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老夫这暴脾气
两个胆大包天之徒就此炮制了一份圣旨,然后特地将水师上下以及智仁亲王和辉若丸招来宣了旨意,然后……
开始了一通骚操作。
在花满楼的威压之下,智仁亲王代表倭国王室,辉若丸代表室町幕府,与花满楼签下了一纸条约,其中内容大体上是这样的:
其一:因倭国战乱不断,王室、幕府无力镇压致使倭寇泛滥,大赵身为宗主国将驻兵于平户岛,以求镇压并剿灭残余的倭寇。
其二:因倭国王室式微,为扶持倭国正统,大赵将驻兵一千于王宫外,并帮扶倭国王室统一倭国,为倭国带来和平。
其三:大赵驻兵于倭国,一应粮饷均由王室负责。因倭国王室积贫之故,特将山**岛根国租借于大赵作为猎场……
其四:大赵承认室町幕府对倭国的执政权……
其五:倭国开放与大赵贸易……
“说起来,你为何执意要那个什么山?”事后赵仁才问起这个比较突兀的条件:“大赵缺这么一处猎场吗?”
花满楼拍了拍赵仁的肩膀:“大赵不缺猎场,但你缺,这地儿是给你要的。”
赵仁一脸问号:“我怎么就缺了?总不能我以后打个猎都得跑这儿来吧?闹呢?”
花满楼微笑道:“你不用来,但这地儿必须挂在你名下,因为那石见山是真真正正的一座银山。”
“……银山?”
“嗯,比大赵任何银矿都富的银山,说不得比大赵所有银矿加起来出产的银子都多,而且估摸着开采数百年都开采不完……”
“……哥,亲哥!”
437.被创造的历史
花满楼的这一出操作直接让赵仁变成了小迷弟,并且傻兮兮的笑了好几天,整个人看起来跟个傻子一样,便是看到个石头都会赞美几句:“宋杰啊,你看这个石头,他咋就这么好看呢?”
宋杰:“……要不你回去找万俟小姐看看脑袋?”
不怪赵仁如此高兴,实在是因为穷怕了。
没错,大赵太子穷怕了。
因为吧,光兴皇帝曾经虽然溺爱赵仁,但到底是知道不能让太子在钱这个事儿上太荒谬,所以东宫的用度向来都是不经赵仁的,且赵仁本人每个月的支出都不得高于一百两银子——便是在赵仁研究物理购买实验材料的时候都是如此。
按说一百两银子已经够多了,可要看这玩意到底是要放在谁身上——比如某个迄今还在秦淮河玩耍的张国公吧,这货一天的用度都不止这个数。
此前光兴皇帝原打算将西山的分成交给赵仁来着,但那个时候光兴皇帝并不知道花满楼不管怎么玩都能玩成花儿,所以当花满楼准备将卖铁器和火炉的钱交给他时,他立刻替赵仁做了决定:将这部分钱投入西山,随便折腾,但就是不能给赵仁,还美其名曰再投资……
所以迄今大赵太子个人每个月的用度还是一百两银子,这个数儿……
就连他手底下小太监收的孝敬都不如。
所以忽然间自家大哥一脸霸气的给他坑回了一座银山后,赵仁能不开心么?
总而言之,花满楼这次代表大赵……或者说仅代表大赵太子威压倭国王室和幕府签下的这一纸条约对未来产生了极大的影响,自此彻底改变了倭国乃至东亚的历史进程。
首先是平户岛,这个倭国最西部的岛屿先是变成了大赵水师驻兵的营地,随后又变成了天津、苏州、宁波等地与倭国通商的口岸,自此源源不断的大赵特产从这里进入了倭国,在极短的时间内就让这里便得无比富庶。
有鉴于此,越来越多的人跑到这里行商,所以这里的汉人也就越来越多。
此外,不知是谁人的手笔,大赵来倭国的读书人越来越多了,他们带着大批的儒家典籍,秉承有教无类的思想开始在倭国讲学,以至于十数年后,平户岛俨然成为了大赵土地,并且当地人也渐渐以华服汉语为美。
这个趋势渐渐的开始在倭国蔓延,渐渐的九州、四国以及本州岛西部的官方语言彻底变成了大赵官话,百多年后他们甚至自称赵人,还有人建议将这一带变成大赵的一府……
就离谱。
然后是岛根县。
水师在平户岛立足后,花满楼便以苏州水师为主力,彻底接手了岛根县。
此后,每隔一两年这里就会来一大批从大赵接来的矿工,每隔三年就会将驻守官兵替换一批,以保证大赵对石见山的彻底掌控。这个传统保持了整整四百年,直到石见银矿彻底见底儿后也不曾变过,以至于岛根县也渐渐变成了大赵的地盘。
尽管倭国并不承认。
当然,倭国王室不承认也一点办法都没有,因为他们的话压根不重要。
花满楼派往倭国京都的是以赵仁‘副官’马元为首的一百少年兵与天津水师的一批老兵,他们在抵达京都后第一时间就接管了王宫防务,并且在一个月内就替倭国国王打下了京都附近一大片地盘。
自此倭国国王才过上好日子——宛若小番主一样的好日子,至少他的诏喻在京都地区有效了不是?而且他终于过上了顿顿有肉吃的好生活。
然而打下京师附近后,马元便带兵又缩回了京师,丝毫不管倭国国王请求他出兵继续扫荡一事,只说弹药不足只能自保。
对此倭国国王除了在宫中大骂‘八嘎’外,毫无办法。
倭国各地大名并不傻,知道天皇不能落在大赵手中,所以半年后以上杉、毛利家为首组成了三十七国联盟上京,打算彻底剿灭大赵的驻兵。
然而……
这一战压根就没翻起什么大浪,因为吧,幕府一方不但派人四处游说,散播上杉家的狼子野心,还组织了一批人暗中拖上杉、毛利联军后腿。
因为他们知道,一旦大赵的势力被赶出倭国后,这些大名下一步就是彻底掀翻室町幕府,所以幕府不得不抱紧大赵的大腿——就实际而言,虽然表面上看似京都一带是倭国国王说了算,但实际上还是幕府做主的,所以他们哪儿肯坐以待毙?
幕府不但将消息泄露给了驻扎在平户岛的大赵水师,还派人不停的在上杉家背后捅刀,又是截断粮草又是暗杀下毒,甚至还偷袭了毛利家本队致使毛利家主死在乱军中,致使联军乱做一团。
而就在这个时候,大赵驻倭国水师提督何庆带兵赶到,联军不战而逃,一力主张要将大赵赶出倭国的上杉家主被盟友武田家砍了脑袋送给了何庆,用于请罪……
所以说嘛,所谓的联军之流要么是各怀心思,要么是怕此消彼长,不同立场下压根就没有核心凝聚力,这一战打的宛若笑话一样,压根不似虎牢关那一战那么闻名天下。
此役过后,尽管还有一些大名对大赵虎视眈眈,但他们多半都只能敢怒不敢言,其他人则暗中都和何庆接触过,各自提出了一些乱七八糟的条件,以求平安。
至于幕府么,此战过后彻底变成了花满楼的狗腿子,因为他们若是不抱花满楼大腿的话,各地大名绝对会生生将他们撕了……
至此,倭国再也没有掀起什么大风浪,四百多年后这个国家依然处在分裂状态中,并且越靠近西边就越亲近大赵,甚至自称赵人。
尽管数百年来也出了不少英雄豪杰想统一倭国,但无一例外都被当地人镇压,因为没人想打破这种分裂下的平衡,大多数大名都忙着和大赵做生意赚银子,谁有心思打仗啊?
没错,就是赚银子,毕竟……
没银子怎么享受从大赵进口而来的各种先进物件儿?没银子从哪儿去购买大赵的华服美酒?
反观琉球诸岛,琉球国自始至终都保持着自己的文化,并且历代国王登基都会向大赵请封。
甚至数百年后他们都在使用大赵式的年号,并且自始至终都唯大赵马首是瞻。
总之,随着花满楼平倭进程结束,他的大名也响彻了整个东亚,至于是好名声还是坏名声么……
反正倭国某些地方的史书压根没说啥好话,甚至用毒蛇这样的词儿来形容他,最后甚至将之描绘为比八岐大蛇更恐怖的怪物……
书籍信息:
书名:身为咸鱼的我被迫成万世之师
作者:老夫这暴脾气
id:400414
书籍简介:
人们给了我一系列的头衔:大赵支柱、太子殿下的恩师与大哥、光兴朝幕后宰辅、现代军事与科学的奠基人、大赵诗坛遮羞布、现代学府的开创者、现代医学的祖师爷、大赵海疆的守护神、新大陆的掌控者、解放思潮的万世之师,以及:朝堂幕后的大黑手、宗藩制度的颠覆者、科举制度的掘墓人、士绅集团的眼中钉、清流科道官的梦魇、祸乱欧洲的恶棍、幕府跪舔的毒蛇……
可是……我从头到尾都只是想当个咸鱼而已啊!
五月榴花照眼明
438.啥情况啊这是?
将倭国的事情彻底处理完毕后,花满楼便带着倭国使团回国了。
说实话,对于倭国人要朝贡什么的花满楼是一丁点兴趣都没有,可这个名头怎么着都得给。宗主国嘛,怎么着都得四方来朝八方来贺吧?
啥求都不懂的文官们需要这么个理由,不然的话海运贸易压根就没法儿开展——这群货的逻辑很奇怪:我天朝上国啥都不缺,为何要和你们做买卖?而且买卖双方是站在平等的立场上的,如此一来主不主仆不仆,给你们脸了?
反正当初瓦剌要求互市的时候他们多数人就是这调调,且不说这种论调是否愚昧吧,瓦剌和倭国、琉球、吕宋能一样么?
这些地方满地都是钱啊,有矿啊,赚银子回来让国朝富裕和进步,不香吗?
数年后,有人问花满楼为何要如此坑倭国,他只是笑,并不回答。
怎么答啊?答也没人信不是?
倭国太过于危险和极端,若是按照前世历史走的话,这个小国数百年间一直扮演着可恨可憎复可怜可笑的角色来着。
黑船事件后倭国被迫开国门,迅速发展后又迅速膨胀,紧接着以其无比极端的下克上思想给周边所有国家带来的无数灾难,对此不仅仅天朝、琉球、吕宋、安南、暹罗有话说,甚至欧洲先后崛起的那些国家也有话说,棒子更是深有体会——话说回来,倭国哪次膨胀不揍棒子啊,江户时期刚开局棒子就被人打下了都城,棒子哭晕在茅房……
膨胀的倭人在到达的任何地方都会化作灾难,某种程度上,他们这些人比一个叫阿道夫的更能给这个世界带来灾难,毕竟千百年来阿道夫就那么一个,可倭人属实有点多。
发展起来的倭人到处推行奴化教育,造的孽真要清算的话估摸着亡国灭种都够呛能厘清,结果后来他们居然恬不知耻的不承认,妄图以修改历史的方式掩盖罪恶,也不知跟谁学的如此龌龊——棒子只是不要脸,倭国简直是下作。
总之,花满楼前世的倭国膨胀了没多少年后,白头鹰和毛熊轮番教倭国做人,可结果还是没怎么教好,因为倭国再次发展起来后甚至想买下白头鹰家,就……
离谱的很。
所以花满楼才将儒家的这一套东西尽数塞给了倭国——数百年来你们派人学大爷的文化,结果都学了个似是而非的表面功夫,那大爷就亲自派人来教吧,来,都给大爷手背后坐直了,让你们明白明白啥叫个伦理纲常,啥叫个博大精深。
学不会?
学不会没关系,大爷有的是功夫陪你们玩儿,一百年不行就两百年,不将虚怀若谷学到骨子里都不行,多暂将你们的民族劣根性剔除多暂算完,咱们老祖宗说了,有教无类嘛,是吧?
当然,花满楼是看不到自己做的这一切的结果了,至少短期内看不到,所以他离开倭国的时候心情还蛮复杂:这么做,应该能起到点作用吧?
直到离开倭国一天后,花满楼才从沉思中回过神。
俯仰无愧于心,对得起老祖宗就行,而且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后人要是太不争气,那如今不管做多少都白瞎,反正……
东边的事情该做的都做完了。
身为一条咸鱼,做到这个份儿上,也算是能佩戴个小红花了吧?
……
厘清思路的花满楼洒然一笑,正待去指挥舱透口气时,戚婉容犹犹豫豫的走了进来。
自那天花满楼强行壁咚并玩了兔后,戚婉容先是羞愤欲绝,随后这些日子总是躲着花满楼,甚至还拉着苏九儿同吃同睡压根不给花满楼独处的机会,对此花满楼无可奈何——素了多半年啊,好容易吃一口,结果妞不给机会了!
花满楼倒是不认为她真生气了,瞧她这状况颇有点被吓着了的感觉,而且么……
“你……你还好吧?”戚婉容期期艾艾的问了一句。
看吧?
真生气的话,以戚大小姐的脾气,又怎会跑来问这话?
事实上原本戚婉容觉得回航时花满楼哪怕不会欢呼雀跃也该心情愉快来着,可偏偏启航后他就躲进了船舱里,甚至连着两顿饭都没吃,她不由得就有点担心了。
花满楼微微一笑:“还好啊,没啥不好的。”
戚婉容面色古怪:“好……好就行,我以为你……”
“如何?”
“生……生我气了……”
花满楼一挑眉毛,悟了:合着这妞以为自己的郁结是她害的呢?
“啊……”花满楼干咳一声,然后脸上挤出些许落寞:“没生气,就是有点受伤……”
“啊?你受伤了?你最近好像没上战场……”戚婉容呆愣愣的打量了一下花满楼,恍惚了一下才明白他说的是啥,不由得就脸红了:“我……我那不是……”
花满楼脸上的表情更加落寞了:“按说都已经成婚了,结果……”
戚婉容脸更红了:“我……我那是……”
花满楼叹息一声道:“我知道。”
“啊?知……知道?”戚婉容觉得自己忽然又快站不住了:他……他怎么可能知道?梦里那羞人的场面,还有醒来后的那种躁动……
没错,自那天起,戚婉容连着做了好些天那啥梦,听得花满楼这么一说她就顺势想歪了。
花满楼继续落寞:“是啊,我知道你不想嫁给我,早几年前你就说过不想嫁人,如今和我定了亲也算阴差阳错……”
戚婉容一愣,接着一惊:“我……我没有……”
“不用解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得不听,你也蛮不容易……”花满楼叹息道:“总之,我不会在唐突了,以后你该怎样还怎样,就……假装你嫁给了我便是,若是还觉得不成,那回京后便退婚吧。”
戚婉容闻言直接吓坏了,紧接着就泪水涟涟。
花满楼还待继续挤兑几句,结果看到她这样也是被吓了一跳:卧槽?欺负过头了?
可还不等花满楼想辙把话圆回来,戚婉容忽然一抹眼泪一脸决绝的走到了他跟前,紧接着伸出双手抱着他脑袋宛若那啥扑食一样凑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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