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353章

李素裳摇了摇头，有恩必偿，这才是她这种江湖儿女应有的品行，李素裳并不在意奥托想要干什么，她在意的只有自己怎么做，而神宫凛听到她这么说之后也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别看他们两个现在在一块挺和谐的，但是神宫凛也明白了，这是一个认死理的姑娘，估计他们之间的战斗，确实无可避免呢。

“到时候我头都给你打掉，真是头疼，到现在也没弄清楚奥托想要干什么……………幽兰黛尔也不在，丽塔也不在，我是不是该回去了啊，爱莉那边的空间坐标还在，可是以我现在的状态过去的话…………感觉有些稍微打不过那些英桀，至少得休息一天才行，真烦。”

神宫凛碎碎念个不停，往世乐土那边不能留芽衣一个人，而这边奥托又在进行着某个大计划，神宫凛感觉自己有些分身乏术啊，如果会分身…………很可惜，可能是因为神宫凛对分身这种事情挺反感的原因，他掌握的诸多力量中的确没有分身这种技能，看来事情，得一件一件的办才行呢，

“小师叔，和女孩子在一起的时候讨论别的女孩子可是非常失礼的事情哦，这种事不管是五百年前还是现在应该都是一样的吧，你应该好好看着我才行。”

别的事情没有听的太懂，但是神宫凛念叨幽兰黛尔和丽塔，李素裳这可是听明白了，可能是少女心的本能发作吧，剑仙少女提着神宫凛的衣领把他提到了自己的面前，长相很是娇俏的少女有些生气的瞪着神宫凛，这小师伂叔好像有种莫名能惹人生气的能力呢。

“笨蛋，快把我放下来，你娘就是这么教你尊师重道的么，我可是你师叔！”

被这样提着让神宫凛感觉自己很没有威严，他挣扎着想从李素裳的手里逃脱，这家伙是不是想要和自己打一架啊，他可是她的师叔呢。

“我娘配合其他师叔一起收拾赤鸢师祖，然后直接被师祖给干掉了，你觉得她会教我什么尊师重道么，我从她那里学来的，只有冲师逆徒这一种行为呀。”

彻底暴露了自己的真正一面，李素裳丝毫没有放开神宫凛的打算，这个小师叔实在是不能给她带来一点威严的感觉，之前见到就算了，可现在随着时间的推移，李素裳觉得自己越来越想欺负她是怎么回事呢。

“那你冲你师傅去啊！我是你师叔！”

“我师傅是女的，冲不了…………师叔也可以凑合一下，小师叔，乖，让我rua一下就好。”

于是就这样，在海尔达姆研究所之外，某位大逆不道的剑仙少女就开始rua起了自己的师叔，神宫凛百般抗拒，可是现在的他确实是状态不佳，而且他也已经习惯了这世上是个女孩子的力量都比他大的这一个事实，这个欺师灭祖的货，有没有人来管管她啊！

“老朋友…………老朋友，先停一下，我有事情要和神宫说一下呢。”

正当两人“玩闹”的时候，一个令人预想不到的声音忽然从一边冒了出来，神宫凛和李素裳转头一看，穿着一身白色礼服的金发男性不知何时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就像是一位准备参加舞会的绅士一般，奥托.阿波卡利斯，这个家伙竟然还敢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啊！

“你给我死！”

手中具现出了一把亚空之矛，神宫凛不做犹豫直接投掷而出，然而刚才还提着他的少女动作更快，她松开神宫凛闪身挡在了奥托的身前，少女拔出腰间长剑击飞了亚空之矛，之前都说过了她得报恩才行，如果让奥托在自己眼前死掉，这可不符合李素裳江湖中人的作风呢。

“小师叔，不要这么着急么，你先听他说说，罗刹人可会说话了呢。”

第二十五章 仇人相见

挡在了奥托的身前，仿佛是害怕神宫凛有什么误会一样，李素裳赶紧如此解释，同时她还使劲给奥托使眼色，这家伙不是很能说会道么，快点和小师叔解释清楚啊，李素裳是不知道他们之间有什么矛盾，但是这小师叔刚见面就想捅他一刀…………这仇怨估计不会很轻诶。

“好的好的……………神宫凛，冷静一下如何？说起来，如此正式的见面，这也算是我们在天命之战之后的第一次吧，我对那时候我做的事情道歉，还请你冷静一下听我说。”

奥托举起双手表明自己的无害，男人的脸上依然挂着那淡淡的笑容，就像是在证明着自己的诚意一般，说起来自己和神宫凛结仇……………最大的原因就是自己当时击杀了符华吧，可是现在她依旧活着，而且自己还治好了当时她身体上的所有暗伤，所以他们之间的仇怨，应该也没有那么深。

“不是第一次了，在沙漠，还有也是在这里，小识捏碎你狗头的时候，我也在这里。”

又具现出了一把亚空之矛，神宫凛单手持枪指着奥托，而李素裳则一直挡在他的身前，少女脸色很是纠结，虽然不想让小师叔生气，但是奥托对自己有恩啊，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和小师叔打架……………真是的，小师叔你就不能找个我不在的场合么，这样自己也不会这么难做呀。

“……………真是不愉快的回忆呢，不过神宫凛，既然你知道这件事，那我也算是付出了代价，而且我愿意做出补偿，可以请你先冷静下来么，毕竟你是客人，来到天命总部，也得让我一尽地主之谊。”

奥托如此说道，在神宫凛突破天命防护罩的时候他就知道神宫凛过来了，做好安排之后他才过来见神宫凛，他来到这里，自己的计划也就更稳一步，有他在这里，德丽莎她们就算是知道是陷阱，也得往下跳呢。

一个支配之律者的宝石筹码可能不够，但是神宫凛的话，就绝对没问题了。

“补偿？那你把天命主教的位置让给我，这样说不定我还可以放你一马。”

手中亚空之矛挽了个枪花，如此英姿飒爽的样子让李素裳又是眼前一亮，神宫凛随口说着这不可能的事情，奥托说的挺好，还补偿呢，自己需要他补偿么。

“天命主教么，嗯，这也不是不可以呢，不过神宫凛你的威望还不足，也许作战部会因为幽兰黛尔的关系承认你，但是整个天命是个非常庞大的机构，你一个人的话，把握不住呢。”

谁知奥托竟然是真的考虑了起来，金发男人托着下巴认真思考，天命的构成结构比较古老，不是阿波卡利斯家的人继任主教之位的话难以服众，而神宫凛……………不得不说，他这随口一说的补偿，和自己心中的计划，有着异曲同工之处呢。

好吧，就这么办吧。

等一下，这家伙不会真的在考虑这件事吧？他脑子里到底是在想什么东西，神宫凛搞不明白了，奥托，真是个令人琢磨不透的人。

“既然如此……………走吧，神宫凛，去新闻部那里，那里已经准备好了。”

思索了片刻，奥托转身带路，而李素裳这时又跑到了神宫凛的身边，看神宫凛没理她之后少女有些委屈的瘪了瘪嘴巴，都是罗刹人的错，他这个时候跑出来干嘛啊，之前自己和小师叔之间的气氛那么好，就因为他的错给搞成了这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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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家伙，这又是跑到哪里去了啊…………怎么找都找不到，果然就应该用铁链锁在自己的腰间么，一个个的都是这样，怪不得他们俩的关系这么好，神宫凛该不会是和小识在一起吧？

与此同时，逆熵盐湖基地中，符华从神宫凛的房间里走了出来，搜寻无果的符华很是无奈，自从给姬子的追悼会办完之后神宫凛这家伙就又不见了，拥有空之律者权能的他想到哪就去哪，可是你在出去之前也得和自己说一声吧？

等他回来之后，这次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他才行，真不知道他是被谁给宠成这样的……………反正肯定不会是自己就是了。

“早上好，符华女士，还是没有找到神宫凛么。”

刚走出神宫凛的房间，符华迎面就碰到了爱茵斯坦，蓝发自来卷的少女冲着符华很有礼貌的低了低头，和符华自己也算是老相识了，因为一些原因，她对符华可是很尊敬的。

“嗯，没有见到他…………爱茵斯坦博士，游戏室也没有见到他么。”

看爱茵斯坦来的方向就知道她是从游戏室过来的，爱茵斯坦不可能会去那种地方，之所以会从那里过来肯定是因为神宫凛，不只是自己在找神宫凛，这个基地里的其他人，也在寻找着神宫凛的踪迹呢。

“嗯，游戏室并没有人进去的痕迹，恐怕他又是去哪里玩了吧…………对了，说起来，今天因为一些原因，基地只供应了西式早餐………您还吃得惯吗？”

爱茵斯坦甚至都用上了敬称，这种称呼让符华很不习惯，之前她确实很尊敬自己，但是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啊，现在这种感觉…………符华莫名想到了讨好婆婆亖的儿媳妇，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感觉呢，一定是因为和神宫凛在一起看那些臭长臭长电视剧的缘故。

神宫凛的这个爱好符华是怎么也想不通的，按他的性格，怎么会喜欢看这种东西呢，虽然自己看着看着也莫名入迷就是了。

“当然，不如说，今天的早餐十分美味，尤其是那道和鹅肝，松露搭配的牛排，入口即化，香气浓郁，真的很好吃。”

虽然心里有些小腹诽，但是符华表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爱茵斯坦对自己这么尊敬，简直就像是个照顾的无微不至的侍者一样，这怎么可能有什么不满意。

第二十六章 家里人的承认

感叹着今天早上的早餐，一大早就吃牛排虽然有点奇怪，但是不得不说确实非常好吃，现在的生活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人在对抗崩坏的同时也在追求着生活的质量，没有人说对抗崩坏的同时就必须得吃糠咽菜，可惜就是神宫凛没有吃到，那家伙不会挨饿吧。

应该不会，神宫凛那么聪明，怎么可能会饿到自己呢。

“您喜欢就再好不过了，最近外边出乎意料的平静，盟主他也忍不住想要偷偷露一手厨艺，虽然对他说什么…………自己现在也只能做做饭的言论很是不解，但是如您所见，他做菜的速度完全比不上专业人士，给厨师放假的后果就是只能减少菜色了，所以我们只能吃牛排了。”

爱茵斯坦摊了摊手，瓦尔特的厨艺很好，这是一件让人很是意外的事情，身为逆熵盟主却将精力放在这种事上边，这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会不会有不务正业的印象呢。

“不不不，请您千万不要这么说，早餐真的很美味。”

原来是出自于瓦尔特的手艺啊，看着爱茵斯坦吐槽的样子，符华可不能符合，两人之间都很是尊敬彼此，然而这样的后果就导致她们俩之间的关系有些客套过头了，这样不行啊，得把气氛搞得稍微轻松一点才行，这样简直就像是在进行社交辞令一样。

“毕竟给他用的都是最好的食材么，俗话说，最豪华的食材只需要最简单的烹饪方式…………不过也是因为拜这所赐，一大早就吃牛排让我想要锻炼身体，才会在这里遇到您。”

符华莞尔笑了笑，确实，盐湖基地真的很大，技术人员和作战人员想要碰面的话几乎都只能是在餐厅碰到了，眼前这个蓝发天然卷的少女看起来真的很尊敬自己，不过这种尊敬，符华稍微有些不太适应啊。

果然还是感觉有些生疏，要是神宫凛在这里的话估计会好很多吧，说起来自己和爱茵斯坦也是老朋友了，可是为什么，感觉在面对认识时间相对来说“不是很长”的神宫凛，自己更轻松一些呢？

人和人之间的关系，果然不是凭借时间的长短可以衡量的呀。

“对了，符华女士，虽然时间已经过去了六十多年，但是最近我收拾旧东西的时候，意外地发现了这本书仍然保存完好，这原来，应该是属于您的东西吧。”

爱茵斯坦从随身的挎包中拿出了一本泛黄的精装书本，当符华看到这本书的时候脸上不禁露出了愕然的神情，这本书，她记得呢。

【Three Hundred Tang Poems】

看着书上的名字，这是一本英汉对照的诗集，原著名为唐诗三百首，是神州大地家喻户晓的一本读物，而这本书上面的印刷日期是1955年，也就是原天命支部脱离天命的那一年，看到这本书之后，符华的记忆就浮现了出来，现在的她不会将看到的一切都记下来，而有些记忆则尘封在谁也看不到的地方，只有符华她自己，才能触景生情偶尔想起来呢。

“这是………当年我在伦敦的时候送给乔伊斯的…………”

看着眼前的书本，符华回忆起了当初北美支部脱离天命的时候，自己送给那个人这本书的时候，还应该对他说了些什么呢。

“虽说当年您曾经告诫他，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但是果然记忆才是一个人最宝贵的东西呢，之前对我来说是这样呢。卡尔老师，埃码老师，还有那个乔伊斯…………他们在我灵魂深处留下的印记，几乎决定了我时至今日的存在方式。”

手指轻抚着书本，爱茵斯坦也不知道自己今天为什么要和符华说这些话，可能是因为她也是历史的见证者吧，她可是知道很多东西呢。

“哈…………当时我这么说过么？可是现在我自己却都不这么认为了，可以相濡以沫的话，我感觉还是相濡以沫比较好……………真是的，越活越回去了么。不过，博士，你能这么想真的很好呢，比起沧桑尽头的模糊记忆，身边的良友，甚至孽缘，的确都是闪耀百倍的存在，哪怕他们会转瞬即逝也是一样，人永远不应该因为过去的痛苦与未来的幻灭而拒绝当下的幸福。”

是因为活太久所以看透了么？符华说出了这么一大堆的话，这对她来说已经是很难得的情况了，这是符华现在的感悟，现在的日子，是那千百年间，符华最为珍贵的日子了。

“正所谓，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

符华稍微回忆了一下然后说出了这样的诗句，而这句话一说出口，爱茵斯坦也就立刻想起来了，她还记得啊，而且她对自己说这种话……………是在鼓励自己么？

“这是…………您当年给我们留下的诗句之一…………”

爱茵斯坦觉得心头一阵霍亮，不愧是符华啊，这为人答疑解惑的能力也是数一数二，可是为什么神宫凛说符华根本就不会说话呢，但凡稍微会哄哄人就不会和小识把关系搞成这样，难不成…………她是故意不哄识之律者的吗？

想不明白。

“嗯，现在想来，当年孟诗人会眼含热泪的理由，反而恰恰是感受到了身边朋友们那熠熠生辉的生命光芒吧。尽管那团火焰也注定会像千百万年的每个人一样，或者猝然熄灭，或者渐渐失去温度，但生命从来就不意味着过去，也不意味着未来，用这里的语言来说，我想就是————它永远都是现在进行时。”

符华语气悠然的说道，而爱茵斯坦也是悟了，实锤了，符华这就是在鼓励自己，永远都是现在进行时，这说的不就是神宫凛么，自己这是已经得到符华的承认了吗，果然，从符华这里下手是对的么，她已经承认了啊！

爱茵斯坦心里激动的直挥拳，对她来说，这就是得到了神宫凛家里人的承认呀！

第二十七章

“谢谢，我会好好照顾他的。”

显得无比的严肃，爱茵斯坦很是认真的向符华鞠躬，而这样的表现则让小仙女大人很是不解，这是怎么了，自己刚才说了什么委托爱茵斯坦照顾谁的话吗，为什么自己一点都不明白呢。

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自己并不是什么愚钝之人，所以懂得都懂，刚才符华这话就是承认了自己，而且她还表示对自己和神宫凛之间的关系不阻止，是这样的吧，一定是这样的吧！

“谢谢，谢谢您愿意像这样陪我稍稍回忆一下过去，而且，能看到您像现在这样轻松活着的样子，也真是太好了。之前，能让那数十年前的回忆变得让人稍感宽慰吧…………我想，接下来的日子，一定会更加让人难以忘怀，到时候我们两个一定会好好对您…………抱歉，我好像有些语无伦次了，或许我现在应该立刻开始体能训练，再见，婆………呸！符华女士………有空再聊吧。”

差点把符华当成神宫凛他妈了，虽然符华一直是神宫凛监护人的身份，但是让爱茵斯坦叫一个和自己看起来差不多大年龄的女孩婆婆还是太难为她了，实在是太难为情了，爱茵斯坦逃跑似的转身离开，而符华则是歪着头满头问号。

这女的，怎么神经兮兮的啊，她到底在说什么呢…………不过，这阵子和平的时光，还真是重要呢，不管是对谁来说，都是如此，尽管支配之律者的事件结束的并不完美，关键的律者核心下落不明，尽管所有人都知道，更困难的挑战还远远没有到来。

但是这并不妨碍大家充满默契的享受目前的平稳生活呢，爱茵斯坦逃走了，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会跑，八成是想要上厕所吧，符华摇了摇头，不管她了，果然自己还是先去洗个澡吧，洗完澡之后神宫凛说不定就回来了。

而且以他的性格，说不定自己正洗着他就会出现在自己的浴室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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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还是很担心音讯全无的她啊，也不知道她现在是什么处境，当初实在是太冲动了，明明好不容易缓和了一下关系，结果又变成现在这样……………这恐怕就是江湖上说的，无可奈何吧。

洗完澡的符华漫步在休伯利安的甲班上，此时休伯利安正停泊在逆熵盐湖基地特地为休伯利安设置的专属停机坪上，看着那澄澈的天空，符华不禁担心起了识之律者的遭仮遇，自从支配之律者的事件结束，她就消失了，在权能恢复之后她留下了那像是发脾气的话语之后就音讯全无。

说起来也确实是自己的错，电信诈骗什么的……………自己会变得这么坏，估计也是受了神宫凛的影响吧。

【我不想听老古董哪怕一个字的道歉，因为那种肉麻的词句只会成为我旅途的负担！】

在留下这样的话语之后小识就切断了识之律者权能的所有联系，这下符华想找她都没有任何办法了，神宫凛不见了，小识也不见了…………等一下，他们俩不会，在一起吧？

应该不会。

摇了摇头将这个不靠谱的想法甩了出去，没有目的散步的符华忽然看到了前边正在巡视的德丽莎，说起来好久都没有和德丽莎好好说过话了，符华伸手冲着德丽莎打了个招呼。

“早上好，学园长这是在抽查休伯利安的日常维护工作吗？”

虽然从外表看德丽莎只是一个啥都不懂的蠢萝莉，但是实际上她可是一个很负责的人，所以符华对她也很是尊敬，不过这甲板上看起来闪闪亮亮的，由此可见对休伯利安的日常维护大家都很上心呢。

“抽查………算是吧？或者你把这当成单纯的闲不住也可以，那块本来应该是神宫凛负责的，结果这家伙现在根本不知道跑哪去了，所以只能分给别人…………确实是有点闲了，支配之律者的核心虽然下落不明，但是这两个月以来，全球总共也只发生了三起与崩坏相关的事件，律者虽说确实被我们彻底发财了，但是目前这种莫名其妙的和平状况，反而更让人觉得不对劲啊。”

德丽莎叹了口气，自己就是完全闲不住，最近实在是太和平了，和平到德丽莎心里发慌啊，所以这个小小萝莉就只能给自己找点事情做，怎么说呢，总给人一种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感觉。

而且关键神宫凛现在还不在，那家伙到底跑哪去了呢，就连德丽莎都把他当成了主心骨，虽然那家伙好像吉祥物的作用更大一点就是了。

“在前文明的时候，这种微妙的违和感出现在第十一律者诞生之前，而后来发生的事情……………不，对不起，我不应该做这样的类比，那时的错误，今天的我们已经不会再犯了。”

意识到了自己说错了话，符华立刻否定了自己的说法，现在已经和之前不一样了，那时候的惨剧，在现在绝对不会上演，符华有这个信心。

“对呢，毕竟琪亚娜她们也好，瓦尔特先生也好，大家都是非常温柔，而且又成熟理性的人嘛…………唉，说到这里，符华，我有一个问题。”

宽慰着符华，说着说着德丽莎自己就又有些忧郁了，这个问题，其实憋在她心里蛮久了呢。

“嗯？学园长您请说。”

德丽莎脸上的表情十分困惑，这种表情在德丽莎这张萝莉脸蛋上显得分外违和，符华看到之后只觉得十分违和，真是奇怪呢。

“符华，你觉得，我又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呢，我最近一直在思考一件事，你知道的，爷爷他当了五百多年的天命主教，在这期间也不是说都在倒行逆施，他年轻的时候其实也有过许多善行和义举，像是收养孤儿，为民请命，推翻残暴的前任主教之类的事情，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我的许多决定，可能还是在不知不觉间受到了他的影响呢。”

第二十八章 新闻直播

说着，德丽莎就是叹了口气，仔细想想真的有种无力感呢，建立圣芙蕾雅也罢，反叛天命总部也罢，这些都是爷爷曾经做过的事情，说到底，这些依旧是他的“想法。”

是因为人终有一天会变成自己最讨厌的人这个缘故么，但是这样一直下去是不行的，要走不同的路，自己必须得摆脱他的影子，不过这恐怕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奥托在德丽莎心里留下的阴影，或许要比德丽莎自己想象的，还要多得多。

德丽莎摇了摇头，自己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呢，会说这种话还是因为自己不够成熟，希望符华不要把自己这些牢骚话记在心里啊。

“…………你真的不用给自己这么大的压力，学园长。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应该多给自己留一点喘口气的时间，因为，这就像是之前布洛妮娅同学遇到的情况一样，一个人要想真正从亲人的影响下独立出来，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看出了眼前这个小小萝莉的迷茫，符华沉吟片刻然后轻轻拍了下德丽莎的肩膀如此安慰，她已经做得很好了。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或许会自我怀疑，或许会愤世嫉俗，或许会不知所措，但是我想，只要一个人按照自己的步调始终前进，那么总有一天，她会达成和世界的和解，达成一种从心所欲不逾矩的状态。”

神宫凛一直说自己不懂和别人交流，这件事符华表面上没有说什么，但是她其实还是记在心里的，真想让神宫凛看看自己现在的进步，自己和小识把关系现在弄得这么差真不是自己一个人的缘故，看看现在，自己多会说呀。

“谢谢你，符华。不过，我毕竟是学园长，也是极东支部的部长。在必要时刻，我得为大家做出决断。”

小小萝莉抬起了头重新打起了精神，自己可是世界第一可爱………咳咳，世界第一的学园长，一直迷茫下去可不行，就现在来说，还是不要考虑爷爷对自己的影响了，做自己认为该做的事情，就像一直以来的那样。

“没错，逆熵已经逮捕了可可利亚做出了决断；而终有一天，我们也会和奥托做一个最终的了断，我想，这本来也不是学园长一个人的责任，这是需要我们大家共同面对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