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守护世界的美好
提前的话,银鸦对于沃里克伯爵没有来找自己的麻烦,是觉得沃里克伯爵大概率是不清楚自己的情况。
不过现如今,很显然事情已经变得有些麻烦了。
因为眼前的沃里克伯爵显然是另有打算的。
至于说这幅疯狂的样子,或许只是伪装也说不定呢?
“嗯,具体情况我知道了,沃里克先生,不过如此大吼大叫并不符合你的礼仪,而且教育那些德拉克的要求也是你提出的,不是吗?”
“我只是按照了你的具体要求进行了操作,不能算我违背契约的,对吧?至于说……我为什么来到这里,我说是意外,你信吗?”
不过虽然意识到自己要被找麻烦了。
可是银鸦并不想要现在和面前的伯爵翻脸,原因很简单,契约的时间还差了一段,如果可以的话,银鸦不希望自己被面前的男人解约了。
至于解约之后的事情就无所谓了。
但很显然,银鸦并不知道自己此刻所做出的的解释在某个接连遭到了一系列的碰壁与打击的伯爵的眼中完全属于是挑衅的行为了。
毕竟这些话说出来银鸦自己敢去相信吗?!
什么叫做完全按照他的要求?!他说过自己希望两个女孩保留‘一定的独立自主能力’以及‘愿意为深池努力’云云,实际上指定的最后受益者但凡有个脑子的人就知道他其实是在说他自己好吧?!
还有之后的误入了自己的密室……
这不就是隔壁老王蒙着眼睛摸进了你家的卧室里面告诉你他对于你的老婆没有意思只是想找你老婆讨论社会主义一样扯淡吗?!
要知道想要进入这个密室可是需要转动自己设定好的机关以及拿出固定的好几本书籍。
除了自己之外是绝对不可能有第二个人知道这些事情的。
银鸦能出现在这里说是意外根本就是扯淡,甚至沃里克伯爵已经开始怀疑银鸦究竟已经监视了自己多久的时间了。
至于说自己被背叛之类的,沃里克伯爵觉得是绝对不存在这样的可能性的。
倒不是说对于自己的手下以及周围的人多么的放心,而是他自己表明的那样。
这个密室除了自己之外根本没有第二个人知道,更别说是知道自己设置的密码了。
所以银鸦只有可能是监视了自己,并且还是在自己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做的。
而银鸦所说的意外,沃里克伯爵可不觉得一个平静的走到了自己的身后还能和自己扯皮的家伙会是意外的来到这里的。
或者说,无论银鸦是不是意外来到这里都不重要了。
因为沃里克知道自己即将要获得新生。
到时候整个维多利亚都会臣服在获得了强大的力量的自己的身下。
至于那原本自己的计划之中将会受到自己的控制的两头德拉克对于获得了新的依仗的沃里克伯爵而言也已经完全不再重要了。
他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做,也知道自己需要做什么。
至于说那两个已经被银鸦给改的面目全非的价值观,回收那两个德拉克的意义完全不大。
因此沃里克伯爵也懒得和那两个小德拉克玩过家家类型的游戏了。
当然了,这也不意味着沃里克伯爵完全不需要这两个小德拉克付出任何的东西了。
他还是需要一些东西的。
比如说……
从这两个小丫头的身上得到那属于维多利亚的宝座的宣称。
哪怕只是弱宣称也无妨,毕竟只要自己有了足够的力量,那么无论自己的过去如何,从他成功的那一天往后,那么他就是真正的正统!
现在的话,自己只需要迈出第一步就足够了。
“哼……哼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想到了这里,原本还有些愤怒甚至是憎恨的沃里克伯爵反而笑了出来。
要知道如果银鸦真的按照了自己的话去帮助自己培养了那两个小德拉克的话,自己反而会无比的苦恼呢。
毕竟那样的话,察觉到了那些的自己也不会去思考一些补救措施,也更不会因此而接触到此刻给了自己成为唯一的胜利者的存在了!
虽然说,那个之前可以帮助自己的家伙不知道为什么完全的消失了。
但是无所谓。
反正对方已经将最重要的成功的关键交给了自己。
消失了正好,那样的话自己对于对方的许诺也完全可以作废了。
这么一来二去的思考,不知道为什么,沃里克伯爵就觉得眼前的银鸦莫名其妙的还变得更加的顺眼了起来。
回想起来,银鸦似乎也是一个容貌很美丽的少女呢。
只不过因为自己的野心以及对方背后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网络让沃里克伯爵一直都无比的忌惮这个女人,自然而言也不会让自己的本性占据自己的脑袋。
但是现在就不一样了。
在确定了自己的胜利之后,一切的矜持,一切的忍耐,一切的伪装都可以消失了。
作为最后的胜利者,沃里克伯爵觉得自己可以裁定一切。
自然……也包括眼前的女人。
“让我们打开天窗说话吧,银鸦小姐。”
“在你面前只剩下了两条路可以走,臣服我,成为我的女人,或者被我杀死,做成傀儡之后成为我的玩物,你要选择哪一个呢?”
原本疯狂的姿态伴随着沃里克的思考以及想法而重新归于平静。
甚至整个人都重新变得文质彬彬的样子,仿佛重新成为了一个绅士。
但是说话的语气以及上下打量银鸦的态度,显然就说明了,沃里克依旧在意淫自己美好的未来。
银鸦面对着面前在短暂的时间内完成了多次变脸以及对自己的态度改变的沃里克伯爵。
隐藏在面具下的可爱小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古怪和不解,同时因为对方上下的肆意打量的缘故。
尽管银鸦穿得十分厚实,但是因为身材很棒的缘故多少还是有一些曲线被看到。
让银鸦本人下意识的后退了半步,眼中也因此多了一份本能的厌恶。
很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