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白柏兰~无忧
安兹乌尔恭:“所以现在群里都是奈亚了?”
主管不想加班:“嘿嘿嘿,他信了,他信了。”
奈亚子:“哎,说起来真的很可惜,当初没能去苏儿小姐的世界参观参观真是遗憾。”
小泡泡:“是啊,我对一位后天原初神的成长过程也好感兴趣啊,真想一直盯着,早知道如此,当初就应该阻止你举行仪式的。”
防火女:“你们俩就饶了吧,算我求你俩行吗。”
一个个的,全惦记上她这个刚刚发家的了,在无限时空躲时之蟲就算了,还有俩跟踪狂,这日子快没法过了。
不行,找大腿的事情得提上日程,等这边搞定了直接润崩坏去。
不过上面几个乐子人的玩笑话当不得真,聊天群的位格还是足够高的,背靠复数的世界意志,想要搞事可是难上加难。
......还是得增加些守则。
防火女一副头大的表情,翻了翻管理员档案,提交了一份《关于每周为群友强制播报十遍聊天群守则以促进聊天群使用安全》的申请。
这几位人才要管制肯定是管不住的,那就只能让群里的各位多长长心眼了。
第二百五十章 千花:给钟离付账的钱不够了!快来救救。
麻了。
意识自聊天群中退出,防火女的大脑中瞬间出现了这样的想法,脸色肉眼可见的垮了下来。
聊天群的确具备隐藏群员们各自世界坐标的能力,但是——
不代表聊天群就会有能力限制群员们,群员自己私底下依靠自己的手段去前往其他的世界聊天群可管不着。
毕竟聊天群这玩意总体就是几个活跃的超世界意识拉起来的框架,而群里的某些玩意比之于世界意识也差不得多少,甚至有些个别自己就是一个世界。
就像是当初大书库的那帮贤者一发强化版本的灵魂激流直接贯穿罗德兰和交界地的世界壁垒的时候,聊天群就没法管,而现在防火女与交界地之间的交互也不再需要聊天群的维持,直接走那个要开出来的世界通道就行,现在已经完完全全可以看作是一个世界了。
这其中最开心的就是褪色者,从此以后不用当开门工具人,也不用再去关心那什么劳什子艾尔登之王,天天窝在防火女身边贴贴,要么就是去大书库进修,然后再满怀信心的回来和灰烬来一场皇城pk确定家庭弟位。
一想到当初自己瞅那一眼,那无数时空之中数不尽的,狂热得一看就适合让被信仰的存在坐上黄金马桶的太阳信徒,那虔诚无比呼唤着主神真名的场景。
而最终奈亚会带着他们找上门。
到那时候......
防火女两眼一黑,差点一个没站稳,强行修正的表情就愈发的绷不住。
要不她还是想个办法把名字改了吧。
但貌似改了也没有用啊。
已经可以想象到奈亚带着一大群祂造出来太阳信徒,依靠着泡泡在世界之外开的通路,边走边进行无差别广域播报来查询防火女的所在位置了。
真是见鬼,希望这货在半路上就因为炸街被人锤死。
别说什么来了不搞事就看着,什么抱着善意而来。
众所周知,人与人之间的三观还有着巨大差异,就更别说邪神和正常人了,他们说抱着善意来是真抱着善意来的,防火女也是信的,但是那是他们认知中的善意,就像是泡泡慷慨给予知识一样,在祂看来那就是微不足道一缕,但是依旧可以直接塞爆聊天群的预存系统。
善意是善意了,就怕是你承受不住!
奈亚祂们要是跑过来,就算不会搞出个整个世界毁灭,黑暗降临什么的,防火女的血压肯定会被这俩二货给整得拉满的。
防火女现在真的有点慌,而且越来越慌,脑子飞速运转着,思考怎么处理这俩倒霉玩意的方法。
任谁家的黄花大闺女被俩痴汉盯上都会慌的啊,关键这俩痴汉还特别难搞,没法用法律制裁。
不行,探索队得先停了,这段时间不能放他们出去乱窜。
然后在世界之外构建几层时空陷进,再放几个薪王化身。
刚好葛温老爷子的老年痴呆还没治好,就先请出去给孙女守守门,要是奈亚真找上来了就在泡泡开门之前锤爆祂的狗头。
以后她要在世界障壁上刻上几个字,‘奈亚与狗不得入内。’
编撰着不知道顶不顶用的防御,防火女气呼呼的想着。...
“呼~”
待好不容易捋顺了思路,远程操控初火开始防御模式的修改,防火女离开了自己的思绪空间,一抬眼,就对上了逸仙那泛着伤感波澜的眼眸。
‘你也玉玉了啊。’
沉默持续了一会儿,自那忧郁的眼睛,自那苦涩的表情中,虽然不知道对方为何也会变成这般模样,但二者依旧达成了某种微妙的共识。
“哎。”
两位美丽的人儿承重的叹了口气,一方被遮掩大半的容貌露出罕有的苦恼,似是被乌云遮蔽的阳光,一方那破碎的姿态我见犹怜,怯弱如秋窗风怜的黛玉。
而正坐在桌对面,已经解开心结正在乐呵呵一边水群一边玩原神的奥托,则是收到了休息区其他人鄙夷的眼神。
当一脸傻乐的定安抱着一盒纸箱返回休息区的时候,便见到了这样的情景。
这是什么情况?
很是舍不得的将承载着神圣的箱子放置回魔方空间,定安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人,又揉了揉脸,将自己那副傻乐的笑容给揉搓成公式化的柔和微笑,这才走上前来。
她记得她走之前还是那位奥托先生一脸抑郁,防火女和逸仙有说有笑的,咋个就自己悄悄跑了一圈展台,这啷个就情绪调换过来了?
合着抑郁不会消失,只会转移是吧。
“这些孩子们就像是温室中的花朵,他们自和平的时代诞生,自然是感受不到深海的可怖,以至于将和平当做了理所应当。”
逸仙是如此地忧虑,她看着不远处的休息区,装扮成她们敌人模样的少男少女。
“每年新闻上刊登的区域清理被称作游戏一般的季节活动,承担着大量风险,前往深海核心区进行心智魔方回收的行动被戏称为up捞船,哎~”
说到这,逸仙又是叹了口气,人们能够走出那黑暗,不再畏惧深海是好事,但...
“但是对于我们,那惨痛的,悲苦的末日仿若就是在昨天。”
“他们对于战争,对于敌人,都快要丧失实感了。”
逸仙面上一直挂着担忧,又露出一丝庆幸,担忧的是如今东煌的现状,担忧着当那个时代留存下来的存在越来越少,是否会让仇恨被淡忘,她的未来会如何,她们从不畏惧苦难,但畏惧曾经的一切被遗忘,到那时候,灾难发生又会是何等的惨烈。
而庆幸,则是庆幸在这一切发生之前,自己得到了能够扭转这一切的能力。
灾难会是真实的,带来的警示也会是真实的,但祂将不会成为伤疤,而是成为一个文明更进一步的支柱。
可是——
“在未来,这一切是否又将会被淡忘,而那时候,我们又是否能有着安然度过灾难的能力呢。”
这次是有防火女,有群友们,那么下次呢,下下次呢,直到出现她们也不能独善其身的灾难呢?
然后逸仙更抑郁了。
“......”
防火女没有选择回话,她自己也没力气再做一次心灵导师了,知道上述都是人类社会之中的正常发展状况,逸仙也只是需要倾诉,而她现在只想再玉玉一会,平衡一番未来一段时间的心情。
一边的定安听着逸仙的话,心里也很不是滋味,睁大眼睛狠狠的瞪了几眼不远处cos深海的家伙,打算等之后开会的时候就让上头对此类事件进行重视,以及加强相关的教育。
“那个......”
定安组织着语言,也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好,她才五岁,哪有什么人生阅历来劝解老人家。
但也不好让一边的奥托来劝,毕竟这位似乎刚刚才恢复过来,要是劝了劝结果到时候三个都抑郁了,那就该轮到她也抑郁了。
“嗯,有了......”
看着已经走到了天空正中的太阳,定安眼睛一亮,想到了一个办法,开口道。
“呃,要不,我们先去吃饭吧?”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这太阳的亮度低了不少,不过显然这不是现在该思考的事情。
先试探一下,要是还吃得下去饭,那就说明抑郁的不严重,如果吃不下去,那下午的行程就是带人去看心理医生了。
刚好全东煌最好的心理医生和她一个舰队。
“好啊。”
下意识操纵着角色打怪的手指停下,意识自聊天群中收回,看看时间,居然已经有些晚了,奥托礼貌的向定安回道。
“可以。”
待定安将失神的防火女以及逸仙唤起,
“歪,奥托叔叔,你知道逸仙小姐在哪里吗?逸仙小姐联系不上,我刚刚联系了豆浆哥,豆浆哥钱不够,苏儿姐没接。”
对面传来的是千花那标志性的活泼声线,诉说着自己的目的。
‘联系得上就怪了。’
对于被自己从小看到大千花第三个就想到了自己这件事,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伤心的奥托看着眼前几乎实质化的低气压,如此想道。
“她们俩位都在我的身边,怎么了,发生了什么吗?”
奥托声音柔和的问道。
“能让逸仙小姐送点经费么?”
“钱花完了?”
他记得逸仙给每人发了活动经费来着,虽然因为身份原因,是逸仙自掏腰包,但也不算少了啊。
“是钟离先生。”
餐馆之中,一身胡桃装扮的千花正将手机贴在耳边佯装打着电话,低声说道,看了眼正老神在在的坐在主位,正对着一脸认真的厨师进行悉心评价的钟离,无语的望着手中这份账单。
这是她让服务员打印的,目前只有上了的菜,还有三分之二的菜没上。
“啊,知道了。”
奥托懂了。
如果是那一位的话,钱不够是很正常的事情。
毕竟你要是想让钟离,这样一个曾经负责印钞的家伙对金钱有啥概念还真挺难的,这样的人更在意的是物本身具备的价值,金钱难以量化。
“是我的错,让各位见笑了。”
把逸仙拉入了连线,将目前的情况向她说明之后,平复好心情的逸仙歉意的说道:“麻烦询问一下千花小姐,你们所在的位置。”
“凤鸣路南街88号,望江阁。”
“......”
得到了消息的逸仙眼神在一瞬间古怪起来。
“居然能找到那吗?”
“啊,没什么,只是有些意外。”
逸仙摇摇脑袋,又补充道:“钟离先生的眼光很好。”
“那就离开吧,灰烬和褪色者我也通知了。”
奥托注意到逸仙的状态依旧不是很好,防火女还在玉玉,于是乎代替逸仙作答道。
“介意拼个桌么?”
“当然不介意了。”
见到好些人要来,藤原千花喜笑颜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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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
一行人下了车,一路来到了一处颇具东煌古风的一处巷子之前。
“啧啧啧,钟离先生还是一如既往地会找地方吃啊。”
沿着颇具年代感的石阶向前,一副一看就是名师之作的招牌就挂在门梁上,褪色者打量着内里富有格调的装潢,不由得感叹起钟离的眼光。
“先生你好,请问有预约吗?”
一身闲装的奥托来到门前,便来了一位身着旗袍,眼眸灵动的服务员小姐。
“我们来找朋友,陵江房。”
奥托神情柔和,打量着这位姿态有些随意的服务员,带着刻入骨子里的优雅,不急不缓的说出了钟离所在的房间。
服务员小姐漂亮纤细的眉毛挑了挑,接着便轻笑出声。
“我还道会是达达利亚先生过来呢,没想到会是天命的大主教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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