要断了。
岳斯接着说到:“但是,我这里有手段改一改你们的运势,为你们带来一子,或者更多,不知道你们愿意不愿意。”
许娇容满脸喜悦,点头答应,但李公甫却担忧地说到:“道长,那是不是就意味着,我们那个命中注定的女儿,她就不再会成为我们的女儿,我们为了生一个儿子,就杀了我们的女儿,这对我们的女儿不公平。”
“啪”地一声,许娇容不轻不重地给了李公甫一下,说到:“官人,我们的女儿在什么地方,她还不存在,为什么你要计较一个不存在的女儿。”
“娘子,听了道长我们将来有一个女儿这件事,我心里的这道坎,我过不去。”李公甫说到,虽然那个女儿只存在于未来,但在他心里已经存在了。
“这件事你们夫妇二人想想清楚,做好了决定再告诉给我。”岳斯起身告辞,回到为自己准备的院子当中。
岳斯将自己餐霞饮露的事情告诉了李公甫许娇容夫妇,让他们不必准备自己的茶饭饮食,而他们一家虽然准备了晚饭,但是夫妻二人却是一口未动,好像喉咙里塞着东西,饭菜怎么也咽不下去,手指好像无力一般,几次三番夹菜却夹不起来。
倒是许仙胃口打开,吃到原本八分饱的量原本准备放下筷子,但是却并不感到饱足,把他姐姐姐夫的那份也给吃下。
“汉文,你吃这么多,不要把胃撑坏了。”虽然满怀心事,但许娇容依然注意到弟弟的反常,许仙是她一手带大,因为溺爱,把许仙养成了略微迂腐的懦弱性子,简而言之,就是妈宝,许仙平日里的饭量有多大,她是知道的,现在完全可以称得暴饮暴食。
但许仙却露出笑容:“姐姐,我今日在药铺当中得到了大夫的夸奖,他说我有天份,医书药理学得很快,缺少的便是为人诊治的经验,跟着再学一年,就可以独立行医了。”
“从明天开始,我就不是学徒了……不能说不是学徒,还是要跟着大夫身边学东西,但是会给我开工钱了。”
然后许娇容和李公甫也开心地笑了,那老大夫的人品他们是知道的,是不屑于说些谎话来诓人的,他对许仙的评价是真的,那说明许仙有了独立生活的能力,有了一份稳定的经济来源,就像孩子长大成人,怎么能不高兴。
等到姐姐姐夫睡下,许仙又出了门,来到了岳斯的院子里,而岳斯早已在那里等着他。
“成为修行中人的感觉怎么样?”岳斯问道。
许仙想了想,说到:“脱胎换骨,焕然一新,耳聪目明……我原本以为昨晚的事情只是一场梦,但我自己的变化却是清楚的,许仙本是驽钝之人,今日种种,不是原本的许仙能够做出来的,必然是道长所为。”
“还想继续修行吗?”岳斯说到:“昨天晚只是引你入道,半只脚踏入了修行的门槛,另外半只还在外面,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许仙拱手一拜:“许仙愿意,许仙愿意成为那修行中人。”
岳斯笑着说到:“如果,如有一天,你后悔今日随我修炼……”
“许仙绝不后悔。”许仙继续说到:“古来君王,多少渴望求道成仙,终究不过是黄土一捧,如此机缘到许仙面前,怎能后悔。”
“那就好,那就好。”岳斯露出一个微笑,却让许仙不寒而栗,感觉岳斯的笑容中包含着他无从掌握的信息,好像自己踏入了无法回头的大坑。
岳斯拿出哥斯拉雕像,摆在石桌,自己和许仙面朝雕像站好:“许仙,今日你入我门下,有几件事要告诉你,我这门派乃大日哥斯拉佛陀亲传……”
“道长,你不是道士吗?为什么学的是佛法?”许仙打断了岳斯的话,说出来自己心中的疑惑,而且那个巴掌大的奇形怪状的雕像是什么东西。
岳斯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许仙:“谁告诉你佛陀传来下的一定就是佛法,当年老子西出函谷关,化胡为佛,传授的经书不也是最后成为了佛门经典,不入道家典籍当中,佛本是道的道理你不懂吗?而且谁告诉……哦,是你姐夫告诉你我是个道士的,但是我只是做道士的打扮,这样便宜行事,我并不是一个道士。”
“啊?”许仙满脸疑惑,岳斯说的和他认知产生了极大的冲突,可能是世俗的传说和修行界有所出入,他暂且相信岳斯说的那一套吧,最后只能以一声“哦”来应答。
“我这门派乃大日哥斯拉佛陀亲传,不掬僧道儒农之流,有缘修行即可,门下弟子也无师徒长辈之分,皆是大日哥斯拉佛陀弟子。”岳斯说到。
“道长,这听起来不是正规门派,就像是朝廷禁止的……”许仙又多了一嘴,注意到岳斯的眼神,然后就乖乖闭嘴了。
岳斯继续介绍到:“我这门派,修行之法,便是观想一尊大日哥斯拉佛陀的形神,借用其威能,百邪辟易,万邪不侵,以其为根本,增长法力,施展法术。”
一指石桌面南座北的哥斯拉雕像,岳斯说到:“这便是大日哥斯拉佛陀尊像,你仔细端详,记住其形神外貌,然后拜三拜,就算是入了门,日后谨慎修行便好,神通法术,武功剑术我会慢慢交给你的。”
“这就是大日哥斯拉佛陀。”看着巴掌大的哥斯拉雕像,许仙隐隐想笑,嘴角不住抽出,忍笑忍得很艰难——哥斯拉佛陀尊像这与他印象中的佛陀像相去甚远,甚至连人形都不是。
那感觉,就像是某大佬花小六千从某天工作室买了个关羽古风摆件雕像,结果拿回家之后没两天就不见了,一问才知道是被奶奶供了起来,为那雕像布了神龛,奉香烛,供酒水,摆贡品。
那感觉,完全不搭啊,有种错位的幽默感。
被岳斯拿眼神一瞪,许仙收住了笑容,恭恭敬敬地对着哥斯拉雕像拜了三拜。
“好了,回去自己慢慢修行去吧。”岳斯对许仙说到,然后收起了哥斯拉雕像:“你也注意到了,你的饭量大增,多准备点肉食,修行一开始,你还是凡人,需要营养。还有,明天早起,跟着我学武强身,最好托你姐夫准备两把剑。”
狼妖一直在旁边,目睹了全程,现在伸着舌头喘着气,哈喇子流了一地。
它不是热,而是馋,馋许仙的待遇。
有人传功引路,有正经的门派出身,还是佛陀的弟子,起步就是常人难以想象的,更别提还是一尊佛陀的弟子,虽然是岳斯“代师收徒”,那已经是非常令人艳羡的待遇了。
如果当初狼妖自己有这种待遇,现在不说飞升仙界,也至少是一尊妖王。
许仙拜谢之后,回到了自己房间,他不知道该如何正确地修行,岳斯告诉他平时做什么现在就继续做什么,如果大日哥斯拉佛陀形神存于识海当中,自然而然就知道如何修行。
在大日哥斯拉佛陀这里,修行就像赶路,所有人都是奔着一个目标去的,但每个人出发的地点与出行方式都不一样,大日哥斯拉佛陀为他点明了目的地所在,怎么走,全靠他自己,岳斯的意见指点反而会对他的修行产生干扰——反正岳斯是这么说的,究竟是不是这么回事,那就只有岳斯本人知道了。
第五百四十六章 又见光剑
在许仙对着大日哥斯拉佛陀拜了三拜之后,无数道金光从李府大院向着外面投射而出,看那光的形态,倒像是被驱赶出李府的。
实际的确如此,那些金光是数位庇护家院的神,例如灶王爷、床头婆、司厕之神、门神,李公甫一家是被头叮嘱过要小心看顾的,虽然民俗传说中家家都有神灵看顾,但并不是每一家都很灵的,但是李公甫家里却不一样,日夜都有神灵盯着,庇护他家无病无灾。
昨天李公甫领着岳斯回家的时候,狼妖的妖气就让门神惊动了,然后扫了一眼,发现狼妖只是一个小妖怪,还有岳斯这个身有法力的道士在旁边,应该是被道士收服的妖宠,便将这件事汇报了去,便不再去管了。
他们只是门神,是看大门的,不是天兵天将,降妖伏魔,不是他们的职业范畴,把这件事汇报去就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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