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239章

“老师一直哭，一直哭，直到眼泪干了，嗓子哑了，最后才站了起来，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刻，老师对着夕阳立下的誓言，她说，无论付出多少代价，人类一定会战胜崩坏！”

小空静静陈述着当时的场面，而芽衣和特斯拉则沉默着不发一言，只要发生崩坏，这样的惨剧就会一直上演，这位老师所遭遇到的事情只是这个世界上一直在发生中的其中一件事，不过她这句话倒是说对了，不管付出多少代价，人类都是会战胜崩坏的。

“啊，我理解这种事，就像是你还了好多年房贷当了很久的房奴，然后在好不容易马上就要结清贷款的时候忽然房子塌了，大概就是这种事吧。”

特斯拉想要安慰小空，可是这位拥有好几个博士学位的姑娘好像不是很擅长这种事。什么还房贷当房奴，这让她说出来怎么就这么接地气呢。

“好了，博士你就别说了......怎么说呢，真是一个很悲伤的故事，好了，趁现在天还没黑，我送你回去吧。”

知道这种时候不管自己怎么安慰都不会有用，芽衣冲着小空笑了笑后就转移了话题，稍微了解了一下那位老师所遭遇的事情，芽衣对她也有了一个基础的了解，应该是个很好的人，本来芽衣是想让小空留在赫利俄斯号上的，但是恐怕她只有待在巢里，带在她的朋友们身边，才会更加安心吧。

“嗯好......芽衣，咖喱很好吃………我，我也想让大家都尝尝......”

小空点了点头，随即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怯生生的向芽衣说出了这样的话，经过今天的相处，小空和芽衣也渐渐的熟络了起来，在她看来芽衣是个很温柔很好心的女孩子，所以，自己也可以稍微大胆的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呢，刚才自己吃的东西实在是太好吃了，可自己吃饱了，巢里的孩子们却只能吃那些罐头，所以说，她也想让他们尝尝呢。

“放心吧，我早就准备好了，我做了二十人份的，回去分给大家吧。”

芽衣微笑着摸了摸小空的脑袋，她就知道这孩子会这么说，少女走进厨房提着一个铁桶走了出来，在知道巢里的情况之后芽衣就这么想了，至少得做些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才行，请他们吃一顿还算是可口的晚餐，这种事自己还是可以做得到的。

“谢谢！芽衣最好了！”

小空高兴的跑到芽衣身边冲她扬起了脸，果然自己感觉得没错，芽衣就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而旁边吃完又开始趴着的特斯拉则眨了眨眼睛没有说话，这么短的时间她就做出了二十人份的晚餐，而且还是美味与数量兼顾，看来自己想的没错，比起女武神，芽衣应该更适合当个炊事员，这段时间看她把自己养的，感觉自己好像都有点长胖了的说。

“真是的，要说照顾人的话，还真是没人比得上她啊......”

特斯拉小声嘀咕着，而芽衣则后知后觉的转头看向了她:“博士，那我就和小空过去了，你早点休息哦。”

“知道啦知道啦，别把我当成小孩子一样嘱咐......等等，她走了的话………今天谁洗盘子来着？”

特斯拉挥了挥手打发小空和芽衣离开，而当她们走后特斯拉才注意到了桌子上放着的盘子和碗筷，红发少女立刻陷入了抓狂，讨厌讨厌，最讨厌洗盘子了，不知道洗盘子会伤手么！

嘴里嘟嘟囔囔，经常动手维修制作机甲的博士小姐抱怨着这样的话将盘子端进了洗手池，好想把这些盘子丢了啊，只要丢了的话就不用洗了吧，顺手把锅也给丢了最好了…......还是算了，那家伙把这些锅碗瓢盆看的比手里的刀还要贵重，自己要是丢了的话她肯定会发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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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战术机甲来送咖喱，博士知道应该不会生气吧......所以还是不要让她知道好了，毕竟神宫凛说过，不被发现的话，那就不算犯罪呢。

很快，芽衣和小空就返回了巢，看着少女忙忙碌碌的将每一份咖喱送到那些孩子的手中的时候，芽衣看着身旁的机甲却在想着这样的事情，自己在神宫凛身边还真是学到了很多东西啊，虽然大部分都是些坏事就是了。

“芽衣，我把咖喱已经分完了，大家都很开心呢，真想让老师也尝一尝呢。”

向朋友们分享美味的东西，这件事让小空也很开心，做完这些事之后小空就又跑到了芽衣的身边，都是因为芽衣他们才能享用到这么美味的东西，真是太好了。

“你们能喜欢那就再好不过了，在找到琪亚娜之前，我会尽力给你们做一些好吃的东西的。”

摸了摸小空的脑袋，芽衣温柔的笑了笑，这些孩子都是些很单纯的人，他们在这里生活，也有着独属于他们的宁静呢。

“那………那找到琪亚娜之后，你们就要离开了么？”

小空抬起头看着芽衣，虽然有些不舍，但是她还是希望芽衣能够尽快如愿，自己知道，琪亚娜是她非常重要恶人呢。

“嗯，之后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不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特斯拉博士说了，逆熵会想办法援助你们，也需要认识一下你们的老师。”

听出了小空话语中的低落，独特的亲和感让小空已经很亲近芽衣了，稍微加重了一下手中的力道，不用担心，以后大家还是会再见面的。

“嗯，芽衣和老师都是很温柔的人，你们一定可以聊得来的。”

一说到这件事小空就很有精神了，以后还会见面那就再好不过了，她也想让老师和芽衣认识一下呢，她们俩都是那种很漂亮很好的人，一定会很合得来呢。

“提起这位老师，你好像总是很自豪，能再给我说说你们之间的事么。”

以后肯定会和那位老师打交道，因为小空的关系，芽衣在心中对那位老师的好感度并不低，她也很想了解一下她的事情呢。

第二十章 一个都不能少

“好啊，我很愿意说老师的事情，因为，她真的是我的老师呢，她教会了我很多的东西，那场灾难让我的记忆变得一片空白，家人，朋友，生活，理想………以前的事情我一点都不记得，只留下了一些很浅的印象，在我记忆开始的时候，我就看到了老师呢。”

这是无论何时小空都会铭记在心中的记忆，就像是一片阴霾中洒下的一道光一样，在自己从朦胧中醒来的时候自己就躺在老师的怀里，虽然面容冷峻，虽然一言不发，但是在穿过废墟的时候，小空却感觉有光洒在自己的身上，这是无论天多黑，乌云多低也挡不住的光亮啊。

和芽衣坐在小屋旁，小空向芽衣静静说起了老师和她们之间的事情，而这些事，也让芽衣对那位老师有了更深的了解。

“老师把和我一样的孩子聚集起来，带我们搬进巢，告诉大家以后要共同生活，可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不知道大家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我就只能一直跟着老师，她去哪里我就去哪里，结果老师拿我没办法，只好开始教我一些东西，她也不能一直待在巢，总得教会我们如何在长空市独立生活。”

想起了那段日子，老师教自己怎么在城市中快去穿梭，怎么躲开游走的崩坏兽，怎么在危险的时候自救，自己现在会的这些都是她教的，而最重要的，就是她教自己，怎么好好活下去呢。

“芽衣呀，我还记得那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下午，老师突然和我说生日快乐，她要给我一份礼物，我很奇怪，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知道，老师怎么会知道我的生日呢，然后，老师就把它给了我......马克兔马克兔，我是谁呀？”

将悬浮在自己身边的小机器人抱在怀里，听到了这样的命令，小机器人忽然亮了起来，光从机器人眼中射出，在空气中形成投影，几何体不断折叠延展，最后将密密麻麻的文字递到了少女面前，姓名，家庭住址......芽衣眼前出现的就是这种东西，她微微瞪大了眼睛，这上边......

“这是………”

芽衣轻声开口，而小空点了点头，没错，这东西，就是自己的人生啊。

“没错，这就是我的人生呢，名字，生日，家庭关系，人生经历，写了一半的日记，社交网站主页，娱乐场所的登记信息…......老师用她的关系，把能找到的关于我的一切都记录在了这里，老实说，我的人生好普通，比我想象的还要普通，可是，这确实是我的人生，我第一次知道自己叫什么，生日是哪天，在哪里长大，以后想做什么事......原来我曾经被人爱过，也爱过别人，有喜欢做的事，也有绝对无法忍受的东西…......”

一口气说了很多，小空的眼睛里充满了芽衣了解但是说不出来的东西，失去的记忆没有恢复，可是看着这些文字，小空却觉得自己真的经历过这些，老师说，只有这样，自己才能真的好好活着，好好活下去，她总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灾难毁灭了长空市，但是大家仍要活下去，努力活下去，因为好好活着，就是在向命运抗争呢。

“老师说过，总有一天，我们会离开这里，去到大海的另一边，回到阳光中，回到晴天下，而我们抗争过的样子，一定会在未来，成为另一个人活下去的希望，我相信，这就是老师建立巢的意义，也是她在那一天，将马克兔，将我的过去作为礼物送给我的理由。”

将老师说过的话告诉了芽衣，而芽衣也陷入了思考，小空口中的那位老师让她也想起了很多，想起了琪亚娜，想起了神宫凛，还想起了姬子，那位老师也是这样的人呢，虽然现在她不在，但是那勇敢向天空举起利剑的样子直到现在还在芽衣的脑海中时不时的浮现，毫无疑问，她的那副抗争的姿态，正是她们现在努力想要挽回一切的信心和希望，那位老师，确实是个很不错的人呢。

“就像琪亚娜改变了我一样………你的老师也在那场灾难中改变了你们，小空，天开始黑了，赶快回去休息吧，我也要回去了。”

天边已经染上了黑色，芽衣冲着小空笑了笑，今天和她说这么多让芽衣的心里也很受触动，在这个世界上，还有着很多像自己一样的人，这就是她继续前行的动力呢。

“呀，都这么晚了，芽衣你快回去吧，我相信，明天，我们一定能找到琪亚娜。”

不知不觉天都已经这么晚了，小空赶紧向芽衣挥手道别，今天一定要好好休息，然后明天自己要帮着芽衣尽快找到琪亚娜，芽衣这么好的人，自己一定要好好帮助她才行。

“嗯，明天见。”

和小空挥手告别，芽衣返回了赫利俄斯号，回来的时候她发现特斯拉已经睡了，少女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明天，真的可以见到琪亚娜么…......一定可以见到她的。

看着窗外的天空，在这个熟悉的城市中，芽衣想起了以前很多的事情，在家里的事情，在千羽学园的事情，遇到了琪亚娜之后的事情…......现在想起来，芽衣只觉得心里暖暖的非常甜，这些事情，都是自己最珍贵的回忆啊，想必现在琪亚娜应该也在这个城市中的某个地方和自己看着同样的天空吧。

等着吧，明天我就会把你们都给找回来，休伯利安上的人，一个都不能少！

而此时此刻，正如芽衣所想的那样，一直在昏迷的琪亚娜睁开了那双蔚蓝色的眼睛，看着那夜色下的天空，感受着身上的重量和温暖，琪亚娜低头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睡的一塌糊涂的神宫凛慢慢露出了一个无暇的笑颜。

刚才做了一个好梦，梦醒了神宫凛也在自己的身边，真是个好兆头啊，那就让本小姐再舒舒服服的睡一觉吧。

第二十一章 兽群的领导

怎么感觉......感觉湿气好像重了很多呢？

半梦半醒之间，芽衣忽然有了中不详的预感，她睁开了眼睛，昨晚睡觉的时候她并没有关窗户，而这一醒来就觉得湿气好像重了很多，少女揉了揉眼睛爬到窗口看了一眼，并没有下雨，那这湿气是因为…......不对，这长空市的水面，好像上涨了很多啊。

看着那比昨天高得多的水面，芽衣迅速清醒了过来，这种情况很不寻常，必须赶紧通知特斯拉博士才行，昨晚直接是和衣而睡，芽衣就是打算今天一大清早就踏上寻找琪亚娜的路途，她连忙跑出自己的房间寻找着特斯拉，这个时间，特斯拉博士应该还在睡觉才是。

“博士，博士，醒一醒......”

果不其然，在芽衣闯入特斯拉房间的时候这位红发少女还在熟睡，芽衣连忙上去摇晃着她的肩膀，可睡糊涂的特斯拉张嘴却就是一连串的梦话。

“啊......？怎么了......鸡窝头………”

眼睛都懒得睁开，平时经常工作到深夜，好不容易今天特斯拉想要睡一个好觉却是被芽衣给吵醒了，她还以为是爱因斯坦呢，真是个吵闹的家伙，不知道影响别人的休息就是犯罪么，自己还正在星辰大海中旅行呢。

“博士，快醒醒。”

芽衣使劲摇晃着特斯拉的肩膀，那头红色的双马尾一晃一晃的，可是特斯拉的脑袋还是没有恢复过来，醒醒………是星星么？

“………星星？………啊，对对对………我们的下一站是，半人马座α星......”

这都梦到了什么东西啊，知道她不靠谱了，但是不能在这种时候不靠谱啊，芽衣没办法只能是伸手轻轻拍了拍特斯拉的脸颊，这位特斯拉博士和爱因斯坦博士的关系还真是好啊，连梦中都在一起，真是没话说了。

“醒一醒啊博士，快点起来。”

“诶呀......别急嘛......神宫凛，起来一下......你压我头发了......”

还是不肯清醒过来，不过这次的梦话就让芽衣眉头直跳了，你梦到爱因斯坦没什么，可是梦到神宫凛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还他压住你头发了，真是痴心妄想啊，想屁吃，睡你麻痹，快点给我起来啊！

“特斯拉博士，赶紧起来，长空市的水位，忽然涨高了！”

一巴掌拍了下去，叫醒这种赖床的人，只有这个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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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这是什么情况！为什么只是一夜的时间水位就上涨了十几米......嘶………好疼，芽衣，下次叫我醒来的时候，稍微温柔一点可以吗？”

赫利俄斯号外边，特斯拉惊讶的看着下方的水面，淹没城市的海水依然平静，没有一丝一毫的波澜，但是这水位却在一夜之间上涨了十几米，特斯拉惊讶的大呼小叫，而这也牵动了她的脸颊，少女那张白嫩的小脸上有着一个红红的巴掌印，特斯拉捧着脸颊一阵嘀咕，连神宫凛都没有打过自己，这一巴掌自己记住了啊。

“这绝对不是正常现象......巢里的孩子说不定会有危险，必须赶快过去，特斯拉博士，你待在机甲里边不要出来，这些雨水蕴含崩坏能，滴在身上没有好处。”

芽衣伸出手指接住了一滴雨水，感觉到皮肤上微微传来的刺痛，芽衣皱眉闯入了雨中，这点伤害她可以承受，可是特斯拉就算了，她就是个科研方面的人，女武神的身体素质她并不具备。

“等等我......真是的，这种时候这些东西还过来碍事，看我怎么把你们撞飞！”

坐进了机甲，特斯拉和芽衣一起前往那些孩子们居住的地方，半路上出现的崩坏兽被特斯拉操控着机甲一下子撞飞，两人迅速就赶到了巢，看着眼前那些忙碌的孩子们，芽衣和特斯拉都松了口气，看来他们没事，接下来肃清周围的崩坏兽就行了。

“小空，太好了，你们没事就好。”

看到孩子们忙忙碌碌的搬着仓库里的东西就知道他们对这水位上涨也没有防备了，不过幸好并没有出现什么意外，看到了人群中的小空，芽衣也是松了口气啊。

“现在还不是放松的时候，得把孩子们和物资都转移到高处，情况特殊，我得让战术机甲进入棚户区，芽衣，麻烦你和大家解释一下。”

看着眼前这些孩子们费力的搬动着物资的样子，特斯拉干脆利落的做出了决定，凭这些小孩子想要短时间搬这么多东西实在是太难了，但是有战术机甲的帮忙就不同了，最开始特斯拉研发这些东西就是为了改善民生帮助别人啊。

“嗯，我知道了......小空，你也来帮忙吧。”

有机甲帮忙的话那就快多了，芽衣和小空通知了周围的孩子，将物资都放在了原处交给了特斯拉，孩子们全都前往高处避难，不多时，也就是十几分钟后特斯拉就驾驶着战术机甲将所有有用的东西都移到了高处，孩子们现在都聚集在这里，而小空的眼中却是充满了担忧。

“怎么回事………为什么水位突然上涨这么厉害，现在也不是涨潮的季节………长空市最近………好多怪事………”

小空喃喃自语，而芽衣也发现了不对劲，她低声和特斯拉进行着交流，这有些不妙，崩坏兽好像变得更活跃了，数量也在不断的增加，就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吸引了一样。

“确实，就像芽衣你说的那样，这些崩坏兽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吸引了一样......”

特斯拉托着下巴沉思，而小空则小心翼翼的加入了话题，她觉得自己那个发现，说不定可以帮到芽衣她们。

“那个………说不定是我昨天遇到的大崩坏兽，我之前从来都没有见过它，它就像是………兽群的领袖一样。”

小空的话让特斯拉和芽衣都很在意，兽群的领袖，是什么高阶的崩坏兽吗。

第二十二章

怎么回事......这种感觉，就像是被小猫舔着脸颊一般的感觉......不对，小猫的舌头，怎么可能这么大？

睡得一塌糊涂的神宫凛睁开了眼睛，按他的生物钟来说现在完全不是该起来的时候，身下依旧柔软，琪亚娜还在继续熟睡，看她呼吸趋于平稳之后神宫凛才放下了心，而这时他却是感觉到身边一阵怪异，怎么会这么温暖一点都不透风呢，自己和琪亚娜就只是随便找了个地方睡觉而已，而现在......

“我去！什么玩意！” 神宫凛看向旁边，那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的巨大崩坏兽吓了他一跳，在他和琪亚娜身边，一只紫白色的龙形崩坏兽正安静的趴在一边，刚才神宫凛感觉有小猫舔自己完全是这家伙在啃自己的脑袋，神宫凛一阵后怕，自己怎么会这么没有警惕，要是它刚才一口咬下来自己恐怕就直接断头了，怎么会有崩坏兽过来啊。

神宫凛抱着琪亚娜万分警惕，他也认出来了，这个崩坏兽是律者的眷属，当初在天命之战的时候自己见过的，不管是班长还是姬子好像都揍过它，由此可见这家伙战力好像挺低的，可是就算再低它也是审判级崩坏兽，它还是可以做到一口咬掉自己脑袋的，刚才真是太大意了。

“别过来，再过来的话我就攮你，很疼的，都说了你别过来了！”

随手召出一柄亚空之矛，神宫凛搂着琪亚娜很是警惕的看着它，他感觉这家伙应该可以听得懂自己说的话，而对于神宫凛的戒备，贝贝龙好像并没有放在眼里，看着神宫凛手里的亚空之矛，这只崩坏兽的眼睛里好像是闪过了一丝怀念，随即它又试图靠近神宫凛怀里的琪亚娜，可神宫凛牢牢护着琪亚娜就是不让它靠近。

神宫凛又不懂崩坏兽的语言，要不是看他们睡觉期间这东西没有袭击他们的缘故他早就一发亚空之矛攮过去了，这只崩坏兽，到底想干什么？

确认了自己在意的人没有事，贝勒纳斯也站起了身，不能长时间待在这个地方，因为高阶崩坏兽的原因，只要是待在这里那些没有神智无法交流的崩坏兽就会自发的往这边聚集，这会给他们带来危险的，自己想要保护她，可不是伤害她呢。

崩坏兽站起身，那巨大的翅膀轻轻一动就卷起了风暴，崩坏兽飞向天空，而神宫凛却是担忧了起来，这只崩坏兽到底是什么意思，它不会是感觉打不过自己所以回去摇人去了吧？

不行，总感觉这座城的崩坏能好像更浓了，自己得要去调查一下，这座城好像越来越不安全了，而且这水位好像上涨太多了，不确定一下情报实在是不能安心。

将琪亚娜放在了地上，少女现在的状态依旧不算好，虽然律者小姐看在自己的面子上没有继续侵占琪亚娜的身体，但是就她所做的那些事就已经让这具身体到了崩溃的边缘，在琪亚娜的身上，那些崩坏能所造成的裂纹让少女现在就像个破裂的瓷娃娃一样，这样的伤应该很疼吧......但是她就是一声都没有叫过呢。

轻轻摸了摸琪亚娜的脸颊，犹豫了一下，神宫凛狠下心来用亚空之矛的枪尖刺破了自己的手指，这一下就让他疼的想哭，可是现在这是唯一能让琪亚娜舒缓一下状态的办法了，将食指放进琪亚娜的嘴里，熟睡中的少女本能的将神宫凛的血液吞进了肚子，这现在对琪亚娜来说是治标不治本的办法，必须得尽快把她带到医疗设备完善的地方啊。

“差不多了吧......唉，你这家伙还吸上瘾了，都没血了都………好好待着，本少爷一会儿就回来。”

费了好大的力气，神宫凛终于把自己的手指从琪亚娜的嘴里拔了出来，看着少女砸吧着嘴明显变得舒缓下来的样子，神宫凛也就不和她计较了，把受伤的食指放进嘴里含了一会儿，神宫凛将斗篷盖在了琪亚娜的身上，现在她不能随便行动，那调查和搜寻物资之类的事情就只能交给神宫凛来办了。

他倒是想一直睡觉，可是人是一种会饿的生物，渡鸦之前留下的东西早都吃完了，神宫凛现在想要吃的是正经的饭，虽说这城市已经残破成这样了，但是既然自己能在这城市里遇到人就证明这里依然有人活动的踪迹，这样的话应该也能找到吃的，实在不行的话…......

不知道崩坏兽烤起来会是什么味道，反正一定比牛肉好吧，毕竟牛肉是最没排面的肉了，随便什么玩意的蛋白质含量好像都是它的好几倍来着。

揉了揉琪亚娜的脑袋，看到对方依旧安静熟睡之后神宫凛才放心离开，现在她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最好能昏天暗地的睡上个三天三夜才好，当初两人一起流浪的时候都是这姑娘给他找的食物，现在终于也轮到自己照顾她了，虽然神宫凛很任性很以自我为中心，但是如果需要的时候，他还是能稍微变暖一点的。

看了眼之前贝勒纳斯离去的方向，神宫凛也跟了上去，这座废墟般的城市里还是有其他人存在的，要是这只崩坏兽伤害到其他人也不是一件好事，既然神宫凛看到了那他就得管，睡了这么久，也该稍微活动一下了呢。

而另一边，在小空的指引下，芽衣也来到了长空壁附近，这孩子说她就是在这里见到那只和别的崩坏兽都不太一样的崩坏兽的，当时那只崩坏兽只是看了她一眼并没有对她发动攻击，这一点让芽衣很是在意，崩坏兽见到活着的人类竟然没有发动攻击，这是为什么呢。

“确实......感觉有些不对劲啊。” 芽衣拔出了刀，在这里她能感受到强烈的崩坏能，这里的崩坏兽也显得躁动很多，简直就像是在逃走一样......

不对，这更像是，迎接！

“小空，小心一点，有东西过来了！”

第二十三章 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