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红茶不甜
虽然过程可能会漫长一些,但胜在稳定可靠嘛。
总之。
今日的收获,确实丰富到令人狂喜。
没想到,这区区一个【卡多公司】,居然比堂堂五大隐村之一的【岩隐村】金库,还要富有!
真是开了眼界啊!
不过细细想来,也很正常。
这五大隐村的战力虽然高。
但充其量一个村子也就几万人,还不比一个小镇呢。
像这种大型的跨国公司的总职员,也有好几万。
在经济体量上比肩一个小镇,也完全没有问题。
当然,若非维持这么大一个公司,需要投入大笔资金流的话。估计这里储备的现金,还得再翻上好几倍!
只不过,现在如今。
这一切都归自己啦。
这卡多,人都死了。
还送自己这么大一家海运公司,以及这么多财宝。
搞得自己不太好意思了。
算了,自己就大度一点。以后不鞭尸他了吧。
……
收起了卷轴,满载而归的夏目三人,离开了这座公司本部大楼。
并将整个公司交给了隆叔整备。
后续,也会再派几名得力的族人,过来辅助隆叔的。
而以隆叔的能力。
最多半个月,应该就能消除顽癣,重新整备好整个公司。
一月之内,就能重新运转起海上航线,为自家村子,真正带来可持续的盈利收入了!
果然,还是躺在家里数钱,最舒服了。
离开了【卡多公司】后。
夏目、月姬、银三人,再次回到了日曜这边。
而再不斩和白二人,依旧老老实实的被绑在原地,并未挣扎逃脱。
也不知道是没力气了,还是已经认命了。
再不斩抬头,看着荣光满面的夏目几人回归。
心中也瞬间有了计较。
“卡多那家伙,已经死了吧?”
“当然,那样的恶霸,留着也只会祸害无穷。我已经超度他了。”
夏目点头,没有否认。
“真是可笑的啊!”
再不斩唏嘘一声。
那样一名富甲天下的大商贾,大恶霸。
没想到,最终却是因为吝啬那么一点委托费,没能请来足够的帮手,而丢掉了性命。
让自己呢?
就因为区区300万两的委托金,就来贸然袭击这样一位狠人小鬼。
这小鬼,怕是绝对价值超S级悬赏了吧?
自己也算是栽得不冤了。
“好了。”
“日曜,你们先到后面等等。我和这位‘雾隐鬼人’先生单独聊聊。”
“少族长,这家伙,很危险……”
日曜迟疑一声,有些担心。
毕竟夏目身上,可是寄托并承载着,自家全族的复兴希望。
真要是出事了,后果不敢想象!
“怎么?难不成你们还以为这家伙会是我的对手?能给我造成威胁?”
“我让他双手双脚,他都打不过我!”
夏目白了几人一眼,无奈道。
而这番蔑视言论,更是听得某位鬼人先生,面色一黑。
差点没忍住暴跳起来揍人。
只可惜,直觉中,他也确实感觉自己并非这名小鬼的对手。
日曜几人对视一眼。
也没有强求。
少族长的实力他们也是清楚的,别说一个双手被捆的狼狈鬼人了。就是十个满状态的鬼人,也绝非少族长的对手……
很快,几人就退到了远处。
仅留下夏目和再不斩二人独处。
……
“你究竟想要干什么?”
再不斩咬牙问道。
在他看来,已经覆灭卡多公司,暴富一波的夏目。
大概率已经看不上他那点积蓄了。
估计迎接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
只可惜,未能自己的完成夙愿。
还害了白啊!
“你总共存了多少钱?”
夏目的话令再不斩一愣。
“一千三百八十万两……”
“啧啧啧。身为叛忍,你是真能攒钱啊!也难怪一身衣服都破旧成这样,还在穿……”
夏目微微咂舌。
在他看来,能攒钱的,都是狠人!
虽然不及某位‘攒钱小能手’角都先生,但这位再不斩先生,也很厉害了。
“钱,都给你。”
“我,你也可以杀。”
“可以的话,放过他吧。他还小……”
再不斩低着头,攥着拳头,沉声请求道。
这也是他最后遗愿了。
只不过,夏目并未处决对方。
反而曲指一弹,射出一道查克拉,割破了捆着再不斩的绳子,释放了他。
并笑着问道。
“装啥硬汉啊!听着就尬……”
“我问你,你些年省吃俭用,攒这么多钱。”
“就是为了召集人手,酝酿着下一次政变,好反攻雾隐吧?”
再不斩心中一惊,并愣愣的看着解放的双手。
实在估不准这名小鬼的用意。
“你!……”
“攻打五大隐村的【雾隐村】,这任务怎么算至少也是S级以上了吧?”
“如此任务,其他几大忍村的忍者敢接吗?”
“还说是,你以为一千三百万两能雇佣得起多少忍者?”
“五个上忍?还是十个?”
“仅靠这点力量,怎么政变?怎么击垮雾隐呢?”
“像你这样,再攒一辈子的钱,也不够吧!”
夏目的嘲笑令再不斩更是怒火中烧,睁红了双目,满眼血丝。
这小鬼可以玷污他。
但决不能玷污他的夙愿,玷污他的志向啊!
哪怕,再不斩自己也清楚。单凭自己,这辈子都没法肃清自家村子的……
“混蛋,你找死!”
夏目笑着挥了挥手,继续诱惑道:
“先别生气嘛!”
“我也不白拿你的报酬。”
“这样吧。一千三百万两给我,我替你杀穿【水之国】!荡平【雾隐村】!”
“如何?”
听此,再不斩心头的怒气顿时消散,并猛然一震。
不由呆呆道:
“你、你要帮、帮我杀回【雾隐村】?”
“没错!”
“怎么?我看起来不够强吗?”
“或是,你想亲自试试吗?”
夏目露出了一口白牙,笑得宛如深渊恶魔。
……
第43章 杀戮,正式开始!,
几个小时后。
一艘宽阔的大货船上。
右手缠满绷带的再不斩,正左手持刀,满脸严峻的端坐在甲板上。
他的身侧,身形不高的白。
正握着纱布,垫着脚尖,很是温柔的替再不斩清理着肩膀上的伤痕。
看得远处的几只‘单身汪’,很是幽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