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触手桑
“白涂，你对我们家观演者有什么看法？”
空雨白搭话起来，询问一句。
她自然能看出来白涂对观演者的奇妙感情。
不知道是不是看出了什么。
白涂的眼神柔和起来。
“是不可思议的天使般存在。”
书瑶有些惊讶地看着白涂。
这种评价对于不熟悉的人来说很高了。
夜星在旭日剧院的时候也不是没有聊起守夜人基地的事。
关于白涂这个少女，书瑶也在夜星口中了解过，是个外冷内热的好人。
然而她并不知道观演者的身份。
夜澜也没有告诉她这个秘密。
可是白涂却能如此真诚地说出这句话，就像观演者也给她带来过救赎一样。
书瑶很快察觉到白涂话中的感情了。
“你知道啊。”
“是啊，刚才还只是猜测，现在已经确认了。”
白涂看着观演者和夜澜的身影，视线开始迷离起来。
“她就是这么一个不可思议的人，从她拯救白鱼和父亲那天起，我就在内心发誓，不管她做什么，我都会义无反顾地支持她。”
空雨白轻笑一声，感叹起来。
“她还真是罪孽深重啊，居然俘获这么多女孩的心，可惜她似乎没有那种意思。”
“那种意思...这对她来说好像太早了。”
白涂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知道空雨白话里的意思。
空雨白摇了摇头。
“并不早，做了那么多惊天动地的事，怎么可能还把她当做懵懂无知、涉世未深的小女孩。”
第10章 幽灵归来
白涂察觉到空雨白在馋观演者的身体。
沉默片刻后，她只能憋出一句。
“会坐牢的。”
虽然和一个星蚀说法律有点扯淡，但她也只能想到这点。
终结还是太年轻了一点。
空雨白轻笑一声。
“她不是自称合法萝莉吗？我姑且就当真了。”
“啊这...？”
白涂陷入沉思当中。
夜澜似乎也经常把这四个字挂在嘴边。
合法萝莉。
有没有一种可能，这是真的？
白涂早期被夜澜的可爱所迷惑，认为她只是一个需要关爱的小家伙。
可越到后面，她给人的安全感就越高，成为所谓奇迹的代表。
这似乎已经不是早熟女孩能带来的感觉了。
说不定夜澜真的是合法萝莉。
而白涂只是十七岁的少女。
夜澜的年龄难道比她还大吗？
明明还一直享受对方“白涂姐姐”的称呼。
如果夜澜真的是合法萝莉。
这是不是意味着她已经能够考虑选择陪伴一生的伴侣了？
一想到这里，白涂就感觉心痒痒。
虽说她很想承认自己的性取向是正常的，但还没遇到心仪的对象。
以前一直在为白鱼的身体健康而拼尽全力，更是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而回过神来后，夜澜的存在似乎都快把她内心的另一半给占满了。
顺带一提，其中一半是白鱼。
至于父亲什么的只占很小的一部分。
虽说如此，但白涂也没把夜澜当成过幻想对象，而是当场妹妹白鱼一样宠爱。
要是把夜澜当成伴侣，白涂还真想不到那种画面。
沉思片刻后，白涂甩了甩脑海中的奇怪画面，眼神变得坚定起来。
“不管怎么样，夜澜都是我妹妹的朋友，也是我的妹妹，我是她的白涂姐姐，这样就足够了。”
空雨白轻笑一声。
“你还真是容易满足，不过呢，我也挺满足现状就是了，观演者承诺过她永远不会忘记我，我也会永远待在她身边，想想也挺不错的。”
当然主要还是观演者没有那方面的意思。
否则空雨白绝对会主动进攻，绝对不会把机会让给任何人。
这也是作为前世界歌姬的自信与骄傲。
可惜。
观演者喜欢稳定平淡的日常，与身边的女孩最多只维持在亲昵贴贴的程度，不会再进一步。
或许这对她来说就是最幸福的局面吧。
空雨白看向书瑶。
“剧作家的想法呢？你是不是也想和观演者更进一步？”
书瑶轻轻摇头。
“我没有这种方面的欲望。”
书瑶好歹也是长生者，见证人生百态，内心早已没有那些情情爱爱的向往，不是情窦初开的单纯女孩。
她以往的想法是找一个可以互相依靠的灵魂伴侣，排解寂寞孤独，享受看书时光，直到世界终结。
而观演者已经实现她的愿望。
现在的她与观演者达成共生。
只要剧作家死不掉，那观演者绝对也死不掉。
这是生死也无法将她们分离的契约。
寿命论也是不存在的。
书瑶觉得自己赢太多了。
简单的情侣关系根本无法比得上这种共生共死的灵魂契约。
“诶~这样啊。”
空雨白也能看出来书瑶同样满足现状。
观演者确实是不会忽视任何人的小天使。
每个人都能从她那里得到或多或少的观演者能量。
她是剧团的支柱，也是绝对的中心点。
空雨白轻叹一口气。
“算了，观演者时常自称是萝莉控，就算有机会，恐怕也是她身边的小家伙更容易得手，她还真是喜欢和可爱娇小的女孩亲近呢。”
有时候空雨白还真是羡慕莲华。
因为莲华是可爱的小萝莉。
大多时候也是观演者主动去和莲华贴贴。
要多亲密有多亲密。
有时候空雨白甚至想找观演者许愿变成萝莉。
真是令人感慨。
这么看来，有那么多可爱的女孩子围在观演者身边，还极其亲近，似乎也不怎么需要确定什么情侣关系。
她根本就不会产生寂寞的感觉啊。
因为直至世界终结都会有人陪伴在她左右。
交流片刻后。
白涂与空雨白等人也因某个特殊桥梁建立初步的友好关系。
所谓朋友的朋友大概率也是自己的朋友。
在这种时候闲聊也符合双方的想法。
虽然大部分情况下都是聊着关于某只萝莉的话题就是了。
与此同时。
城市的上空。
某只幽灵少女正在四处飘荡，依旧在探索这个城市。
没错。
就是艾帕尔哒！
她是夜星澜散养的幽灵少女。
除了每隔一段时间需要回去补充夜星澜能量，她都是自由自在的幽灵少女！
而这半个多月的时间，艾帕尔也是时常在平海市游逛。
不只是在城市内，海洋也是她光顾的区域。
作为没有实体的幽灵少女，她并不像人类那样需要畏惧海洋，可以随时潜到海里探索海洋世界。
半个多月下来，艾帕尔强烈的好奇心也基本得到满足。
也就是说，她腻了！
她在这段时间内也在不停地对陌生人做恶作剧，以此取乐满足自己，还有一段时间沉迷在其中。
可回过神来才发现，还不如回到夜星身边对她恶作剧实在。
虽然夜星可能已经习惯她的恶作剧，也几乎免疫那种恶作剧带来的小惊吓，但艾帕尔可不会放弃。
恶作剧成功带来的成就感才是最值得品味的！
这座城市的所有人加起来还不如夜星有趣。
这是艾帕尔这段时间的鬼混日常总结出来的个人看法。
所以还是回去和夜星贴贴吧。
而夜星大部分时间都在剧院里。
夜澜大部分时间也都在守夜人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