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北沐
【雁叔: 诶 卧槽人不是我杀的】
【远板碰瓷雁叔遭殃。】
【卧槽,这套路深不见底!】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言峰绮礼就喜欢这种场面,为了愉悦】
【安安静静死一会的一秒出戏哈哈哈】
【时辰:锅就让你来背了】
【完了完了,互相甩锅】
【卧槽,麻婆这会估计很愉悦】
【雁夜:用剑杀的!我又没带剑!你制魔杖啊!】
【雁叔不被所有人理解 确是最单纯的人】
【你当初送走樱的时候多平静】
【不,他就是想让小樱回来才】
【葵夫人也是用情太深,对时臣爱的深沉和盲目。】
【QAQ雁夜这么拼到底是为了谁了?到底是为了远坂的团聚做了多大牺牲。】
【时辰的想法是把樱送到间桐家,对樱的未来作为魔术师这一点是光明的。】
【哇靠,放下凛妈!】
【人类没有纯善,光明背后即为黑暗】
【哎,疯魔了啊,压抑太久所以神志不清了啊】
【凛:好了我现在有车有房父母双亡可以娶妹妹了(误)】
第226节 223、连普通人都解决不了的废物魔术师
冬木教会的礼拜堂里有一个只有祭祀才知道的秘密。
连接着礼拜堂和里面的祭祀室的墙壁事实上根本没有发挥隔开的作用。
礼拜堂发生的所有事情和声音都可以透过祭祀室看得一清二楚。
因此言峰绮礼以很舒服的姿势坐在祭祀室的椅子上,从头到尾看到了礼拜堂演出的这幕悲剧,而且没有放过任何情节。
看到他若有所思的侧脸,旁边侍立着的黄金从者问道。
“这虽然是很无聊的肥皂剧,不过作为第一次写的剧本已经不错了——怎么样,绮礼?你有什么感想。”
“……”
绮礼默默地看着天,从手里拿着的玻璃杯里喝了一口葡萄酒。
这种感觉很不可思议。虽然大概情节是自己所描绘的那样,可是由有血有肉的人来再现情节。
没有任何失误。间桐雁夜,远坂葵,都按照绮礼的指示,在他所指示的那个时间完美地来到教堂会面。
时臣的尸体这个小道具也充分发挥了它的作用。
通过治愈魔术掩盖了死斑,死后尸体的僵硬程度也进行了调整,所以没有任何人能够看出来这具尸体已经死了半天以上了。
可是,既然是没有超出意料的展开的话,应该没有任何惊讶的感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最后的一幕之后,突然感觉到某种奇妙的兴奋。
如果非要说的话,那也许是因为实在太过生动了吧。
刚才的那幕悲剧并不是演员所演的虚假的故事。
虽然有绮礼的诱导,不过确实是人类彼此暴露出自己的本性,火花四射,迸射出来的人类灵魂的光辉,那些无疑都是真的。
那种鲜活的感觉,身临其境的感受,不要说预测了,甚至都没有报以期待。
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吉尔伽美什的问题,绮礼重新品锷了一下嘴里葡萄酒的甘香。
对,如果说有什么令人惊讶的地方的话,不如说是这个酒。
“……到底是因为什么呢。明明以前也喝过的……没想到这个葡萄酒越品越有味道。”
对着以一副很严肃的表情看着酒杯的绮礼,英雄王微微一笑。
“酒的味道这种东西可以根据下酒菜肴的不同而出人意料地变化。绮礼,你好像已经开始理解要拓展见闻的意思了。”
“……”
没有想出如何回答满面笑容的吉尔伽美什,绮礼把空酒杯放到一边,离开座位,想到之后还要做的事,就不能这么悠闲了,倒在礼拜堂的葵无疑需要救助,还必须做好进一步利用逃走的雁夜的准备。
可是绮礼在离开祭祀室之前又看了一眼空酒杯。然后终于意识到自己对于已经喝光的酒仍然留有一丝留恋。
忍不住想——像这样美味的酒,真想再喝一次。
【愉悦二人组。】
【对闪闪好感全无】
【你们两个竟然在这看戏!!!!】
【路过看见敌方中单尸体,顺便把敌方辅助杀了的我当打野】
【唯一的精神支柱崩溃了】
【我喜欢闪闪和我想让他死并不冲突】
【就怕他突然来一句:这就是愉悦的味道啊】
【在下保护闪闪协会成员,如今正式转入宰闪闪协会!】
【魔兽战线里的贤王闪比这个强一万倍】
【很好奇麻婆是怎么骗葵
来教堂的】
【龙之介那组杀了多少小孩??? 这是圣杯战争 愉悦组没杀过其他人吧】
【同喜欢王妃组,最正常,雁叔最可怜,时辰死的好!】
【悲伤转瞬即逝,愉悦涌上心头】
【即使骨肉齑为粉末也要将他拉下王座】
当韦伯回到深山町马凯基老夫妇家的时候,夜空已经开始泛白。
在夜间的过道上行走数小时。
如果路上没有遇到计程车的话,就算到了早上也回不了镇上。
在那偏僻的地方能够幸运地遇上空车,不知是该感谢还是该生气。
幸运之神应该在伊斯坎达尔与阿尔托莉雅战斗最激烈的时候眷顾才对。
对这种错位的运气,只能能感到悲哀。
从计程车下来,韦伯为这漫长的夜行军发出长叹,这时,他听到有人呼唤自己。
“——喂,韦伯,过来,来这里。”
发出声音的地方竟然是头顶。
他抬头一看,本以为还在熟睡的屋主古兰老人正坐在二楼的屋顶上,朝站在门口的自己挥手。
“爷爷?你……在做什么啊?”
“好啦好啦,你快上来吧。我有话对你说。”
“有话?这个……为什么又跑到屋顶呢?”
“在这里能欣赏到平时无法看到的风景。是能够最早沐浴清晨光辉的最佳场所。”
这种奇怪行为只能让人怀疑他是不是老糊涂了,说实话,韦伯并不想奉陪。忍受着夜间的寒气,拖着疲惫的步伐回来,现在只想尽快钻进床上,让疲倦的身体得到休息。
“爷爷……有话,能不能等到白天再说?”
“别这么说嘛。”
虽然语气平静,古兰老人却很固执
“还是上去吧,小子。那位老人看起来很想和你说些什么。”
一个只有韦伯能听到的粗犷声音,在他的肩头这样对他说道。
伊斯坎达尔终于承诺保存魔力,在与阿尔托莉雅一战之后的归途上一直保持灵体化状态。
“我会在附近四处视察情况的,别在意。”
“不是在不在意……”
韦伯刚想反驳,却连忙噤声。因为古兰老人看不到灵体化的从者的,如果韦伯说话,看起来就像在奇怪的自言自语。
“每个家伙都不顾及我的立场……”
在圣杯战争即将迎来终结的,自己不得不硬着头皮配这个毫无关系的老人,韦伯不禁感到愤慨,可是,因此而争论的话只会让时间拖得更长,就算不是那样,被问起早上回来的原因,自己也会陷入无言以对的境地。
结果,韦伯只好朝老人所在的屋顶走去。
玛凯基家和附近的房屋有一个不同点,那就是屋顶有小屋和天窗。
登上从二楼楼梯过道延伸向屋顶小屋的梯子,就很容易从天窗爬到屋顶上,这并不是偶然间造成这样的,而是在建造这栋房子的时候,就设计成容易登上屋顶的构造。
习惯了的话,登上屋顶是件很轻松的事。
虽然能如此轻易地登上屋顶,但必须忍耐冬日那降霜的冰冷清晨。
从天窗出来的韦伯,被北风吹得瑟瑟发抖。
由于完全没有遮挡物,风中的寒冷是在地上所不能及的。
“坐吧。给,我装备了咖啡,喝了暖暖身子。”
古兰老人一边朗声说着,一边把保温瓶中冒着热气的液体倒在杯中。
穿着羽绒服,外面还裹着几床毛毯,看来老人已经做好完全的御寒准备了。
韦伯想不明白老人这么做的原因是什么。
“爷爷……你从什么时候就坐在这里了?”
“天泛白的时候我醒来,发现你还没回来,而且,这个时候也可以眺望春天的星座,所以我想看着天空,等待孙子的归来……”
听到这种如醉如癫语般的话,韦伯没有出声,而是不动声色地喝着咖啡。
居然会想到特意早期眺望星座,人一上了岁数就有这种闲心吗?
“怎么了,韦伯,你小时候不是很喜欢这里吗?和我一起看过许多次星星,还记得吗?”
“嗯……好像是吧。”
韦伯一边随口敷衍着他所说的这些自己毫无印象的往事,一边放眼望向眼下的景色。
由于地基位于山丘斜面,从屋顶可以看到从深山町到海岸的冬木市全城。
空气清凛,海面被黎明染成珍珠色,能够用视觉辨别出航向远方的帆影。
“怎么样,精致不错吧?”
“……”
对韦伯而言,这是战场的全景。他的心中无暇欣赏这种美景。
“起初是因为出差而踏上了这片土地……当和玛萨商量埋骨于冬木这片土地的时候,他还要求了两件事。房屋建在深山之丘,一定要能从天窗爬到屋顶……可是,克里斯那家伙还是忘不了多伦多。那些家伙只想着不愿意被当成日本人养大。”
沉浸在回忆中的古兰老人的眼神望向大海的彼端,望着离开的儿子们所在的故乡。
“……你这么喜欢日本吗?”
“算是吧。不过,要说这就是与儿子们吵架、分别的理由的话……说实在的,我很后悔……”
老人感怀着孤独的岁月,发出一声叹息。
“像这样坐在屋顶上和孙子一起看星星,是我一直抱有的梦想。虽然没期待过会实现。”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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