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瞧瞧,我是多么的担惊受怕,真是简直草木皆兵了。要是其他同志看到我这副样子,大概一定是要嘲笑我的吧。”中年人自嘲的说道。
“硕鼠,也着实可恨。真希望有朝一日能拿着刀枪杀光这些硕鼠,重还一个太平世道。”中年人再次拐弯,拐入更深的巷子之中。他熟练的敲开其中一栋房子,与房子的主人对上暗号后才匆匆而入进入其中。这一路上可真是有惊无险,乌鸦和老鼠都来阻挠,差点没把他吓坏了。
“你怎么才来?同志们都等你半天了。你要是再晚一会,我们就要立刻隐蔽,避免出现祸事了。”房子的主人不满的说道。
“我在路上碰到了老鼠和乌鸦,他们把我吓得够呛,我因此而耽误了。”中年人摊手无奈的说道。
“老鼠和乌鸦,有谁又不怕?大家可以理解的,进来吧,最新的一期革命报已经送来啦。”房子的主人又笑着说道。
“伯克同志,你最近瘦多了,是工厂的工作太累了?”中年人对房子的主人又问道。
“肯定是这样,自从托利亚斯克工厂被皇鬼子控制之后,我们就要从天不亮工作到晚,一天要工作十二个小时以上才肯罢休。在这样的劳作下,又只发那样少的薪水,有谁又不会瘦呢。”伯克同志替中年人解开大衣挂在一旁的衣服架上笑着说道。
“要坚持,我听说谠中央已经派联络同志进入帝都了。他带来了不少资金,就是专门补贴我们工作的。听说他还打算在这开店做掩护,以对帝都的革命情况做支援。要是真如此,那我们也可以松口气啦。”中年人拍了拍裤子与伯克同志一起走入里屋说道。
“那可太好了,能重新与谠中央取得联络,我感觉没有什么比这个消息更好了。我说索罗同志,一会我们也得和其他同志们说说,说说这个大好的消息。”伯克同志推开门说道。
“啊,索罗同志!我们还以为你来不了,还以为你是出什么事情了。”
里屋的五六位同志纷纷站了起来,开心的与姗姗来迟的索罗同志握手说道。
“我是不能的,绝不能也绝不会让皇鬼子们捉活的。我说同志们,你们吃了吗?我还从家里拿了块面包来,是很好的面包,街边那家面包店做的。”索罗同志笑了起来与同志们拥抱,又从口袋中拿出一块不小的散发着粮食芬芳的黑面包来对大家说道。
“啊,是那对母女开的?他家也确实可怜,男人去中南当兵,不知道啥时候才能回来,也是应该多照顾照顾他家的生意才是。我说,你这面包可是帮了我们大忙了。要知道,我们这些人,可是吃的一天不如一天啦。”一位同志笑着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说道。
“都吃,都吃,我和伯克同志拿报纸来,大家边吃边看。”索罗同志接过伯克同志拿过来的小刀说道。
“今天都有什么报纸?除了革命报,还有什么报纸被送来了?”一位身材微胖戴着眼镜的同志问道。
“除了我们最亲爱的革命报,还有王城斗争报、列斯泽克谠报,以及孙伯阳的三篇文章。我说同志们,这次我们可是可以大饱眼福啦。”伯克开心的说道。
“这么多?那可真是太好了。寻常的革命报都很难一见,往往一个月才能看到一次,至于谠报就更不用说了,这还是咱们第一次看谠报,以前从来没看过呢。”一位同志边抽着烟斗边眯眼笑着说道。
“而且王城斗争报也有了,怎么?那些同志又重新开了印刷机,又可以印刷报纸了?可真不容易,我真为他们担心啊。”另外一位头发乱糟糟的同志也说道。
“是的,乔治他们重新整了台二手印刷机,重新开始印刷报纸了。不过这次的印刷质量就不怎么样了,都是油墨印,字迹也有些模糊,大家就凑合的看吧。”
伯克走到里屋的柜子前,与索罗一起把柜子挪开,又打开了地砖一下一下的扩大拿出了那些报纸。这些报纸十分的珍贵,是他们宝贵的财富。为了让这些报纸送到他们的手中,其他同志不知道要付出代价,不知道要做出多少牺牲,要在皇鬼子的眼皮下如何凶险才行的。
“我看看孙伯阳总计的三份文章。”那位戴眼镜的同志伸手说道。
“唉,别急,我也要看!”抽烟斗的同志也说道。
“那不能落下我。”头发乱糟糟的同志也伸道。
“别抢,别抢,我们先说一下都是什么再看。”索罗同志轻轻的把报纸放在桌子上说道。
“这三份文章,都是孙伯阳同志亲自写的。第一份是《帝国的捯车必将走向失败》,第二份则是《全勇达利姆的工人,团结起来!》,至于第三份,啊!第三份居然是写我们的!”索罗同志拿起第三份文章激动的说道。
“怎么!第三份写的什么?”
“什么我们?孙伯阳总计提起我们了?”
“是啊,他提到我们了。”索罗同志激动又高兴的紧握文章说道。
“第三份的文章,是《向国都工人学习》。”
“嘿,总计在说要大家向我们学习呢。”索罗同志眼眶红红的说道。
287你的姓名无人知晓.....
“让我看看!”抽烟斗的同志走过来说道。
“你别急,我念就是了。”索罗攥着文章不放的说道。
“快念快念,让我听听都写了什么!”伯克也凑过来急迫的说道。
“哎呀,你们急什么,平常一个个都挺镇定,怎么到这次就迫不及待了?”索罗举手抬高文章无奈的说道。
“能一样吗?你这人,分不出轻重缓急,这是孙伯阳总计亲自给我们写的,是鼓励我们的,号召其他人学习我们的,说不定上面还有我的名字,你说,能不急吗?”抽烟斗的同志不满的指了指索罗说道。
“好好好,我这就念,这就念。”索罗无奈的笑着说道,又聚精会神的看向手中的文章,开始缓缓的念了起来。
“我们的列斯泽克谠,是为了勇达利姆人民的未来而努力奋斗的。无数的谠员在祖国的各条战线上奋战,他们有的在战场之上与动反的敌人战斗,有的则在团结我们的其他民主盟友一起为勇达利姆的民主解放事业奋斗。他们也有的在罗波蒂亚地区为那里的同志做支持,还有的在解放区内为后方的建设而努力。每位同志,每个战线的同志都为了勇达利姆的民主事业而努力奋斗着,他们的代价是绝不能被磨灭的,也是应当被加以表彰的。”
“在这些大的战线之下,还有着无数的其他战线,更小更隐蔽的战线。有的在为解放区的治安稳定做贡献,他们为了人民的安全而英勇的与破坏分子,犯罪分子做斗争。在这条线上,无数的同志因此而牺牲,将自己的生命全部献给了解放的事业。而在这里,还有一条更加隐蔽,也更加不让人注目的战线。”
“他们在敌人的眼皮下斗争着,坚定着谠的事业,从不因为强权而妥协。在国都,有着这样一群特殊的同志,他们隐藏着身份,积极的做着斗争工作,为了民族与级阶的解放而奋战。仅从我所知道的渠道,在国都之内,就已经有至少近三百位工人同志被动反派残忍的杀害,其中的我谠成员更是不可计数,仅有名有姓的,就至少有二十余人之多。”索罗缓缓念到。
“果然是在说我们。”比伯抓着索罗的胳膊带着些许激动的说道。
“这两年来,牺牲的同志也确实不少啊。”抽烟斗的同志沉默了许久,又从嘴中送出烟嘴说道。
“我继续念,大家好好听。”索罗继续说道。
“国都内的同志们,工人们,他们在情势极不利于革命的情况下依旧坚持斗争。因为勇者府政的上台,我谠与国都方向的联络几乎中断,难以维持较为准确稳定的信息传递。就是在这种艰难的情况下,国都的工人同志们依旧积极的组织起了工会,组织起了国都谠支部。他们依旧的在为工人的解放事业斗争着,绝不与倒行逆施的勇者府政妥协。”
“我要说,同志们,国都的工人同志们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他们在谠支部的带领下坚定信念,在敌人的心脏部位活动,与敌人做着绝不妥协的斗争。这种精神难能可贵,更值得同志们学习。有那条战线的同志所面临的困境要比他们还要多?要比他们还要严重?国都的工人们与谠员同志们,值得起一声向他们学习。”
“精神的学习,不能只是说说而已。我们要实际的动手,实际的去艰辛这一学习精神,尤其是后方的同志们,更是要向国都的工人同志们学习。现在我谠解放了中南,有不少同志就心生了倦意,觉得已经足够了,这样就是完成革命了。有的同志开始向往安逸,就想没有战事,保持现在即可。有的同志则开始动了歪心思,觉得与东南的联合已经足够,已经占据了国家的‘半壁江山’。于是就开始尝试着吃拿卡要,开始争当新的官liao,开始效仿‘古人’了。”
“就是这样,这种安逸的情绪不能说不对,但绝不是现在可以向往的。革命的火焰已从星星的野火燃烧成了燎原之烈火,开始势不可挡的向前,我们此时的任务就是积极的战斗,解放西南,解放中央省,解放大西北,解放北方,以至于解放全国。那时我们就要安于国家的建设,开始为共和国的未来着想了。但眼下,我们还是要向前,不断的向前迈步。”
“今天有的同志心生倦意,我们就要以国都工人为榜样要大家自勉。今天有的同志开始争当‘古人’,我们就要向他们提醒,要他们意识到不久前发生的那场审判,要他们明白中南府政是容不下这样的人的,是绝对不会抱有一丝情面的。人民大于一切,谠员要为人民与解放事业服务,绝不能就此止步,就要做固步自封的尼古拉了。”
“国都的工人同志们是伟大的,或许他们的名字不会流传下来,人民只知道有这样一群人牺牲,有这样一群人奋斗,却也不知道他们的姓名到底是什么。但历史绝不会将其的功绩抹杀掉,将他们的功绩冠在某个人的头上。在未来的历史书上,一定会有着这样的一句:”
“在勇达利姆的解放事业之中,国都的工人们发挥了大无畏的精神为革命事业而勇敢的战斗着。即使我们依旧不知道其中许多同志的姓名,但他们的功绩还是被毫无更改的留了下来,完完全全的呈现在读者的眼前。历史波澜壮阔,国家成住坏空。在广大勇达利姆人民所创造的历史之中,我们缅怀着他们的功绩,并且就这样在本书上再加上一句:你的姓名无人知晓,你的功绩永世长存!”
“一八二九年十月十八日,孙伯阳.卡斯耶夫。”索罗颤抖的念到。
“真是的,孙伯阳总计这夸得,我都感觉不好意思了。”抽烟斗的同志故作无所谓的样子深吸了一口烟,却眼眶红红的说道。
“我说同志们,孙伯阳总计的这番话,是在督促其他地方的同志,也是在督促我们啊。”伯克叉着腰严肃的说道。
“我们绝不能像这文章说的那样,有了思想滑坡的想法。我们也要坚持斗争,一直到迎来祖国的解放为止!”伯克单手握拳的说道。
“对,绝不能妥协,要斗争,直到胜利!”索罗也握拳道。
“我们唱首歌怎么样?”戴眼镜同志忽然提议道。
“就还唱那首歌,以前过节时孙伯阳同志亲自为我们教的。那首团结之歌。”戴眼镜的同志又继续说道。
“好,就唱那首。”伯克赞同的说道。
“我来起个头。”抽烟斗的同志深呼吸后说道。
“起来,歌唱,我们走向胜利。”
“团结之旗,已经在向前进。”
“你也与我们,一起同前进!”
“你会看到,你的歌声和旗帜在飘扬。”
“那红色黎明的曙光,已经宣告新生活将到来!”
歌声被压的声音很小,但其中所蕴含的气势却难以让这间小屋乘开。每位同志都饱含热情的歌唱,握拳打着节拍,一起符合着声调低声唱了起来。
“起来,战斗,人民走向胜利。”
“更加美好的未来将到来,去追寻我们自己的幸福。”
“在呐喊声中,千万的战斗声音将响起。”
“人民歌唱自由之歌,拥有决心,祖国终将胜利。”诺亚看着城外的远处浩浩荡荡的大军轻声唱到。
“诺亚同志。”一位通讯员同志小跑过来敬礼道。
“嗯。”诺亚扶着城墙头也不回的点头道。
“各要塞已经做好了准备,随时准备与敌人交战。”通讯员同志又说道。
“各大要塞都做好准备了?炮兵们做好准备了?战士们准备好战斗了?有没有要塞缺人,需要补给的?”诺亚如连珠炮一样问道。
“各要塞都发来了汇报,说已经完全做好了准备。至于缺人,其他同志说人倒是不缺,就是缺有经验的同志。毕竟之前的数次战斗中不少同志都已经牺牲了......”通讯员小声的说道。
“新战士多磨练磨练,很快就会变成老战士的。”诺亚直起腰来离开城墙说道。
在这座高大城池的前方,在那片勉强可以称之为丘陵的地方上。无数的堡垒要塞在那里屹立,拱卫着新生的罗波蒂亚政权的东部边陲,将可恨的魔族拒绝于国门之外。要塞互相犬牙交错,在这绵延的丘陵地带上屹立,形成了一道固若金汤的防线。无数的同志就在这一座座要塞之中战斗着,他们抱着必死的信念,固守着一座座要塞,和眼前的魔族大军厮杀到最后一刻。
“罗波蒂亚要塞群,绵延近五十里,宛如一道天险横跨于东部平原,将任何来犯的敌人拒之门外,犹如一道铁壁一样拱卫着罗波蒂亚。”诺亚自言自语道。
“当年修建这要塞群的将军,恐怕不会想到有对抗魔族部队的一天吧?”诺亚又自嘲的说道。
“天王,前面便是要塞群了。我军将士攻打数月,克之不下,已经有一段时间了。”副官穿着银色铠甲对阿奇帕德天王说道。
“我看到了。”阿奇帕德天王放下勇达利姆产的望远镜说道。
“可真是一道固若金汤的防线啊。”他又感叹道。
288天王大人的苦衷
“瞧瞧,这绵延五十里地,大小要塞共十一余座。每隔小五里地就有一座要塞,互相犬牙交错,以此纵横。大小要塞堡垒,无数精兵猛将在这里汇聚。再往后十五里地的大平原,还有三座大城镇守三面,构成第二道防线。要塞堡垒城池互相沟通,互相支援作战。可以说,真是罗波蒂亚第一天险啊。”阿奇帕德天王也是一身银甲挎着宝剑骑着梦魇战马对副将说道。
“天王,这地方要塞堡垒如此之多,何不绕行而攻?又为何要按照军令强行功伐呢?我军机动性一向一流,又都是精兵,只需要奔袭陶直,以此绕过要塞防线,则罗波蒂亚必定落陷与我军。到那时,我军精锐骑兵攻占敌后方,形成两面夹击之攻势,那时就可以效仿当年勇达利姆征讨罗波蒂亚时的战略,或围困要塞等待期粮草耗尽,也可进攻敌国都以逼迫回援。又何必向现在这样呢?”副将一脸疑惑的问道。
“高克尔,你是帝国陆军学院第几期的毕业生?”阿奇帕德天王笑吟吟的摘下头盔露出一头深紫色头发问道。
“圣帝国陆学第50期毕业生。”高克尔副将立马挺直腰板说道。
“挺好,挺好的。”阿奇帕德天王点了点头说道。
“天王呢?以天王大人的身份,恐怕不用去帝陆也可以升任吧。”高克尔羡慕的问道。
“我也是上过军事学院的,你小子在想什么呢。”阿奇帕德天王乐呵呵的说道。
“对不起大人!”高克尔立马鞠躬说道。
“没事,没事,你有这种感觉也是正常,毕竟我身为天王,又是来北方工作,自然可能就不是军事学院毕业的。”阿奇帕德天王毫不在意的说道。
“非常抱歉!”高克尔依旧弯着腰喊道。
“起身,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的性格你应该清楚,不喜欢手下的人太拘谨。”阿奇帕德天王皱眉的说道。
“是!”高克尔立刻挺直腰敬礼道。
“我虽然没有念过帝陆,但也是读过书的。我以前是在圣帝国东方军事学院读的书,就是那座大名鼎鼎的圣弗朗赫德西军事学院,在那里完成的我的学院生活。那时候我的老师还都是些人类,基本上都是那个旧学院时期留下的老将军,一脉传承下来的。”阿奇帕德天王望着前方黑漆漆的要塞说道。
“那些人类老师教的怎样?可能比得上我们魔族老师?”高克尔问道。
“还行,就是作战理念不太一样,不太适合你这种帝国青年去读,所以一般都是我们这些贵族家的孩子去那里读书。”阿奇帕德天王迟疑了片刻后回答道。
“为什么不适合?是因为他们会扭曲理论吗?”高克尔又问道。
“不是,也不完全是。”阿奇帕德摇了摇头说道。
“你还记得我刚才问你是哪所学院毕业的吗?”
“记得。”
“就是这个原由。”阿奇帕德天王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
“帝陆的学生们,受到的军事教育极好,也是我们魔族的传统军事教育。但问题是,那里的军官老师们的教授方法,嗯,我可能说的不太中听,那就是他们的军事教育方式毫无远见,完全只在乎眼前的利益,却看不到长远。帝陆教出来的学生只知道如何打仗,怎么打仗能打胜,却不知道为什么打仗,打仗的目的是什么?打仗的利益在那里?净是这样。”阿奇帕德天王说道。
“高克尔,你得明白。战争是一定要为圣帝国的政z服务的,而绝不能是政z为了战争去服务。我们打仗一定要知道其中的利益,其中的目的。在打仗之前就应该已经明白如何结束战争,在开战的时候就要想好谈判时的条件。只有这样,才是真正的全胜之道。”阿奇帕德天王淡淡的说道。
“这些话我本来不该跟你说,因为你肯定不会听进去的。”你们帝陆毕业的学生多是太执拗,听不进劝。要不然你以为为什么帝陆出来的学生除非能晋级为天王否则绝无带大军的权利?就是因为这个啊。帝国总是要转变的,我们得为长远打算,不能只顾忌眼前的利益。”阿奇帕德天王又拿起望远镜说道。
“天王,我们且不论帝陆学生如何,可刚才聊得,这又和眼下的战事有什么关系呢?眼下的战事应该不和所谓的政z事情有关系吧?”高克尔副将迷惑的问道。
“我虽然不太懂政z,但有一个很著名的军事理论还是明白。那就是这样的围城作战,应当速战速决,尽早结束。并且尽可能的用敌人的辎重来充盈我们的辎重,食敌一石,当我军二十石,大概就是这样个道理。就算是以政z上说,这样的旷日持久的围城也绝不可能是有利于圣帝国的,您应该也明白围城持久绝无有利国家的道理吧?”高克尔问道。
“你还挺聪明啊。”阿奇帕德天王再次放下望远镜惊诧的说道。
“确实是这么个道理,在实际的战争中,只听说将军缺少战术而难以速胜,却没有见过指挥高明巧于持久作战的天王。战争旷日持久而有利于国家的事,确实从来没有过。”阿奇帕德天王点了点头道。
“但是,这事还是要说回你们学院的。”阿奇帕德天王沉默了片刻后又说道。
“又要说回帝陆?”高克尔副将拽着缰绳更迷惑了。
“对,还是得说回你那些不成器的学弟。”阿奇帕德天王无可奈何的从铠甲里面掏出一根纸烟说道。
“你是五十期来着?那你知不知道现在帝国军部的参谋本部里有几个比你小一级的学弟?”阿奇帕德在梦魇身上的火焰上点燃纸烟惬意的深吸一口问道。
“知道,那几位学弟还和我有过书信,我和他们关系不错。以前他们的新入学院还是我带的他们,没想到他们已经是那样的人中龙凤,年纪轻轻就已经是军部的参谋了。”高克尔感叹道。
“你那几个学弟,胆子可是不小。”阿奇帕德又深吸一口说道。
“他们私自组建了一个学生联谊会,勾结队伍内的其他帝陆军官组织了一个叫‘大军政将会’的组织。喊着要一统大陆,尊圣陛下为天下共主,打算轻启战事。”
“那个大军政将会可是有五百多位军官都参加了,能进入帝国军部联合大会的底层军官基本上都加入了这个组织。几位大天王和大人可是有这么个想法,打算解散他们,勒令他们不得干涉政事。”阿奇帕德天王继续道。
“这,他们大都是忠心为国,没必要如此吧?”高克尔先是震惊又是迟疑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