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行商浪人笔记 第203章

　　国教信徒与灵能者及其追随者之间的宗教战争自从基夫走后一刻未曾停歇，两边的势力围绕着一个巨大森林重新建立据点，相互争斗。

　　是的，一个巨大的森林，整个星球唯一的绿色，唯一还能称得上“丰收”的地方。

　　那里也是基夫重要遗物的所在地。

　　“编号xed1.11178e‘丰饶’设备，机械教的圣物（注）。”梅尔站在西格尔的舰桥上，俯瞰着星球上的那抹绿色。由于黄金巨匠号怪异的机魂，所以梅尔回到了黄金巨匠号上，重新担任王朝期间的贤者，黄金旅程号正式退出作战序列，单纯作为梅尔的铸造方舟使用。

　　“根据重锤修会（基夫的门徒）的记录，这是一台极其复杂的机器，大约有行星穿梭机那么大，这种笨重的装置能够使集中区域内的任何植物以惊人的速度生长，比标准生长速度快数百倍。”

　　“我认为它可以作为一个舰船组件，来提升舰船生命维持装置的效率。”

　　“但是丰收节这颗星球已经被灵能者污染了很久了，他们摧毁了基夫做的一切，然后遗毒至今。”一名重锤修会的传教士对西格尔说道：“我们希望您能完成基夫的事业，确立国教在这颗星球的正统地位。”

　　西格尔看着丰收节的表面，现在丰收节已经完全不能作为宜居星球存在，地壳运动带来的矿物也完全匹配不上开采的成本。他思索了一会，想要找到一个合理的解决方案。

　　“玛嘉烈男爵。”西格尔看向在角落中安静地观察情况的骑士，注视着对方走到身边之后，西格尔问道：“我记得你曾经告诉我，你们家族的记载中，称帝皇是点燃火炬驱散无知旧夜的崇高者。”

　　“是的。”

　　“那我请求您和您的家族庇护祂的子民。”西格尔指向下面的星球，“我看过基夫的故事，这颗星球的价值，除了那个机械教圣物之外，也就剩下地面那些国教的信徒了。”

　　“那些灵能者必须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价，而圣战军将带走当地的国教信徒，这些人最终属于你们，他们将作为新骑士世界的住民。去拯救他们，然后和你的祖先在无知旧夜中做的那样，庇护他们。”

　　玛嘉烈盯着下方的世界看了一会，随后冲着西格尔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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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夫的门徒重新站在“丰收节”的表面，他们作为使者重新回到这里。

　　他们向现在星球内战的双方通知了圣战军的到来，国教信徒一方自然是热烈欢迎，而前往灵能者一方的传教士则是被残忍地杀害了。

　　那么圣战军只能向这些人展示帝皇的惩戒了，骑士、圣战军、阿斯塔特、战斗修女和拜死教徒被投放到星球表面。

　　国教信徒一方被圣战军带走，西格尔让玛嘉烈向他们承诺，将会带他们前往一个宜居世界。西格尔将战争的指挥权交给玛嘉烈男爵，包括之前对于各个混沌海盗据点的攻击，他也将指挥权不断地交给王朝中、高层的各种成员。

　　由于王朝势力在不断地扩张，西格尔的人才缺口也越来越大，他要通过这种方式来选拔人才来满足自己的需要，同时也要和自己的盟友绑的更加紧密。

　　而接下来一个月，所有的灵能者叛军被击溃、被屠杀。仅剩下零散的小股势力游荡在星球边缘。

　　当然，西格尔并不在意这些，因为这些逃离圣战军惩戒的灵能者将会面临更加严酷的惩罚。梅尔成功地回收了埋藏在当地的机械教圣物，结果就是，在星球表面的茂盛丛林以极快的速度枯萎，缩小，一个月便缩小了一半，当地人唯一的食物来源被西格尔掐断了。

　　梅尔将这个装置安放在星舰的底层甲板。这里是星舰生命维持装置所在的地方，底层劳工饲养野兽，水培舱内种植着虚空特有的农作物，空气和水资源循环系统发出轰隆隆的响声。

　　西格尔看着梅尔种下了一把小麦种子，然后看着小麦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疯狂生长，只需要一天便进入了收获期。

　　“帝皇在上啊……”西格尔看着这东西直挠头，这可一点都不符合物质守恒定律，也有很大概率不符合能量守恒定律，但委托丽兹和斯卡蒂检查之后又确实不像是亚空间技术。

　　“这玩意能推广吗？”这东西的好处显而易见，这一个组件带来的粮食产量，可以让主力舰的所有人员吃上优质、新鲜的食物，如果不考虑优质和新鲜，可以保证整个舰队不会挨饿。这东西如果可以推广开，舰船可以节约更多的空间去装备武器和其他设施，而对于星球进一步的环境改造也会变得容易。

　　考虑到之前用来改造环境的微生物群落，如果这东西能够成功逆向的话，两个技术加起来，西格尔就掌握了恢复行星生态的钥匙。

　　这对于西格尔来说，对于帝国来说，都是一个好消息，毕竟只要我的核心疆域靠的够近，某种程度也算是摆脱亚空间了，对吧。

　　“嗯……这个很明显是旧夜的造物，我虽然很有兴趣，不过我和你一样忙，西格尔。”西格尔虽然对这东西很重视，但梅尔摆弄这东西一段时间之后便失去了兴趣，“有机会给缪尔赛斯贤者看看吧，考虑到她的手艺，我觉得她需要新知识的浇灌。”

　　西格尔有些意外地看着梅尔，机械贤者对旧夜的造物不感兴趣？骗鬼呢。

　　于是西格尔拦住了梅尔，和她“探讨”了一下对方目前在研究什么。

　　最终，在付出了极大的代价之后，西格尔从对方的口中得到了答案。

　　“我目前的研究确实和这个东西有些关系，但那不是我研究项目的重点。”贤者对西格尔说道：“我在尝试摘下帝国工业的桂冠——主力舰的制造技术。”

　　“……”西格尔肃然起敬地看着梅尔，感叹对方的胆子也太大了，殖民网络的工业基础制造带有亚空间航行能力的星舰只能依靠报废星舰翻新，结果王朝的贤者已经开始研究主力舰的制造方式了。

　　他想了一下，然后对梅尔说道：“主力舰太显眼了，要不先从轻巡洋舰和护卫舰开始？”

　　梅尔白了西格尔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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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在干什么？”潘迪挂在底层甲板的天花板上，看着西格尔指挥着几个彩虹小队在改造之后的舱室中鬼鬼祟祟地干些什么。

　　拜死教会跟着西格尔搬到了黄金巨匠号上，或者说是扩编，潘迪和史朵巾带着一部分人员来到这边，顺便扩大拜死教的规模。

　　知道这件事的时候，西格尔虽然有些不爽，但还是同意了她们的行动，毕竟拜死教确实挺好用的。

　　潘迪从天花板上灵巧地翻了下来，站在西格尔的旁边看着彩虹小队正在用铲子将一颗颗树苗埋在土地之中。

　　接着树苗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长大，直到顶在上层天花板才停下，接着树干开始变粗变茂盛。一颗又一颗树苗被种下，一颗又一颗树苗长大，很快，整个舱室的空间都被树木和灌木填满。

　　接着，西格尔让人将几只类似于鹿的生物放进舱室之中。

　　潘迪看着西格尔的行为，没看懂对方想要做什么。这树木和灌木都不像是可以结出食物的品种，放进去的野兽也不像是用来吃的。人造景观的话，哪有在底层甲板布置景观的，这不是画画给瞎子看吗。

　　“你看这个舱室像森林不？”西格尔没头没尾地询问着身旁的潘迪这样一个问题。

　　“有点意思。不过你要森林干什么？那个野兽我可以烤来吃吗？”

　　“太多了就可以吃。”

　　“所以这个‘森林’是干什么用的？氧吧？”潘迪突然想到了一个用途，一定是西格尔觉得舰船内循环的空气不太舒服了。

　　“不是。”西格尔带着所有人离开这个舱室，接着他无比郑重地关上了舱门。

　　潘迪疑惑地看着西格尔的举动：“那是用来做什么的？”

　　“这是我将来用来捡老头的道具。”西格尔正色说道，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底层甲板。西格尔并不知道这种行为是否有用，但是既然有这个条件，没道理不去尝试一下。

　　“哈？”潘迪一脸奇怪地看着西格尔的背影，又看了看身旁的舱室。舱室的通风管道喷出了白色的薄雾，笼罩着舱室的内部。

第五百三一章 收获 4

　　对于捡老头这件事，西格尔也只是提前做些准备，如果将来有机会逆向成功这些神奇装置，西格尔打算在主力舰里面都整一个，反正这东西安装之后，船舱里用来保证物资供应的空间会大大减少。

　　按照梅尔的说法，这个装置可以让植物生长速度提升上百倍，掐指一算，等到狮王醒的那天，船上的树林可就是“近两万年”的老林了，还有哪里的森林比他船上更地道的。

　　虽然如此，他也不认为自己这里会成为狮王最初的刷新点，所以就没在里面摆什么“石中剑”之类的景观。

　　森林这个插曲很快被西格尔放在脑后，丰收节上的灵能者异端已经被击溃，而国教势力也已经被带离这颗星球。

　　在这颗荒芜动荡的星球上殖民只是在浪费生命和王座币，当地的国教信徒们最终被西格尔带走，他们会被带到一颗新的星球。

　　灵族的护卫舰一直跟在圣战军的附近。乌鸦之灵的两位先知，缪宁先知继续带领着乌鸦之灵为了灵族的未来奋斗，而休津先知则跟着圣战军，她要带领西格尔前往那个星系，同时还要将灵族的技术组件交给西格尔。

　　至于stc碎片，梅尔已经将东西收下了，现在贤者手中的数据碎片有点饱和，为了读取这些碎片中的数据，她的数据机仆都已经烧坏好几个了。

　　圣战军很快重新启程，整支舰队抵达了sr-651拆船厂。

　　圣战军的到来让拆船厂内部一阵紧张，因为他们做的生意处在一个灰色地带，他们从来不问谁来买他们的船只和组件。

　　这些人本来以为西格尔带着圣战军来找他们算账的，不过西格尔确实没工夫理会651拆船厂的破事。

　　这座拆船厂位于一个巨大的小行星带中央，主力舰在这里面很难发挥自己的吨位优势，反而过大的体积容易成为小行星碰撞的目标。

　　黄金巨匠号和灵族的护卫舰在拆船厂内部的指示下进入其中泊地。灵族将他们承诺的舰船组件交给西格尔。

　　“你真的只需要这东西么？”休津有些疑惑地看着西格尔，灵族的穿梭机中摆放的是一个灵族星舰使用的等离子引擎，这种设备现在只有方舟世界还在使用，“这种装置的可靠性确实比你们的同类产品要好，但可靠性还是不如太阳帆。”

　　“太阳帆太显眼了。”尽管后续对于圣杯级的能源系统做了一系列的补救，但终究是治标不治本，原本西格尔还打算挑一些其他的设备，不过既然黄金巨匠号已经入列并担任旗舰的位置，他还是要把安全性拉满。

　　当然不仅仅是安全，灵族的等离子引擎的总功率和帝国相同的型号大致相当，但是体积更小。其独特的设计可以在短时间内为武器或者推进器提供额外的能量，来提升武器的伤害或者舰船的速度（不算超载）。

　　梅尔带领着技术牧师检查了这个巨大等离子引擎的状态，在得到没有问题的答复之后，西格尔朝着休津先知点了点头：“这个就可以了。”

　　“那好吧，等你们将这个装置更换完毕之后，我就带你们前往阿纳里斯老师承诺的那颗星球。”

　　在sr-651那里并没有节外生枝，梅尔和吟骨者成功地将灵夜袭群陆九④九三⑥①叁⑤族的等离子引擎安装在黄金巨匠号的引擎舱中，灵骨结构非常明显，里面金色的等离子体在不停地激荡。

　　更换了能源核心的黄金巨匠号显得格外地兴奋，在舰队航行的过程中，机魂总是擅自把速度提到最高。

　　而这个速度已经超过了圣杯级理论上的最高速度，通过沉思者阵列已经没法控制这艘船的速度了。为了保证队列的整齐，西格尔不得不与黄金巨匠的机魂链接，两人的意志展开了拉锯。

　　结果就是，生气的机魂直接将速度降到最低。在众人的注视下，巨大的星舰无视惯性法则在虚空硬生生地刹住了，从队列排头猛地掉到黄金旅程号旁边（注1）。

　　西格尔苦恼地揉了揉额头，舰队广播里面以梅尔为首的众人反倒是一片欢声笑语。

　　不过舰队总算是又一次进入了亚空间，朝着他们的目的地前去。

　　那颗被灵族称作“苍蓝星”的星球（注2）。

　　苍蓝星，这个位于星图上称为“诅咒领地”和“未显边疆”之间的一颗星球，圣战军的舰队如今停靠在这颗星球的轨道上。

　　西格尔，或者说圣战军的所有人，都看着下面带有海洋的苍翠星球，一方面感慨这颗星球的美丽，另一方面是感慨这颗星球的危险。

　　俄歇矩阵上已经捕捉到了当地的巨大爬行动物，从初步的扫描结果来看，这颗星球确实算是“宜居星球”。

　　甚至非常适合作为一个骑士世界。

　　骑士机甲与巨大野兽同台共舞，没有什么比这里更合适的地方了。所有的骑士来到了西格尔的身旁透过观察窗看着下方的美丽星球。

　　“骑士们，要下去看看吗？”西格尔回过头看着身后的骑士们，“希望你们能对这颗星球满意。”

　　玛恩纳和玛嘉烈眼神动了一下，他们听到了西格尔的弦外之音。玛嘉烈还没开口，西格尔就带着大家朝着穿梭机平台走去。

　　王朝成员、阿斯塔特、战斗修女和骑士们在苍蓝星的地表降落，这里茂密的丛林中有着巨大的树木。

　　这支五十多人的团队在密林中穿行，当地生物的目光在阴影中注视着他们，众人根据鸟卜仪的指示，来到了一个灵族遗迹。

　　休津先知已经在这里等着他们了，而她正在弯腰伸手逗弄着一只大猫一样的生物。确实是大猫一样的生物，它们大约120cm，有趣的是，它们可以直立行走，似乎还拥有一些智慧。

　　“帝皇在上……这是什么？”维恩中士的语气由生硬转向柔和，前一秒还在呵斥可恶的异形，后一秒却转变了语气。

　　“我们叫它们艾露猫，修士。”灵族先知向着众人介绍着当地的生物，“一种苍蓝星当地的‘智慧’生物。”

　　“异形吗？”

　　“万物皆有灵，西格尔阁下。”休津转过头看着西格尔，“它或许是异形，或许是单纯的生物。”

　　“你要怎么看它呢？”

第五百三二章 收获 5

　　“这并不取决于我怎么看。”西格尔看向这些小巧的生物，由于圣战军的势力太多，他不方便立刻表态，如果仅仅只有骑士家族的话，事情会好办很多，西格尔继续说道：“即使他们和流行于帝国贵族中的宠物很像，但他们是否属于异形还需要机械贤者长时间地研究和内政……”

　　“不，如果你们需要答案的话，我可以给你们个答案。”梅尔打断了西格尔的说法，她从队伍中走了出来，机械的手指轻轻挠着猫型生物的下巴。

　　看得出来，对方并不畏惧梅尔身上的机械部分，也不会对机械贤者身后的装置感到恐惧。

　　“他们是万机之神的宠儿。”梅尔对其他人说道：“我可以感受到它们的存在安抚了躁动的机魂。”

　　在这个方面，一名机械贤者的说法要比西格尔对一种未知生物的担保可信得多。西格尔长舒了一口气，灵族带他来到这颗星球，或许是在试探他的威望和影响力，或许是在试探他对异形的态度。

　　但好在事情算是有了个台阶，队伍的成员们放下了戒备的武器。

　　“有趣，这些生物有着自己的语言和社会群落，甚至还会使用石质工具。”梅尔身前的艾露猫冲着它的同伴叫嚷着，她起身观察着周围的环境，似乎在统计着周围的艾露猫，“一共322只。”

　　“如果你需要更多，贤者，这颗星球上还有其他的艾露猫部落。”休津先知对梅尔说道：“你要捕获他们吗？”

　　“当然不。”梅尔摇了摇头，“这颗星球理应属于万机之神，它们会是欧姆弥撒亚仆人的最好侍者，不过一个骑士世界，也可以接受。”

　　“所以贤者我们要怎么利用这些……生物。”一直没说话的安东连长代表阿斯塔特对梅尔发出询问，大家都需要个台阶将这件事情轻轻放下。远征很快就要结束了，这是所有人的共识，所以他们不希望因为这件事让圣战军闹得不愉快。

　　“很简单，你把他们当作小天使就可以了，不过他们还需要一段时间的培训。”

　　在所有人观察着这些生物并探讨他们的来历的时候，西格尔的脑筋一转，他恍然大悟般地说道：“也就是说，他们是旧夜那些万机之神的信奉者培养的助手生物，只是因为原来的主人不见了，把它们遗落在这里。”

　　言语是行商浪人的重要嗿武器，他们可以将灵族的魂石说成是圣德鲁斯的遗物，也可以将带有异形嫌疑的生物说成是上古科技的残留。

　　在场的所有人都见证了行商浪人们对银色之船的掠夺，甚至一些人跟着西格尔登上过银色之船，考虑到上古技术的特点，西格尔说的确实有几分可能性。

　　梅尔用耐人寻味地眼神看了西格尔一眼，顺着他的意思说道：“这确实是诸多可能性中比较大的一种。”

　　在得出了一个所有人都可以接受的结论之后，艾露猫的灭顶之灾总算是消散了。

　　“不管你们如何看待这种生物，西格尔阁下，我相信这种生物会对你们无害甚至有所帮助，这颗星球是乌鸦之灵送给你的最终补偿，请好好珍惜她。”休津先知在向西格尔又一次行礼之后，转身走进了网道门之中。

　　看着重新变得寂静的网道门，西格尔清楚关于卢纳萨德的事情，他和灵族之间的交易彻底结束了。

　　“诸位，我们还是要将注意力放在这个世界本身。”西格尔看着跟着他来到星球上的人，这些人代表着圣战军重要的组成部分，“梅尔说的话你们也都听到了，我确实是这么打算的，将这颗星球交给骑士们来开拓、管理。”

　　圣战军的高层或多或少都猜到了骑士们的情况，所以对西格尔的决定也不意外，毕竟这些骑士在圣战中出力的原因就是需要一颗新的星球，来找回他们失去的荣誉。

　　重新有了母星的骑士们发出热烈地欢呼声，甚至一些骑士激动地流下了泪水。

　　“合理的分配。”安东连长走到西格尔的身边，游侠战士拮据的财政状况让他们无法承担和骑士机甲一样的突击职责，能者多得，所以他对于西格尔的分配并没有异议。

　　不过作为阿斯塔特连长，他也要为自己战团的未来考虑一些事情。他对于这颗星球上的巨大怪兽很感兴趣。

　　“我希望能在这颗星球上建立一座战团修道院，用来招募扩区中的有志者和培训新兵。”有志者指的就是那些接受阿斯塔特新兵选拔的人，想要获得成为“天使”的机会也要经过层层选拔才行。

　　“我相信骑士们会同意您的要求的。”西格尔一边逗弄着艾露猫一边回答安东连长的要求，既然已经将世界交给了骑士们，他也就不会插手太多。

　　不过他还是会施加影响力促成这件事，毕竟一座新的战团修道院，意味着一部分阿斯塔特的基因种子会带到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