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个懒骨头
零点的钟声响起,原本宁静的天空中瞬间迸发出无数光华灿烂的烟花,五颜六色,像是荟萃了大江南北的鲜花一样,美丽的颜色充满了整个世界。
大家的眼中映射着这些美好的印记,彼此微笑,祝福。
但是他们忽略了一个人的哀嚎。
“啊啊啊啊啊啊——”
“怎么回事?”张煜白一愣,“怎么会有惨叫?”
“......他们把博士绑在烟花上了。”
“这百分百是拉普兰德做的吧!”张煜白大步迈出,“救人呀!!!”
.........
各位,新的一年就要来了,在这喜庆的日子里,祝各位身体健康万事如意红红火火.....呃,好吧换一个。
祝各位有小老虎的财富,凯尔希的学识,闪灵的脾气,大哥的战斗力.......
各位一定要幸福呀!
至于我.......现在正在和我同学通话。
第三卷:泰拉诸国志 : 第166章一百五十六章:阿方索的机会
(大家可以尝试用看坐忘道的方法看最近的更新,嘻嘻)
轰隆!轰隆!
脚下的地面.....或者所船的甲板剧烈摇晃着。
那些拼凑出这头雄壮猛兽的木板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仿佛苍老的老者因痛病而感到痛苦时发出的呻吟一般,黑蓝色的浪花在底下拍打着船身,像是食人的野兽进行撕咬的动作。 斯图提斐拉号在这样的冲击下东倒西歪,不过仍然没有被浪潮倾覆的迹象,船帆在暴风中发出呼啦啦的声音,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雷声以及风声,声音大的简直能震破鼓膜。
无数的海水被狂风卷起,在剧烈的运动中被扯碎,连同天上落下的雨一起打在甲板上。
“怎么样,陆地人,海的面貌还是第一次见吧?”
雷科迈用胳膊肘顶了顶张煜白。
“啊...啊!”张煜白点点头,他是完全发自内心的,“以往的确是没体验过这样的.....生活。”
“生活?”雷科迈熟练地将手伸向自己的裤兜,在里面摸了摸,接着失望地将手重新抽了出来,上面空空如也。
“哎,老实说还真没想到船长会给你这个机会哈,伟大的阿方索其实有的时候还是蛮固执的,倔的跟他兽亲一样,有一次他太累了在石榴树下一屁股坐下去睡死了,没成想压死了一个孩子养的宠物鱼,嚯嚯,后来为了哄那孩子,他答应会好好补偿,结果就是我们的阿方索执拗地开船跑到海里重新捕了一条稀罕货给那孩子当做赔礼。”
张煜白再一次点头。
雷科迈看了几眼他的表情,“伙计,虽然我不知道你是个什么来路,但.....你真的能回陆上去?”
他看了一眼站在甲板尽头瞭望大海的阿方索的背影,靠近了张煜白几分,压低声音问道。
“能。”对此,张煜白还是比较有自信的,“只要这片海上没什么别的奇怪的东西阻碍我的法术。”
“法术.....什么样的法术能够帮你横渡海嗣丛生的大海?”
见张煜白犹豫着不说话,雷科迈便拍拍他的肩膀,道:“没事,不方便说就别说,你这种人一看就是有秘密的.....你真不是从棺材里蹦出来的?”
“我的确死了一次了但这——”
他莫名其妙地淡定。
“*不知名的俚语*,你还死了一次?”
雷科迈顿时一惊,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张煜白下意识地回忆起了自己面对邪魔意志时做出的那些事情。
他又一次觉得自己遗忘了某些重要的事情,但仍然没有反应过来。
“不如先说说你头上光环的事情吧.....还有,你是拉特兰人?为什么会在伊比利亚人的船上。”
雷科迈显然是个很自来熟的人,对于张煜白这种上一秒还被判定为不速之客的诡异闯入者也同样热情。张煜白倒是不介意和他多说几句话,虽然他明白雷科迈是在套自己的话.....但自己同样也可以反过来问他。
“我还当是什么重要的问题呢,就这啊。”雷科迈瞥了他一眼,那样子就好像是在说:小老弟你的探究精神也太弱了。“虽然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当我被海嗣感染的那一天起,我就是这个样子了,同时还带走了我对甜食的喜好。至于我为什么会在这艘船上......也许你不知道,伊比利亚的国教是从拉特兰传过来的,只不过伊比利亚人的宗教观念要更偏激。”
“而我当初可是一位传教士啊,我带着神的荣辉来到伊比利亚,受邀到斯图提斐拉号上......这在当时是很难得的事情,所以我们双方都比较重视。结果.....我就下不了这艘贼船咯。之后我就成了工程师,嗯……”
雷科迈看上去多少有些哀伤。
“那......那口棺材究竟是怎么回事?”
“棺材?啊哦......那棺材上附着着法术的铭文,我们每一个看得懂的,感觉有古怪。”雷科迈道,“那天我们把它从海里掉上来的时候我明明说过不要留下来的,搞不好里面就会蹦出个魔族佬,比如血魔什么的。”
法术铭文么?那应该是一种很精湛的技术。
老实说张煜白并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不是从那口棺材里冒出来的,不过在他记忆里是没有的,所以他就保持着这一看法。
假若他真的是从那口棺材里出来的话.....那么这棺材上附着的法术大概是类似于令的权柄的,并且施术者的水准也必须和令持平。能和岁的碎片齐平的人......放眼天下又能有多少?而且还是相同类型的法术......或者说权柄。
“雷科迈!你难道想念露娜女士的尾巴了?”
雷科迈的面部肌肉一阵抽动。
“老天,他又叫我了.....”
阿方索已经将身子转回来了,他的脸在雷光周期性地照耀下一半黑一半白,但仍能看得清他胡须的抖动,也就是船上飞溅的水滴足够多才掩盖住了他那恨不得喷出去十几米的唾沫星。
“还有那个陆地人,我不管你是怎么来到我的船上的,你说的,你想要我给你机会,好,现在机会就在眼前了。”
他招呼着。
“想想办法,把那块礁石破开,我们绕不过去。”阿方索道,“要是船最后还是撞上去了,我今晚就拿你的耳朵当下酒菜。”
张煜白微微变色,随后以在玉门军中服役时标准的姿态走向前去,说道:“悉听尊便,船长阁下。”
他很快站到阿方索的前边,无视了阿方索悄然亮出的大刀。
他看向前方,深吸了一口气哦——
只见黑夜里黑蓝色的海水澎湃如天幕决堤,被云雾遮蔽了大半的月亮边时不时划过几道霹雳,像是月亮被扯碎了一般,天上天下都是一副撕裂的景象。一块黑漆漆的礁石正横在他们眼前,稍显出白色的泡沫涌动着,那浪潮在此汇聚,海面则是起伏不断。
他定了定神,收起了为眼前景象所动容的感情,抬手,掌心处有不亚于天上闪着的雷霆亮度的雷光涌现。
于浪的推动下,斯图提斐拉号与礁石之前的距离不断缩短,同时,张煜白掌心的那团雷电丝不断相互缠绕、旋转,最终有了一定的雏形。
“轰隆!”
天空一阵巨响,遮蔽天幕的黑云都被这一道雷霆切割碎了,而几乎同一刹那,张煜白的掌心大片雷霆轰出,比起天空中的霹雳,他的雷法凝聚出的雷电更具实质感,无数的电光汇集在一起,构成了光柱般的雷!
顷刻间,那块礁石就崩碎开来,碎片飞射,翻涌的海浪在这一刻向两边分开,爆炸波掀起几米高的巨浪!
“阿方索船长——船长?!”
可当张煜白回头看向阿方索的时候却发现......他不见了。
准确的说,整艘船整片海都不见了,他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
第三卷:泰拉诸国志 : 第167章一百五十七章:再遇令,梦中尚蜀
“喝呀.....一曲新词酒一杯,去年天气旧亭台.......夕阳西下几时回?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过来......”
眼前,一片磅礴壮丽的山峦起伏着,像是巨人身上隆起呈流水的肌肉一样,山峰与山峰之间除了缭绕的云雾,还有黑色的铁索,它们悬吊在一座座亭台间,有的上面铺着木板,两边搭上护栏成为桥,有的则什么都没有。
远处的地上是无数或高耸或低矮的建筑,由于此地欺负落差大的地形,有的建筑在高处,有的在低处,它们纵横排列,规规整整,在这样一处绝壁之间开辟了人类的天地。
“咕噜咕噜......”
几颗桃树盛开着,现在竟然是春天。方才身处狂暴海洋之中的张煜白还未曾觉察这一切。那粉红色的花朵盛开在枝头,散发出阵阵香气,芬芳似青春女子,她们打着精致的油纸伞,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恰如天边那一抹被阳光渲染的云彩。
有喝酒的声音,吞咽声极为豪放,像是个汉子。
可是从刚才的吟诗声里张煜白可以听出,那是个女子。
莫名的熟悉感涌上心头,他拨开面前的花枝,走向亭台之间。
面前是一条铁索桥,上面的木板铺的规整,但左右两侧的护栏看上去并不牢靠。张煜白犹豫片刻,迈步踏了上去,顺着桥朝着不远处的另一片桃花树中走去。
走在云雾之中,他好像腾云驾雾的仙人,这种与世隔绝的感觉令他恍惚。
隐约的,他觉得这里的一切都很熟悉,但同时也很陌生,和记忆里某一幅画面极为相似,可是.....这里的建设不一样。
记忆里的地方没有这样的亭台,没有这样的铁索桥,建筑也只是三三两两,而绝非这样完美地安在了群山之中,各自连接完整,建设严密。
他舔了舔嘴唇,不知为何红了眼,喉咙里有种干涩的滋味,鼻头也酸酸的。他不明白自己这是怎么了。
他看着这一切,怔怔地出神,不觉间已走到铁索桥的尽头,迈上了另一山峰,走向桃花中的亭台。
亭台的长椅上,一个蓝发龙角的女人洒脱地卧着,醉眼迷离,她看向天边,饮酒,作诗,好像是归隐人间罕处的世外仙人。她的身材颇为完美,堪称人间尤物,可无论如何都让人提不起那些世俗的欲望来。
“嗝儿——”
视线不经意间掠过了这个让他心头一颤的女人,来到后面的一栋住宅。那住宅坐落在山峰上,装修地颇为精致.......
对了,对了!
张煜白记得这间屋子。
“尚蜀!尚蜀!”
他认出来了,失控地大喊。
这里是尚蜀!他的......家!
“唔?你是谁,怎么入了我的梦?啊,也有可能是我入了你的梦,又或者是我们互相梦见了彼此也说不准。”
女人扭动身体,像条轻盈的水蛇,带着浑身酒气坐了起来。
接着她的眼睛一点点瞪大。
“张煜白?!”
“令令令姐!!!”
奇迹。
他刚才从莫名其妙的地方苏醒过来,经历着莫名其妙的事情,然而突然间,他就与过去的故人重逢了,重逢得如此突然,突然到......他甚至没有半点重逢的喜悦。
距离他感知中他们的上一次接触,最多也就过去了几个时辰。
没有时间洗礼的重逢对于此刻的他而言显得很是奇怪,他想要喜悦激动,但心却跳不起来。
“真的是你啊。”
就在他一时间为自己的反应手足无措的时候,那女人,令却自发平静了下来。
“你花了三十几年的时间才找回来......不,也许是几千年?”
张煜白觉得令变了。
她和战场上的她不太一样,现在的她.....装扮有些变化,气质也更为洒脱逍遥,像是真正看淡了世间的一切。
三十几年......
看来他是真的离开了这个世界三十几年。
确认这个消息后,他很平静,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这么平静。
但因为令身上的差异,他最终还是寻得了一点怅然若失的感觉。
这就是......时过变迁的感觉么?
“还是说这一切都只是我的梦?”
令忽然道。
“不,这不是梦。”张煜白犹豫着道,“我.....刚才在伊比利亚外海的一艘名叫斯图提斐拉的旗舰上,伊比利亚人,令姐你知道么?呃,我正在想办法回到陆上,再回到炎国,不过眼前是有些棘手的事情要完成.....但不知道为什么我就被带到这里来了。”
“是梦。”
这个时候,令浑身的酒气都散了,她猛地坐直,“是梦带你来我这的。”
“梦?我能在那个情况下做梦么?”
张煜白不太相信。
“你都能死而复生了,还是隔了三十几年附身在大陆的另一头。啊,伊比利亚......我好像去过,不记得是不是在梦里了......那儿与此地可是截然不同的。”令道,“你可知这三十年里炎国发生了什么?你知道玉门的城墙,玉门的士兵换了多少次?你知道现在他们怎么对付邪魔,又或者......是否与邪魔交战?你知道尚蜀人是如何将尚蜀建设成了如今的模样?”
“感觉到了么?仿佛一场大梦,一梦就是千年呐......”
“此刻的一切也许也只是个梦,流光泡影,似幻似电......你,理解梦为何物了么?”
“既然梦能如此宏大,它为何不能带你来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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