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逐鹿星河又一年
沉默,是有很多种含义的。
(ps:没有ps(?▽`)ノ?)
43风尘仆仆向王城
马奇神父从车上迟缓的行动,他缓缓扒住车的一旁,用缓慢的动作翻身跳下,对于他这样年纪的人来说,做这种动作实在是太强人所难了,他气喘吁吁的看着面前巍峨高大的城墙,从口袋中掏出了一个手巾擦汗又做出了一个宗教手势,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最终他还是如愿以偿了,顺利的来到了王城,路上说辛苦倒是没有太辛苦,只是一路上看到的景象实在是让他伤心,逃荒的人从南到北,一直到王城到处都能看到,马奇神父本来充裕的路费因为这事而早早的就发散了一大半,他很难无动于衷。
“打扰一下,打扰一下。请问孙伯阳神父在哪所教堂?”
马奇神父迈着臃肿的步伐,气喘吁吁的向一位路人招手,年轻人听到有人问孙伯阳,连忙回头看去,一眼就发现了马奇神父。
“您找孙伯阳先生?真巧,我也要去,不如我们顺路一道走怎么样?”年轻人赶紧向前走两步搀扶住马奇神父拍了拍胸口说到。
“谢谢你年轻人,你可真是帮了大忙了,怎么?今天不是礼拜天,你要去找孙伯阳神父干什么?”马奇神父与年轻人边走边问到。
“孙伯阳神父?真是稀奇的称呼,我们一般叫他先生来着。”年轻人笑了笑说到。
“怎么?他已经不做神父了?”马奇神父连忙问到。
“孙伯阳先生就没有做过,不过啊,要我说,孙伯阳先生可比城里那些真的神父强多了,嘿,反正城里的那些大教堂不会这样帮扶我们。”年轻人摆了摆手呲牙说到。
“唉,这是很无奈的,像孙伯阳神父那样的正直无私的地上行者已经很少了。”马奇神父叹气。
路程就在你一句我一句的谈话声中结束了,两人在与奥多谈论两句后被允许进入钢铁武器厂,马奇神父看着高大的车间入迷,真是壮观……
“那就这样吧,马奇神父,我还得去算账的那里拿东西,以后再见了。”年轻人向马奇神父招手道。
“唉!祝你好运杨可夫!”马奇神父也笑着挥手。
“是在这边?”马奇神父看着简陋的二层建筑,他走上更简陋的铁楼梯,一步一步的向上迈去,他走到了门前,侧耳细听向里面的声音。
里面很静,只有刷刷的书写声,这种声音很让人舒心,笔者小时候喜欢坐在爷爷的身旁,听着爷爷誊写的声音,感觉格外舒心与快乐,或许,这是知识的力量?
“孙伯阳神父在吗?”马奇神父按耐不住的敲门问到。
“请进,门没锁。”孙伯阳的声音从里面传来,马奇神父轻轻拧开门把手,看向里面的场景,办公室很简陋,门的左边是一个大书柜,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资料,右边则是一个柜子,上面放着一些书籍和稿纸,正面则是一张办公桌,桌子上净是纸张与书籍,窗户的旁边挂着一副画像,那是著名的《勇者破魔像》,除此之外,整个办公室全然看不出任何奢侈品与装饰的存在。
但这很符合马奇神父的预想。
他又定睛朝孙伯阳看去,那是一个个子中等,大概有一米七的中年先生,可能有三十出头,但他的精神面貌却很年轻,比他的实际年龄有活力的多多,这位孙伯阳先生正伏案书写,眼睛聚精会神的看着他的稿纸,时而思考又时而奋笔疾书,看起来是在写很重要的东西。
“请等我五分钟。”孙伯阳举起左手比划了个五的手势。
马奇神父见状便不再言语,只是带着欣赏的目光看向这位年轻的孙伯阳神父,他又好奇的看向旁边的柜子,像看看里面都是些什么稿子,只是一眼他的眼睛就没法挪开了,于是他屏住呼吸,尽量不打扰孙伯阳的打开玻璃柜子,取出了他很感兴趣的那份稿子,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不愧是大学者,能把这些事点的这么透彻。”马奇神父看了前几段就在内心赞誉道,他的心思沉入稿中,不再关注其他的事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沉入的看了起来。
不知道分针走了多久,孙伯阳忽然从写作中惊起,他摸了摸后脑勺忽然想起刚才好像来了客人,这可太失礼了!孙伯阳立刻抬头看向屋内希望客人没有离开,他的目光看向柜子旁的椅子时就放下心了,这位客人,可比他还入迷呢!
“啊,是这本稿子,这是我上周刚写的,《论工厂作坊负起医疗责任的必要性》,这本稿子我举得例子比平常的多,只可惜,没法发表出去,只给其他工人朋友宣读了一下。”孙伯阳弯下腰来笑着说道。
“啊孙伯阳神父,赞美太阳主神,见到您我可真是太高兴了。”马奇神父也从文字中走了出来,连忙划了个宗教手势对孙伯阳说到。
“老人家,别急,别急。”孙伯阳从一旁又拉过来一个椅子安慰道。
“您为什么要叫我神父呢?我可不是神职人员啊。”孙伯阳笑着问道。
“害,我早知道了,那个杨可夫的小伙子已经告诉过我了。”马奇神父也不在意的笑着说道。
“您小时候有经历过洗礼吧?”马奇神父继续问到。
“经历过。”孙伯阳本来想下意识掏出一根纸烟,在烟嘴刚露出口袋时他又迅速按了回去,两手放下互相握住放在腹部前说到。
“那就得了,您是一位教民,虽然您没有在教廷之中任职,但以您的所作所为,完全可以称之为神父,是我的兄弟,是太阳主神的地上行者,我看,叫您神父完全没有任何问题。”马奇神父又划了一个宗教手势说到。
“这倒是很新奇的说法。”孙伯阳没有反驳,只是顺从了马奇神父的说法。
“老神父,您找我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孙伯阳又问到。
“啊是有些事情,我是打农村,打乡下来的,就是米高奇那孩子的附近,您应该认识米高奇吧?”马奇神父微微身子前倾问到。
“啊认识,米高奇是个很正直的孩子,不过很不巧,他去参军了,您大概见不到他。”孙伯阳为马奇神父解释到。
“参军去了?”马奇神父愣了一下,不过很快就释然了。
“比伯跟我提过,米高奇是去当军官了,有出息了,这是件好事,我为他感到高兴。”马奇神父继续说到。
“神父,农村的形式怎么样呀?现在农民集体做的怎么样?”孙伯阳起身去泡了两杯清茶,递给神父一杯,自己握着一杯翘着腿问到。
“这也是我要来找您的原因之一。”马奇神父轻轻饮了一口茶,砸吧砸吧嘴,尝出了这只是最普通的茶叶,心中的满意又多了一份。
“老实说,农民们积极性很高,那些没有地的农民都热于参与进来,集体也将他们吸收进来了,只是,地主的阻力,可不小哇。”马奇神父摇着头说到
“啊是的,地主的阻力肯定是不小的,他们不会作势村里出现另外一位“地主”,要维持自己的地位,他们势必要反对的。”孙伯阳点点头赞同道。
“您不妨多讲讲?”
“好,那我就畅所欲言了。”马奇神父思考了片刻说到。
“地主,他们是农村的“主人”,这点您应该很清楚,我已经六十多啦,见过的事情可多着了,您瞧瞧他们现在的做法:谁要是敢去参加农民集体,就不允许他通过地主那里买盐、买各种必需品,还不让在村里看见,看见就要拿鞭子抽,拿棍子打,我说句实在的,这些都是小的,农民们也能忍受,也能有办法。”马奇神父叹气到。
“是的,地主的手段可不止这些。”孙伯阳单手靠在扶手上,依着头赞同的说到。
“这些,农民集体都能解决,不让买盐,农民集体就托人集体买,不让看见,大伙就一起走路,但问题远不止这些,您是觉得有您这位大神父的面子,收税官就得给您面子,是的,他们确实给您面子,不敢乱提税,也不敢乱讲,但他们给您面子,可不一定要给农民面子啊。”马奇神父苦笑起来。
“您想,这些农民都没了地,按照法律来说就是流民,流民可苦哇,是个人就敢欺负一下,他们不敢针对您,就去针对那些农民,今天来个地主,说你们还欠着钱,得去干活,明天来个官员,说你们都应该去响应王子殿下的号召参军,不能继续种地,他们的办法可鬼着了,防不胜防,要不是我还有两份面子,加上您给的钱足够,我说实在的,很难解决。”马奇神父摊手,无言以说。
“是得解决!”孙伯阳越听越生气,站起来愤怒的渡步,在不大的办公室里来回的旋转。
“这样!”孙伯阳停下脚步说到:
“一会我会给维克多左相写信,要他尽可能的帮一下忙,我还认识一下人,都能施加些影响力,还有亚历山大殿下,他也能提供一些帮助。”孙伯阳又坐下握住马奇神父的手说到。
“神父,这段时间你们要辛苦一下,有很重要的事情,我脱不开身,要想办法,组织起农民们的武力,我这里可以提供武器,现在这个阶段很辛苦,但请务必坚持下去,日子会越来越好的,是值得期待的。”孙伯阳坚定的说到。
“我明白,明白您的意思。”马奇神父也紧握住孙伯阳的手说到。
“农民们都很清醒,他们都能坚持,也决定坚持下去,我们也知道现在条件很艰难,但请你日后一定想办法,最好是有法律保护极好。”马奇神父激动的说到。
“会有的。”
“今天已经是十号了。”
(ps:还有一更(? o_o)?)
44一面旗帜
地主们是非常反动的,他们一但展现自己残酷又血腥的手段,是读者朋友们难以想象的,如果了解还乡团等反动组织的“事迹”,包括笔者在内任何有良知的读者都会咬牙切齿,对他们报以最愤怒的一击。
孙伯阳也深知这一点,无论是农民集体、报社、旅馆、医馆、乃至工厂,都有着巨大的阻力与反动势力的阻挠,如果说,专心致志只做工厂的事业不好吗?那么孙伯阳大概只会笑着说:求同存异吧。
“对了,我在来之前也从别人的交谈中听说了,您干了很多实事,比如这个工厂、农民集体,还有医馆旅馆什么的,我很想问一下,这样是不是太分散了?您这样是不是会消磨太多精力?”马奇神父继续与孙伯阳交谈道。
“从大家的眼中,我大概是想起什么就干什么,但这都是很有意义的。”孙伯阳非常了然的笑到。
“孙伯阳先生!您的午饭!”阿杰莉娜阿姨敲门而入,端着一个平台,上面放着两碗稀饭与几个黄面窝窝,以及一盘小菜喊到。
“哦!午饭到了,神父,我们边吃边聊。”孙伯阳起身接过来木板,放在了一个凳子上,对马奇神父伸手说到。
阿杰莉娜又从口袋中拿出来一块被布包裹着的咸肉,孙伯阳吃了一惊,立刻就要拒绝。
“我减肥!”
“少来,您今天有客人!”阿杰莉娜阿姨强硬的把那块咸肉放在“桌子”上说到。
“多亏了您神父,平常孙伯阳先生都不会吃肉的。”阿杰莉娜又对马奇神父笑着说道。
“那我还是大功臣了!”马奇神父也笑了起来,这顿饭很平常朴素,但两人都吃的很开心,无论是马奇神父还是孙伯阳,虽说他们现在都不是农民或者工人,但两人丝毫不排斥吃这种饭食,甚至吃的很香,吃的很开心。
“工厂,是我所做的一切的核心,也是最大的盈利店,这是非常重要的,而以工厂为核心,无论是工人之友旅馆,还是工人医馆,他们都是辅助工厂而生的,事实上这两个都不冲突,工人很重要的几件事情中就有住与医,这两个机构其实平常操心的事情很少,而且还能帮助到工人的生活,是很有意义的。”孙伯阳一边扒翻稀饭一边说到。
“这我赞同,很多医馆简直如同吸金机器一般,而在王城没有房子的人想在王城住下去,很容易被作坊主压迫,这我是非常赞同的。”马奇神父一口一口吃着黄面窝窝回答道。
“报刊其实不是我一个人的报刊,是所有官员和商人一致商讨出来的结果,我们才决定开办这么个报刊,一是为了配套的那个消息传递站,二是为了王城有什么大事方便大家互相知道,严格来说,我就是个提议者,报社里面很多人我以前其实并不认识。”
“至于农民集体,这是我在考虑后的决定,这个我就不得不说一件事了,也是您所疑虑的既为什么阻力如此巨大,我还是要坚持下去。”孙伯阳夹了筷子菜说到。
“以现在的情况,盈利实际上并不是最重要的,工厂足以承担大多数的盈利需求,也足以轻易承受医馆与旅馆的亏损,农民集体的需求就更少了,等到开春第一波作物生长,农民集体基本上就能实现自给自足,因此在盈利上,是完全没有任何需要担心的。”
“但之所以要冒着巨大的阻力去做这些事,做这些会引起地主、其他医馆旅馆仇恨的事情,原因非常简单,因为,在这种环境下,这是一面旗帜。”孙伯阳微笑着说到。
“一面旗帜?孙伯阳兄弟,你可把我弄糊涂了。”马奇神父不解的说到。
“勇达利姆王国底层,工农的识字率近乎无限为零,他们或许明白谁好谁坏,但很难有清晰客观的认识,我不知道您有没有发现,王城的工人,大部分都认识我。”孙伯阳继续说到。
“是的,您在王城很有名气。”马奇神父点头赞同。
“这就是旗帜的作用,即使是冒着巨大的阻力,也要让工农明白,好日子不是没法去过的,好日子不是不存在的。要让工农们清晰的认知,这是一种另类的知识教育,事实上,我在很早,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早就有了因为重大事件,这些都化为乌有的心理准备。”孙伯阳神色淡定的解释到。
“您心中怀着巨大的理想。”马奇神父用信服的眼光看向孙伯阳。
“是的,是要有理想的,若是我没有理想,我早就是一块朽木了。”孙伯阳笑了起来。
理想与信念是无价的,在这种封建与自资产派都有着巨大实力的现在,列斯泽克极难发展壮大,因此动用其他的宣传方式是很重要的,剑走偏锋,但管用,现在王城皆知孙伯阳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孙伯阳早就做好了财产因为战争而付之一炬的准备,在这种封建与反对巨大的社会,哪怕是花一个金币去启蒙一个农民或者工人,也是值得的。
或许很难说明白,也或许难以理解,不同的国家有不同的国情,孙伯阳在最早到来时也犯了点经验主义的错误,对勇达利姆的很多情况做出了错误的估计,好在那时他还没有行动起来,因此有很充沛的时间去调整与学xi,去修改计划。
“确实是不得已的办法,孙伯阳兄弟您放心好了,我一定会尽力帮助您的。”马奇神父点头严肃的说到。
“神父,我说实话,我还有个疑惑,现在的教廷,到底是个怎样的情况?”孙伯阳阐述完自己的观点,又开始向马奇神父询问起来,委实说,教廷在孙伯阳眼中太过神秘,了解的途径太少,他到现在都没有对教廷有个很充分的认识。
“说起来让你笑话。”马奇神父听了这话饭也吃不下去了,一个劲的叹气。
“我虽然很久没回主教堂,但对教廷上面发生的事情却是非常清楚,可以说,有不少人简直是比魔族更邪恶的混蛋!”马奇神父愤怒的说到。
“冷静一下神父,到底是怎么回事?”孙伯阳安慰的问到。
“您应该很清楚,我国对宗教是较为宽容的,这是因为教廷的影响与历史,教廷在最早只信仰太阳主神帝波罗、光明神伏烛、月神香帕,经历长时间的变迁,后来又加入了很多神袛,比如水神、冥神。因此神殿教廷对宗教的信仰倒是很宽容。”马奇神父为孙伯阳解释其中的“密函”。
“现在的情况其实说起来很简单,就是上层教宗主教们分为了两派,一派是我这样的苦修派,我们认为神职人员就是为穷人们服务的,身为太阳主神的地上行者,应该一辈子苦修,为穷苦的孩子们提供精神的庇护。而另外一些,他们则认为,应当在满足神职人员们的生活保障下进行,说起来一言以蔽之,先享福。”马奇神父无奈的捂住脸说到。
“现在上面的主教们为此争论不休,且明争暗斗,这种风气也传到了底下,不少神父兄弟都有了享福的想法,与贪官勾结起来……欺负穷人……”
“像您这样的苦修派有多少?”孙伯阳试探的问到。
“有很多,我们很多神父兄弟都会在新年聚在一起,讨论一年的情况,总之,请您不要太讨厌我们,我知道,像王城这样的大城市,我们这样的苦修派是极少的,大概也给您留下了不好的印象。”马奇神父想要与孙伯阳握手说到。
“不,不会那样的,像您这样的神父存在,我无比的相信,教廷会好起来的。”孙伯阳赞誉的说到。
“有您这句话我就放心了。”马奇神父又叹气。
“其实据我所知,王城里面还有一家修道院,据说是早年当年的特蕾莎嬷嬷,勇者队伍中的那位修女“兄弟”修道的地方,那里我们也知道点情况,那里的修女姐妹都大多是我们这样的人,您要是有需要帮助的地方,可以找她们,我可以写一封信向您引荐。”马奇神父回忆的说到。
“您知道当年那位勇者的情况吗?据我所知,他还活着?”孙伯阳问到。
“不太清楚,但如果那位勇者大人还活着,他一定在王城。”
“也不清楚是不是他。”孙伯阳摸了摸胸前的小胸章思考到。
“照您这么说,事实上教廷内部也在争斗,那么会不会演变成……”孙伯阳做了个剪刀的手势问到。
“嘶……”马奇神父理解了孙伯阳的意思。
“不至于吧……”马奇神父有点不确定的说到。
“神父,不妨这几天在这休息几日,等天气好些再走?”孙伯阳抛去了这些话题,向马奇神父提出建议道。
“巧的很,我正愁该怎么跟您说我想留下来待两天呢。”马奇神父笑了起来,孙伯阳也跟着笑了,两人亲切的握手,孙伯阳又想开口说些什么,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他的言语。
“奥多?怎么了?”孙伯阳打开门发现是奥多,疑惑的问到。
“左相先生的车在外面等着您呢,他们还让我递过来一张纸条子。”奥多从怀中掏出纸条说到。
“重要,请速来左相府,有关勇者之事需要商议。”
“我这就走。”孙伯阳将纸条收起,回身拿起来椅子上的大衣披上,又戴上了那顶八角帽,回头看向马奇神父想要说些什么。
“您尽管忙去,不用担心我。”马奇神父笑着说道。
“好,奥多,请接待好马奇神父,我有重事要做。”
孙伯阳朝奥多与马奇神父点了点头,快步走下楼梯,看起来,资产派已经做好了准备了。
45左相府
与十几日前并无区别,看起来依旧是那个样子,左相府现在一片祥和的样子,几位仆人在清扫大院子里面的道路,孙伯阳缓步下车,向外面的四周望去,又想到了什么,连忙向身旁的管家问到:
“大张旗鼓的接我,肯定会被发现吧?”
“没有的孙伯阳老爷,我们去掉了马车上的徽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