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一个懒骨头
“这是你年姐我从外面买来的早餐。”指了指桌上的那些食物,年道。
说不清年是几时醒来,又是什么时候下床出门的了。
反正是没打扰到张羽白。
“有豆腐脑和油条,还有一杯豆浆!我的是那两碗放了辣椒的豆腐脑,旁边一甜一咸你看着选。”
张羽白选了甜的。
他不怎么喜欢吃咸口的豆腐脑。
“吃完了饭,我们先去山下那个小村子,就那个临时搭建的一大群木头房旁边听说书吧。”大口嚼着油条,喝着豆腐脑,年一边说道。
声音有些含糊不清,但张羽白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工匠们那边怎么办?”
“爱怎么办怎么办呗。”年打了个哈欠,“你年姐我也是要休息的啊。到了点了,我带你去送些茶饮点心便是,反正本来就是要带你回去拿些贴身衣物的。”
“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堕落!”
“快吃快吃!”
深夜里的那些沉重的事情,他们谁也没有再提起,也丝毫不为那些言语所动容了。
这大概是一种保持心情的默契。
约莫二十分钟后....
尚蜀虽然山多路难走,但真要说起风景来,却也还是很不错的。
山间,一间茶馆内,人影错落。
人们总是想要休息的。
哪怕此时,生活条件较差,人们还是愿意到那简陋的茶馆内,听说书人说上几段。心情好了还会给几个赏钱。
这大概就是炎国人的浪漫吧。
“你年姐我啊,刚刚买早饭,就看到这说书的.....还挺有意思的哈。”
带着张羽白的年走进了茶馆,挑了张空桌子坐下。
“所以说啊,年姐你还真是堕落。”张羽白吐槽着。
年不是第一次带着张羽白出来玩了。
无论是看山看水,还是采花钓鱼....年一旦兴致来了,就会拉上张羽白。
一来二去的,张羽白倒也习惯了。
平日里他还要为那些工匠帮忙,端茶送水。张雨亭也没什么时间,尤其是这两个月....无比劳碌。
所以,一般都人会带张羽白去做那些休闲的事情。
所以,张羽白为何对年颇有好感.....原因就在这生活中的点滴啊。
“......却说那武侯,已然是奄奄一息了......可是!主公大业岂能就这样辜负?他不甘!”
“却又一法,便是借用七星灯法阵,续命!这武侯便为了那未尽的事业,施法......”
说书人正在讲的一段故事,似乎已经到了末尾。张羽白听得云里雾里的。
“这说的是什么啊.....”张羽白低声咕囔着,“年姐,你懂么?”
“说起来...我倒是听过这个,”年呵呵一笑,“说的是一个姓诸葛名亮的术士,在隐居尚蜀地带的时候被一个姓刘的领主请了出山,打算拯救世界.....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但是,天下又岂是如此好救的?”那说书人原本平缓的语调猛地转折,“如今的他,被天势抛弃,已然是了无回天之力.....却只见那将士冲入营房,七星灯灭.....续命,失败。”
说书人又说了一长段。
“天命难违啊!”
“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为救那个明知无可救药的天下......”年摇着折扇,轻声感慨道,“说的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
说书人说了有一段时间,把那个武侯的故事彻底讲完了。但是张羽白并没有理解。
可能是因为他们来晚了,没听全的缘故吧。
而后说书人清了清嗓子。
“各位听众!接下来给各位说段老的!”
老的?
没等张羽白有什么反应,那说书人就开始讲述了起来。
说的大概是这么个故事:
雄踞东方的国家,炎,其领袖被称为“真龙”。在遥远的过去,有神明存在于大炎的疆域内。神明不在乎凡人的生死,对大炎的天灾人祸冷眼旁观。
大炎的真龙对神明的漠然感到愤怒,举全国之力,召集无数奇人异士征伐神明。在这场声势浩大的围猎中,一位傲慢的神明背叛了它的同族,分化了自己的力量参与到这场战争中。
在诛杀了数匹胆敢触怒真龙的“神”后,所有不愿向真龙俯首的存在都被大炎驱逐,付出的代价是大炎伏尸万里,血流成河,而其他神在离开前,重创了背叛它们的叛徒。
那位饱受争议的真龙以功过相抵之名饶恕了这最后一只留在炎国土地上的,最古老、最高大的悠久存在,条件是它必须臣服于大炎。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生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从今往后,大炎国祚,只在真龙之手,只在大炎子民之手!”
又是一段完了。
说的的确是个老故事,张羽白都听过几遍了。
但不得不说,这一段,说书人说得很好。
抑扬顿挫,口若悬河,风流倜傥!时而婉转,时而豪放,时而威严,时而霸气。
而后......
人慢慢散去。
“各位听众,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下次还来啊!”
那说书人拱拱手,一副感谢的样子。
但是年似乎不打算和其他人一样离开。
她目不转睛地盯着高台上的那个存在。
“这位女子....可是有什么事么?”
那说书人头上乌萨斯族的熊耳朵动了动,缓缓走下台来.....然后.....
——嗖!
只见一根银针奔着年的眉心就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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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我发现了个问题.....我的时间线,离大部分干员的出生时间都比较久远。
淦哦.......群医榴⑧二一77衣6
第一卷:人情世故 : 第17章第十七章:年虐菜实录
“你是.....?”
那根银针霎时间就停顿在了半空,紧接着被一股凌厉的气势轰飞了。
年坐在椅子上,慢慢翘起了腿。双手抱胸,眉眼冷漠。
“不过是个行走江湖讨口饭的。”那说书人笑道。
“年姐.....这,这......”
张羽白顿时慌了神。
“小鬼!”年突然呵道,“退到后边去!”
“这位...大人,我要的人,可是那小子啊。”说书人爽朗一笑,“您也早该看明白的,就是在下有一件事不明白.....早该在您看到我的第一眼,就应该看出来,我是一介杀手。但为何......还要带着这小子过来?”
“江湖豪情侠胆柔肠.....这孩子一直喜欢这些事情。”年看向了身后的张羽白,“是该让他真正看一眼,他的敌人,究竟是什么样的嘴脸了.....毕竟他应该知道的。”
“我问你,你追随于谁?”
“追随于麟善保麟王爷。”说书人手中突然又出现两根银针,“大人派了许多人来.....不止我一个,我是探头的。”
“多少钱?”
“与钱.....无关!”
说书人的口气很坚决,不容多问。
年见状,噗嗤一乐。
“说到底,你们人类的事情....就是那般无趣。”她的声音愈发冰冷,“小鬼,你昨晚自己说的,大概知道这些事情.....现在就看一看,目前你面对的危险。”
“也许.....你已经不是个孩子了。”
她说的抬起手,“喂,你可赶快点啊,我待会可还得带着这孩子.....出去一趟呢。”
“要得。”说书人猛地投掷出那两根银针——一根奔着年去,一根则奔着张羽白去。
却只见两面淡橙色的盾牌遽然出现,挡在了年和张羽白的身前,随后一震,竟是将那银针震飞了出去。
“躲好。”年说着,打了个响指,盾牌从四面八方包裹住了张羽白。
她随后带着点慵懒之意地盯着面前的说书人,勾了勾手。
那说书人摆开架势,随后抱拳。
——右手在上。
那说书人头顶圆帽猛地飞掉,身上的布衣在同一时刻炸开,其中露出无数的暗器。
飞刀.....银针......飞蝗石.......
那一刹那,银针如雨,石如雹,刀如剑,好像是暴雨梨花一般地飞散开去,统一朝着年去。
而年仍旧坐在椅子上,抬手。
盾牌再度出现,在一阵“叮叮当当”的乱响中,所有的攻击都被抵挡住。
那说书人眼色一厉。
再来!
只见他再度扭转身形,双手连环前探,袖箭从衣袖中飞射而出。
仍是同样的结果。
但这一次.....有所不同。
那盾牌在抵挡住攻击,随后消散的一瞬间,说书人从跨间抽出一柄短剑,顿时间就冲了上去。
“嘭!”年冷着脸,抬手,顷刻之间就挡住了说书人的胳膊,再然后踢腿,另一手伸出,拽住说书人的胳膊,回拉。同时身体朝着一边侧去,压住说书人持刀的手,用力——缴械!
“倒是怪异...你的骨头,没断么?”年挑挑眉,道。
“想断也断不了啊。”说书人轻声道,随后,他居然是把手抽了出来,“一身横练的功夫!”
“原来如此.....你有一点本事,不过,用暗器倒是挺奇怪的。”年点点头。
说书人倒也不泄气,继续冲着椅子上的年发动攻击。
年将那柄短剑丢到了一旁,好像很嫌弃的样子。一手呈掌状,托住说书人挥来的拳,另一手则朝着说书人的胸膛去。
却不想那说书人身形下压,同时扭转身形,侧横了过来,手肘对着年,轰出。
“铁意六合.....啊,翻身背捶?倒是有够变通的。”年连人带椅子被轰飞出去几米,但面不改色。
她平和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胸膛。“对一个女子,你也要用如此刚猛之法?”
“阁下怕不是一般人,我又怎敢懈怠?”说书人大笑,随后用肘作为一个攻击点,突进。
年勾手,迎合着说书人抬起准备攻击的手扭转,同时提膝,一手再后,一手下按,化解开这么一击。
说书人随后连连上肘,一会扭转,一会撑臂。年的手则每次都恰到好处地呈现出“夹击”状,化解他的攻击。
说书人忍不住,挥动手臂,横着猛击过去。但是年则用左手抵住他的胳膊,另一手伸到他的胳膊下,然后猛地双手相合,揽住关节,紧接着右手按下说书人的胳膊,并猛地抽开,呈现出掌状。
年的左手这时候就像一条游龙一样晃荡开去,如同一条雀尾,逼退说书人的另一手的攻击。说书人又是一记肘击突刺,年微微侧身,原先呈出掌状的时右手这时候上抬,恰好抵住了说书人的手肘。
说书人连忙挥掌,但年只是微微后退一步,同时双手上抬,下压,就又化解了一次攻击,并且导致说书人重心失衡。
说书人仍然不肯放弃,连出数击,但一一被年化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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