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行商浪人笔记 第20章

　　马琴科、巴士底、李、阿尔梅兰、杰瑞特、特拉斯科、索尔、库尔达和福斯特，数个王朝的主人或者代表坐在这个狭小阴暗的会场当中齐聚一堂。

　　他们每个人在克洛诺斯扩区或者是卡利西斯星区都留下了自己的名声。显然，这次舰船退役的竞拍吸引了不少的目光。

　　整个会场陷入了一些诡异的安静当中，竞拍者们相互打量着，让对方的面容和自己印象中的对手或者伙伴相吻合，回忆着之前所分析的关于对方的势力、财力以及目标的信息。

　　紧张的竞争气氛已经开始在这个房间中蔓延，西格尔甚至觉得这个时候成交锤落下的声音可能会让一些人忍不住将手摸到腰间。

　　啪

　　锤头落下的声音回响在这个小房间，拍卖正式开始。

第六十七章 意外总是不期而至.

　　在这间并不宽敞的房间里，竞标会的气氛紧张而刺激。西格尔在看到参加的人员名单之后就放弃了轻巡洋舰和护卫舰的竞争，他平静地观察着房间里面那些值得注意的对象，不仅仅是自己接下来在巡洋舰上面的竞争对手，还有台上的几个人。

　　西格尔看着那名海军将官一脸严肃地注视着台下激烈竞价的行商浪人们，从他的表情看来，似乎对即将接受海军舰船的买家不太满意。

　　海军有时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选择将一些舰船退役。但在他们眼里，这些神圣的帝国武备落在行商浪人手里无疑是折辱了这些舰船的荣耀。西格尔大概理解他们的心理，自家的舰娘哪怕拆解了都能接受，卖到别人手里就有一种被牛的痛苦感觉。

　　当一艘海军舰船能够活到退役的时候，再以一个非常夸张的溢价卖给行商浪人们，西格尔只能说帝国海军赢麻了，起码赢两次。

　　帝国海军对于行商浪人们的态度还算可以，毕竟两者之间的人员交往也颇为密切。他们面前能以一种中立的眼光审视着行商浪人们的作用。

　　【毕竟行商浪人也是帝国海军的武装力量。】西格尔看着前面的海军将领，至于个人有些不同意见也很正常。面上过得去就行，在帝国的特权阶级当中，行商浪人的地位虽然不低，可也没高到哪里去。

　　4艘护卫舰很快就被明码标价的买走了，琼恩拿到了其中的两艘，剩下两艘分别被特拉斯科和杰瑞特两个王朝拿下。

　　轻巡洋舰的拍卖工作很快就要开始，那些目标仅仅是护卫舰的小型王朝从会场中离开，这里面还包括琼昆。

　　看起来确实如他自己所言，仅仅是购买几艘护卫舰用来充实自己的护卫舰队。西格尔看着剩下的竞争对手，他敢说这里面有着不少和他一样同时缴纳三种舰船竞拍保证金的人。

　　但当彼此出现在这个房间里的时候，大家都开始自觉地调整竞拍的目标。

　　相比于护卫舰价格的大量溢出，3条轻巡洋舰的成交价格仅仅是中规中矩。这对于像西格尔这样将目标放在巡洋舰上面的人来说不是一个好消息，这意味着并没有人选择从这两条巡洋舰的竞争中提前退出。

　　又有一些人从会场离开，现在会场当中仅仅剩下库尔达、马琴科、福斯特、这三个王朝的代表了。

　　行商浪人们作为帝国的武装力量，打着帝国的旗号在宇宙边缘收复失落的人类星球、摧毁那些小型的异族帝国或者朝着那些砸帝国在银河主要异族对手的玻璃。

　　这一切都离不开一条优秀星舰的帮助。

　　机械神甫将第一艘月级的信息介绍了一下，他用充满机械风格声音讲述着星舰上面每一处伤口和问题。

　　西格尔看着那名海军将官脸色随着机械神甫的介绍越来越黑，这种公开处刑的感觉大概比夜袭群⑥九四九③⑥壹③⑤梅尔嘲笑自己不懂技术还要痛苦一些。

　　但随着机械神甫介绍完第一条巡洋舰的情况之后，关于这条月级的竞拍并没有开始，相反的，那名海军将官站了起来，开始对在座的各位发表演说。

　　“自我介绍一下，我是爱德华海军准将。诸位都是行商浪人当中的佼佼者，但在你们对珊瑚之光号竞价之前，我要向各位传达一下帝国海军的要求。”突如其来的意外让行商浪们面色凝重，那名海军将官面露严肃地扫视着下方的行商浪人们，并继续着自己的叙述，“最终获得这两艘巡洋舰的行商浪人，需要完成一项由帝国海军交给你们的任务，你们在竞价之前，最好将这个条件也考虑进去。”

　　说完，他变转身回到座位上，留下面色凝重的行商浪人们面面相觑。

　　在成交锤落下之前，库尔达家族的代表举手发言，他询问道：“能否将竞标暂停一下，我们这些家族代表们没办法承诺这种事情，至少告诉我们这些任务的类型，让我们和家族其他人商讨一下。”

　　马琴科王朝的也出声附和对方的说法，这种临时增加的条件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帝国海军就连目标都没有讲述，这无疑加大所有人的顾虑。

　　“只是通常的任务，替帝国海军前往那些他们难以照顾到的地区。或许是探索，或许是平叛，都是你们擅长的事情。”

　　竞标暂停了，包括西格尔，几乎所有人都离开了那个狭小的房间。另外两个王朝的代表开始抓紧时间联系王朝中可以做主的人物。

　　而西格尔和桑朵莱希则是在贵宾通道上面看着地下黄金手的热闹场景。

　　“抱歉。”桑朵莱希突然出声说道。

　　西格尔看着自己身旁的役从修女，一直以来，桑朵莱希深得他的信任。役从修女们对于西格尔来说可能是帝国为数不多的良心部门，他也接受了自己家族中很多产业被修女所渗透的事实，毕竟她们不会从西格尔在虚空中的时候，取代家族的资产。

　　“我们完全没有注意到这次拍卖会上还有额外的要求。”桑朵莱希的语气中有些懊恼，她两侧金色的秀发遮住了她的脸庞，西格尔没有看到她的表情。

　　“意外总是会发生，何必在意这些。”西格尔倒有些无所谓，帝国海军这次的行为确实有些得寸进尺，或许那些中小型王朝会选择接受他们的要求，但对于剩下的几家来说，这种行为和一场讹诈没有什么分别。

　　三家可能还是会吃下这两艘巡洋舰，但竞标的价格无疑会大大折扣，卡利西斯舰队无疑是遇上了些麻烦，需要征调行商浪人的力量。

　　啧，西格尔暗自咋舌，之前他好像表示行商浪人是帝国武装力量的一部分来着，现在帝国海军来活了，自己拒绝了是不是有些双标。

　　【行商浪人是帝国武装力量灵活的那一部分。】这样就准确多了。

　　西格尔满脑子胡思乱想，而身旁的桑朵莱希则抬头看着西格尔说道：

　　“辛提拉的情况变得越来越不受控制，我在担心您……西格尔大人……”

　　“嘘……”西格尔竖起左手的金属手指，示意对方收声。

第六十八章 竞标和拜死教

　　“嘘……”

　　对于帝国来说，巢都世界是一把双刃剑，高效集成的城市为帝国提供了大量的工业品和廉价劳动力，但庞大的人口无疑也是异端滋养的温床。不过西格尔明白桑朵莱希说的并不是这些。

　　西格尔觉得事情不对劲是出于自己的谨慎，而桑朵莱希常年代表福斯特家族在辛提拉上活动，她对于辛提拉上面的变化感受可能更深一些。

　　无论是哈科斯总督提出增强福斯特家族在行星防卫部队中的地位，还是卡利西斯舰队在拍卖会上的变卦。这些事情的当事人确实有权力这样任性的行事，但他们的身份理应是限制他们任性的枷锁。虽然自己不见得会是背后势力谋划的对象，但遭受波及也完全没有必要，在这个宇宙中，保持一份警惕不是坏事。

　　“说真的，桑朵莱希，你作为福斯特家族的管家，你应该清楚随着福斯特家族势力的扩大，自然会有越来越多的人和势力注意到我们，即使他们真的把我们所忽视了，但那些在背地里操纵的阴谋，我们也会因为家族势力的原因而收到波及。”

　　“这是在所难免的事情，即使一个行商浪人和一名审判官也没办法阻止，更何况我和伊尔斯的身份可能还助长了这些事情的几率。”

　　“您能保持警惕就再好不过了，在帝国境内和帝国之外是完全不同的风险，我很担心您不适应这些。”

　　“的确，有的时候简单直接的对手更值得人尊敬。”西格尔转过身子靠在扶手上，马琴科王朝的代表刚刚从他们身前走了过去，“但我们大多数时候没机会挑选我们的对手，就像这次，即使是海军如此苛刻的条件，我们三家也要进去装模作样地竞争一番。”

　　西格尔看着库尔达家族的代表也走回了房间，他也站了起来，和桑朵莱希两人重新回到了房间当中。

　　“关于这次竞拍你们还有什么疑问吗？”司仪在竞拍开始之前再次和这三个行商浪人王朝的代表确认了他们是否还有什么问题。

　　在得到没有问题，并且参加竞标的答复之后，竞标重新开始。

　　“三百万王座币！”

　　……

　　第一艘月级巡洋舰，西格尔仅仅是象征性地报了几次价格就放弃了，他在一旁观察着马琴科王朝和库尔达王朝的定价。两个王朝将月级巡洋舰一点一点地朝着更高的价位迈进，但每次报价的幅度却很小。

　　最终，马琴科王朝的代表以五百五十万王座币的价格拿下了这艘月级巡洋舰，这个价格相比于正常竞标的价格是要偏低的，至少看起来，帝国海军的这个行为，确实打消了大伙的积极性。

　　“接下来介绍突击者号独裁者级巡洋舰。”沉默已久的机械神甫再次登场，向在座的三个行商浪人家族介绍突击者号的情况。

　　相比于西格尔在之前帝国海军交给他的资料上看到的信息，突击者号的损伤还要更加严重一些，她的一些部件遭受了亚空间的腐蚀，机魂也收到了影响。

　　尽管部件可以进行替换，但亚空间对于机魂的影响是不可逆的，这并非没有好处，这艘船在亚空间航行的时候更加的如鱼得水，但对于这艘船的乘员来说，他们会时不时被亚空间能量影响自己的意志。

　　更加麻烦的问题是，这艘舰船的底层舱室进驻了一个叫作潘迪司铎的拜死教会，显然，那些拜死教成员们并不想离开这个新的居所。如何与这些国教刺客打交道，是伴随着这艘船一直以来的问题。

　　马琴科的代表很快地放弃了这艘巡洋舰的竞价，而西格尔察觉到库尔达代表的犹豫之后，他果断地开始大幅度提高报价的价格。

　　四百七十万王座币，这是这艘巡洋舰最终的成交价格。整场竞标最为关键的环节，被帝国海军弄成了这个样子，只能说彼此都没有什么兴趣继续在这个狭小的房间中待下去。

　　海军并没有得到一个满意的价格，而马琴科和西格尔则要担心接下来帝国海军的要求，希望他们的要求不至于太过苛刻，这样的竞标活动很难称得上成功。

　　但西格尔终究是拿到了一艘新的巡洋舰，在他和桑朵莱希走出没多远，那名机械神甫走到他们跟前询问他们是否要见一下拜死教的代表。

　　西格尔拒绝了，他表示现在见面太过仓促，一次不得体的会面可能会造成两个势力之间的摩擦和隔阂，他希望过几天在邀请对方前往塔苏斯的教堂会面。

　　机械神甫表示自己会如实地向对方转达，然后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你了解这个叫作潘迪司铎的拜死教吗？”西格尔看着机械神甫远去的身影，轻声询问了身旁的桑朵莱希。

　　“没有，在卡利西斯星区比较有名的拜死教就那几只，需要问问‘莫瑞塔特’他们对这个是否熟悉吗？”

　　莫瑞塔特是卡利西斯星区有名的拜死教，有中说法是他们在卡利西斯星区成立前就来到这里，研读着关于帝皇的信仰，尽管他们对于国教信仰的解读极其的粗暴和血腥。他们认为只有无情地撒播暴力与死亡，才能消灭人类的软弱与腐败，才能维系帝皇的统治，才能不辜负帝皇无私伟大的牺牲。

　　莫瑞塔特的存在有些神秘，而这个潘迪司铎西格尔对此就是一无所知，他们可能是在耶利哥星区的拜死教，也可能是某个群体突然被帝皇感召形成了一个拜死教会，但不管怎么说，这些家伙就和他们手中的武器一样，是一把双刃剑。

　　他们极端的情感和渴望也让拜死教的很多派别行事容易收到亚空间的影响，叫作星芒之刃的拜死教就是典型的堕落者，这些狂热者的信仰一旦扭曲，背后的灾难恐怕及其的严重。

　　但是由于这些狂热的刺客过于好用，国教和审判庭在她们完全堕落之前通常都保持一个视而不见的态度。

第六十九章 光明大教堂

　　西格尔和蕾缪乐两人来到了位于塔苏斯的地标型建筑，光明大教堂之中。

　　无论是西格尔还是蕾缪乐，两人都已经参观过好几次这里了。光明大教堂是整个卡利西斯星域最重要的人类神皇祭祀场所。它是该部门最高级的部长级神职人员红衣主教伊格纳托的行动基地，他在大教堂的豪华礼堂领导着帝国教会。

　　大教堂是一个非凡的尖顶集合，围绕着一个巨大的中央教堂中殿，顶部是一个巨大的彩色玻璃穹顶，闪烁着赤道太阳的灼热光芒穿过穹顶。

　　大教堂的装饰由来自整个星域的贵族和显赫公民支付，他们都渴望购买一块神皇的恩典。大教堂的外面布满了雕像，描绘了帝国历史的场景和帝国圣徒的形象，其中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巨大的圣德鲁苏斯雕像，它在教堂中殿的大门外占据着重要的位置，在强烈的阳光下闪闪发光。

　　当西格尔和蕾缪乐两人走进了教堂里面，光明大教堂里面的装饰同样的宏伟，巨大的中殿玻璃穹顶由雕刻成过去红衣主教肖像的柱子支撑，长椅足以容纳数万名朝拜者。中殿由一个祭坛主导，该祭坛位于金银三重肖像前面，描绘了帝皇的神像，两侧是圣德鲁苏斯和好战者戈尔根纳·安格文勋爵，以及几位圣徒的肖像。

　　从教堂里面不断传来国教的合唱圣歌，这是由祭坛后面的2000名机仆合唱团倾情演唱的。

　　中庭里面的高台上，一个讲台俯瞰着中庭，这里是红衣主教伊格纳托向信众们宣讲帝皇话语的日子。作为卡利西斯星区的红衣主教，伊格纳托有责任和义务传播帝皇的福音。

　　在不久之后的圣洁列斯日，这里将会举行一场盛大的宣讲，辛提拉的贵族们无论来自于哪个巢都，都会来到大教堂的中殿，届时容纳数万人的光明大教堂中殿也会变得拥挤，平民、贫民、朝圣者只能在大殿之外向里面窥视，来观察其中的热闹景象。

　　在光明大教堂的圣物大厅，里面摆满了来自卡利西斯星区各个圣徒的圣物，其中包括圣德鲁斯的遗骨，尽管它已经足以拼接出两个圣德鲁斯，但光明大教堂每年都会宣称发现新的圣德鲁斯。

　　西格尔和蕾缪乐来到光明大教堂只要的原因是来见新船只下面生活的拜死教代表……

　　他曾经翻阅家中的书籍，确实没有发现潘迪司铎的记载。

　　西格尔略微有些担忧这个突然出现的拜死教信徒，但没有确切的情况之前，他也不好说对方就一定异端或者变节人员之类的。

　　西格尔和蕾缪乐两人比划了一个天鹰礼，随后在教士的带领下来到了光明大教堂的侧室，那见侧室紧紧地关着房门。

　　在西格尔推开门之后，他和蕾缪乐看见两名拜死教的信徒正在这个教堂之中等待着自己。

　　从理论上来说，拜死教的信徒中是有男性存在的，但从西格尔的仅有的几次与拜死教接触的经历来看，他并没有见到其中的男性信徒。

　　他见到的所有人都是穿着肆意展现自己身材的紧身胶衣，手拿金属武器与敌人近战的女性豪杰。这次也不例外，在教堂侧室等待着自己的两名拜死教首领同样是女性。上半身穿着紧身胶衣，佩戴的面具仅仅遮住了她们一半的面容，她们两人其中一人有着金色的长发，另一个则是黑色的清汤挂面，两人脚下踩着令人望而却步的高跟长靴，比较引人注目的是她们腿上并不是紧身的胶皮衣物，而是白色的丝质长袜，由吊带和上身的胶衣相连接。

　　对于拜死教信徒这种过激的审美，西格尔只能表示对方开心就好，西格尔和这个潘迪司铎的拜死教会面主要目的是确认彼此是否有合作的空间。

　　在船舱低步的拜死教并不少见，他们会杀掉那些他们认为应该杀掉的人，作为对帝皇的献祭，当他们出现在船舱时，这些人对于船只人口数量的影响是实打实的，但他们在维持对帝皇的信仰、保证其他水手士气的两个方面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

　　但是说真的，他们能在帝国存活下去，一方面有国教的背书，另一方面真的没有人愿意得罪一个刺客组织。只有以帝国为名义的讨伐部队，才不会畏惧拜死教刺客的死亡威胁。

　　“你们好，我是西格尔，突击者号的新主人。”

　　“你好，我是潘迪。”“我是史朵巾。”

　　【原来这个教派的名称就是两人名字的合体是吗？】西格尔很快就反应过来两人名字的问题，尽然对方能够出现在教堂当中，那么就证明这个拜死教派是没问题的。西格尔继续问道：“你们教派在我的船上一共有多少人？”

　　“2000多人。”潘迪干脆地回答了西格尔的问题，那种感觉要么就是她提前准备了不少内容，要么就是她信口胡说。

　　“你们需要多少……”西格尔询问了对方需要的“祭品”数量。

　　“10%”

　　“这不可能。”对于那艘突击者号而言，舰船上面的人口是非常关键的一环，每一架飞机背后都有一个后勤团队作为支撑。放任拜死教肆无忌惮地祭祀无疑是自找麻烦，甚至在面对紧急情况的时候，这帮人很可能会添乱。

　　“3%”西格尔给出了自己的价码，“我不想在这个问题上争执太久，只有3%。”

　　“5%”黑色长发的史朵巾出声说道，“加上我们教会会为你服务一件事。”

　　西格尔摇了摇头并没有接受她的条件，凡人级别的近战好手他手底下有三个，除非了她们有朝一日被选座位卡丽都斯刺客那样的存在，不然她们的服务含金量可能也就那些。

　　他看着面前的两个人，再次强调了一遍：“只有3%，你们可以在底层甲板祭祀神皇，也可以从底层甲板中招募信徒。”

　　“至于拜死教的相关服务，我暂时没什么兴趣。”

第七十章 黄金船

　　在完成和拜死教的首领见面之后，他们并没有见到卡利西斯星区的红衣主教，西格尔值得从教堂中离开。

　　几天之后，西格尔同海军完成了舰船交接的一切手续，现在闪耀火花星系上面的海军空港中的那艘独载者级巡洋舰已经是他的了。

　　但事情到此还没有结束，他还要在塔苏斯忙碌一段时间。西格尔除了接下来和机械教签订船只的维修合同。

　　西格尔已经习惯与机械修会签订的合同上面，成交的价格有零有整的情况了，这些人在数字上面似乎谜一般的执着。

　　“这艘船你打算叫什么名字。”梅尔神甫看着合同空着的栏目，询问着西格尔的意见。

　　“黄金船，你觉得怎么样？”西格尔给这艘船献上了衷心地祝福。

　　“还真是符合你的风格，如果是我的话，碳化钨船。”梅尔用伺服臂在羊皮纸合同上面签下了“黄金船”的名称，“总觉得这里面充满了你的恶趣味，可惜我完全抓不到其中的思路。”

　　碳化钨合金是梅尔来到辛提拉之后交给福斯特家族的新式材料生产线，这种合金被用于星舰和航天器组件的制造，其中比较典型的例子是作为激光宏炮中晶体的连接装置。

　　黄金船的部分组件需要更换，一些设施需要被其他组件替换、还有一些则是要被彻底的拆除。

　　作为辛提拉最大的商业中心，在巢都塔苏斯的交易中心可以享受到卡利西斯星区最为优质的贸易服务。在这里，各种各样的货物被挂牌出售，西格尔、梅尔、桑朵莱希和歌蕾蒂娅几个人围坐在镀着观赏金属的桌面上，继续讨论着黄金船号上面部件的替换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