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叔叔我啊,真的要生气了
感觉......味道不如克雷多斯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这种程度,已经无法挑动起赫卡忒的食欲了。
她每天进补的精纯魔力,要比这多得多,根本不稀罕这么一点血。
然而......像是嗅到了鲜嫩血肉的豺狼般。
没过几个呼吸,三人身后远方的大地上,便径直涌来了无数有名有姓的畸诡之物。
苏树回过身,微笑着,扫视了那些恶魔一圈。
远远望见了黑发少年的面容。
奔涌而来的恶魔们,脚步骤地一滞,像是遇见鬼一样,立马向后开始不要命地溃逃。
有人类可以吃?!来了来了!
艹!是克雷多斯!溜了溜了!
“聪明,省事,今天没兴趣杀你们。”
被血腥吸引来的恶魔们,一哄而散。
在美狄亚亮闪闪的、崇敬的眸子中。
黑发少年缓缓收回了视线。
兀地。
身前被血色浸染的冥河河水,陡然间开始翻涌起了一阵阵的涟漪。
“嗯?”
赫卡忒凝望着远方河面的薄雾,又瞥了一眼身前的异象,困惑地歪了歪头。
“不对啊,卡戎祂人呢......”
这可不是渡船驶来的征兆啊。
“哈......哈哈哈,好精纯的魔力!如此美味!如此甘甜!这究竟是谁的血?!不管了!我要吃掉你!没想到吧!克雷多斯!老子他妈的又复活了——!”
一阵女人嘶哑癫狂的笑声,自身前的冥河中,汹涌荡漾传开。
在岸边的三人,那有些怔神的表情中。
一个湿漉漉的、不着寸缕的、脸上带着狰狞伤疤的黑发美人,慢慢从冥河的岸边爬了出来。
她甘美地吸收着冥河中游荡的血色,无数的怨魂与哀嚎,仿佛在她琥珀色的瞳孔里层叠荡漾着,那是惨烈的战争,为人们的心灵所笼罩上的恐怖阴影。
“嚯......终于复活了啊?”
苏树缓缓蹲下了身,朝着眼前怔神的黑发美人挥了挥手,笑意吟吟地打了个招呼。
“好久不见,阿瑞斯。”
阿瑞斯:“......”
她猛地向后钻去,想要重新跳回冥河之中。
哗啦——
苏树直接捏住了她的脸,把阿瑞斯整个人从河水里提了出来,像一条扑腾的死鱼那样,将其啪嗒甩到了岸边上。
“操!操操操!”
阿瑞斯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刚从冥河里作为恶魔复活的她,此时此刻可谓是神生最羸弱的一刻。
然而,尽管如此,她也有身为奥林匹斯战神的、不可玷污的尊严!
在犹如裂帛的血肉撕裂声中。
黑发美人的身躯,骤地开始囊肿、膨大、变高,浑身浮现出了镶嵌于肌肤上的无数颅骨。
身后成百上千道的战争兵器,相继蔓延出了狰狞的虚影。
她精致的面容,骤地被覆盖上了骸骨的面具,空洞淌血的眼眶中,满溢出了猩红暴虐的光芒。
虚空之间,仿佛蔓延出了犹如悲泣般的凄厉哭嚎。
“可别把我给看扁了!克雷多斯!”
背景音乐的烘托下,战神阿瑞斯,于地狱内显现出了祂暴虐的本相。
“我阿瑞斯可不是什么垫脚石——”
在战争之恶魔,那嘶哑癫狂的咆哮声中。
苏树连大灭形态也未启用,就那样轻飘飘地、收着力地,挥出了一拳。
轰——!
狂暴涌出的力道犹如陨石贯击,骤地将阿瑞斯如小山般魁梧的恶魔身躯,刹那碾碎为了一滩烂肉。
血雨飞溅。
阿瑞斯茫然地......望着自己胸口的巨大空洞。
啪嗒。
骸骨堆砌的身形,骤地垮塌了下来,自一团湿黏滑腻的内脏中,重新滑落出了黑发娘们儿那还算有料的身躯。
“什么秒跪的杂鱼......”
苏树踹开了脚边的大肠,走上前去,捏住了阿瑞斯的脸,又一次将她给拎了起来。
他戏谑地讥笑着。
“阿瑞斯......从冥河里爬起来的你,简直和杂鱼之名名副其实啊。”
“这里是地狱的最深处,你,为什么没死,克雷多斯......”
阿瑞斯怔神地、双目斥血地望着黑发的少年。
“不......你怎么可能!还变得这么强?!简直比之前还要强上十倍甚至九倍?!”
面对这般秒跪的残败。
她发出了语无伦次的、如同撕扯喉咙般的凄惨话音。
“你明明是一个一个一个人类啊啊啊——!!!”
“这和杂鱼无关。”苏树微笑着扭了扭脖子,发出了咔喇的脆响,“你这种废物,根本不懂什么叫做力量。”
“艹你妈!老子不是杂鱼!放老子下来!”
阿瑞斯如一条杂鱼那般不住扑腾着,被苏树随手丢到了地上,咕地一声踩住了她的脸。
“怎么处理......老师?”
美狄亚凝滞地望着,阿瑞斯的这般丑态。
明明之前陷入苦战的对手,此时却宛若一条可怜的狗一样,顷刻便败在了苏树的手下。
好......好强,殿下他——
赫卡忒啧啧摇头,叹出了一口气。
她和阿瑞斯不熟,根本没什么交情。
克雷多斯,已经强得过分了,而阿瑞斯刚刚作为恶魔复生,这种结局,她一点都不意外。
“你杀了她,她也会再次复活的,克雷多斯......”
赫卡忒摇了摇头,
“阿瑞斯她,已经彻底接受了恶魔的概念,与战争之恶魔融合为了一体。”
“冥月女神,赫卡忒......”
感受着身侧那位黑发的魔女,浑身所散发出的、犹如阴影般的冷寂感。
同为恶魔的阿瑞斯,瞬间就察觉了她的身份。
黑发美人的面庞上,顿时浮现出了难言的惨笑。
迟钝如她,此时此刻也终于想通了关节。
“原来如此,宙斯祂,早就算到了雅典娜祂们会背叛——”
“没错。”
苏树点了点头,微笑着道,
“所以说,你就是那个被推出来、当枪使的小丑啊......阿瑞斯。”
阿瑞斯的身躯,颤抖了一下。
她颤抖着,闭阖上了自己的眼眸。
“我运气......的确很差,但失败无数次,都没有关系,我可以复活,我只要赢一次,就可以了。
“咕......杀了我!克雷多斯!”
咕杀是吧,阿瑞斯你特么是女骑士,咱也不是哥布林啊?
苏树寻思着,这气氛怎么搞得,自己好像个恶贯满盈的反派一样......
哦,按照定位来说,好像真就是呢,那没事了。
“复活了,的确也很麻烦呢。”
听闻着身前那戏谑的言语。
阿瑞斯缓缓睁开了眸子。
只望见黑发少年的嘴角,慢慢咧开了一道狰狞的裂隙。
“我在斯巴达的时候,曾说过......
“——要把你的头拧下来,塞进什么里面来着,阿瑞斯?
“答对了,有奖励哦。”
“呱~”
地狱战神阿瑞斯发出了一声怪叫,浑身不住颤栗起来,仿佛抖成了一具筛子。
此时此刻的克雷多斯,在阿瑞斯看来,简直比宙斯还要恐怖一万倍!一亿倍口牙——!
咔嚓——
伴随着血肉撕裂与骨裂的断响。
一阵震颤脑髓的剧痛,骤地传递进了阿瑞斯的神经中,令她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她的头,直接被苏树给拔了下来,提在了自己的手里,以精纯的魔力吊续着性命。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我弟弟。”
阿瑞斯对维吉尔的拿首好戏。
苏树现在,将要十倍奉还。
他一脚踹翻了阿瑞斯的无头身躯,径直将她的头,对准了她的●●。
“阿瑞斯!不知道你的●●有没有洗干净?!”苏树狰狞而灿烂地笑着,“现在,我要塞进去了!不知道这样的终极侮辱你能承受吗?!”
“克雷多斯,你不能这样......你不能这样口牙——!”
阿瑞斯的脑袋疯狂地晃荡着,发出了撕心裂肺的吼声。
“我说!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你是宙斯的儿子!所以祂才会庇护你!宙斯想要你去杀死祂!”
“我他妈早就知道了。”
“那......我的机神核心!我残破的舰装还在希腊的轨道上游荡!我可以把那个交给你!”
“这还差不多嗷......”
随手以焰光除净了那些斑驳的血迹,苏树提着脑袋的手慢慢放了下来。
阿瑞斯长吁出了一口气。
她当然不可能那样做,不过是虚与委蛇罢了......拖延时间再说。
苏树无论杀了她,还是把她的头给带走,阿瑞斯都无所谓!只要不被塞到●●里,什么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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