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佐仓绿子
“怎么了呢,姐姐,是哪个词呀?”
鞍山一时愣住了,完全不知道怎么给妹妹解释。
“总,总之你自己体会,我回房间去了。”
四姐妹就这样告了别,长春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简单的冲了个澡,脱掉衣服,钻进暖暖的被子里。
枕着枕头,一个疑问却在此时,悄然浮现在长春的心中。
“姐姐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敏思苦想了好久,把自己刚刚说的词语一个一个的列在心头,终于,在长春快要顶不住睡意,进入梦乡的时候,脑海里骤然闪过一道闪电。
记得那是很久之前,在另一个地方生活的时候,因为她自己与太原都爱看书,所以,逸仙姐有次出门,带回来一箱子旧杂志。
杂志么,什么都有,内容也是鱼龙混杂。
懵懵懂懂的长春,无意间就在这些杂志里面,看到了一个很不文雅的词。
白虎,是形容女子……
当时长春看过就忘了,直到刚刚,才记起来。
“哇!”的一声,长春无声的尖叫起来,她不敢出声,因为现在大家都睡着了。
所,所以,鞍山姐姐才告诉我不要用那个词吗……
少女的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着,她每每想到自己刚刚在走廊上一边走一边跳,满脸快乐的样子,脸庞上就仿佛要滴出血来。
呜呜呜,长春都说了些什么呀……还是当着大家的面,呜呜呜……
一边擦着不存在的眼泪,长春用被子把自己的头蒙起来,小腿很不安分的踢来踢去,直到快把自己憋的喘不过气来,才又露出头。
床头柜上的台灯还微微亮着,暖暖的灯光让她的心神安定了不少。
呆呆的坐在床头,长春的心中突然升起一个奇怪的想法。
要,要不,看一眼?
这个想法就像是恶魔的低语,在少女纯洁的心灵里面不断回响着,终于,长春下定了决心,她伸出手,把台灯扭亮。
掀开被子,低下头,长春张大眼睛,拉开胖次的一角,往里面看了一眼。
“哇——!”她赶紧用被子蒙住头,大哭起来,“怎么,怎么真的是……哇!”
这一夜,长春睡的并不安宁。
…………
次日。
饭桌上,吃完了早餐,大家都在喝着茶,聊聊今天的计划。
“长春,怎么眼圈黑黑的,”逸仙问,“昨夜没有睡好吗?”
“没,没有……”长春的样子看上去有些萎靡,眼圈红红的,不仅是没睡好,看起来还像是哭过,“不对,逸仙姐姐你别想多,昨天长春睡的很好,就是做噩梦了。”
逸仙摆摆头,这孩子,撒谎都撒不明白。
“可爱的小老虎呢?”滨江也打趣了一句。
“噗——”一口茶水喷了出来,鞍山红着脸道着歉,找抹布擦起来:“滨江姐,你别这样说,长春都是少女了,不是小女孩。”
“什么呀?”滨江有些摸不着头脑,“鞍山级的四大金刚,不都是对应了神兽的吗,你是青龙,长春是白虎。”
“噗——”又喷了。这次是长春。
“别说了别说了,”她摆出一幅快要哭出来的表情,“滨江姐姐,我们去练功吧,不要说了。”
把桌子擦干净,长春和鞍山飞也似的逃了出去。
一边逃跑,长春一边对姐姐说:
“姐姐,都怪你,你不说,我都不会联想到一起。”
“长春,住,住口。”鞍山捂脸。
“还有哦,昨天长春悄悄看了一眼,我好像真的是那个。姐姐,你也是吗?”
“那,那种事情谁会专门去注意啊!”
鞍山在羞愤的教训着长春。
这时,屋外也响起阵阵轰隆隆的雷声,似是要下雨了。
第五十九章 雷雨夜,与逸仙共度良宵
雷声响了一天,到了傍晚,终于下起暴雨来。
小楼笼罩在一片风雨中,哗哗啦啦的声音从四面八方浸透,楼外的竹林轻轻的飘摇着,犹如一幅青翠的画卷。
吃过晚饭,周扬直接回了房间。
因为下雨又雷声震震的缘故,今天基本上没有什么人还在客厅里停留,都早早的回去了。
周扬等了许久,直到天色彻底暗下来,这才打开阳台的小门,顺着长长的走道,一直去到最边上,一间单独的卧室。
早有人在卧室里等着他。
“今天下着雨,就不要从外面走了,万一摔着了可怎么办?”
逸仙把阳台边上的木门推开,伸出手来,让周扬把它握住。
稍一用力,他已稳稳的站在了阳台内侧的地板上。
雨幕刷刷的流下,汇聚而成的水流顺着屋檐流淌,化作一道薄薄的水幕,把这间卧房连同阳台一起,与外界隔绝开。
已是绝妙的私人空间。
“没事,我摔不着。”
逸仙摇头笑笑:“也是我不好…只是…”
周扬牵起她的手,摇摇头,打断她继续说下去。
现在情况比较特殊,逸仙并不想太早就让东煌的姐妹们知道他俩的关系,就像是当初的欧根亲王一样,可以理解。
自从来到东煌后,每天晚上,除非有事情耽搁太晚——比如昨天给长春她们讲《海虎》,否则周扬都会在夜幕深沉时来到逸仙的房间。
除了越过最后的那条线,他们已做了一切恋人会做的事情。
亲吻,拥抱,耳鬓厮磨,共诉心中思想。
今晚也是一样。
找了张宽大的椅子,两人也不进房间,周扬先坐在椅子上,而后逸仙再坐在他的大腿上,她很喜欢这个姿势,因为可以把身体贴的更近些。
揽住心上的人腰,逸仙把脸贴在他的胸膛:
“今晚下了好大的雨呢。”
“嗯。”
“雷声也很大。”
“我在这里。”
“你呀,就是个不解风情的人,”逸仙笑笑,抬起头来,星一样的漂亮眼睛里,倒映着雨幕的微光,“可谁叫逸仙倾心于你呢?”
周扬把她抱的更紧了一些,没办法说更多的浪漫话语,只好用简单的语言来表达:
“我也喜欢你。”
“逸仙知道。”
之后是久久的沉默,两个人身体紧贴,一起望着阳台外的夜雨,在江畔的山中,这样的景色若是发生,便一定会有种惊心动魄的美丽。
“夜雨三更,有人敧枕,晓檐报晴。”逸仙喃喃地说。
“古时候提起夜雨,总是带着一丝哀愁,或是抒发心中的苦楚呢。”
周扬想了想,没搞明白这首词的出处是哪里,只好挑自己知道的讲:
“也有其他的意思,比如相思。”
逸仙嗯了一声,手指在他的胸前画起圈来:
“何时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对,这是一首讲思念的诗。”
说完这些,逸仙悄然的微笑起来,如今心上人就在身边,与他紧紧相拥着,不必思念,也不必仇怨,只需要静静的,度过这每分每秒就好。
周扬扶起她的身体,轻轻的吻上逸仙的秀唇,逸仙则有些笨拙的回应着他。
她有些不安的扭动着身子,圆润的大腿摩擦着,心中也变得越来越燥热。
突然一阵巨大的雷声轰鸣起来,比起之前的闷雷,它显得如此突然,音波四散而去,逸仙情不自禁的推开周扬,尖叫了一声。
但这声音也淹没在这一连串的雷鸣里。
周扬轻轻地拍着她的背,抚摸着她的头发,意思是只是打雷,不用害怕。
逸仙往他腰上戳了一下:
“无需用那样的眼神看着逸仙,只是太突然,有些惊到了……又不是太原那样的小孩子。”
“太原会被雷声吓到吗?”
“会,所以今晚鞍山去陪她睡觉了。”
只是一点点小插曲,就如同外面那仿佛永不停歇的暴雨,如何能浇灭两人的心中已燃烧的火焰,这次逸仙主动的亲吻了上去。
一边回应着她,周扬的手则往下探去,逸仙并未阻止,只有些不安分的呼吸着。
在一起这么长的日子了,几乎什么都做过了。
周扬怎么样,也是个身体机能很正常的男人,和这样的美丽的人耳鬓厮磨,要不起一些该有的反应,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时,还在返回东煌的途中,逸仙第一次察觉到腰下有种奇特的灼热感时,整个人还很羞耻,脸红的如同绯色的胭脂一般。
而来到东煌,脸皮薄的逸仙,也不止一次感受过,每次都是逸仙用其他的方法将他安慰。
随着逸仙身上的衣衫一件件滑落,周扬也扯掉了自己的衬衫,两人以最原始的姿态面对着面,更加温柔的亲吻着彼此。
嘴唇,耳朵,锁骨……一直到发丝与眼角。
他让逸仙跨坐在他的身上,一边抚摸着她已红晕一片的脸庞,一边说:“从见面时,我心就开始加速跳动,于是我便知道,我已喜欢上你。”
逸仙则只是害羞的点点头。
晋代的陶渊明曾写过一篇《桃花源记》,正如文中所记载的那般,一位武陵的不速之客,已悄然来到,从未有人涉足的隐秘桃花乡前。
但这位不速之客却并未拜访桃花乡的住民。
因为周扬心中知道,只要逸仙不愿意,他就绝不会去伤害她的心。
“那,逸仙也一样。”
逸仙咬着嘴唇,红着脸蛋,感受着他的温暖。
其实好多次,只要周扬想,逸仙心中也是愿意的……可是他从未做过她不喜欢的事情。
又是一连串的雷声传来。
“轰隆!”
“轰隆!”
这狂暴的声浪在此时并未阻止紧紧相依的两人听见彼此的心跳。
或者说,世上的一切事物,在此时都阻止不了。
逸仙急促的呼吸起来,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与周扬靠的更近,在这狂暴的雷声中,也从未有人带给过她如此的安心感。
周扬有些疑惑逸仙的反应,但还是拍拍她的背:
“真的不害怕吗?”
“不……”
“那,今晚我先离开吧,你看起来状态不太好。”
说完,他站起身来,把衣物为逸仙披上,自己也穿起衣服来。
可是,一只手却拉住了他,不让他动弹,回头只见逸仙美目含春,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轻声道:
“不要走。”
“今晚,可以留下来吗……雷声这么大,外面的人……听,听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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