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274章

“哈，这就对了！你啊，落到凯文手里的时候毛都快秃了，记忆肯定也受了不少损伤，或者就是......什么关键的东西坏了，于是你就开始胡思乱想，觉得自己不仅仅是根羽毛......觉得自己才是本尊，这也是可以理解的嘛！”

在脑子里想到了这样合理的解释，别说，这样的话说不定还真的能说得通，自己这根羽毛肯定就是因为这样的原因啊。

“就像是意识转移啊，记忆复制啊，总是容易搞出自我认知错误的纰漏，奥拓跟我都遇到过这样的事，很正常，会好的，看过生化危机没，里边那个忘了叫啥的博士，他的复制人也认为自己才是本尊呢。”

嗨符脸上带着宽慰的笑容拍了拍赤鸢幻影的肩膀，毫无疑问，自己的分身也是这样的问题呀。

第三十八章 五分钟

意识转移？认知障碍…………原来如此，是因为自己当时将意识全部转移，而被抛弃的身体里诞生了新的意识，而那沉重的记忆所导致了这样的情况么，这就是她遇到的问题么。

依旧没有认为自己就是个分身，赤鸢仙人看着眼前这拍着自己的肩膀试图安慰自己的符华，毫无疑问，自己从来都没有过这种姿态，她有问题。

“不要紧啦，不要露出这么严肃的表情，我会帮你的，再怎么说你也是我的分身嘛，就像姐妹一样，不分彼此…………当然，有的时候还是要分一下彼此的，等你想清楚了，再把力量还给我也不迟…………哎，算了，你也别还了，我不是个小气的人，那么多羽毛我都分出去了，连奥托都给了一根，还计较你么～”

很是没心没肺的做出了这样的决定，不就是一根羽毛一段记忆么，分出去就分出去了，反正也都是自己，要是她一直陪在自己身边也不错，可以让以后自家的娃认她当干妈都行呢。

“跟我一起来吧，我们正好有个伴，只有我和神宫凛也太无聊了的，三个人的话我们有时候就能玩玩斗地主了。”

很是随意的做出了这般决定，嗨符继续向前走去，而神宫凛此时已经窜到了前方，看着他拨弄云层的样子，嗨符也是玩心大起，感觉就和玩沙子差不多，看起来好有意思！

“你准备去哪里？”

这一刻的赤鸢仙人感觉自己就像个幼儿园的老师一看，前边两个大号的问题儿童，赤鸢轻移莲步跟了上去，不管怎么样，自己现在都只能跟着她，希望能帮她解决这个问题吧，这孩子…………简直就像个新生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一样。

“唔……………要不，咱们回太虚山吧！”

嗨符沉思良久，然后她忽然展颜一笑说出了这个答案，看着蹲在自己身边玩云的神宫凛，嗨符没来由的直接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至于为什么这么做，谁让她愿意呢，想做就做，想亲就亲，这才是真正的自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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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气氛，现在很沉闷啊，感觉沉重的就像是有一块石头吊在空中一样，全都怪这个家伙，如果不是她的话，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天空的云层中，三道身影正在慢慢前进，嗨符一马当先走在前边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少女无忧无虑的就像是郊游中的小朋友一般，可是神宫凛现在却是如坐针毡啊，这种状态实在是太折磨人了，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是来源于最后边那班长的低气压啊。

还好这眼神没办法杀人，要不然神宫凛感觉自己现在都要被班长的眼神给戳出两个洞了。

“班长，那不怪我啊，你看到的，是她自己忽然凑过来亲我的，我是无辜的。”

实在是受不了这沉默寡言的气氛，神宫凛落后半步来到了赤鸢的身边，而赤鸢仙人却是往旁边躲了一下，神宫凛紧跟一步凑在她耳边小心解释，毫无疑问，班长就是为了这件事生气，可是神宫凛认为这件事的问题不在自己啊。

“她亲你，你就不知道躲么，还是说你是那种不管是谁都可以亲的类型？神宫凛，我不记得我有把你教导成这种样子。”

本来都打算不和神宫凛说话了，可是这神宫凛凑过来之后符华却又忍不住开口，对这家伙自己是真的没有办法了，但是仙人小姐还是忍不住有点生气，她亲你是她的事，可是你躲都不躲就是你的问题了，至少你应该拿出你的态度才行啊，她这当着自己的面就这样轻薄神宫凛，简直不是人。

换做符华自己就绝对做不出这种事情！

“我这不是没有来得及么……………班长，我错了好不好，原谅我呗。”

神宫凛嘴里嘀嘀咕咕，其实他也不是没来得及躲，根本就是没有意识到需要躲，毕竟前边那位班长大人可是和他有着更亲密的关系的，要说关系发展的话……………她甚至都可以排上第一了呢。

“……………走开，现在别和我说话，我现在很烦，不想和你说话。”

和以前的自己完全不一样了，符华在心里很无奈的叹了口气，神宫凛都这样了自己还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原谅他么，这种事以前的自己也没有任何经验，按说应该淡然处之吧，可是这自己又做不到，于是就很烦很烦，唯一的办法就是原谅他了，可是这么简单就原谅他，岂不是显得自己很好欺负？

“哦，那也行，那班长你多长时间才能原谅我啊。”

神宫凛点了点头，只是暂时不想和自己说话的话那倒是没问题，但是她得给个时间啊，超过一个小时神宫凛就决定要耍赖，这家伙从来都不是一个讲规则的人嘞。

“五分钟……………不对！神宫凛，你好烦，离我远点！”

下意识就说出了如此丢人的时间，这才五分钟而已，难不成自己的潜意识里自己的骨气就只够五分钟吗？好气啊，又开始对自己生闷气，赤鸢仙人脸色微微一红，然后她就推着神宫凛的肩膀把他推到了前边，感觉自己师傅的面子是一点都没有了啊。

很好，看来班长的生气程度完全是在可控范围内，这下子神宫凛也就安心了，他微微一笑放松了下来，而这时走在最前边的嗨符也是放慢了脚步来到了神宫凛的身边，刚才她就注意到了，神宫凛专门跑过去和自己的分身说话，区区一个分身而已，她吃什么醋呢。

不过真不愧是自己的分身，要是连自己的醋都不吃，那还能叫是自己的分身吗。

“喂，哄好了没？看吧，我那个分身是不是很麻烦，一点都没有我这个本尊好哄是吧，说到底也只是分身而已，连我这个本尊的醋都吃，她很麻烦是吧？”

嗨符勾肩搭背搂着神宫凛的肩膀，而最后边的赤鸢则像个苦主一样把头扭到一边，五分钟不行了，这至少得半个小时。

第三十九章 是她又不是她

气氛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僵，不过有一说一，她们两个这扭起来…………也确实好看啊，真不愧是班长，除了胸口之外简直毫无破绽，抛开事实…………不是，抛开心胸来看，班长简直无懈可击，而且这还是二等分的班长，光是看着她们两个的背影神宫凛就好了。

云层之上，三人在漫步游行，不知不觉间两位符华已经走在了前边，对“逛街”这个行为没有什么抗性的神宫凛则掉在了后边，不过他倒是乐在其中，两个班长的身影足够好看，尤其是这走路的姿势……………简直就像是模特一般，看着前方那两个微微摇晃的小翘臀，神宫凛忍不住心猿意马了起来，毕竟现在严格说起来的话，他也是尝过肉味的了呀。

肉汤也是肉。

所以说，是不是有机会稍微更前进一点么，赤鸢形态的班长不用想了，她肯定会害羞致死，那简直菜到抠脚，而另一位班长就不一样了，她超主动的，自己就算是不说估计她也会主动提议，这样的话到时候自己制造稍微欲拒还迎一点……………未来可期呀，班长加油，你是最棒的！

神宫凛一个人掉在后边头脑风暴尽想美事，而嗨符却是越来越烦躁了，她天性好动，像现在这沉默寡言的气氛她是最受不了的，而让这气氛变成现在这样的毫无疑问就是这个不知所以的分身羽毛，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终于，嗨符忍不住了，她停下了脚步回头瞥了一眼那片“羽毛”，对方的身影还有些虚幻，虽然自己给她补充了一点崩坏能，但是那种程度根本不足以支撑长时间行动，怎么说都是自己的分身，看着她那虚幻的样子，嗨符自己也不开心。

“哎，你还好吧？这么长时间都不怎么说话，要是不舒服的话你尽管从我这里吸收崩坏能就好了，好不容易救活你，我可不想看到你消失。”

终于，还是嗨符先开口说话了，刚才那种沉闷的气氛她特别不喜欢，明明是三个人，可是这气氛却是比坐牢还要难受，这时候嗨符也不管什么谁先说话谁就输了，她主动朝羽毛释放善意，反正自己身上的崩坏能多到无穷无尽，随便给她吸收多少都没问题。

“不必了。”

赤鸢平静的回应着，然而其实她的内心并不是平静，当师傅是要有骨气的，感觉从她那里得到崩坏能的话就像是认输了一样，之前看到这个占据了自己身体的奇怪存在和神宫凛亲近的时候赤鸢心里就很不爽了，现在还让自己从她身上吸收崩坏能维持自己的存在……………赤鸢才不要，也许有人会感觉这样的举动有些幼稚和孩子气，但是赤鸢现在就想这样，谁也管不着！

自从和神宫凛在一起了这么长时间，无垢的仙人也染上了一些烟火气，反正就是很气，才不要接受她的施舍！

“哼，行，随你……………我很不理解，你为什么对我有这么大的敌意，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咱们是一心双体，你应该更能理解我才对啊，可是你现在这样弄的我们好像是仇人一样，这是为什么？神宫凛，你也过来给我们评评理，我这一路上都在没话找话想要缓解气氛，可是你看她，我就没见过这么不听话的羽毛！”

好心被当成驴肝肺，嗨符一下子又变得很生气了起来，她停下脚步又跑到后边将暗自欣赏她们两个谁扭的更好看的神宫凛给拉了过来评理，自己明明对她这么好，没有让她把力量和记忆交回来，而且还给她补充崩坏能让她维持存在，可是她怎么一点都不领情啊。

“我……………”

赤鸢开口想要说话，可是嗨符这次却是在她开口之前就狠狠的瞪了她一眼:“提醒你，不要说你才是真符华这种话，我心情不好。”

好心情全都被她给破坏了，嗨符心情很是不爽这要是她再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嗨符可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直接动手揍人。

真是的，以为就只有她在生气么，明明自己也很气啊，放开那边那个无辜的徒弟啊！

赤鸢稍微闭了下眼睛稳定心神，她勉强让自己无视了被嗨符抱在怀里的神宫凛，这个人借着机会就去占自家徒弟的便宜，真的很气人，可是自己又毫无办法，这样就导致符华更气了，神宫凛惊奇的发现这班长的上围好像发生了一点点的突破，这可真是零的突破诶。

“也许你自己并没有发现…………你的情况并不正常。”

调整好情绪，赤鸢看着眼前这和自己除了装扮之外一模一样的女性，对方的头发比起自己更显惨白，像这么锐利的表情，赤鸢从来都没想过会出现在自己的脸上，她的情绪波动，可是要比自己明显多了。

“哼。”

没有急着反驳什么，嗨符轻蔑的一笑，她双手交叉放在神宫凛身前，她喜欢这种将神宫凛的脑袋当成自己垫下巴的姿势，她倒是要听听这家伙有什么高论。

“继续说啊，我听着呢。”

愿意交流的话，那就还不错。

“你真的是符华吗？就我所见到的，你和她并不相似，甚至可以说是…………截然不同，也许你拥有她的记忆，也许你在她的身体里苏醒———但，你是一个全新的存在。”

将自己这段时间所做出的判断全都说了出来，赤鸢希望眼前这个全新的存在能正视她的问题，只有认清楚了自我才能继续，而不是将她自己当成某一个其他人的个体啊。

“哈？真是搞笑，我有她的身体，我有她的记忆，而我又不是她————那我还能是谁？我倒觉得奇怪的是你才对，明明就是一片羽毛，反而一副自己才是正主的做派，你以为我没注意到吗，你总是拿长辈看着孩子的眼神盯着我，根本就没必要，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嗨符眼神很是凌厉的盯着那片羽毛，反客为主也要有个程度！

第四十章 过去，现在

“不过你有一点倒是说的没错，不需要被以前的我束缚住，我现在是全新的我，干嘛要学曾经的样子呢？我做自己就好了。”

瞪了一会儿这个嚣张的羽毛，嗨符很是无所谓的做出了这样的回应，自己和一片羽毛置什么气，她只是出现认知障碍了而已，以为她自己才是本尊，这种毛病放一会儿就好了，自己分出去了那么多羽毛，稍微有这么一片脑袋不是很清楚，这也很正常啦。

“我看可以这么定义———你就是过去的我，而我，是现在的我，过去的我难不成很好吗？也不见得吧，不信的话就让我们好好分析一下吧，反正现在也无事可做。”

嗨符叹了口气，感觉自己就像个小妈妈一样，这羽毛不听话还是得自己好好教育，谁让这是自己的羽毛呢，少女在空中手指轻点了几下，在这漫天的云海中，玄妙的光线在三人面前构筑成了一道身影，白发蓝眸身形高大，正是前不久才见过的世界蛇首领，凯文。

“我的老朋友………他就是个被过去束缚的可怜人，从梅死去的那一刻起，这个人的时间就静止了，你和他还挺像的，值得吗？就为了梅博士，她都已经死了……………”

三人继续向前走去，嗨符随手一挥就将凯文的虚影打散，而赤鸢却是幽幽开口，虽然不认同凯文做的事情，但是毫无疑问，他是一个理念坚定的人，不应该被她这般轻视。

“凯文是为了人类而战，他的觉悟没有这么简单…………”

“为了人类？哈哈，一个个都口口声声的为了人类，这让我想起了另一个人，喏，就是他了，他是不是也成天把人类挂在嘴边？但是他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死掉的女人，别的一点都不剩，得知他和凯文联盟之后让我吓了一跳，不过仔细想想的话，这两个人也确实挺配的。”

仿佛是听到了什么好玩的笑话一样，嗨符忍不住笑出了声，而另一个虚影也在他们面前凝聚，金发碧眼，仿佛是准备参加舞会的贵族一般，奥托.阿波卡利斯静静的站在他们的身前，嗨符露出了有些恶劣的笑容，奥托和凯文…………

丧妻二人组，鳏夫组合诶。

“不好不好，算了，不能这么想他，他好歹救过咱们的命。”

感觉自己这样想有点缺德，嗨符挥手散去了奥托的虚影，而赤鸢此时也转头看向了嗨符:“为什么要让我看到这些人，你想干什么？”

然而面对赤鸢的问题，嗨符就不是那么放在心上了，这样做需要有什么原因吗？不需要吧，完全是因为自己想这么做而已。

“因为我想，因为我能，因为羽渡尘方便，再说，我又不是特地给你展示的，只是为了让神宫凛不这么无聊而已，再忍一下，咱们马上就到太虚山了……………我就是有感而发。”

三人继续往前走，嗨符拉着神宫凛的手不让他离开自己身边，她承认，自己这样做就是为了给这个羽毛看，她要认清楚自己的位置，只是一片羽毛而已，不要太嚣张，没有走多远，两个身影出现在了他们的眼前，这是…………过去的自己啊。

“呵，这不是过去的我么…………对了，还有一个人，这个逆徒死了没，我懒得回忆了，你记得不？”

视线在穿着道袍的自己身上流转了一下，嗨符很快就失去了兴趣，她看了眼那和过去的自己相对而立的女性记得她应该是叫什么林朝雨是吧？以前收的徒弟，自己眼光可真不行，懒得回忆那五万年的记忆，嗨符歪了歪头问向旁边的赤鸢，她还活着吗。

“…………她死了。”

语气微微有些沉重，赤鸢看向那道身影的目光中有些怀念，死了，他们…………都死了啊。

“是吗？没印象，好像不是我亲手杀的，嗨，过去的我…………总是那么善良，心慈手软，就应该对那群没良心的小混蛋下狠手才对。”

嗨符点了点嘴唇，脑海中并没有自己杀掉林朝雨的画面，不过倒是让她想起了一些很是不好的回忆，她的脸色立刻变得恶心了起来，真是的，不知道那样的感觉超痛的么。

“你恨他们吗？”

就像是打哑谜一般，赤鸢忽然开口这样问道，神宫凛不明白她们在说什么，但是嗨符知道赤鸢指的是什么，自己恨不恨…………是说那七个瘪犊子玩意吧。

“我都不记得了，还谈什么爱恨？只不过杀人偿命，天经地义，我还是一手把他们养大的师傅，别说报仇，让他们去死也得乖乖听我的，养虎为患……………我绝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

仿佛是想起了以前不好的回忆，嗨符撇了撇嘴，同时她也把手中神宫凛的手牵的更紧了一些，这个徒弟绝对不会像那些瘪犊子玩意一样，这次自己可是将自己整颗心全都放在了他的身上，以前的那些只能称得上师徒，而神宫凛的话，他是要陪着自己走过一生的人啊。

“嗯…………这次确实不会有这样的问题，我也很有信心。”

难得达成了共识，赤鸢仙人悄悄的来到了神宫凛的另一边，素白的小手放在裙摆间摇来摇去，最终她终于下定决心牵住了神宫凛的另一只手，而仙人小姐表面上却还是直视前方没有一丝的情绪变化，一切都是如此的自然而然呢。

“哈，我们难得达成共识啊……………对了，这三小只……………布洛妮娅我倒是见了一面，不过现在，圣芙蕾雅，应该已经没了吧？”

三人继续前行，而这次眼前的虚影也变成了三个人，琪亚娜，芽衣，布洛妮娅，看着这三人的幻影，嗨符和赤鸢都很怀念，而面对这个问题，赤鸢却也是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

赤鸢摇了摇头，自己沉睡了一段时间，她们现在的情况，想必神宫凛应该比她们更加了解吧。

“你们说这个我就不困了，现在她们三个可厉害了，都变成律者了的说…………”

终于到自己插嘴的时候了，神宫凛这下就来精神了，她们的情况，自己都明白呀。

第四十一章 回老家

“哈？都变成律者了么，简直搞笑，对抗崩坏的女武神竟然都变成了律者，看来这次是崩坏的胜利…………开玩笑的，之前和布洛妮娅交手的时候我就感觉有点不对了，原来那姑娘现在也可以使用律者的力量，这可真是…………那芽衣是怎么回事？琪亚娜我稍微有点印象，她们三个现在可真好玩。”

知道了让自己意外的事情，嗨华很是开心的拍了拍手，而赤鸢却是一阵沉默，大家都遇到了这样的事情么，看来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所有人都经历了很多啊。

“总而言之就是发生了很多事情，琪亚娜有着空之律者的力量，然而好像没办法好好控制，布洛妮娅是新一任理之律者，芽衣现在又加入世界蛇成为了雷之律者………………好家伙，一二三律者全都凑齐了，真是让人头疼。”

给这两位记忆发生断层的符华大概说明了一下在那三小只身上发生的事情，神宫凛摊了摊手表示很无奈，明明要和崩坏干仗的，结果现在她们却一个个的加入了崩坏，搞的神宫凛都有点不知如何是好了呢。

“没问题，反正我现在回来了，这些问题都交给我解决就好，等我们去太虚山之后我就想办法处理她们几个的问题，真是的，我只不过是不在了这一点时间而已，你们怎么就搞成这样了啊，哈哈，果然还是没我不行！”

拍了拍神宫凛的肩膀，嗨华得意洋洋的说道，听起来确实挺麻烦的，不过只要有自己在的话就绝对没有问题，等自己处理好了自己的事情就可以去帮助她们了，相信她们见到自己这个全新的班长一定会很开心！

“我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回太虚山。”

没有被嗨符的行为干扰思绪，赤鸢对她的这一个决定产生了怀疑，太虚山，她并不认为那是一个值得关注的地方，自己已经很久没有回到那里去了。

“那里并没有什么新鲜的事情，从很久很久以前，那里就被遗忘了。”

这个问题显然是出动了嗨符的心思，本来活泼的少女此时一下子变得沉默了起来，她眉头微皱，就像是在考虑着什么十分让她为难的事情一般，又似乎是在斟酌着要说的句子，总觉得把这种话说出来，好像有点弱势啊。

“我其实……………”

有些欲言又止，嗨符开口了，可是这刚一开口她就又顿住了，少女一脸的不忿，就好像是对自己刚才的表现感到后悔一样，算了，既然都已经说了，那就不怕把自己的问题说出来，这普天之下，就没有自己害怕的事情！

“我刚刚苏醒，明白么？我什么都不知道呢，脑袋里一片空白，就像个刚出生没多久的婴儿，你能指望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规划好自己未来一百年的人生么，但是我已经规划好了，没办法……………因为我是符华。”

决定要把自己想的事说出来，反正他们俩一个是神宫凛，一个是自己的羽毛，都不是什么外人，所以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其实现在这位少女，也确实真的很迷茫来着。

“因为我是符华，所以一切都要去做……………我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但是我现在实在是提不起精神，你可以说我在逃避，我也确实在逃避，我连自己的记忆都不敢主动回顾，但是时间不等我，敌人不等我，战友们也不会等我，我必须接受这个事实，我必须接受自己，必须尽快成为华………………”

一股脑将自己心里所想的事情全都说了出来，嗨符感觉很难为情的挠了挠脑袋，毕竟这样的事情对自己这伟光正的形象确实有点影响，但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呀，谁让自己遇到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