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懂皇Alter
另一方面,妻子爱丽丝菲尔按照计划带着Saber完全不加掩饰地招摇过市,吸引去包括肯尼斯在内大部分御主的注意力,已经成功将Lancer调离了这里,所以也没有注意到他的小动作。
“没有异常,随时待命。”
久宇舞弥用狙击枪瞄准着卫宫切嗣冷静地报告道,她此时就在未来冬木市的地标性建筑…但此时还未竣工的中心大厦最高层上。
旁边站着的正是饶有兴趣用观靶镜观察着下方人群的罗森,然而他没有急着对卫宫切嗣动手,因为今晚他并不是想要当什么螳螂,作为成年人…他当然是蝉、螳螂、黄雀通吃了。
Chapter.466 齐聚一堂
“那个什么时钟塔君主是不是傻?酒店里的火警都响了他怎么还不跑?”
站在高楼边缘的芭万希眺望着依旧灯火通明的凯悦酒店最高层疑惑地问道,负责用魅惑术控制久宇舞弥的她这次随罗森一起行动,而卡列尼娜则是假装吃钩赶往港口区域的“主战场”,等待Saber被召回的时机掠走小圣杯爱丽丝菲尔。
“说不定人家就等着客人们疏散完,以布置在酒店中的魔术结界跟对手堂堂正正来上一场魔术决斗呢,然后搞个什么以巨大优势胜出证明自己,再说一句‘哼,其实你也不赖嘛’,卫宫切嗣因此被他的智慧和气度所折服,惺惺相惜握手言和后友好退赛。”
罗森观察着站在窗边完全没有撤离意图的肯尼斯随口调侃道,根据久宇舞弥事前调查到的情报,这位君主阁下是位更倾向于学术研究型的魔术师,为数不多的实战经验恐怕还是在时钟塔读书时与同学切磋出来的,经验主义严重,明明都已经开始驱散普通住客了也不会想对方可能不按套路出牌。
“你不打算先去拆弹吗?说不定等会打起来那家伙直接不管不顾先把酒店引爆了再说,还是从一开始你就没准备要阻止?里面可有不少平民,欸~难不成这才是你的本性吧?那还装什么好人?可真有够差劲的。”
望着酒店底下还在进进出出试图救火的消防员,芭万希坏笑着企图揭穿眼前这个男人的真面目,毕竟肯尼斯打造的堪称铜墙铁壁的魔术工房连她看了都觉得头疼,换成是她也会选择借刀杀人,几十个人类死就死了,反正也不是自己杀的。
“你想多了,我直接打了电话报警说有人在酒店里面安装爆炸物。”
罗森面无表情地解释道,他也不知道卫宫切嗣怎么想的,原本制定好的作战计划是将酒店连同所有人一起引爆不给肯尼斯反应的时间,但最后却在突然心软在里面放了几把火才走。
放火确实可以驱散住客,可酒店工作人员和消防员肯定要进去灭火的,所以不如直接报警告诉他们有炸弹,等所有人全部被撤出来后再引爆,反正都打草惊蛇了也不差这么点,还能让警察帮忙隔出安全带避免楼下避难的民众卷进去。
“嗯?什么来了?”
有所感知的芭万希突然抬头看向天空,蜿蜒的雷光在乌云间翻涌发出阵阵沉闷的轰鸣声,与四周响起警笛声、人群嘈杂的呼喊声交织在一起,让本就阴郁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妈妈…妈妈……”
在睡梦中被叫醒赶到楼下避难的小女孩终于无法继续忍受这种氛围,在惶恐不安中哇地一声嚎啕大哭起来,她身旁的女人此时也是穿着睡衣,尽管同样十分狼狈,但还是忍耐着心中的不安蹲了下来轻声安慰着女儿。
“……”
卫宫切嗣无言地望着母女二人一时间有点失神,直到手指被燃烧至一半的香烟烫到后才回过神来,他最后缓缓吸了一口将其随意丢在地上踩灭,就如同被他舍弃的怜悯和伤感。
尽管拒绝承认,但他确实从那对母女的身上看到自己妻女爱丽和伊莉雅的影子,这让他感觉到困惑,因为在他看来世界上所有生命都是平等的,无论贫穷富有、无论善恶,为了拯救更多的人,都可以被平等地牺牲,在这种前提下女人和孩子也不会被特别对待。
但他还是心软了,在引爆酒店之前特意放火制造骚乱,内心希望着被无辜卷入这场战斗的住客们可以逃离,但这种致命的软弱只会让他暴露弱点、在战场上被敌人杀死。
如果因此导致他无法在圣杯战争中取胜,那么在此前被他以拯救世界之名牺牲的人们就会死得毫无价值,所以他绝对不能在这里有多余的情感,相比起即将被圣杯所拯救的五十亿人来说,凯悦酒店中的上千条人命根本不值一提。
“呼——”
卫宫切嗣重新点燃了香烟深吸了一口气以此来稳定情绪,组建家庭的九年时间里让他退化了,从魔术师杀手退化成一名丈夫、父亲。
自己必须尽快恢复以前的冷酷和判断力,因为他现在就像用高利贷去投资利润可能高达50亿的项目,一旦投资失败或者终止,前期的投入就会血本无归,并且那投资的…可是一条条鲜活的人命。
避开围观的民众,卫宫切嗣来到了一处无人的停车场内,确定附近没有目击者后从风衣的口袋中取出移动通讯器,只要他输入提前设定好的密码引爆C4炸药,高达一百五十米的凯悦酒店就会轰然倒塌彻底化作废墟。
轰隆隆——
就在他刚按下第一个键位的瞬间,骤然响起的惊雷如同撕裂天空般响彻云霄,一道粗壮的闪电直接劈落下来,威严霸气的战车在飞蹄神牛的牵引下席卷着宛如天神之怒的雷霆在刺眼的雷光中轰鸣而至,而那驾驭着神威车轮(GordiasWheel)的伟岸身姿正是征服王…伊斯坎达尔。
“呕…你能不能开稳点!?”
是第一次在高空甚至雷云中穿行的韦伯被吓得眼泪和鼻涕泡都出来了,旁边的格蕾连忙抚了抚对方后背,但实在憋不住想偷笑,因为她也是第一次见到师傅年轻时的这幅样子。
“哈哈哈…你不仅身高不够,胆子也该磨练磨练,坐习惯就好了。”
伊斯坎达尔大笑着拍了下自家Master的后脑勺,示意他看向岿然不动点着雪茄的埃尔梅罗二世,很显然未来的他可是比现在长进了很多。
“卫宫切嗣,停止你那疯狂的举动吧,我想我们应该谈谈。”
埃尔梅罗二世认真地看着眼前面容沧桑的中年男人缓缓说道,时隔多年再次坐上神威车轮的他其实也吓出了一身冷汗,不过他接下来要和这位凶名赫赫的魔术师杀手谈判,所以绝对不能露出半点怯意。
Chapter.467 大流士Lily
“你是谁?”
卫宫切嗣举起手中狩猎魔术师用的单发手枪对准了埃尔梅罗二世,韦伯·维尔维特他认识,是这次时钟塔来参加圣杯战争的两名御主之一,但眼前的长发男子完全没有在他事前调查的资料中出现过,很有可能是Rider方引来的外援,就像他也在暗中和久宇舞弥配合一样。
“说起来你可能很难相信,我是来自十年后的韦伯·维尔维特,尽管直到最后我都没能清楚你追求圣杯的原因是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你选择拒绝祂并引发造成数以万计平民死亡的火灾,所以圣杯绝对不是你想要的东西。”
埃尔梅罗二世并没有隐瞒自己的身份而是直接开诚布公地说道,他在成为君主之后特地调查过卫宫切嗣的生平,作为被时钟塔指定封印的魔术师,对方以只继承父亲二成魔术刻印并为时钟塔清除违规的危险魔术师为代价换取自由,所以由他出面或许能够与对方建立沟通。
“呵…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一面之言吗?舞弥,开枪。”
卫宫切嗣冷笑了一声完全没听进去,直接对占据高处的助手下达了命令,无论真相是什么,他走到这一步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哪怕冬木大圣杯只有百分之一的可能实现自己的愿望他都愿意去赌,否则从前牺牲的人可就白死了。
“师傅小心!”
没等格蕾将埃尔梅罗二世扑倒,久宇舞弥就已经在看出殡不嫌事大的罗森示意下,直接将SteyrAUG瞄准目标扣动了扳机。
哒哒哒——
一连串子弹从突击步枪的枪口中扫射而出如同雨点般落向战车上的众人,然而当着Servant面前想用枪械击杀对方的御主完全是白日做梦,高达两米的巨汉只是一甩身后鲜红的披风便将子弹全部挡下。
然而卫宫切嗣也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在下令射击的同时已经立即转身向酒店的方向逃跑,那里有大量被疏散逃难的民众,对方驾驶着从外观上就显得破坏力十足的战车根本不敢往人群中的碾。
“既然你不愿意谈,那就把骑士王召过来吧,能和不同时代的英雄豪杰大战一场正合我意,哈哈哈…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
伊斯坎达尔炯炯有神的双眼注视着卫宫切嗣仓皇而逃的身影,从容不迫地用足以与雷鸣媲美的洪亮声音邀请道,因为他不屑于做直接攻击敌人御主的事情。
“笨蛋!别热血沸腾了!人家都跑了没看到吗!?”
“Master唷,那种上不了台面的阴暗伎俩在王者的煌煌大道前只有被蹂躏碾碎一种下场,进发吧!神威车轮!”
韦伯闻言焦急拽着自家Servant的披风大声,然而伊斯坎达尔只是爽朗地一笑,拔出腰间的塞浦路特之剑向前指去。
牵引着华丽战车的两头肌肉分明魁梧雄壮的公牛顿时以惊人的气势径直朝向目标飞驰而出,滚滚车轮发出雷霆的咆哮声,飞蹄神牛每一次踏在虚空之上都有无数蛛网般呈放射状的紫色闪电卷起,宛如天神巡天!
“该死…Timealterdoubleaccel(固有时制御·二倍速)!”
卫宫切嗣回头看到这夸张的景象脸色苍白地直接使用了积蓄在魔术刻印中的保命底牌,这是卫宫家代代探索关于时间操作的魔术,原本是将特定空间从时间流动的外界之中分离出来的固有结界,魔力消耗巨大且仪式准备非常繁琐。
但卫宫切嗣对其进行了实战化的改进,将魔术的干涉范围设定于自身,通过加快时间流速以获取短时间内行动速度翻倍的能力,尽管对身体的负担极大,但凭借强化魔术和时间魔术的双重加成,几乎在一瞬之间便与敌人迅速拉开了距离。
但这只是暂时的,在接连使用了几次加速之后,卫宫切嗣的体力已经完全耗尽,他为避免在直线前进中遭到战车碾压,只得选择多从建筑密集的小巷中绕路,现在距离凯悦酒店所在的位置还有几百米的距离,然而穷追不舍的神威车轮已经快要迫近到他的身后。
正当卫宫切嗣右手握拳,不得不准备将正在港口区域保护自己妻子与Lancer战斗的骑士王用令咒传送回来之时,清脆的枪声突兀地从一旁响起。
砰砰砰——
“什么人?”
埃尔梅罗二世瞬间警觉,因为他一眼就从嵌在战车上缓缓消散的弹头上认出这完全就是由投影魔术制造的产物。
“呵…挺热闹的,不如再加上我一个?”
突然介入战斗的男人嘲讽似的冷笑着,毫不犹豫地举起双枪扫射逼停了气势汹汹缠绕着雷电之气奔袭而至的战车,他的每一颗子弹都是由投影的宝具扭曲而来,并且还附带上幻想崩坏(BrokenPhantasm)破坏力提升的效果,即便是强如征服王这样的存在也不敢硬接。
“你是…大流士?不对,看起来年轻很多,应该称作是大流士Lily吗?”
伊斯坎达尔用宽厚的大手摩挲着胡须疑惑地打量着来者,对方体表宛如金缮般修补着身体的纹身和深黑色的皮肤很像自己曾经的一位宿敌,数次率领大军阻挡了马其顿军队东征的古代波斯之王…大流士三世。
“大流士Lily个鬼啊!大流士三世怎么可能拿枪?”
“话不能这么说,如果有得选我还想开战斗机来着,那个F22就很不错。”
韦伯闻言当即就绷不住了,他用鉴识眼确定了敌人的身份是Servant无疑,而英灵选择使用枪械基本就可以确定其身份是来自近现代,不过伊斯坎达尔似乎不太同意这种刻板印象。
“小心了,他不是第四次圣杯战争出现的Servant,果然还有和我一样的御主。”
埃尔梅罗二世冷静地提醒道,在他的印象中自己从未见过眼前的从者,所以对方无疑是也是从十年后穿越而来的“异类”,假设其御主也知晓这次圣杯战争发生过的事情,那他们出现在凯悦酒店附近是出于与自己相同的目的…为了阻止爆炸发生吗?那又为什么选择出手帮助卫宫切嗣?
Chapter.468 憧憬之人
“你们别跑这么快啊!还有,谁让你这么自作主张的?”
远坂凛气喘吁吁地支撑着膝盖紧跟在自家从者身后出现,并且在注意到Rider方足足有四个人时紧紧握住手中的宝石高度警戒地看向对方,她原本只是准备坐山观虎斗而已,现在被拉下水就不得不参战了。
“你不是说‘我们结盟了,我们现在是同伴’吗?看到那小子冲出来我就跟着上了,有什么问题?”
Archer冷笑着说起昨天晚上的情形,他原本是打算以清除圣杯战争的竞争对手为由直接将卫宫士郎射杀的,但却被远坂凛直接挡在枪口上死死拦了下来,所以最后也只能无奈作罢,现在反倒是可以用来当个好借口。
“问题大了!我们完全还没做好Servant战的准备,而且这里也不是打架的地方!”
远坂凛说着恼火地瞪了一眼同样擅自行动的卫宫士郎,昨晚在击退Aassassin之后他们也没办法继续留在未翻修的废弃宅邸,于是按照原先的计划深夜拜访了柳洞寺,好在主持还是非常好心地收留了他们。
忙活了一个白天在山顶上设置完魔术结界后,她原本打算晚上先出来搜集下对手的情报,但因为她并不清楚第四次圣杯战争发生过程中的具体情况,只能选择当时自己从电视新闻看到的今晚会发生的两件“意外事故”中二选一,最终因为凯悦酒店爆炸事件在当时更加轰动,所以便带着卫宫士郎赶到这边调查,根本没想过在初期阶段和其它御主发生冲突。
“切嗣…是你吗切嗣?”
面对少女的诘问卫宫士郎此时已经无暇理会了,他无比惊喜地看向眼前熟悉的中年男人不禁开口地问道。时隔五年再次见到将自己从冬木大火中救出的养父,他完全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所以当发现对方被Rider追杀时,才会不顾远坂凛事先的警告,毫不犹豫地冲了出来试图解救父亲。
“……”
卫宫切嗣眉头紧锁地看向卫宫士郎,他根本不认识这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男生,但是对方像是仰望着憧憬之人的目光让他感到相当不适,就仿佛生活在阴暗水道中的虫豸暴露在烈日底下那般让他难以忍受,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拿出了已经只差一个数字就完成输入密码的移动通讯器。
“等等!等一下…切嗣!!!”
卫宫士郎见状这才突然意识到,在过来新都之前远坂凛跟自己说过的凯悦酒店爆炸事件,其元凶正是他一直以来心心念念的父亲,但没等他继续再说些什么,便愕然地看到卫宫切嗣已经按下了最后一个按键。
滴——
一阵人耳难以捕捉到的蜂鸣声突然响起,随后取而代之的便是那响彻了整片夜空的巨大爆炸声。
轰隆隆——
高达一百五十米的凯悦酒店保持着直立的姿态轰然坍塌,就像是被一只无形巨脚踩扁的纸箱子在无数避难客人的仰视中化作废墟,还没等众人做出反应脚底下便传来了地鸣般剧烈的震颤,紧接着漫天扬起的烟尘如同潮水将附近的所有街道淹没,而卫宫切嗣的身影则趁机消失在其中,这正是他之所以将敌人往酒店方向引的原因。
“切嗣!”
“卫宫!你等等!”
看到同伴没等烟尘消散便追了上去,远坂凛也只能忿忿地跺了跺脚咬牙跟上,因为那个名为卫宫切嗣的中年男人显然是非常危险的魔术师,而且现在根本不认得卫宫士郎,如果被对方误认为是敌人的话,恐怕会发生什么父慈子孝的人伦悲剧。
“咳咳…咳咳咳…可恶!Rider,我们不能就这么让他跑了!”
埃尔梅罗二世用袖子遮掩住自己的口鼻,当即怒火中烧地向伊斯坎达尔请求道,明明他都已经尽量不去刺激对方希望能打消其爆破凯悦酒店的念头,但那混蛋就是突出一个自闭和冥顽不灵。
现在被卫宫切嗣这么一炸那三台魔力熔炉肯定又没了,这可是足足两亿多美金啊…今天他必须要把始作俑者抓回来赔款,而且时钟塔有义务对这种极度危险的魔术师进行处理,不然如果放任其胡乱行事的话,当年造成数万人死亡的冬木大火恐怕会再次重现。
砰——
“我让你们通过了吗?”
Archer扯了扯嘴角满意地将目光从消失在烟尘中的卫宫士郎身上收回,再次一枪逼停了试图追击卫宫切嗣的众人,既然没办法亲手解决曾经的自己,就让这时候还无比天真的他看穿那个男人的真面目,一旦失去对“正义伙伴”的憧憬,自己就不会再落入相同的结局。
“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帮那个男人,但如果你执意要挡路的话,本王就不得不将你视为敌人了。”
“那我倒是挺荣幸。”
坐在战车上的伊斯坎达尔俯视着眼前的从者威严且认真地说道,但Archer根本不以为意,轻佻地转了转手中的双枪非常大不敬地将黑洞洞的枪口指向对方,反正事到如今两边已经没有斡旋的余地。
“格蕾,拜托你了。”
“明白,师傅!”
灰发少女郑重地向埃尔梅罗二世点了点头,直接单手翻出神威车轮就准备绕路追上卫宫切嗣,然而一道解除灵子化状态渐渐显现出实体的身影却挡住了她的去路。
“唉…二对二的话,算上老夫一个,虽然很不想跟你们这种大人物对上,但如果是工作的话老夫还是会认真完成的。”
神似卫宫士郎的Servant有些无奈地叹息道,身为一名刀匠且在生前并没有做出什么惊人事迹的他只能算作是三流英灵,不过在职阶和地处日本的知名度加持下,即便是征服王他也未必没有一战之力,毕竟…妖刀村正可是把弑王的不祥之刃。
“哈哈哈…Saber吗?这场战斗倒是变得稍微没那么无趣起来了。”
伊斯坎达尔咧嘴大笑着一甩缰绳,神威战轮顿时卷起滚滚雷声在电光中如同疾驰的奔雷般朝敌人径直碾压而去。
Chapter.469 没错,我就是你卫宫家的祖先
卫宫切嗣借助爆炸产生的烟尘掩护终于成功甩开追兵,在确认周围安全后靠在阴暗的天桥底下用因为脱力有些颤抖的右手从烟盒中抽出一根香烟点燃,打火机飘忽的火苗照得男人沧桑的脸庞显得阴晴不定,今晚接连发生的意外事况让他一时间感觉难以消化。
Rider是从何处得知了自己从者的真名?对方很明确地指出了骑士王的身份,还有他今晚爆破凯悦酒店的行动,明明已经让爱丽假装御主带着Saber去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却居然足足有四名御主来围堵自己,这全部加起来都已经超过此次圣杯战争的规定人数了。
结合今晚发生的种种异常,如果排除己方有人泄密的可能,那个自称穿越而来的魔术师或许真的所言非虚,但对方说自己主动放弃了圣杯又是怎么回事?还有中途主动帮助他解围的红发少年又是谁?那种令人感觉到刺痛的目光…自己只在爱丽和伊莉雅她们身上感受过。
深深感到困惑的卫宫切嗣一根烟抽完还是没有整理好自己混乱的思绪,但事已至此他也只能继续朝着既定目标前进,虽然今晚已经将最难缠的肯尼斯·埃尔梅罗解决,但现在自己急需重新指定作战计划,想到这里他取出移动通讯器拨通了久宇舞弥的电话。
“舞弥?你那边情况怎么样了?”
咔——
听到话筒中传来了接通后却被强行挂掉的忙音,卫宫切嗣不禁瞳孔一缩,这种情况无非两种可能,要么是久宇舞弥遭到突袭担心暴露位置主动挂断,要么是未知的敌人已经抓住了她,通讯器落到对方手中。
现在他最应该做的事情就是抛弃同伴,将自己暴露在危险的环境中面对未知的敌人是十分不明智的选择,然而即便如此…他的身体还是不由自主地朝久宇舞弥的藏身之处飞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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