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题游戏从崩坏原神开始 第190章

｛“虽然还拥有自己的材质和特性，但如果不小心在上面沾染了什么东西……它就不再只是一张「白纸」而已了。”｝

｛“你看，现在就是这样的情况。我只是和她多待了一小会儿，她就快变得和我一模一样了。”爱莉希雅解释道。｝

【妮露：所以说之前格蕾修话很少，是因为和科斯魔一起待久了？】

【科斯魔：……】

【芙蕾德莉卡·尼古拉·特斯拉：我有点好奇，如果格蕾修和苏待久了会变成什么样。】

【帕朵菲莉丝（乐土）：芽衣姐姐，我已经知晓你的来意。来吧，踏入这绘世者的梦境，在这须臾幻梦间你终得开悟。咳咳，怎么样，像不像。】

｛“的确……是非常明显的变化。但是，她的「自我」呢？如果她一直都这样，那……”芽衣问道。｝

｛“呀，芽衣，要好好听我和你举的例子呀。我说了，格蕾修还是拥有自己的「材质」与「特性」的。”｝

｛“沾染在这张「白纸」上的东西……它们还没有强大到可以覆盖掉那些，很快就会褪去，就像它们沾染到上面时一样简单。”｝

｛“简单来说……再画好一幅画，格蕾修应该就会恢复正常了。”｝

｛“而真正的格蕾修……这个问题真不好回答呢，我见过像天使一样可爱的她，也见过像恶魔一样可怕的她。当然，这两个都不是她的本意。她也还远远没到该直面这些事的年纪呢。”｝

第一百九十五章 千劫:把阿波尼亚撕碎!

｛维尔薇的工坊内。｝

｛“……这么大的阵仗，她又想打造什么东西出来了？”大魔术师维尔薇自语道。｝

｛“啊哈？看来我和自己的观众还真是有缘分啊。不过……今天休演哦？”看着走进来的芽衣，维尔薇说道。｝

｛“之前就已经说过了，我对所谓的演出没有兴趣，只是想来看看这里为什么开放了而已。”芽衣如实回答道。｝

｛“哈，这样啊，随意参观——这里……算是「我」的工坊，我虽然不是很感兴趣，但的确有很多了不起的东西是在这里被制造出来的。”大魔术师维尔薇介绍道。｝

【爱莉希雅（乐土）：话这么说确实没错，因为大多数神之键都出自维尔薇的工坊。当初千界一乘被造出来的时候，我都要惊呆了，实在是太酷了。】

【维尔薇（乐土）：不要一提起我的工坊就和神之键联系到一起，我的发明创造可不止那些离了律者核心就运转不了的家伙们。星门和方舟难道不比神之键更有趣吗？】

【琪亚娜·卡斯兰娜：现在的你究竟是哪个维尔薇啊？】

【维尔薇（乐土）：你猜，猜对了我就送你的小女朋友一个礼物。】

｛“和现实中的构造完全一致，在往世乐土，这反而是少见的情况吧。看来，「我」以后会经常出现在这里——又要一觉醒来莫名其妙的感到腰酸背痛了……”｝

【伊甸（乐土）：因为其他人没有你那种程度的记忆力，复现程度上能与你的工坊相比的，也只有梅比乌斯的实验室和华的练功房了。】

｛“还是别管这些古董部件了，上次见面太仓促，还没来得及对你进行一下场下采访呢。作为往世乐土建成以来，第二——应该是第二个吧——接触过所有「刻印」的人，有什么感想吗？”维尔薇赞叹道。｝

【德丽莎·阿波卡利斯：咦，芽衣是第二个？之前还有人拿到了全部的英桀刻印？谁这么厉害？】

｛“所有印刻？是你弄错了什么吧……我还没有做到这一点。”芽衣否认。｝

｛“怎么可能，我可是特意让自己「压台出场」的，如果不是……啊哈，我明白了，是……阿波尼亚。你还没有被施与「戒律」？”大魔术师维尔薇道。｝

【胡桃：芽衣没有被施加戒律？那阿波尼亚是怎么控制芽衣听她的话的？】

【苏（乐土）：那只是阿波尼亚在使用自己的精神能量而已，算是戒律的一点小小延伸，而非戒律本身。】

｛“没错，但我的确通过某种方式见过她了。”芽衣回答道。｝

｛“那要恭喜你了，这可是天大的好事啊。见一面就够了，在得到「戒律」的刻印之前，你还是早点开溜吧。”大魔术师维尔薇提醒道。｝

【维尔薇（乐土）：为了摆脱「戒律」，我可是付出了不小的代价呢。】

｛“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会把印刻形容成某种避之不及的东西。”芽衣道。｝

｛“真的？那你觉得「无限」的刻印是什么好东西？”大魔术师维尔薇反问道。｝

｛“……也对。”芽衣无话可说。｝

【梅比乌斯（乐土）：哼，那个女人也就只会逞一些口舌之快了，分明是她的「螺旋」刻印比起我的「无限」毫无特色，只能当个陪衬。】

｛“这么说吧，以我个人的标准来看，阿波尼亚绝对是个「善人」。可是呢，善心所能带来的，并不一定都是善果。她所带来的那种「戏剧效果」，我都要花不少时间才能比得上呢。”大魔术师维尔薇。｝

【维尔薇（乐土）：阿波尼亚的善心未必带来善果，通俗来说就是她经常好心办坏事。】

【阿波尼亚（乐土）：比如，我曾因为觉得人们知晓了不应窥探的知识而企图夺走所有知情者关于逐火之蛾的记忆，结果最后无法填补他们记忆中的空洞。】

【阿波尼亚（乐土）：比如，我曾为了增加更多的希望，在一位女性的请求下将她的思维完全捏造成了「另一个爱莉希雅」；曾为了让六百名成员活下去而将他们的思维同时存放于一个人的身体当中，并导致了近四十起恶性事件。】

【阿波尼亚（乐土）：我也曾在不知所措时复制出了第八律者的人格……与此类似的事件一共做了四百一十件。其中最令人悲哀就是我对那些士兵下达了「永远不要放弃对抗崩坏的希望」的戒律。】

【千劫（乐土）：闭嘴！】

｛“但这和戒律的刻印之间又有什么关系？还是说……按照我过去的了解，它和现实中一样，也是某种强加于人，并且无法违抗的「心理暗示」？”芽衣问道。｝

｛“我可不知道啊，得到过阿波尼亚印刻的人太少了。不过你对戒律了解的还真多。既然知道，那还是小心一点吧。就连「永远不会放弃对抗崩坏的希望」这种戒律……也会阴差阳错的害死一个小姑娘。一个简单的观念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可没人能猜得到。”维尔薇说道。｝

｛“……嗯？这个终于又开张了吗？啊！你是「那一个」维尔薇姐吗？”帕朵菲莉丝小姐可以出现在任何地方，而不会让人觉得奇怪。｝

｛“哈……恐怕不是你找的那位。怎么了，小帕朵？”大魔术师维尔薇笑道。｝

｛“嗯……又是这样……我都找她好久了。你可以帮忙告诉她一声吗？她要的东西我已经帮她找齐了，都放在老地方。……她不会是为了赖账才一直不出来吧？”帕朵对于货款的事，还是很关心的。｝

【梅比乌斯（乐土）：维尔薇在拜托帕朵找东西？这女人又要干什么？再造一把神之键吗？往世乐土可没有律者核心给她……呵呵，不对，还真有一颗货真价实的律者核心。】

｛“哎呀……不会的，别担心，帕朵……虽然交流起来很困难，我会试试看的。”大魔术师维尔薇回答道。｝

｛“那就好！交给你啦！弄好以后，你直接给樱姐送过去就行！我就不多跑这一次腿了~”帕朵欢快的跑了。｝

｛“嗯，好，我会转告她的。”｝

｛“你们刚才这是……”芽衣问道。｝

｛“可能是和其他的我有什么交易吧，我也一头雾水呢。”大魔术师道。｝

【爱莉希雅（乐土）：和樱有关？难道是涤罪七雷？樱拜托菲莉丝搜寻涤罪七雷的碎片，交给维尔薇来修复它？】

【苏（乐土）：第三神之键·涤罪七雷，曾是樱手中诛愆尤、伏逆戈的裁决之刃，虽然真正的涤罪七雷在外面，但乐土中确实有一把赝品涤罪七雷，但它对于记忆体的樱来说，就是记忆中的那把涤罪七雷。】

｛大厅里，芽衣见到了以很奇怪的姿势蹲在桌子上的千劫。｝

｛“……又怎么了，律者？”千劫不耐烦的问道。｝

｛“没什么，只是看到你的时候，我突然想到，你似乎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在加入逐火之蛾前是如何生存下去的。在那个……名为「黄昏街」的地方。”芽衣问道。｝

｛“闭嘴，谁提……谁死。”千劫仿佛被触犯了一样，咬牙吼道。｝

【「公子」达达利亚：黄昏街的事对千劫来说是不能触碰的逆鳞吗？一提起来他就像一只暴怒的狮子。】

【「散兵」雷电国崩：头脑简单的家伙，这都看不出来。是失去，他一定在那件事中失去了很多东西，呵，又或者是遭到了背叛。】

｛“但如果，我已经了解了许多呢？而且，我不是为了探听你的过去……只是对那里的另一位「英桀」感到好奇。”芽衣解释道。｝

｛“那只小猫？哼……”｝

【帕朵菲莉丝（乐土）：喵？】

｛“不是帕朵，是「阿波尼亚」。”｝

｛“哦？你要和她交手？像是和梅比乌斯那样？”千劫然有兴趣的问道。｝

【千劫（乐土）：雷电律者，如果你真的要和我最讨厌的两个家伙接连交手，我说不定一高兴，就奖励你一场真正的战斗，哈哈哈。】

｛“准确来说，是她主动找到了我，并且……释放了一些对我来说很危险的「信号」。”芽衣解释道。｝

｛“哈哈……哈哈哈哈……那么，回答我，律者，你身上现在有「戒律」吗？”千劫狂笑一番后，问道。｝

｛“我不太确定「戒律」的本质，但从我过去的了解来看，应该还没有。”｝

｛“哈哈哈哈……好，太好了。想问什么就赶紧说，别等我反悔！只要你能把她那张高高在上的脸按在地上，把她人人羡慕的双手折断……让我亲自帮忙都可以！”千劫狂笑着说道。｝

｛“目前来看还没有这种必要，我只是想知道她究竟是什么人。”芽衣说道。｝

｛“自以为是，道貌岸然，死有余辜……”千劫咬牙说道。｝

【琪亚娜·卡斯兰娜：我去，她们之间的仇还真不小，看千劫为了骂阿波尼亚，居然一口气用了三个成语。】

【千劫（乐土）：她该死！如果能亲手宰了她，你以为我愿意和雷电律者浪费口舌？哼！】

｛“……能再直观一点吗？像是……「搬运工」一类的。”芽衣追问道。｝

｛“这种有什么用？就是个疗养院的员工吧，惹人厌烦……如果不是她一定要在暗地里收容那些感染了崩坏病的人，我也不会第二次……第二次……”千劫越说越愤怒，仿佛再也压抑不住。｝

【千劫（乐土）：所以我才会说她自以为是，道貌岸然，死有余辜！如果不是她收留那些感染者，疗养院的其他人就不会被感染。那个让人心安的地方，那些无辜的人，再也无法……是她的愚蠢毁了这一切！】

｛“……冷静一点。”芽衣无奈劝道。｝

｛“解开我的戒律！我要亲手把阿波尼亚撕成粉碎，让她知道……自己愚蠢到了什么地步！”千劫狂吼着，显然已经无法沟通了。｝

｛“……又变得无法正常交谈了啊。不过，按照樱之前的说法……偏偏收容那些感染者的，就是阿波尼亚本人吗？”芽衣边思考边离开了千劫这边。｝

【李素裳：感染者在神州被称为入魔之人。难怪师祖当年要传下的入魔必诛的信条，如果不及时处理掉，入魔的人确实会造成更大的影响。】

｛“呀，芽衣大小姐——快，来求我。”是许久不见的小黑鼠同学。｝

｛“……？”芽衣一只手按在了剑柄上。｝

｛“求你什么，过一会别死？”芽衣眉毛一挑，盯着渡鸦道。｝

【渡鸦：芽衣哪里学的冷笑话，这是感染千劫病毒了吗？】

｛“……你这冷笑话是跟谁学的？我听到了一些你可能会感兴趣的传闻。还记得樱的妹妹吗？没想到，她遇难的原因，竟然还有我们没想到的……”渡鸦正要和芽衣说起自己新知道的情报。｝

｛“……这是……又来了？”芽衣再次感觉到了熟悉的眩晕感。｝

｛“嘿，芽衣，你怎么了？芽衣？”渡鸦的声音逐渐变得模糊。｝

｛“……”睁开眼睛，芽衣再次来到了这片黑暗中。｝

【琪亚娜·卡斯兰娜：如我们所见的，这是第四次了，她有完没完啊。怪不得千劫说她自己为是呢，这行为确实太过我行我素了。】

【布洛妮娅·扎伊切克：阿波尼亚此刻选择的时机很巧啊，正好是渡鸦要和芽衣说起樱的妹妹遇难的原因时，被阿波尼亚打断了，她是想阻止芽衣知道？】

【樱（乐土）：铃……】

｛“来这边吧，芽衣。走动时，「请」尽量安静一些，被我贮藏在体内的存在……并不全然友善。”｝

｛“你又来探望我了吗，芽衣？”阿波尼亚问道。｝

【芙蕾德莉卡·尼古拉·特斯拉：明明是你这家伙把芽衣强行拽过去的吧？这时候又说她来看望你？做人不要太奥托。】

｛“阿波尼亚……这一次我也没有携带坠饰。也就是说，你从一开始就可以凭借自己的意志，在任何时间让我来到这里……”芽衣问道。｝

｛“你误会了，芽衣。它只是完成了自己的使命而已。依靠它，我们才能像这样彼此相连。你已经比以前清醒多了呢，在逐渐适应这里了吧？”阿波尼亚解释道。｝

｛“的确……我慢慢能控制自己的思维和语言了。阿波尼亚，「戒律」之铭，我总算能和你像现在这样继续交谈了。”芽衣道。｝

｛“我倒觉得芽衣之前的样子更加亲近，像是我曾经照顾过的那些孩子一样。”阿波尼亚说道。｝

【千劫（乐土）：哼，那些孩子的下场可不怎么好。】

【爱莉希雅（乐土）：别这么说嘛，千劫。至少阿波尼亚把小格蕾修照顾的不错。】

【维尔薇（乐土）：我听说阿波尼亚曾对一些对格蕾修不友好的人施加了戒律，让他们看到格蕾修就只能跪下无声的祈求原谅，直到格蕾修示意他们起身。】

｛“还是不必这样了——我听说了一些关于你的事。千劫对你表现出来的憎恨……似乎非比寻常。”芽衣回绝道。｝

｛“又何止是他呢？恐怕……不对我感到憎恨的人，连「十不存一」，也可以被斥为夸大了。”｝

【伊甸（乐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算我们是英桀，也都有着自己的缺点……除了爱莉。】

｛“既然常常捆缚他人的双手，那这一天的到来就理所应当。更何况千劫原本就是野兽，没人比他更讨厌牢笼了吧？”阿波尼亚说道。｝

｛“……但你还是那么做了。”芽衣道。｝

｛“芽衣，你应该也去过动物园吧？大多数的牢笼，可不是为了保护在外面观赏的人类，而是为了保护动物自己呢。”｝

【千劫（乐土）：哼，虚伪的家伙，如果没有那个名为戒律的笼子，我这头野兽早就把你吃的连骨头都不剩！】

｛“啊，能「请」你靠近一点吗？”｝

｛此时，一如往常，在她说出某个特定的字眼时，没有任何人能够对她的请求加以拒绝。随后，她再次轻轻伸出手来，放在了芽衣头部的一侧。｝

｛“啊……连黄昏街的事，都已经知道不少了吗？”阿波尼亚感叹道。｝

【丽瑟尔·阿尔伯特·爱因斯坦：下命令就能让人听话照做，把手放在别人头上就能读取她人的记忆，拥有这样的能力太容易催生一个人内心的罪恶。】

【艾尔海森：阿波尼亚并未走上罪恶，但她确实因为自己的能力而傲慢。也许她的内心并不觉得自己高人一等，但她确实做出了对他人来说很傲慢的冒犯之举。】

【「博士」多托雷：强者支配弱者，有能力的人可以玩弄无能的人，这难道不是天地间最简单的道理吗？这也是在世界上所有角落都存在的事实，上面的神座，下面的深渊，中间的尘世，无处不在。】

第一百九十六章 精神感知型融合战士

｛“……你？！”芽衣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