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灵月红蝶
凛气冲冲的说。
“凛!你在干什么,这么大的嗓音?”
用教训凛的声音开口,远坂葵从房间里面出来,同样拿着一个行李箱。
“——啊,那个,我,没有——”
凛慌乱不堪的准备解释。
“夫人,刚才凛是在鼓励我的,没关系。”
绮礼替凛解了围。
凛低下头,握紧拳头,对于绮礼更加布满了。
虚伪。
把行李箱拖走了,向外面走去,鞋子在走廊上踏步的时候脚步声很大,凛用这种方法表示对绮礼的不满。
“让你费心了,绮礼。”
远坂葵歉意的笑了笑。
“没事,我不讨厌凛的性格。”
尽管嘴上傲娇不满,但绮礼却能感觉出凛的真性情。
和这样的人相处,绮礼觉得非常舒适。
相比之下,不断隐藏的我,在凛眼中看起来如此讨厌,也是理所当然的。绮礼在心里给自己下达了这样的评价。
他不只清楚自己对于凛的感受,也羡慕凛这样的性格,也同样明白自己在凛心中是个什么样的人。
如果把凛的性格转移给我就好了。绮礼在心中叹了口气,脸上还是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
“绮礼,我丈夫就拜托你了,请一定要实现他的愿望。”
“放心的交给我吧,夫人,时臣老师的背后我会守护住的。”
“有你这么保证,我也就安心了。”
“哪里,这是弟子应该做的本分之事。”
绮礼以谦虚平淡的语气回答。
远坂葵很欣赏绮礼的为人。
一丝不苟的严肃与郑重,无论对任何人、任何事都抱有认真且努力的态度,如果凛也以他为榜样学习就好了,她以后一定会成为父母眼中的骄傲。
远坂葵衷心的期望着。
绮礼站在走廊的玄关,目送着远坂葵和凛把行李箱放入私家车的后备箱,就乘着车在绮礼目光中远去,很快就看不到了。
在车子开走之前,凛坐在后面,还对着绮礼吐了吐舌头,做出鬼脸。
绮礼会心的一笑。
“?”
绮礼摸了摸脸,表情莫名其妙的很怪异。
随即轻轻叹了口气,苦笑起来。
真是的,自己怎么会突然笑呢?
还是笑得那么自然?
凛这个家伙啊……还真是容易渲染到别人。
怀着比较开怀轻松的心情,绮礼向老师时臣的地下魔术工房走去。
◆
时臣坐在自己所建设的魔术工房里面,只是以手撑额的坐在那里,目光里没有平日的优雅和从容,眉头也皱在一起,他在为某种事物而焦虑,甚至是烦躁起来。
绮礼来到这里的时候,就看到了这一幕,直到绮礼来到他的身后,时臣才反应过来。
桌面上的情报资料随意放着,似乎没有过精心的整理。
“你来了啊,绮礼。”
时臣点了点头,有种突然从梦中惊醒的感觉。
绮礼打断了他沉思的状态,但也把他从纠结的泥沼中拯救出来。
“……有烦心事?”
绮礼看出时臣的状态不对,不明白昨天下午离开时,还一直精神自信的老师,为何今天早上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嗯。”
“因为昨晚的那起烟火?”
绮礼肆无忌惮的开口询问。
他的口气里对于时臣没有太多的尊敬,好像是把对方当成了和自己同等位置的人一样。
时臣并没有在意绮礼的失礼,在绮礼猜测之后,他没有给出什么答案。
“绮礼,哈桑们的调查情况如何?”
指的是昨晚的骚动。
在普通人眼里,那只是一起很美丽却很普遍的烟火。
但在有些人眼中,那便是强大魔术引发的后果。
“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但是根据哈桑们汇报给我的信息,间桐家那里似乎有点意外发生。”
“间桐?”
时臣眯起了眼睛,目光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是的……”
“你的意思是,昨晚的骚乱,是间桐家搞出来的?”
“这个暂时不能下达判断,但根据一些痕迹,哈桑们确定,间桐家的宅邸,是最先发生骚乱的根源。”
绮礼一丝不苟的回答。
“再让他们去寻找,我需要更加确切的情报。今晚就是召唤英灵的时刻,局势必须要掌握在我们手中。”
“是。”
又和绮礼交流了一阵信息,绮礼便离开了魔术工房,时臣目送他离开。
等到绮礼离开之后,时臣再次陷入了焦虑之中。
间桐家是昨晚骚乱的根源之地?
但为什么自己会如此心绪不宁呢?
这种心绪不宁的感觉,从昨晚一直持续到现在。
仿佛有什么重要的东西要从自己这里消失了一样。
如果骚乱是间桐家引起的,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小樱在那里过得还好吗?
现在只能等哈桑们的调查结果了。
(PS:这些天家里这边总是断断续续停电,所以十二点之前不更新,基本上就不会更了,不用等了……)
第五章 间桐樱不姓白(二)
距离第四次圣杯战争开始,还有五天时间。
但白业不认为真正开战的日子会在五天之后,先不论其余的英灵从者,他经常能够看到一些穿着黑色‘体操服’,戴上白色骷髅面具的英灵从者,在冬木市内经常游荡。
尽管他们处于所谓的‘气息遮断’状态,在这种状态下,几乎不可能被人察觉到。
可是在白业眼里,他们的行踪就好像曝光在烈烈阳炎之下,那样明晰可见。
对白业而言,无论是藏在深邃没有光亮的黑暗中,还是隐藏在炽白的阳光之下,这两者都没有丝毫的区别。
他们作为群体来进行活动,但他们身上每一个人的气息都是相同的。
本质没有变化。
‘既是个体,也是群体’这个判断很容易判断出来。
这世界上没有一模一样的人。
如果有的话,那只能说明他们本来就是同一个人。
尽管样貌和体型有所差别,可是气息一致怎么看都在朝一个指示在行动。
这样奇怪的‘生命’白业也见过无数次,在真白夜宫之中,也有着类似,甚至比这更要麻烦的存在。
一种叫做‘皮卡罗’的破面大虚,同样既是个体,也是群体的奇妙存在。
所以,在白业看到这些暗夜的舞者时,也顶多是有些兴趣,却没有主动和他们接触的意愿。
白业一看这些暗夜舞者,就知道和皮卡罗一样,有十分严重的精神分裂症。
作为战斗力而言,他们的确是不合格的,个体分裂越多,实力越是虚弱。
但不代表他们毫无用处。
战斗并非是凭借一时之勇,情报收集和情报分析也是比较重要的一环。
借助这些情报,来应对比自己更强的人,也不是没有可能。
所以,这些暗夜舞者唯一的作用,大概就是被派遣出来收集情报,并且归纳分析,让自己的御主处于情报上的相对优势。
“暗杀者(Assassin)吗?”
英灵,即是其丰功伟绩在死后留为传说,已经化为信仰一样的英雄。
即是说,这些暗杀舞者,在历史上也是留过名的。
也被人尊崇于信仰一般的存在。
“会是哪个传说演变出来的杀手呢?”
白业站在二层走廊的窗户边,目光幽邃的看向窗外。
如果合理利用,让他们得到虚假情报的话,说不定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收获。
“那种诡异的服装,不会是东方这片大地上的古代著名刺客,只能从西方那边寻找了。”
西方的各种传说故事中,要说暗杀者较为出名且广为流传的个体,甚至于传说,那就只有被蒙古大军西征,所覆灭的‘阿萨辛’教派了。
对当时强盛到极致的蒙古铁骑都敢招惹,虽然行为称得上愚蠢至极,但这份勇气也值得肯定。
他们当时致力于基督教和伊斯兰教联盟,来阻止蒙古西征,但是这个提议在当时西方各国国王看来,只是无稽之谈,对于阿萨辛派的危言耸听冷淡处理。
西方各国指望于蒙古和伊斯兰教教徒互相残杀,所以没有对阿萨辛派进行援助。
导致蒙古大军用三年就蹂躏了整个东欧,在这场战争中,阿萨辛教派也由此没落下来。
这是一个从古至今都和政治、国家层面挂钩的暗杀者教派。
组织的开创人山中老人,在创立阿萨辛派后,就基本上足不出户,致力于写书著说。
初代山中老人长于文学,可以说得上是一名博学多才的天才人物,数学、天文、医学、哲学等每一个领域都无比精通,拥有极高的造诣与水平。
哪怕历史上没有其勇猛作战的一面,仅以文学者的身份出场,却也让周围各国提到‘山中老人’之名闻风丧胆,无不心惊色变,不敢招惹。
而后代的山中老人……不说也罢。
沦为打劫来往商队生存的三流强盗,简直是丢了初代山中老人的脸。
初代山中老人以国家为自己的抱负舞台,让西域各国闻风色变。
而后代山中老人以打劫商队才能维持生计,双方的境界高下立判。
如果这些暗夜舞者的身份,是历代山中老人之一,那么首先把初代山中老人排除掉。
初代山中老人足不出户,却以庞大的情报网络,密布西域,是个坐在家里就能知道天下事的怪物。
在情报收集方面,不会这么明目张胆。
而无论是哪个传说里面,白业都没有听说过初代山中老人有这么夸张的精神分裂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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