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SuzuharaYuki
原先爸爸能力强、业绩好、是银行职员们憧憬的厉害人物,可随着地位上涨、名声变差,银行内部传闻里开始出现了他的问题妈妈作为妻子也有责任。
——因为妈妈完全没有参加夫人会、不与其余同僚的妻子来往。
“孤僻”、“傲慢”、“性格差”。
某天晚上,浑身酒气的爸爸苦着脸拜托妈妈去参加夫人会、帮忙从行长夫人和几位董事夫人那里打听消息。妈妈跟他吵了一架,爸爸的呵斥声我蹲在门后、用双手死死捂住耳朵都听得一清二楚。
然而,是的,妈妈还是挤出工作空余的时间去参加了那个夫人会。
所谓夫人会,无非是一帮靠丈夫养着、百无聊赖的女人们聚在一起搞些乱七八糟的活动。
爸爸在银行里风头正盛,换作以前倒是没什么,可那时处境困难、妈妈自然也成为了被针对的新人。尤其是她一直不参加聚会,就算有工作忙的托辞,照样受到了那些主妇的排挤和冷嘲热讽。
爸爸有糟心事可以向妈妈宣泄,妈妈考虑到爸爸的心情便只能自己憋着。我看她心情一天比一天差,说话也越来越少,很害怕她像一些小说里的主人公那般想不开。于是我主动去当妈妈的听众,听她在夫人会活动里的遭遇。
其实,将自己的悲伤和痛苦传递给别人,纵使是无意的,也能够算作一种无形的“暴力”。
我起初并未意识到这一点,之前也不想跟任何人说……现在告诉你,是因为我相信、自己憧憬的帅气学弟不会被这点小小的“暴力”所影响。
我从小就明白自己是个特别的女孩子。
爸爸妈妈的亲戚朋友、认识的人们、还有幼稚园和学校的老师们,大家见了我都会说“真是个可爱的孩子”、“将来肯定能成为大美人”、“要是我家那个孩子能有雅这么漂亮可爱还聪明就好了”。
——总而言之,我非常讨人喜欢……你这家伙别笑,真是差劲透顶。
那时的我天真地认为自己能够帮到妈妈,主动提出要跟妈妈一起去参加夫人会。毕竟听妈妈说,也有一些主妇不请保姆或请不起保姆、经常带着孩子参加活动。
不过,当我陪着妈妈经历完一次夫人会活动后,却发现那些人变本加厉的欺负且排挤妈妈……直到国中二年级时我才明白,爸爸妈妈有我这样既可爱又漂亮、并且成绩优秀的孩子,只会让她们更加嫉妒愤恨。
正是由于这一点,我第二次陪着妈妈参加活动的时候,碰到了非常恶劣的欺凌事件。
那天的活动内容是花道,妈妈下班后随便从路边的花店里买了几支茶花和杜鹃,还送了我一只小洒水壶……
她喜欢粉色和白色,就有人笑着说,“四十岁了还喜欢粉色,真有少女心啊。”
又有人说,“完全不知道怎么搭配,还好是初学者,不然可丢人了。”
甚至连我的小洒水壶也难逃一劫——那人拍着我的脑袋、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教育说,“花道是高雅的技艺,不需要那种跟艺术无关的垃圾货色。”
当时我还纳闷地问妈妈,“花道”把花插下去以后,难道就不用给花浇水了吗?妈妈只是勉强地扯出笑容安慰我,说她也不懂、但花肯定是要浇水的。
之后妈妈认认真真地按照教学图册修剪花枝、调整位置、摘掉多余的叶片。好不容易插进花盆,我们两个心满意足地将作品放去桌上展示时,那位讨厌爸爸的董事的夫人故意从旁边经过、“不小心”把花盆蹭到了地上。
接近两个小时的努力,随着当啷一声、瞬间变作满地碎片和泥土。
包括书籍在内,我从小便十分珍惜每一样物品,看到自己和妈妈辛苦制作的插花被那样对待,怒气和泪水一个劲地往上涌。
我绞尽脑汁,用读过的书籍里最恶毒的话语咒骂那个丑陋的女人,在场的主妇们全都吓傻了。
可正当我因此而得意的时候,妈妈却拉着我、不停鞠躬向大家道歉,行长夫人虽然指责了董事夫人,还给了我们一个新的花盆并找佣人帮忙清理掉碎片、拿来土壤,但又告诫妈妈“好好管教自己家的孩子”——也就是我。
听到行长夫人这么说,其余人便纷纷点头称是,妈妈不得不再次鞠躬道歉。
那天吃完晚饭后,妈妈只是带着我复原了之前的作品,并未像她保证的那样“教训”我。我想,她大概也希望能狠狠臭骂一顿那帮游手好闲的女人。
时间又过了三日,去外地出差的爸爸终于在周末前的星期五回到家里,我兴冲冲地抱着花盆给他展示我和妈妈的作品,然而花盆又一次被摔得四分五裂。那会儿我才注意到、爸爸脸上的神情仿佛今天中午的那些积雨云,简直阴沉得能够挤出水来。
他质问妈妈的所作所为,抱怨自己被人问起妻子和女儿的事情时有多么尴尬,同时警告我、再出现类似的事情就扔掉所有与学习无关的书籍。
明明错的不是我们,我和妈妈却要向施害者低头道歉。明明爸爸靠着特别的天赋、能力和业绩夺得职位,他却必须面对纷至沓来的恶意、应付出其不意的针对与排挤。
“大概便是从那晚开始,不知道为什么,所有的情绪和感情都被牢牢锁死在了身体里面。”
雅学姐的语气仍旧平静,仿佛她刚才仅仅是在讲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春泷按捺不住心中的情绪,伸手将她抱紧。
他想要缓和气氛,便用开玩笑的语气说:
“听完以后,我现在很想打电话过去把白鹭先生骂一顿,最好能再给他一拳。”
“他是我爸爸。”
雅学姐似乎有点不满,抬手捶打他的侧肋,可这无力的拳头根本没有任何效果,反倒是不停挤压磨蹭的胸部实在令人痛苦。
捶了几下后,她停止动作。原以为是打累了,却忽然听见她叹了口气:
“如果那时陪在妈妈身旁的人是星川学弟就好了……”
“抱歉……”
“嗯?”
她抬头和他对上了视线,像是在疑惑。
“道歉做什么?”
“雅学姐的妈妈——”
“让星川学弟失望了,妈妈还健健康康的活着,一顿能吃三碗白饭、比我都多。”
“欸……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知道,这是在逗你玩。”
“过分,居然故意用这种容易惹人误会的说法!”
昏暗房间内的光线仿佛随着逐渐欢快的气氛扭曲变形,即便是雅学姐那精致的脸蛋上,嘴角看着也好似翘起了些许弧度。
咦?
真的假的?
“别盯着我看……”
雅学姐闹别扭似地推了他一下。
他揉了揉眼,发现少女又恢复了面无表情的状态,不禁难以置信地说:
“雅学姐你刚刚……好像笑出来了?”
“肯定是你看错了。”
“你应该清楚我没说谎。”
“所以我说你看错了。”
她并不相信这样的意外,毕竟就连春泷自己也无法确定。
“而且……”她沉默片刻后,紧接着继续说道,“……星川学弟。”
“我明明看见了。”
“我叫你不是为了这事。”
那还能为了什么?
正当他想着雅学姐指的是哪件事的时候,她小声嘀咕地说:
“你那里从刚才开始就一挺一挺的,顶的我肚子有点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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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有这么多的喜欢
“呼……”
面对着尴尬地搔了搔脸颊的星川春泷,白鹭雅无可奈何地吐了口气。这气息轻飘飘的,犹如外界将雨滴拍打在窗户玻璃上面的微风,她不禁想象起来——
倘若眼前难为情地翻过身子平躺的男生、也会被这一下给吹飞就好了。仿佛小时候看过的动画片《猫和老鼠》里的汤姆猫,直直飞出去,砸穿墙壁、留下一奇形怪状的窟窿。
紧接着那窟窿又让她联想到电视上的一档综艺节目,其中有个环节是要求嘉宾摆出相应的姿势、经历剪影泡沫板的考验。
星川学弟留下的窟窿如果放进节目里,那一块像是两只可口可乐摩登罐叠加的空白处、肯定会教人不知道该怎么调整姿势吧?
不……不对……
白鹭雅使劲咬了咬下唇,借着疼痛的刺激作用、使得脑袋和思维多少正常了一些。
她脑海中怎么净是这种乱七八糟的污秽画面,简直宛若被星川学弟硬生生灌入进了他那无聊的黄色笑话般莫名其妙。
虽说以她博览群书的阅历,大多数小说中对于“性”是毫不避讳的,可“性”向来也绝不属于主题。
“性”仅仅是“情”的微不足道的陪衬而已。
无非是情感到了限度,自然而然便会激发的一种本能——正如同在一楼和室内瞧见的庭院里的那个惊鹿。
最上方的竹筒涌出涓涓细流,情感就好似清澈且绵延不断的水、缓缓注入到稍矮一些的第二个竹筒内。一段无声无息的时间以后,随着名为“情感”的液体逐渐积累到足够的重量……
“咚。”
就是这么不经意间的普普通通的一声轻响,日积月累的情感旋即便像是银河倾落般尽数宣泄出来。
因此,白鹭雅对于小说中直白描述的那些行为并无感觉。所谓的“大物件”、“充满男子汉气息的雄伟存在”、亦或是“阴O”等等、有关生殖行为与器官的词语。在她想来,这些内容都和保健体育课的教材没什么两样。
倒不如说,有生动的彩色插图的保健体育课教材甚至更加色情。
然而,然而……
当她真的和男孩子、和憧憬的帅气学弟接触时——从她真正意识到自己是在与异性相处、会接吻、会互相爱抚身体、会深入地连接着彼此的那一刻起,整个人就仿佛浸泡在白雾升腾的热汤里,浑身上下都暖烘烘的。
有多么暖?暖到跟捂在功率全开的被炉中一样、暖到犹如在炎炎夏日的晴空下进行的体育课。又有点类似于感冒发烧时、用厚厚的被子将自己包裹成惠方卷,不过,现在并没有发烧那般连触碰空气都会不寒而栗的感觉。
总之,就像是科普书籍内所写,热的时候、生物会通过新陈代谢来降温。人类控制体温的方式往往是排汗,可如今以她自己的感受来看,那种黏黏糊糊的热意既有点像汗水、又与汗水完全不同……
窸窸窣窣。
星川学弟重新翻过来、挪动身子面朝这边,忽然开口问道:
“现在怎么样?”
“好多了。”
不论身体还是心灵,拜他所赐,如今确确实实比以前要好多了。
只是刚才那温暖的怀抱让白鹭雅仍旧恋恋不舍。
“其实,我觉得白鹭先生固然有错,但他也有自己的苦衷。”
这人真是的……
尽管笑不出来,可她无论如何都好想笑。
明明下面挺得厉害,却努力按捺住自己的冲动,一本正经地跟她谈正事、希望能够安慰她、避免她和家人的关系产生裂隙。
他也不想一想,如果她会因为这件事而与爸爸决裂,现在怎么可能跟他躺到一起。
不过,这样的星川学弟真是可爱极了。
帅气的外表和轻浮的举动下,有着一颗坚强且柔软的心。
即便面对霸凌,也能无所畏惧地做出反击,又适可而止地予以教训,于是野上学妹不再霸凌欺负别人;就算迷茫犹豫,照样鼓起勇气去成为某人的英雄,于是四方学妹下定决心向前迈进;哪怕遭到爸爸的讽刺和冷眼,仍旧支持她追寻自己想要的事物……
——他总是像太阳那般,用炽热的能量温暖大家,用耀眼的光芒照亮前路、驱散阴霾。
倘若,她心想,倘若当年换作星川学弟,妈妈也不会一度绝望到差点要跟爸爸离婚。
如同野村婆婆与野村先生在几十年生活中的相互契合,爸爸选择以他认为正确的方式照顾家庭、拼命往上爬,妈妈则选择了最无私的道路、默默忍耐并分担着爸爸的压力和负面情绪,而她……她唯一能做的,便是尽可能不给两人添麻烦。
大概是没等到她的回应,星川学弟继续说了下去:
“你家花园里栽满了杜鹃和茶花,白鹭先生应该就是在以这种方式弥补自己内心的歉疚,还有严厉的管束或许也源于往日的经历、希望让你避免重蹈覆辙的痛苦。”
“你不讨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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