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被年童养 第52章

作者:一个懒骨头

“多谢!多谢各位搭救!”张羽白拱拱手,四处行礼,满面红光,活脱脱一个快要溺死而被救上来的人的样子。

秦思仪什么也没说,只是与隐约之间与凯尔希对视了一瞬。

也就是那一瞬,她们二人的眼神同时变了。

变得十分的耐人寻味。

而这一切,却都被张羽白看在了眼里。

“宣辽,扶秦姑娘去里屋休息——实在是谢谢两位先生,和各位乡亲朋友了。”张羽白喜上眉梢,道,“我们三人本是在野外赶路,却不想遇到这样一位突然受伤的姑娘,我见她情况不对,便心急着要找寻个地方救治,可谁料一阵天旋地转......再缓过神来就来到了这个村子的门口。”

“一进来就遇见了各位好心人.....实在是...感激不尽。大恩不言谢,在下若是有什么能做的,各位大可吩咐就是!”

“那敢问公子可打算离去?”那说书人突然皱起眉,问道。

“是这样。不知先生知道出去的路么?我们进村的时候发现来时的路完全改变,不知身在何处。”

“如若一切真如你所言,那的确是怪异.....我看你也不能顺着来时的路去了,怕是要走上歧路回不来。”说书人沉吟道,“离开我们婆山镇还有另外一个法子,那就是去鸿涧山,出去往西便可。”

“但.....近来镇子四处不太平,着实不太平,还请公子在此休息几日再出发吧。”

说书人道。

“不太平?本来就不太平!”这时候,一位老妇举起拐杖道,“这位异乡人可能不知,在我们婆山镇,东边太阳西边月,那西边,可是有妖怪啊!”

“妖怪?”张羽白疑惑。

“咳咳。”这时候,说书人咳嗽两声,打断了二人,“事实上,东边太阳西边月的规则,已经.....坏了。”

“另外,关于这妖怪的事,公子我之后再与你谈论——现在,我该向乡亲们说说我本想交代的事了。”

“先生请说。”

本来就是自己的到来打断了别人,现在秦思仪得救了,别人再想要重新续上,也是理所应当的。

不过张羽白发现,原本被自己吩咐过去照顾秦思仪的左宣辽居然又回来了。

“宣辽,怎么回来了?”

“那凯医生说由她来照顾秦小姐——真是个好人呐。现在看,她可真是个妙手回春的好医生,我方才居然有了那么一瞬间的怀疑.....”

看着里屋的方向,张羽白再一次陷入了沉思。

与此同时,说书人开了口。

“各位乡亲,近来婆山镇有邪祟入侵,东阳西月之序颠倒,互相混乱......时序交替开始!每逢十二点,还请各位锁紧门窗,无论发生什么, 听到了什么,都不要出门!”

——

凯尔希

好咯,本卷的第一个起伏点就要到来!

凯尔希这个的话……是左刀行老师画的某张图的人设,各位可以自行去老福特上找。

我下一次更新看看能不能找到吧。

或者下下章……

各位务必多多关照,一直订阅下去呀!

凯尔希之所以会出现嘛……后文揭晓——!

下一章就是“规则怪谈”了。我想想办法弄的惊悚些。

还是那句话,这一切都建立在夕宝的傲娇中的善良上。

最近在写夜航星的if线结局,可以进群帮帮我咩

《煌黑龙眼中的明日方舟》裙~

第二卷:殊途同归 : 第64章第六十一章:生存的“规矩”

“再次,我向乡亲们提出些许倡议,也算是近来避灾的规矩,还望大家遵守,这对整个婆山镇都有好处。”

说书人从身后的一张矮小的桌子上拿起茶杯,喝了口茶水润了润喉,随即开始了自己的话。

“其一,即日起,打更人正式开始工作。子时起,如若听到敲锣声,请闭上双眼;如若听到了打更人的吆喝声,请睁开双眼;如若同时听到敲锣声和打更人的吆喝声,那么,请无论如何都要在闭着眼睛的同时保持清醒,确保能听见更多的声音。”

“其二,无论听见了什么,除了闭眼、睁眼,以及轻微的翻身动作外,都不要有任何多余且剧烈的动作,尽可能不发出声音,凝神屏息,丑时将很快到来,到了那个时候......一切就恢复正常了。”

“其三,婆山镇只在白昼时是婆山镇,日落西山起,妖物将不会在现身,但......各位乡亲也许会看见其他的东西,比方说手持黄帆,亦或者红旗的阿戈尔族人,切记!那不是婆山镇人,请无视,回到最近的院落里,锁上门窗,随时准备在夜幕降临时上床休息。”

“一般情况下,只需要睡上一觉,亦或者在床上等待一个时辰左右,子时就会到了......再过一个小时,便是丑时。如若鸡鸣声迟迟不起,那么.....尽一切努力让自己睡着。”

说书人的余光似乎一直都落在张羽白的身上。

与此同时,左宣辽感到了一种疏离感。

周围那浓浓的烟火气突然消失不见了。明明身边全都是各种脸孔的乡民,可是.....他却突然觉得,他和张羽白好孤单。

好像是掉队的大雁,感受着黄昏洒照的孤寂,放眼望去,没有一个同伴。

说书人的声音接着响起。

“其四,本镇镇名一直都是‘婆山’,无论何时,若有人突然意识到这里叫河家村.....还请迅速找到我——放心,这会很快。”

说书人的眼神变了几分。

河家村?

左宣辽一愣。

河家村!

他手足无措地看向张羽白,脑海里的思绪嗡的一声炸开了。

但张羽白仍然是一脸淡定。

“其五!本镇没有固定信仰,不存在‘河神’。大炎之疆域上,除了那十二仙以外,其余神族皆为虚妄。”

“其六......如果在夜晚降临时,既没有听见敲锣声,也没有听见吆喝声......请确保,自己现在是躺在床上的,并且不是刚刚才躺在床上.....如果满足以上因果,那么,可以出门,也最好出门。”

“其七,如果在出门后,发现巷子是空无一人,并且也并没有听见什么声音.....就请朝着鸿涧山的方向一直走,无论如何都不能回头。”

“其八,不管什么时候,如果看见了斐迪亚兽亲,不要与它有任何接触,并务必避开它的目光——就算不慎被注视,也一定不能与之对视!切记!这一点弥足重要!”

“其九,如果在夜晚出门时看见了游行的队伍,请仔细辨认:如果发现他们都只是僵硬地行走,那么回避就好;如果他们中有人手持黄帆,那么务必闭上双眼屏住呼吸蹲在角落,等到他们走远,听不见他们的声音;如果发现他们中有人手持红旗...跑吧。”

“如果遇到的是黄帆的人,并且已经屏息蹲藏,那么,有一件事必须要确认清楚——他们真的已经走了。他们也许会隐藏自己的气息,悄悄围住遇难者,等待他睁眼......并没有解决的办法,只能依靠直觉,亦或者运气。”

“其十,戌时起,切忌不能靠近水源,溪流、河流乃至江流,都不能。并且一定牢记,婆山镇内,没有江流。”

“其十一,如果在满足第六的条件——也就是于夜晚既没有听见敲锣声也没有听见吆喝声的时候,保持清醒,确保床底没有蛇,确保窗边没有蛇,确保一切角落没有蛇。也许会有被注视的感觉......最好点燃光火,并确保它的一直燃烧,一直到天亮。如果在这种情况下听见敲门声,或是拍窗户的声音,不要轻举妄动!一刻钟内,鸡鸣将响。”

“十二,若突然有人觉得自己记起了些未曾发生过的事情,比如.....某户人家死于妖兽一类的事情,请立刻回到屋中休息,夜晚即刻来临。”

“十三,如果看见不属于认知中婆山镇的景观,首先核对自己的认知,其次分两种情况讨论:一,看见了破旧的古村,风格与婆山镇不同,有肢体僵硬的人,那么闭上眼睛,直到感觉到有人抓住你的肩膀——这只手是粗糙的,是属于打更人的,而非柔软滑腻的;二,如果看见不是婆山镇,也不是其余古村,还是山水,亦或者其余之类.....很快一切就会恢复正常,无需担忧。”

“十四,如果遇到用上述规则无法应对的事情,那么请用最快的速度,不择手段,尽一切可能地找到黎掌柜,亦或者是我:我也许会不在,但黎掌柜一定能被找到。”

说书人又喝了口茶,活动了一下筋骨,以及面部肌肉,就好像说话将脸上的肉说麻了一样。

“最后的,请大伙相信,我们的生活虽然算不上富足,但也是美满的。这世上固然有苦难,但终究是美好的。不要听信任何人有关苦难、人性恶、信仰一类的话,尤其是在夜晚。无论如何都不能相信。”

“只要各位乡亲能遵守以上,那么,便能安安全全的过日子。我的推演告诉我,这风波没几天就会过去。”

说书人说完了话,缓缓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好像失去了所有的力气一样。

“哦.....原来是这样啊。”

“哦哦哦,一定听先生的话。”

“记住了记住了。”

说来也怪,这么一长段的话,在场的所有乡民却都表现得好像都记住了一样。并且,这样奇怪的话语,这样奇怪的“规则”,那样的诡异感,几乎都到了深入骨髓的地步,但却没一个人觉得古怪,他们的脸上反倒都是轻松的神色,就好像刚刚说书人是在告诉大家明年春天种什么菜一样。

左宣辽觉得浑身不自在。

“前辈,您记住了么?这......河家村?还与河家村有关系!”

“别慌,宣辽。这恰恰说明……这里需要我们的调查。”张羽白露出微笑,“既然这样,那么我们就应当以秉烛人的身份来面对这一切,无需惶恐。”

“我没记住。”左悬梁面露苦色。

“正常。”

张羽白耸耸肩,“这么一长段话,谁记得住?啊,反正记住了。”

“怎么做到的.......”他略有些佩服地道。

“因为我是你的前辈啊,况且,有人帮着我记。”张羽白咧嘴一笑,露出和善的笑容。

“有人?啧,算了前辈,那你怎么看——”

“我站着看。”张羽白随口道,“刚刚你弹舌了对吧?”

“……前辈您听错了。”

“总而言之,这么一处奇怪的地方,疑似就是我们要调查的目标了……河家村和婆山镇……也许这婆山镇就是灰齐山上我们要找之人所创,东边太阳西边月?妖物?”

“搞不好,我们要找到的两个目标,融在一块了。”

张羽白看着说书人那突然失去红色的瞳孔,眯起了眼。

“我们就在这里待上几日……吧。”

————

要同时顾及婆山镇的本色和河家村我的设定,还是有些难的。

我试试看吧。

主要单纯的婆山镇实在枯燥了些。

并不惊悚,因为也确实惊悚不起来.....

但对于普通人来说是惊悚的。

所以你们将看到范马张羽白殴打婆山镇至正常()

《在原神玩宝可梦是不是搞错了什么》QQ群依:/;榴巴②一7妻1溜

第二卷:殊途同归 : 第65章第六十二章:沧桑的医生

“医生,实在是感谢您啊。”

白色的瓦墙勾勒出青葱的院落,几盆花植旁侧,张羽白面带和善的微笑,与面前的凯尔希交谈着。

“秉烛人,您言重了。”凯尔希仍旧面色冷淡,声音也是那样清朗。她直视着张羽白的眼睛,随之道。

“秉烛人?医生,真不知道您是从哪里看出来的——啊,对了……医生您是本土人么?”

张羽白将一旁木桌上的茶壶拿起,倒了两杯茶,一杯递给了凯尔希,一杯则给了他自己。

那茶水冒着丝丝热气,连杯身都是滚热的,可张羽白却全然没有一点多余的反应。

“有些人,有些事,但凡是看过一眼,就很难再忘。”凯尔希没有拿起自己的那杯茶,只是淡淡地说,“至于我是否是本土人……这显然是不重要的。”

“这片大地上的人们总是因为各式各样的原因互相猜疑、分裂,我们是否就因为自己的归属不同而与同胞残杀?我们是否就应当将注意力放在表面的归属差异而忽略了实际上的归根同源?”

“医生言重了,我也只是问问罢了,还没有扯到那样深的层次。”张羽白的表情凝固了几分。

“层次深么?”

“……不深。”看着凯尔希那绿色的瞳孔,张羽白调整了下略有些凌乱的呼吸,然后沉声道,“一点都不深。”

“就像这杯茶……它很烫。”凯尔希炸了眨眼睛,“以至于我不能在这个时候端起它。”

“好了,医生,我们结束这话题吧。”

不管怎么说,张羽白都不打算在和凯尔希说这些事了。

“我还是得感谢您对我同伴的帮助。”

“对您同伴的帮助?我一点都不觉得那是需要感谢的。作为一个医生,我很清楚我应该做什么。也许在我的生命里,我无法照料好大地上的每一个生命,但至少我会尽可能照顾好那些能够照顾,也必须被照顾的。”

张羽白陷入沉默。

过了许久,他才重新挤出笑容,生硬地说道:“哈哈,真不知道为什么,您明明看上去那么年轻,却给我一种长辈的沉重感。”

“就像我的父亲……总是絮絮叨叨的…但他的话没有那么多,也不会这样弯弯绕绕。”

凯尔希缓缓端起了那已经不那么烫了的茶水,抿了一小口,随后又将其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