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老婆养成方法 第362章

“和你认识的时候，我已经和空青认识很久了，在他的帮助下我有了很多改变。”小林惠牵起小林空青的手，“加上那时候正在为了当秘书而努力，所以看起来和以前有很大的不同。”

“原来是这样，”相乐真由看向波岛出海，“你应该比我先认识惠吧？那个时候她的存在感真的很低吗？”

“我和惠认识的时候......”波岛出海回忆，“那个时候......欸？”

记忆......消失了。

波岛出海看了看小林惠，又想了想，脑中却始终无法勾画出清晰的画面。

“欸？”波岛出海难以置信地惊呼，“我怎么不记得了？”

她记得和小林惠相处的经历，记得那些事，却不记得当时小林惠的模样。

“不记得也正常啦。”小林惠摆手，示意波岛出海不用太在意，“大部分人都是这样的，嗯，我当初的存在感差不多就是这样的感觉，在遇到小林空青之前还要更糟糕一点儿。”

“我说......”相乐真由吐槽，“感觉这已经不是存在感的问题了，已经到了认知扭曲的程度了吧——然后呢？怎么解决的？”

小林惠晃了晃小林空青的手，“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怎么解决的，只是和空青相处，然后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更多还是你自己的努力，”小林空青想起以前的事，“现在想想，当初的约定实现得挺不错的。”

“幸好当初答应你了。”小林惠眸光流转，笑容温柔，“我有了很多改变，还有了你。”

第614章 你的烦恼

不带这样的。

相乐真由和波岛出海猝不及防地被糊了一嘴狗粮。

不过仔细想想，要是换做自己是小林惠，恐怕要比她还能秀。

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了帮助自己走出烦恼的人。

这个人又一直在自己身边，陪伴自己从年轻走向成熟，从学校走进家庭，和自己一起完成年龄的成长和身份的转变。

这样的日子，还会一直这样继续下去。

光是想想就开心，何况是亲身经历。

“啊......抱歉。”小林惠注意到两人的表情，有些不好意思地松开小林空青的手，“一不留神就......”

“没......没关系的。”波岛出海慌忙摆手，小林惠和小林空青若无旁人的亲密互动让她有些脸红。

“就爱看这个。”相乐真由说出波岛出海美好意思说出来的话，“多来点儿。”

小林空青自然而然地牵起小林惠的手，然后被小林惠横了一眼。

还在办公室里聊正事呢......

小林惠有些无奈，想要松开小林空青的手，又有些舍不得，最后只好翘起小指，若即若离地勾着小林空青的手指，熟练地扯开话题，“那时候的事你也知道一些，如果对你的创作有帮助的话，我可以补充一些你不知道的事。”

相乐真由眼前一亮，“细说不知道的事。”

“真由......”小林惠柔声劝诫，“现在出海的事情更重要哦。”

“好吧......”相乐真由失望地叹了口气，“出海，怎么样？有灵感吗？”

“虽然有灵感......”波岛出海有些犹豫，“但是惠的故事，已经有人写过了吧？”

“嗯？”相乐真由搜索了一下记忆，“啊，兔女郎学姐？”

“嗯，虽然人设更像诗羽，但是烦恼的话，和惠要更加接近。”波岛出海早就看过霞之丘诗羽的兔女郎系列，刚刚升起以小林惠的烦恼为原型创作故事的想法，立刻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小林惠露出怀念的神色，“还有这件事呢。”

她是少数得到初版书的人之一。

也是少数从故事中得到那么强烈共鸣的人之一。

说起来有些怪异，明明是霞之丘诗羽的新作，她却在其中体会到了霞之丘诗羽责编——小林空青的心意。

一转眼已经过去那么久了啊......

小林惠看向小林空青目光不禁又温柔了几分。

“你这么一说，确实有点儿那个感觉。”相乐真由也看过，“不过没关系吧，只要故事不一样就行了。”

“可是在我想写惠的烦恼的时候，脑中浮现出来的就是诗羽的作品。”波岛出海手指绞在一起，“这样的话，根本没法好好写我的故事，很难超越诗羽的......”

“好吧。”相乐真由看向小林空青，“那你以前的烦恼呢？”

“我以前......”小林空青想了想，“没有什么烦恼啊。”

这么说不是很全面。

确切地说，小林空青以前还是遇到了一些烦恼的。

不过在烦恼的情绪刚刚浮现的时候，他就开始思索对策，然后着手进行解决，从根源断绝烦恼。

沉浸在烦恼情绪中的时间少到他几乎没有任何印象。

“也对，”相乐真由拄着下巴，“感觉你也不是那种会烦恼的人。”

在相乐真由的印象中，小林空青除了在解决问题，就是在准备解决问题。

哦，还有和小林惠亲亲我我。

对于这种什么事都难不倒的家伙来说，烦恼什么的应该不存在吧。

“有哦。”小林惠忽然出声，“空青有个困扰他很久的烦恼呢，或者应该说经常会困扰他的烦恼？”

相乐真由：“欸？”

波岛出海：“咦？”

小林空青：“嗯？”

“控制欲哦。”小林惠提醒，“你不是一直很烦恼吗？”

“这么说的话......确实。”小林空青点点头，“我能控制的太少了，太多的事物都太难控制，这算是我的烦恼。”

小林空青说他没烦恼，是因为大部分的问题都不会对他造成太大的困扰，所以在他看来，算不上什么烦恼。

旁观者清，在小林惠看来，小林空青遇到的问题，大部分都源于他的掌控欲，那些问题的根源就是小林空青的烦恼。

角度不同，结论自然不同。

相乐真由想象了一下所有的事情都被小林空青掌握的情形。

嗯，让他继续烦恼着挺好的。

“我讨厌计划之外的展开，”既然已经点明了，小林空青就进一步补充一些细节，“基本上，在计划开始实行的时候，我就已经有了充足的准备和计划推进的把握。计划之外展开的出现，一方面是对我前期准备的否定，另一方面也代表我需要做更多的事让一切重回计划之中。”

“所以说啊......”相乐真由好奇，“你哪来那么强的掌控欲？”

“嗯......”小林空青想了想，“你平静地生活，如往常一样睡着，一觉醒来就出现在一个陌生的地方——这种展开你能接受吗？”

“不是能不能接受的问题，”相乐真由吐出，“根本没法接受吧？”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经历过一次预料之外的展开，你就会其他类似意料之外的展开非常讨厌。”小林空青笑了笑，曾经让他不安的大恐怖，现在已经可以随便说出来了，“我就是这种情况。”

“你的掌控欲我理解了。”相乐真由追问，“说是以前的烦恼，就代表现在没那么烦恼了，你是怎么完成转变的？”

“嗯......”小林空青又举了个栗子，“你在公司加班到昏厥，一睁眼发现自己变成了世界首富，拥有了以前想都不敢想的幸福——你会讨厌这种预料之外的展开吗？”

“当然不会啊！”

“我也不会。”小林空青轻捏小林惠软软的小手，“惠的出现，让我清楚地认识到，并不是所有我预料之外的事情都是不好的——她就是我想都不敢想的幸福。”

第615章 你故意的

不带这样的。

相乐真由猝不及防地被糊了一嘴狗粮。

不过仔细想想，要是换做自己是小林空青，恐怕要比他还能秀。

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了帮助自己走出烦恼的人。

这个人又一直在自己身边......等等，这个心路历程好像有点儿眼熟。

相乐真由摇摇头把有些杂乱的思维甩出脑海，现在的重点是波岛出海的创作问题，至于小林空青和小林惠之间的甜甜蜜蜜，以后有的是时间，“出......”

相乐真由刚说出一个字，就看到小林惠把手指竖在唇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相乐真由看向波岛出海，发现她正处于一种出神的状态，眸光闪动，显然正在沉思什么。

虽然表面上看不出来，但同为创作者的相乐真由清楚，波岛出海正处于思维风暴之中，各种想法在脑中闪现，尝试构筑成模糊的剧情轮廓。

看到波岛出海这样的状态，相乐真由总算放心了一些。

还行，看来自己的提议还是有些帮助的。

几人安静地等了一会儿，波岛出海才如梦初醒般回过神来，“啊，抱歉，我忽然......”

“没事的。”小林惠轻笑，“有灵感就好好加油吧。”

“嗯！”波岛出海用力点头，“谢谢你们，我现在有个很不错的想法......”

像是怕脑中的想法下一刻就会消失一样，波岛出海有些匆忙地和大家道谢告别，离开办公室前往自己的工作室。

“我也不打扰你们了。”相乐真由摆摆手离开。

小林惠晃了晃小林空青的手，“下次有别人的时候不许这样了。”

“嗯？哪样？”

“就是......”小林惠斟酌了一下言辞，找到了一个恰当的描述，“故意勾引我。”

“欸？”

小林惠轻扯小林空青的衣领，“有外人在，我会忍得很辛苦的......”

小林秘书全无反抗能力，只能被动地承受社长的......宠幸。

——

“干事公司是制作委员会的核心，通常是投资额最高的公司或是涉及到项目企划方案立项核心的公司，顾名思义，就是负责干事业务的公司。”小林空青为霞之丘诗羽解答疑惑，“和职场饭局里负责组织安排事务的干事类似，干事公司作为一部动画的企划方案发起人，需要周旋于各大出资方，筹集制作资金，主持会议，起草合同，主导财务管理以及结算分配等工作。一般都是广告代理商，DVD、蓝光等动画碟片生产厂商，电视台等背景雄厚的公司。当然也有熟知整体流程、在业界资源丰富、人脉宽广的公司。”

“所以在项目结算时可以得到5%~10%的感受手续费，多劳多得。”霞之丘诗羽提出新的问题，“那这个【播放版税=电视台版税】是什么？之前不是给过赞助费了吗？”

“这个说起来有些麻烦，先说为什么叫播放版税。”小林空青一点点解释，“电视台播放节目这个行为本身就会带来宣传效果，支付的这笔费用就是按照未来产生的二次利用费中的一定比例预支给电视台。”

“但是播放动画节目，电视台本身也有好处。”霞之丘诗羽眉头微皱，“还收这种钱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根据总务省出台的针对放送局节目制作交易指导意见稿中，也有一处明确指出这是一种电视台单方面滥用职权的行为。”小林空青摊手，“不过，你明白的。”

霞之丘诗羽嗤笑一声。

“现在的话，每家电视台方针不同，也有很多电视台不会收取这笔费用。”小林空青笑了笑，“说到底这也是属于上个时代的遗留问题。”

“怎么说？”若是以前，霞之丘诗羽是不会对这些话题感兴趣的，但现在正在向制作人的方向发展，自然就要多多了解。

“现在是制作委员会模式为主流，但在那个会在黄金时段播放动画的时代，广告收入模式才是主流，动画收视率越高，广告就能卖得越好，电视台赚得也越多。”小林空青点明，“但动画和综艺娱乐节目或者棒球不一样，动画收视率再高，受众也只有小孩，所以动画节目的赞助商就面临很大的局限性。”

【动画的受众只有小孩】这种想法，在广告收入模式是主流的时期，是非常主流的认知。

“只要是动画，哪怕收视率再高，能搭得上边的赞助商也有很大局限性，毕竟不可能在动画的间隙播放化妆品和汽车的广告。”小林空青总结，“所以电视台才会对动画版权方提要求，既然放在动画节目里的广告时段卖不完，那你们就交些二次利用版权的收益作为补充，也就是所谓的【播放版税=电视台版税】。”

“应该说，”霞之丘诗羽尖锐地指出，“既然你们不能给我赚很多钱，那就把你们赚的钱分给我？”

“这已经不错了，起码是赚钱之后拿分成，在广告收入分成模式是主流的时候......”

霞之丘诗羽追问，“什么是广告收入分成模式？”

“就是赞助商通过广告代理商向电视台支付赞助费，电视台向动画制作公司支付制作费用。”小林空青阐明当时的情况，“这种模式下，广告代理商会扣除20%的手续费，电视台还会克扣一部分制作费，动画制作公司基本上做一集就亏一集。”

“果然是做平台比做内容赚钱。”霞之丘诗羽整理笔记，“辛苦你了，我再去研究研究。”

“这算不上辛苦，倒是你......”小林空青顿了顿，发现霞之丘诗羽没有果断离开的意思，才继续说下去，“不和英梨梨好好谈谈吗？”

霞之丘诗羽眼帘微垂，“我试过了......”

“真的吗？”

“骗你干嘛？”

小林空青挑眉，“你该不会才开个头就聊崩了吧？”

霞之丘诗羽：“......”

第616章 她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