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律者克星 第400章

“……………哦，那就在我需要你之前，好好玩吧。”

终于明白了李素裳的意思，这姑娘还是挺有心的嘛，神宫凛也冲着她露出了笑脸，然而少女此时却依然冲着神宫凛摊着手，那白皙的手掌正对着神宫凛，看着少女现在的姿势，神宫凛感觉有些微微的不妙呀。

“素裳，你这是……………”

虽然还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是神宫凛的身体已经开始提醒他了，跑，赶紧跑，不能再在这里停留了，要不然一定会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

“当然是问您要钱啦，之前也说了，我是天命的女武神，而小师叔您是天命的主教，在我醒来之后，天命还没有给我发过工资呢，而且就算不说天命主教和女武神的关系，您也是我的小师叔，在神州，自古以来可都是有见面礼的这一说的，小师叔，难道您不准备给您可爱的师侄发红包么，要知道我可是您唯一的师侄了呀。”

嘴里说着这样的话，李素裳脸上洋溢着计划得逞的笑容，说这话的同时她也已经抓住了神宫凛的胳膊，小师叔，都到这时候了，就别想着跑嘞。

行走江湖也是需要钱的，而自己在这个时代能依靠的只有小师叔了呀，至于师祖大人…………前几天才把她给打了一顿，现在李素裳实在是张不开嘴呢。

“啊这……………给你，给你还不行么……………你省着点花啊，这里边可都是我攒着娶媳妇的钱，是老婆本啊！”

可能是在那“长辈”的身份里迷失了吧，神宫凛最后竟然真的摸出了自己的银行卡递给了李素裳，谁让她一口一个小师叔叫的如此顺口呢，当别人的长辈，这神宫凛哪能顶得住呢。

“万岁！小师叔万岁，谢谢您嘞！”

拿着神宫凛的银行卡，李素裳举着双手欢呼，对于神宫凛所说的什么老婆本，剑仙少女完全都没有放在心上，这种事不影响啦，小师叔才这么小，要什么老婆本，就算是自己花完了…………那到时候赔他一个老婆不也就行了么。

第二百一十二章

收到了零花钱，李素裳显得非常开心，将神宫凛的银行卡贴身放好，这位剑仙少女也到了告别的时候，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逢，小师叔是很忙的，但是自己现在还不想变得这么忙，等游历过瘾之后，自己再回来帮他的忙吧，到时候…………和那么多女孩子对线，一定非常有意思呀。

“小师叔，再见了哦，我现在就要走了…………就不和其他人打招呼了，离别这种感觉我不喜欢，所以我就只和你一个人告别，至于师祖…………对了，还请小师叔将这个礼物带给师祖，是我在那边买的点心伴手礼，这是我印象中最贴合我们那点心样子的东西了，就当做是我给她的赔罪吧。”

英姿飒爽的冲着神宫凛招了招手，忽然又想起了什么，李素裳小跑着过来将一个铁盒放在了神宫凛的手里，现在自己和师祖见面一定很尴尬吧，毕竟自己可是把她给打了一顿，稍微有些不太好意思的李素裳只能让神宫凛帮忙转交了，如果是神宫凛的话，那也就不用担心师祖不收下了呢。

“小师叔，太师傅已经开始新的人生了，我就先不去打扰了，若是有缘以后一定会重逢……………还有，小师叔，现在你是天命的主教了，我觉得，在你和那位德丽莎的手上，天命一定会更好，人们都说罗刹人的孙女性格和他完全不同，要我看的话，何止不同，她可比他好太多啦，等下次回来的时候，我们说不定会成为很好的朋友呢，可惜时间不多啦，我就不和她告别了，小师叔，我差不多该启程了，我们后会有期。”

这次是真正的告别，剑仙少女一挥手，那青花瓷般的身影在神宫凛面前迅速消失，这迅捷的样子简直就像是在担心神宫凛会不会把银行卡给重新要回来一样，不过，那姑娘确实挺帅的嘛，真不愧是自己的师侄呢。

少女轻松写意的身影彻底消失在苍茫的暮色之中，神宫凛也不再担心，毕竟她有着自己的智慧，游历江湖，李素裳绝对吃不了亏呢。

而现在的话，就是把李素裳的这个礼物送给班长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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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很好，神宫凛没有走多久就碰到了那边正在看风景的符华，和她见面之后神宫凛也将李素裳的事情告诉了少女，而符华此时却是露出了非常困惑的神情，她看着手中的铁盒子，最后她还是不确定的开口了。

“所以说，素裳现在已经离开了？她临走的时候让你把这个铁盒子交给我…………就没有说什么其他的话？比如说是暗语之类的？”

符华翻来覆去的看着手中的铁盒，不管她怎么看，这好像都只是一个普通的铁盒，就是这盒中仿佛有着某些碎屑，有点弄不明白李素裳是什么意思啊，莫名其妙托神宫凛带给自己这个铁盒，她是有什么不好说的话得通过这种方式告诉自己么。

“嗝…………确实没有，她还说这是神州特产，我还以为这是你们之间特有的交流方式呢，就算现在想问也没有办法了，那姑娘现在已经离开了，说什么要离开小镇，去看看这个时代的世界，估计现在已经在地铁上了。”

小小的打了一个饱嗝，因为当事人不在的原因，神宫凛说这种话的时候那叫一个理直气壮，礼物最重要的是心意，自己已经将李素裳的心意传递给班长了，所以作为心意的载体，这就不是很重要了，神宫凛刚好没吃东西，吃她几块糕点怎么了？

就只记得给师祖买礼物，完全忘了自己这个师叔对么，真是个不肖弟子呀。

“这样么…………也好，这是她的决定，也不用担心她会不会有事，我听琥珀说她已经学会了手机和信用卡的用法，这就没问题了素裳她毕竟是习武之人，过去常年行走江湖…………她的适应能力，其实很强的，对她这样的人来说，生命就像是一场漫长的远行，意义在于沿途和不同的人相逢，经历各种各样的事情，相比之下，目的地是什么…………反而也没有那么重要了。”

实在没有弄明白她给自己留下一个铁盒是什么意思，但是符华还是认真将铁盒收好，对于李素裳的决定，其实符华之前也是有所预料了，毕竟她就是那种性格，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活法，李素裳不会有事情的。

“那还真是洒脱…………对了，班长，和我一起走一走吧，长光好像通知我们去她那集合来着，好像是要宣布什么重大的事情，话说回来，你的伤，真的完全恢复了么。”

怪不得她问自己要零花钱呢，原来是已经学会银行卡的用法了啊，神宫凛在心里悄悄嘀咕着，随即他就邀请符华和自己一同行动，少女自然是欣然同往，正好，在这一切的事情结束之后，她有点话想和神宫凛说一下呢。

“这次奥托弄出来的大动静，直接将天命和逆熵完全波及了…………可是令人在意的是，世界蛇在这次的事件中显得十分安静，凯文似乎早在战斗开始之前就和奥托有过接触，到现在世界蛇既没有干涉我们的行动，也没有阻止奥托的计划，这种反应不符合他们的作风，除非…………世界蛇，不，凯文，他在等待着什么。”

两人一同漫步前往长光那边，而符华也是说出了自己的疑惑，这次的事件不可谓不大，而凯文那边却没有一点反应，真的让人很意外呢。

“说的有道理…………我也是这么想的，世界蛇现在不采取行动，不代表他们没有计划，或者说…………他们的计划早都已经成熟了，无需再节外生枝么？”

说到这件事，神宫凛也皱眉认真思考，有芽衣和渡鸦在世界蛇，有重大行动的话她们两个应该会告诉自己才对，世界蛇，应该不会有这么安分才是。

第二百一十三章

长光认错

“嗯，神宫凛你判断的没有错，以我对凯文的了解，如今他不再贸然参与任何事件………这多半意味着他对这个时代已经足够了解，并且成竹在胸，圣痕计划………也许它最终会呈现的形式，将与我们在天穹市和长空市经历的那些情况截然不同吧。”

符华沉声说道，而神宫凛也是没有说话，虽然现在阻止了奥托危害现实世界，但是依然还有许多谜团尚未解开，奥托自称超越了律者，这究竟是他的一面之词，还是另有他意？他做的这一切，又是否会影响与律者相关的经验规律？

说到底，这个世代的律者究竟由何而来………这些问题的答案都需要时间去思考，推测，检验啊。

“你这样一说我觉得好烦…………总觉得我们好像从奥托那里接手了无数的麻烦事呢，真是个麻烦的家伙。”

一下子想到了这么多的事情，神宫凛很是苦恼的揉了揉太阳穴，接手了天命，这也就代表着接手了奥托留下的这一大摊子的事情，神宫凛不禁长吁短叹，而旁边的符华却是偷偷斜眼看了下神宫凛，这家伙竟然还有脸说这种话啊，他把所有的事情都推给了德丽莎，要说整个休伯利安上谁最闲，那神宫凛当之无愧是第一啊。

“确实………奥托的执念，促使他策划了这一系列的事件，可是也正因为他的执念，让他在对抗崩坏的道路上，为我们留下了很多富有价值，甚至独一无二的东西，任何人的一生，都无法从某一个孤立的角度上被单方面评价，他所做的事情，无论善恶，都已经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了痕迹，而怎么对待这些具体的痕迹，才是我们更应该思考的问题。”

符华坦然说道，对奥托这个人的评价，恐怕是只能交给历史来评定了，对某些人来说，他是世界上最大的恶人，而对某些人来说，他又如同救世主一般，是非功过，不是他们可以评价的啊。

说完，符华轻轻的叹了口气，看着这柯洛斯腾的街道，符华的思绪回到了以前，在以前待在天命的那段时间，自己常常会在闲时找一个僻静的地方休息，一个人看着夜幕降临，看着呀小镇上的灯光一盏一盏的亮起，而如今…………自己已经不再是一个人了呀。

看着身边的神宫凛，符华的脑中忽然想起了几句吟咏孤寂的诗词。

“衰兰送客咸阳道，天若有情天亦老。携盘独出月荒凉，渭城已远波声小………………神宫凛，觉得这几句诗如何？”

忽然就吟诵出口，符华询问着神宫凛的想法，虽然从外表看不出来，但是这家伙可是个学霸呢，他的话，应该有不一样的见解呢。

“嗯…………我觉得，班长你好酸啊。”

符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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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利来到了长光之前通知的地点，神宫凛带着一脸怀疑人生的符华走了过来，而小仙女大人明显还没有回神，自己很酸？她至今还沉浸在神宫凛刚才的说法之中，自己真的很酸么，刚才只不过是有感而发啊，神宫凛竟然没有觉得自己诗情画意而是觉得自己有点酸？

这是自己不对还是神宫凛不对啊。

“呦，主教大人来了呢，这几天大家都忙得不可开交吧？辛苦啦，辛苦啦。既然人都到齐了，那我们就直接切入正题吧。”

看到了神宫凛和符华过来，长光很是活泼的冲着这边晃了晃手，看起来大家都已经到齐了，德丽莎，逆熵的两位博士，还有幽兰黛尔和丽塔……………这看起来，好像是有甚至大事要宣布呢。

神宫凛没有说话，他拉着符华走了过来站定，他倒是要看看这个长光想要做生意，而这位天命的科学家也从后边拿出了一沓厚厚的报告放在了桌子上。

“来，这里面全都是第二神之键，千界一乘在十月十四日的使用报告，转录数据大概10亿GB总计2718块特种磁盘，里边包括了奥托先生攫取律者权能，打通虚数空间，连接虚数之树的全部资料。”

长光指了指后边的箱子，里边放了好多块硬盘，当数据大到一个程度的时候，最简单的运输手段反而是最快的，就比如将这么多数据转移进天命的计算机，那最快的方法就是将这些硬盘打包带走用飞机给运输回去呢。

“虽然说是全部数据，不过很可惜，由于在最后的虚数重整化中，千界一乘本身也受到波及，所以瞬间相关的数据也许不够可信。”

长光汇报着这样的事情，而神宫凛却是没有注意在听，她把他们都叫过来不会是就为了交付资料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自己还不如和幽兰黛尔说说话呢，对于这位女武神最新掌控的力量，还有她被奥托流放到虚数空间那段时间发生的事，神宫凛可是很感兴趣的。

“…………我听说，千界一乘本身也受到了严重的损坏，这件事是真的么。”

琥珀开口问道，作为天命的秘书官，她当然要关心这种事情了，千界一乘这种大型的神之键，再加上它的核心，这对天命都是很重要的。

“不用担心，虽然奥托先生的确颇为粗暴的使用了它………不过完幸的是，一切都还在可修理的范围之内，大块头的神之键不会这么脆弱的，你们该不会以为我把你们都叫过来是要宣传宣传千界一乘的报废通知吧？”

长光摆了摆手，虽然千界一乘受到了一点损害，但是只有自己这个修理工在，一切都没有问题呢。

“既然不是这样的话…………长光，如此一来，你把我们全都叫在一起，难道只是为了搬运这些报告和资料么？虽然它们的确体积惊人，但是…………”

此时幽兰黛尔接过了话头，千界一乘又没有坏，那长光把所有人都集中起来，就是为了搬运这些资料的么。

第二百一十四章

长光的真正任务

“啊？没有没有，我才没有想过让大家来做装卸工的活呢，之所以把大家都叫过来……………那是因为我要向大家道歉来着，对不起！”

长光连忙摆手，随即这位性格有些跳脱的科学家不知道从哪里拉出一条软垫铺在了地上，然后长光以一种惊人的态势直接就跪了下去，少女趴在地上摆出了一副很是认真的样子，同时长光也做出了道歉应有的态度。

“对不起，我错了，不管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哪怕是让我躺下来露出肚子都行，我错了！有一件事我必须向大家坦白，丽塔…………你应该已经注意到了吧。”

中气十足的道歉，光看着气势还真看不出她是准备道歉，而这样的问题也交给了丽塔那边，神宫凛疑惑的看向丽塔，这长光是犯了什么罪啊，这种态势，她说恐龙灭绝是她干的神宫凛都会相信呢。

“我注意到的事情，终归只是猜想罢了，凛大人，想要明白的话，不如让长光大人亲自讲述呢。”

女仆还是一贯的优雅中带着谜语人的特质，她这样说话神宫凛都想行使主教权利将柯洛斯腾改成哥谭镇了呢，一个个都是谜语人，自己成为主教之后一定要好好改善这种风气，实在是太差劲了啊，说这种主教完全听不懂的话，这样显得她们很聪明么？

“………好吧，丽塔说的对，虽然这些事本应该属于你的专业范畴，但是实际扮演了相应角色的人却不是你，也不是琥珀。我坦白好了———严格来说，我从来都没有被奥托先生炒过鱿鱼。在十月十四日的突发事件中，奥托先生留给我的最后一项工作是…………”

嘴里絮絮叨叨抱怨了很久，说到底就只有自己一个背锅的，丽塔不清楚，琥珀也不知道，所以她们就没有责任，真是的，当初怎么就鬼迷心窍的答应了呢，在自己刚“逃”到休伯利安的时候神宫凛就表现的对自己不是很信任，而现在……………算了，早死晚死都得死。

“工作内容是…………将虚数重整化的思想，告知拥有空间权能的琪亚娜或神宫凛，帮助他们找到办法应对接下来的一切。当然啦，你们也知道，就算是抛开其他所有的因素，奥托先生的种种计划也足以将我的好奇心牢牢吸引，所以，为了确保最漂亮的那个计划能够顺利进行，我做了一些事，好让事件的发展符合预期，而不至于拐进其他计划的轨道…………比如说提醒大家复活一个人的可行方法，比如说帮助假冒的奥托先生赢得大家的信任。又或者告诉幽兰黛尔奥托打算毁灭世界，以及…………帮助大家寻找克服约束权能的办法。”

趴在地上，长光竹筒倒豆子般的将奥托所让自己做的一切都说了出来，这严格来说自己都算是二五仔了吧，欺骗休伯利安上的人，用种种方式来让计划如同预计的那般顺利进行，现在奥托先生达成目标消失不见了，可是自己还在天命啊，这种背叛者的行为让长光心里挺纠结的，严格来说自己并没有背叛，自己从一开始就是奥托先生那边的人，可是现在他不在了，神宫凛和德丽莎接手天命………………自己这也算是辜负了他们的信任呀。

“呼………也就是说，你帮助我们，是为了在最后传达与虚数重整化有关的信息？而这一点是奥拓计划中的一部分？”

德丽莎闻言心中有些沉重，如今的发展，也在爷爷的预料之中么，他到底是下了多大的一盘棋啊，所有人都是他的棋子，就连他自己，都是其中的一员，哪怕自己死掉，都要让这盘棋重新活过来，对自己的爷爷，德丽莎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

“可以这么说，当然有一部分完全不能算帮忙，应该算添麻烦甚至挖陷阱才对。”

长光抬起头吐了吐舌头，尽管她现在表现的挺轻松，但是这位博士还是挺担心自己的下场的，果然做坏事是不好的啊，这到了算总账的时候，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忐忑啊。

“换言之，你知道你所做的一切，会从侧面去帮助奥托实现他人生中的最后一次表演。”

幽兰黛尔接过了话茬，怎么说呢，现在她的心情也有些微妙，固然有些气愤长光这样做的选择，但是如果她不这样的话，事情也不会到现在这种地步，自己也就不会知道自己的真相，所以说，幽兰黛尔也是有些矛盾了。

“噢。对不起啦，比安卡，在录下那段信息的时候，我就已经猜到了奥托先生会把你放逐到虚数空间了，虽然我相信你一定能克服那些困难………但是这终究有违正常的伦理，有违朋友之间的信任，我承认，但凡牵扯到好奇心相关的话题，我从来都不是一个能称为好人的家伙，再造一个世界的技术…………这样的愿景对我有着致命的诱惑力，对不起。”

长光规规矩矩的道歉，但是为什么听着她这样的道歉，幽兰黛尔没有一点她会认真改过的感觉呢？要是下次再遇到这种触发她好奇心的事情，她会不会再一次做出对神宫凛不利的选择？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幽兰黛尔没有说话，作为朋友她想要原谅长光，但是牵扯到神宫凛的话…………朋友的比重还不足以让幽兰黛尔做出这样违背内心的选择。

“那按你的说法，奥托当时放出的威胁，把世界倒推回五百年前，那的确是认真的。”

德丽莎也是理清楚了思绪，虽然这一切都是奥托的计划，但是如果他们的行动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偏差，这个倒推五百年的事情，也就会成真了么。

“…………嗯，确实如此，但是如果真的走到了那一步，最大的得利者只会是世界蛇吧，毕竟比安卡的经历也证明了一件事，圣痕在某种意义上确实是超脱世界的存在。圣痕觉醒者，他们自然也能像律者一样在虚数的洪流中保全自我。”

长光点了点头，倒退五百年的影响………对常人可能无法抗拒，但是对于拥有着圣痕计划的世界蛇来说，恐怕并没有什么威胁啊。

第二百一十五章

处罚

“好啦，太深奥的话题就到此为止吧。之后我会好好把相关内容整理成综述报告的，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总之，在整个事件中，我不是诚心诚意在帮助你们的，所以，神宫凛，德丽莎，还有琥珀…………作为主教，作为纪律相关的负责人，你们想怎么处罚我都可以，我绝无怨言…………虽说有坦白从宽这种说法，但是我也不觉得说完之后顺便帮你们整理完这些数据就能将功折罪啊。”

说完了这一切，长光诚心的抬头等待着自己的判决，她已经早都做好体验监狱生活的心理准备了，反正在高墙里也有读书做研究的机会。长光说完之后，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神宫凛的身上。

虽然这家伙经常把自己当成一个吉祥物，但是在这种事上边，所有人都会把他当成最终决策者，不只是因为他是天命主教，而且还因为……………他是将所有人都联系集中在一起的人啊。

“这个啊……………是不是应该直接浸猪笼？琥珀，你是纪律负责人，你说呢？”

神宫凛很是为难，他思考了一下给出了这样的方案，此言一出直接将所有人都给吓住了，神宫凛是这么残暴的人么，直接就把长光浸猪笼，她虽然有错，但是这怎么说也罪不至死啊，而且按照天命内部的惩戒规则，她……………其实都不算是有罪的说。

“明白了，主教大人，我现在就修改天命内部的法规，判定长光大人浸猪笼……………嗯？是现在就执行还是等押回总部之后再执行处决？”

琥珀小姐认认真真的掏出笔记本开始了记录，主教的意识是首位，既然他都已经决定修改法规，那作为执行者的琥珀，那也只能是顺从了，看来只能是给长光大人多上几炷香了。

“诶？这罪过这么大吗？我还以为只用坐牢……………主教，饶我一命啊，我还有用的说，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啊，哪怕你把我锁在你房间的地下室都行，我罪不至死诶。”

长光也是被吓到了，这神宫凛看起来挺可爱无害的，但是这心怎么如此歹毒呀，她虽然做好了受罚了准备，但是也没想到会是这样啊，长光可怜兮兮的爬了过来抱住了神宫凛的腿，求放过呀。

锁在房间的地下室…………一听这话，幽兰黛尔和丽塔的眼前就是一亮，随即她们又反应了过来，咳咳，现在不是想这些事的时候，两位少女刚想说话，然后她们就注意到了神宫凛的眼神，心领神会之后，幽兰黛尔本着朋友的身份上前劝说了。

“主教，有点过了，浸猪笼的话实在是有些太过了，要不然直接绞死吧，这样也省的长光痛苦，正好在教堂门前，以前就是处刑架呢。”

幽兰黛尔提出了这个建议，而这样的话更是让长光惊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特么这好狠的心啊，少女被吓得哇哇大叫，她抱着神宫凛的腿丝毫不敢撒手，求放过，自己已经知道错了呀。

“行了…………琥珀，按照天命本来的纪律条令，这种行为该怎么说？”

眼看着长光想把鼻涕眼泪全蹭到自己的腿上，神宫凛就很是嫌弃的将她给推远，谁知这家伙抱着自己的腿死命就是不肯撒手，神宫凛无奈只好是看向了琥珀，而这位正准备修改天命纪律条令的秘书官则给出了让他颇为惊讶的答案。

“按照现行的天命纪律条令的话…………长光大人，尽管你很想通过纪律程序来完成某种形式的赎罪，但是你是无罪的。你的做法………从程序角度来说，只是选择恰当的时机去说实话而已。而从结果上看，你也帮助了大家，为解决事变做出了自己的贡献。”

将天命的纪律条令说了出来，长光是天命的人，当然要用天命的程序来审判了，但是不管从哪个角度来说，长光的行为都没有触犯到需要惩戒的程度呢。

“啊？可是………我的这些行为的确不适合后来者效仿，不是吗？以前对这类的事情，奥托先生可不是这么处理的…………”

忽然知道自己不用死了，长光很是惊讶，但是她还是很犹豫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不管怎么说，自己确实欺骗了他们，就这样一点罪责都不承担的话，长光自己都心里难安。

“现在又不是奥托的时代，这个时代的名字是神宫凛…………嗯，让我想想，你原来是负责圣1504研究所是吧？如果真的想补偿的话，就留在那里好好工作，千界一乘那玩意你最了解，做好你的本职工作就行…………还有你要是再把你的鼻涕往我腿上蹭的话信不信我抽你？班长给我洗一次衣服容易吗？”

将腿从长光的怀里抽了出来，神宫凛很是嫌弃的说道，而劫后余生的长光则露出了一抹笑容，这样的惩罚手段………怎么说呢，现在的天命，的确拥有着和之前的天命完全不同的一种气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