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回乐园：遍地是马甲 第691章

　　埃托的这种“难杀”是相对而言的，如果面对的是一个仅仅是个体实力强劲的敌人，确实难杀。要摧毁恶念领域可没有那么容易，单纯的将建筑击倒、击碎，根本不算毁灭。只有像阿波罗这种将大部分建筑都气化的破坏，才叫毁灭。

　　纳斯神殿果然不是普通建筑，其中蕴含的力量，居然还能阻隔阿波罗爆炸的大部分力量。不过纳斯神殿不仅被毁灭，还因此跟那个神血一样，失去了所有神力。这也是小黑埃托呼喊得如此悲痛的原因。

　　可见，它的领域扩散，是能吞噬神殿内蕴含的力量，以此推动自身进化。它的进化需要吞噬负面能量没错，不过纳斯神殿内蕴含的神力，来自纳斯神，跟它是同源的，自然也能吸收。只不过之前有纳斯神像的镇压，它无法得手，才会引来外人破局。

　　上一次引来的家伙，没能达到它的要求，而这次达到是达到了，但也是引狼入室。

　　这匹“狼”还没有完事，林久看到阿波罗火球只是摧毁了神殿，顺便波及到了神柱大厅，从存储空间里拿出了一个试管。玻璃试管里面是如同液态一般的幽绿色火焰。

　　苏晓同志特制的，专门用来针对建筑的幽绿火焰哈迪斯，林久自然不会错过，在存储空间里常备了两三管。现在正好可以派上用场，直接就将装着哈迪斯火焰的玻璃试管砸在了一边的神柱上，幽绿色的火焰迅速蔓延，不烧完所有建筑，这火焰是不会熄灭的。林久迅速朝着神庙外面撤退，他可不想被哈迪斯包围了。

　　“嘶～好像忘记找出口了。不过问题不大。”林久来到古庙最外面，并没有将他传送离开的出口，估计出口还得另外寻找。但现在的古庙可不兴进啊。

　　还好林久进入这个原生世界时，就留下了灵魂烙印，他现在身处异空间，只需要使用次元跳跃，就能离开异空间，返回金古星。就是返回之后，出现的地点他是无法确定的。

　　小黑子埃托现在可无力理会林久这边，它再任由火焰蔓延下去，它就要不行了。不过哈迪斯的火焰蔓延速度不快，但可是极难熄灭的。

　　林久选择次元跳跃，离开了这个异空间。出现在金古星时，位置处于一个平原上，他一时间也无法判断自己身处的方位。

　　【你已击杀纳斯恶念·埃托。】

　　【你已获得奖励世界之源2.3%，当前拥有世界之源：6.96%。】

　　……

　　就在林久花费一点时间，确定自己所在位置时，突然收到了提示，那个小黑子埃托被哈迪斯烧死了。正常情况下，以哈迪斯的蔓延速度，根本烧不死人，奈何对方的“本体”就是建筑呢。被哈迪斯烧死，也不冤。

　　可惜，就是不知道这个家伙有没有掉落宝箱。林久想想以自己击杀敌人，掉落宝箱的概率来看，很有可能是有掉落宝箱的。这么一想，就更加心痛自己的损失了。

　　他也是确定了自己此时所在位置，名为乌云平原，这里的植物多为深绿色，从高空看过来，就像是一片巨大的乌云，因此而得名。林久一开始还觉得这个平原的模样还挺眼熟的，当他确认完之后，眼熟就对了。

　　因为天启乐园的契约者营地就降落在这片平原上，只不过是在靠近断崖山脉的那一侧。而现在林久的位置，就是在这个平原的另一侧，也就是只要穿过平原，就会抵达天启的契约者营地。

　　如果没有特殊情况的话，林久会考虑过去偷袭一手，吓唬吓唬那些家伙。不过现在嘛，兰爵那边已经传来消息，他们差不多要得手了，他也该做正事了。

　　塞壬星正在前往寻找世界之核路上的苏晓遭遇了天启乐园征召而来的战斗天使小队。其实有个皮衣男还挺有意思的，能同步敌人的武器，并模仿着施展出能力。他就同步了65%的斩龙闪，瞬间膨胀起来，施展刀术和苏晓正面刚。

　　也就是不知道他知不知道一句话叫作“学我者生，似我者死”，用苏晓的刀术，还是弱化版去和苏晓战斗，这不是找死行为是什么。只是一刀的差距，皮衣男就瞬间领悟了这个句话的道理，即使苏晓手里没有斩龙闪，也不是他这个赝品可以碰瓷的。

第1696章 疑似熟人

　　苏晓并没有对这支天启战斗天使小队，施展全力，因为他感知到暗中隐藏着一个非常危险的存在。直觉告诉他，即使是自己全力以赴，也是五五开的胜算。

　　他对这几个战斗天使放水的目的就是为了将其引出来。他也确实成功了，将其引出来那一刻，敌方掌握的水晶能力就几乎凝固了这一片时空。苏晓都准备开启“死寂降临”，不过轮回乐园出手更快，在察觉到对方的存在那一刻，就出手处决，苏晓也就没必要启用“死寂降临”。

　　【提示：检核到未知时空之力。】

　　【提示：检核到无编号契约者。】

　　【驱逐中……】

　　【已完成驱逐。】

　　【强行处决已完成30%，遭到未知时空之力中断。】

　　【强制剥离时空之力中……】

　　【轮回乐园已强制夺取157.9盎司时空之力。】

　　【提示：猎杀者获得灵魂结晶（完整）×25。】

　　……

　　被强行处决30%是什么滋味，苏晓不清楚，想必不会好受。轮回乐园也是凶悍，虽然没处决成功，但却掠夺了157.9盎司的时空之力，还给苏晓分成了25颗灵魂结晶（完整）。

　　不过这个暗中还未露面就被驱逐的家伙身份很值得怀疑啊。那个特殊水晶之力，虽然变化很大，但苏晓还是感到些许眼熟。很像是他曾经遇到的一个强敌的能力，那个家伙给他留下的印象很深，所以他能感到熟悉。

　　那个曾经遭遇的强敌就是二阶世界争夺战碰到的天启乐园契约者一方的领袖希女王。如果是正常情况，苏晓估计不会多做怀疑，但林久曾经告知过他，那个希并没有死透，以后可能他们还有机会会碰到。

　　也是这点提醒，让苏晓多了个心眼，对暗中盯着他的这家伙的身份有所怀疑。现在想来，是那个希的概率确实很大。

　　那个家伙是无编号契约者，就说明是契约者身份，但无编号，意味着现在不属于任何一个乐园阵营，那就是曾经是契约者。而进入这个世界，什么都不图，就隐藏在暗中，为了伏杀他，显然和他有着深仇大恨。掌握的能力又是水晶之力，种种因素结合起来，是希的概率很大啊。

　　而且还有一个重要原因，那就是他现在可还没有抢到这个原生世界的世界之核，也就是说这个原生世界还算是天启乐园的世界。但轮回乐园却肆无忌惮地出手处决这个无编号契约者，斩获丰厚收益。

　　如果轮回乐园真的能完全无视天启乐园的话，完全可以在这个世界掀起世界争夺战，而不是只派他一个人潜入其中，还需要设立空间坐标，直接抢就完事了。

　　显然，轮回乐园办不到，但事实就是轮回乐园强势出手，而天启乐园没有任何动静，唯一的解释就是，天启乐园属于“理亏”的一方，祂偷偷允许这个无编号契约者潜入这个世界的。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轮回乐园能强势出手，因为这个无编号契约者很有可能就是当初天启乐园放水放走的希。

　　轮回乐园也是大方，处决了对方30%后，从背后的存在那里薅来不少时空之力，也没有忘了苏晓的好处，让苏晓的灵魂结晶存货顿时又提升起来。杀人分赃这个传统可见不是某个契约者、猎杀者带起的风气，都是轮回乐园言传身教出来的啊。

　　同时，苏晓也是在这段时间攻克下了贪婪之章的第一个敌人老圣修。击败老圣修后，他的噬灵者天赋触发，剥离出了老圣修的刀术宗师残缺记忆。

　　他和老圣修都是刀术宗师，但风格完全不同，他是大开大合，大多数情况下，都是正面对抗；而老圣修则是将阴险风格发挥到了极致。不过都是刀术经验，殊途同归，对苏晓也有着巨大的帮助，令他的刀术等级提升了一级。说起来，林久新开发的剑招·天际不少经验也是在和老圣修对战时汲取到的。

　　金古星上，林久全速赶路之下，迅速就靠近了断空城。不过他并没有进入断空城，而是和兰爵交流了一会儿后，便调转方向，朝着机械虫巢的位置飞去。

　　安娜并未在这个世界设立高调的虫巢外形，她身为一位女王，自然不缺少智慧。在棘虫星那种虫族与原始部落争锋的世界，他们一族也算是虫族，自然可以光明正大暴露在明面上。

　　而现在所在的世界，则是一个没有虫族存在的世界，她也暂时没有碾压所有势力的力量，所以将机械虫巢隐藏在山内的矿脉之中，无人深入矿脉，是发现不了的。

　　只要没有大规模的暴露，机械虫族也不需要担心会被针对的问题。金古星上矿脉中的特殊族群太多了，断崖之界下的辉晶暗蝎就是典型的例子。

　　林久进入机械虫巢后，身边密密麻麻的工兵虫族来来往往，搬运着各种各样的金属矿石，将其运输到核心区域。林久这边自然有安娜的指挥，那些机械虫族直接无视他的存在。

　　在棘虫星的时候，林久也参观过当时的机械虫巢，但要对比来说，现在这个机械虫巢可比当初那个机械虫巢更加庞大，也更加复杂。

　　跟随着引导他的那个机械虫族，林久不算深入虫巢，来到了机械虫巢的核心区域。而虫巢的核心也就放置在这里。林久进入这个区域，首先看到的就是一个巨大的虫族核心，上半部分非常有科技感，仿佛套着一半装甲，又像是一座熔炉，而下半部分却是血肉组织，延伸出数十根触手，扎根在此，就如同一颗巨大的心脏一般，一跳一跳的。

　　说这个虫族核心是一个熔炉其实也没毛病，下半部分的作用，就是汲取虫巢之下的矿脉能量，作为动力，运转着核心。而上半部分的“熔炉”还有一个入口。机械虫族工兵源源不断将金属矿石投入其中，运转起来之后，就能根据虫族女王的需求，制造各种各样的虫族战士。

　　林久先是打量了一下这个虫族核心之后，才将目光转移到安娜、伊莎贝拉他们身上。伊莎贝拉和红莲他们的任务在辅助安娜完成前期的发展之后，就非常轻松了。机械虫巢发展起来，后面基本就不需要他们怎么处理，机械虫族的士兵就能不断运送回金属矿石。

　　伊莎贝拉和红莲后半段时间都闲了下来，倒是滚滚在机械虫巢这里是混吃混喝的，堪称矿石质检员，每一种送到这里来的金属矿石，都要先从它肚子过一遍，让滚滚尝尝味道。

第1697章 维烈奇禁地

　　“你这什么表情，怎么一副要杀人的样子，谁惹到你了？”林久注意到安娜此时的表情不太好，眼带杀气，不过这股杀气不是针对在场的某人。他也没有在意，只是笑着问了一句，反正安娜要杀谁，跟他也没有关系。

　　“得来全不费功夫，偷走我们族宝物的那个小贼居然就在这个世界。刚开始还没有察觉到，建好机械虫巢后，我就感知到了那个小贼！”安娜满含杀气的说道。

　　林久的笑容突然就消失不见了，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偷走机械虫族的宝物·虫群之心的那个小贼就是兰爵吧。

　　“你怎么不笑了？是天生不爱笑吗？”红莲注意到林久的神色变化，当即笑了出来。

　　面对安娜投来疑惑的目光，林久瞬间正色说道：“这件事回头再说。那些家伙现在有动静了，我需要借助机械虫族的力量。我要的东西找到之后，伱要对付什么小贼，我也不管。”

　　林久要找的世界之核要是落到他手里，兰爵他们那边就相当于任务失败了，要么死在这个世界，要么就返回天启乐园。那时候，安娜要找兰爵麻烦也来不及了。

　　不过林久还是在心底告知了一下兰爵，有机会返回天启乐园的话，千万不要犹豫。兰爵那边得知林久召唤而来的机械虫族居然就是被他偷取虫群之心的那个虚空机械虫族，不禁感叹命运的安排啊。

　　然后兰爵也没有在意，本体这边的消息就是机械虫族女王现在只是察觉到他存在这个原生世界，并不能确定他的具体位置，那就不用慌张了。

　　林久可是记得他被征召到棘虫星，就是因为兰爵要进入那个世界，被机械虫族锁定后，天启乐园给他拉了回去，导致棘虫星这个战争世界多了他，还有魔镰·泰莉德那些家伙。而当时的机械虫族可是锁定了兰爵。

　　现在没能锁定兰爵位置，让林久有些疑惑，便询问了一下：“既然能感知到那个窃贼的存在，就不能锁定他的位置吗？”

　　“精准位置难以锁定，而且还需要特殊设备辅助，我被你临时召唤到这个世界，怎么可能带着那种设备。而且现在那家伙估计将虫群之心化为己用，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难察觉。”安娜只当林久有些疑惑，并没有怀疑什么。因为她就是林久突然召唤来这个世界的，只是没想到居然那么巧，居然察觉到了那个窃贼也在这个世界。

　　安娜不会知道，林久就是单纯忘了这件事。他在此之前，也只是知道上次兰爵就是因为机械虫族的降临，没有出现在棘虫星。现在才知道具体原因，不过问题不大，正好帮兰爵弥补一下没有和机械虫族碰面的“遗憾”。

　　阿纳斯那边此时也传来消息，茵动身了，带着天启乐园的契约者大部分前往一个地方进行布置。如果林久找不到那边的话，皆大欢喜，他们也能完成任务。若是林久能找到地方，那他们设下陷阱，也能将其伏杀。

　　林久也知道了兰爵、寂夜他们这个小队费了很大的功夫将任务目标锁定，默灵这个战斗天使差点折损在断空城，主要是因为掩护小队撤退。他们虽然捕捉到了目标人物，但也被断空军的格雷拉特锁定为幕后操纵者，率军围杀。

　　他们这个小队的构成，在兰爵划水的情况，就不擅长打团，单体战斗力“最强”的寂夜是个暗杀系。面对断空军的围杀，只能选择撤退，总不能让寂夜去暗杀格雷拉特吧，那断空军绝对会发疯地追杀他们。这种不顾后果，暗杀一军首领的风格不是他们天启乐园所擅长的。

　　在捕捉到目标人物后，他们还消耗了不少珍贵的道具，才从任务目标人物那里得到了关于他们需要前往的古遗迹信息。却不知道他们的好队友兰爵得到了这些情报，就相当于林久得到了情报信息。

　　他们要去的古遗迹是在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而且不是在阿尔曼帝国境内，但也不是在类人族联盟领域之中。依旧是在大陆东侧，但并非整个大陆东侧都属于阿尔曼帝国的统治范围。

　　大陆东侧属于人类王国势力范围，人类王国并不只有阿尔曼帝国一个，只不过阿尔曼帝国是其中最强大的国度。在类人族联盟的外力威胁下，这些人类王国之间只有小摩擦，并未爆发过大型战争。而面对类人族联盟的战争时，也都是由阿尔曼帝国牵头，组建联军迎战敌人。

　　他们此行的目的地是一个叫作维烈奇的国家，这个国家的国土面积在东侧大陆众多人类王国之中，包括阿尔曼帝国在内，也能排进前三。但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小国，因为维烈奇有三分之二的领土环境都不适合人类生存，甚至有三分之一的领土环境非常恶劣。

　　维烈奇的位置就在断空城的西北方向，阿尔曼帝国的北方。它的最北部，三分之一都是冰天雪地，存活在那的都是非常危险的生物。而中间地带则是一大片荒漠，荒漠靠南的那部分，还会有一点绿洲。维烈奇就只能南边和阿尔曼帝国接壤的那三分之一土地适合人类生存居住。

　　从兰爵得到的情报信息中可以得知，维烈奇北部，冰原与荒漠接壤的那片区域，就是禁忌之地。存在着一个古老遗迹，但很多想去尝试探索一下的家伙，连遗迹入口都没有靠近，就死在其中。

　　根据罗格家族的记载，即使是那场灾变爆发的力量，都没能波及到这个禁忌之地，渗透不进去。当初有人发现了这点，无数人试图前往这片区域避难，但却发现这是个更加危险的地方，最后只有三两个人活着出来。

　　就这么说吧，茵带着天启乐园的契约者大部队前往这个地方设下天罗地网，但不死上那么一部分人，都难以抵达古老遗迹的入口。

　　不过林久一点都不慌，面对这种禁忌之地，他的选择是用机械虫族大军碾压过去。林久并没有让安娜将机械虫族大军汇聚在这里，而是先带着伊莎贝拉、红莲、滚滚前往维烈奇的领土。

　　在维烈奇边境等着安娜调动大军，绕开阿尔曼帝国。如果在阿尔曼帝国境内汇聚机械虫族大军，

第1698章 湮灭之地

　　【警告：猎杀者已进入高危区域·湮灭之地。】

　　林久已经来到了这个禁地的边缘，放眼望去，满目所及都是干裂的地面，枯萎的植被和躲避阳光的小型动物。

　　大地被晒得裂开，一切生命都在这片热浪中挣扎。暂时还不知道这其中隐藏着什么危险，但林久目光所及之处，已经看到了很多生物的白骨，随意堆积在某个小坡边上。

　　阳光如火，赤日炎炎，天空无云，如同把大地置于一个巨大的烤炉之中。滚烫的地面上，热气腾腾，好似冒出了层层波纹，空气都显得有些许模糊，眼前的空间似乎有几分扭曲。

　　这股炽热，令人窒息，林久在此地感觉到了活跃的太阳之力。但他并没有感到放松，因为同时也感觉到太阳之力中混杂着特殊的能量。而且他也感觉到了奇怪之处，那就是这里的温度低了。

　　没错，就是低了。即使现在呈现在眼前的区域，温度已经不低，空间都有几分扭曲，但林久根据此地太阳之力的浓郁程度来判断，温度其实是应该更高的。

　　目光所及的炽热区域的光线强度都比其他地方高上许多，即使是林久都感到几分刺眼。正常情况下，太阳之力充沛的区域，火元素和光元素同样充沛。反之亦然，太阳之力稀少的区域，这两种元素，也都非常稀少。

　　而这种区域内，火元素和光元素的比例含量是差不多的，最多不会超过四六比例。林久大概知道为什么这里的温度会与太阳之力浓度不匹配了。因为光元素和火元素的比例失衡了，这里的光元素至少占了七成以上。

　　伊莎贝拉和滚滚、红莲等人也是经常接触林久使用的太阳之焰，抗热性很强，这点温度，还影响不到他们。

　　“光元素占比这么高，难道是那个未知水晶释放的光能已经侵入这片区域了吗？”伊莎贝拉听林久说明了一下这里的特殊情况，根据他们之前了解到的信息，迅速判断道。

　　“那个存在未知水晶的遗迹估计也是一个超高危区域，而这里也是一个超高危区域，应该不至于被特殊光粒子侵占。”红莲摸着下巴，分析道。

　　“问题不大，去探查一下就知道了。”林久没准备站在这里，通过观看，分析情报。林久招了招手，地面一阵蠕动，但地面上并没有任何东西出现。

　　他自然不会傻等着机械虫族大军抵达这里后再行动，来这里的时候，林久就从安娜那里带了一部分适合侦查的机械虫族士兵在身边。此时隐藏在地下的就是一种名为潜伏者的虫族兵种。

　　潜伏者的外形如同变异的蜘蛛，只不过几条腿都是锋利的尖刃形状，身上披着坚硬的金属外壳，不少突刺部位，非常狰狞。潜伏者是专门为了对付地面单位进化而成的地底生物，它们很少现身于地面之上。这种兵种只能从地下发起攻击，用高密度的可伸缩利刺贯穿敌人的血肉与钢铁。

　　显然潜伏者是属于战斗类兵种，但因为属于地底生物分类，能长时间隐藏在地下，潜入某个区域进行探查也是个不错的用法。

　　这种兵种也是战争虫族的基础兵种之一。在棘虫星的时候，就了解过了机械虫族的来历，是某个科技侧的大佬仿造战争虫族的存在构建出来的种族，并获得了种族独立。所以在基础兵种上，机械虫族有许多和战争虫族相似的地方。而高端兵种，就根据自身发展不同，有着很大区别了。

　　林久不止派出了潜伏者，还派出了少量的机械昆虫，从陆地上方进行探查。至于为什么是少量机械昆虫？这些机械昆虫的探查手段，林久主打的就是一个以量取胜，那就意味着这些机械昆虫的材质品质不会太好。也只有这少量的精品可以承受得了这里的高温，大部分存货进入其中，零件会被高温损坏。

　　“果然，即使是那个水晶的力量，也仅仅侵蚀了这个区域的最外层一点范围。”林久的探查很快就出了结果。这个具有特殊光粒子能量的区域，也就只有湮灭禁地最外一层这片区域。再往里一些，虽然依旧存在着太阳之力，但那里的太阳之力处于正常状态，并未受到光粒子能量的影响。

　　事实上，不同的原生世界超凡体系不同，发展超凡力量的源泉也各不相同。但基本都存在着太阳之力，因为太阳之力源自高悬于天空之上，太阳星的投影，与各种能量体系都互不干扰。

　　不过掌握的是太阳体系相关的力量，就能产生影响，例如火焰、光芒等等。正因如此，未知水晶释放的光粒子能量才会对太阳之力产生了影响。甚至就是因为这个湮灭禁地这片区域存在着充沛的太阳之力，才会让光粒子能量渗透了一部分。

　　除了这最外一层区域之外，内部的区域，则是太阳之力与本身存在的力量互不干扰。而整个湮灭禁地也并非都是这种环境，之前就标注过这个地方的位置，在冰川雪原和荒漠的交界处。也就是荒漠、冰原各占一半的范围。此时太阳之力充沛的区域，就属于荒漠那部分。

　　在湮灭禁地北半部分，则是冰原绝地，那里的太阳之力就不再活跃。充斥在这片禁地的力量是一股湮灭之力，要么这里是叫湮灭禁地，而不是太阳禁地呢。

　　林久派出去的机械昆虫绝大部分，都被其中的湮灭之力摧毁。没有完全毁灭，但机械昆虫是一种零件精细的机械设备，只是被破坏了一部分，自然也就没用了。

　　机械虫族就不一样了，它们是科技侧的产物，但依旧是一种生物，它们损伤一部分，顶多算是受伤。派出去的潜伏者仅仅是进入湮灭之力笼罩范围一段距离，并未深入其中，所以大部分都安全归来。

　　“这下麻烦了。”林久眉头微皱着，看向湮灭禁地。他身后有机械虫族大军，即将感到，所以一点都不担心湮灭禁地里存在着什么强大的生物对他们造成威胁，直接依靠机械虫族大军平推过去即可。但偏偏就是现在这种整个范围内的持续伤害，对机械虫族大军的限制是最大的。

　　这种禁地，就类似当初二阶考核时，吞噬星上的黑雾森林一样，只要进入其中，就要不断承受伤害。湮灭禁地也是这样，其中充斥着湮灭之力，会不断造成伤害，所有虫族士兵一视同仁。

　　不过根据潜伏者反馈回来的情况来看，虽然到处充斥着湮灭之力，但并不浓郁，即使是潜伏者也能在其中坚持一段时间。就是不能在其中久留，而且对普通人伤害很大。

第1699章 天启的布置

　　同样进入超高危区域·起源之岛的苏晓，在这里遇到了可以交流的势力，一个原始部落，并在这个部落的老酋长阿乌达那里得知了狄巴姆的位置。不过那家伙显然明显在隐瞒什么，或者说，这个不死者小部落，存在于这里就是件很异常的事。

　　苏晓也能判断出，他能在这个部落内触发任务，帮这个部落解决什么问题后，这里的人会协助他探索这座岛。

　　阿乌达之前的言谈中，隐约透露出“部落曾经的荣光”，这大概率就是触发任务的方法，只要苏晓询问这方面的事，并帮阿乌达做些什么，取得最初的信任，就能激活后续任务。

　　苏晓选择无视这任务，这个部落内的不死者不算强，最强的就是阿乌达，在苏晓看来，对方的战力还远远不够。而部落最强的阿乌达无疑是小Boss级别的存在，但在那起源之岛中心，只能算是小喽啰，不，阿乌达只是在自吹自擂，他连小喽啰都算不上。

　　感染、裂变、同化、不死，这才是不死者的正确进化过程。苏晓不知道的是，起源之岛外的不死者，和岛上的不是一个概念，外面的不死者，感染度最多就是5%～10%之间，其中偶有个体达到同化的程度，而岛上的不死者，感染度最低的都是60%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