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兄贵少年不会被肛
转过头,看到的是低垂着眉头,一脸甚至有些可怜的银色眼眸。
虽然很多人都说成年人的崩溃只要一瞬间,但信仰的崩溃,只会更加的猛烈。
很显然,拉普兰德距离变成游戏里的拉狗子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只不过埃佐有些不讲武德,在她还那么坚强的时候,直接把‘孤狼’少女的信仰给打崩了。
仔细想想,埃佐这方面也已经说是老手了。
上一次做这样的事情,还是因为埃佐用《红与黑》搞崩了柳德米拉的心态,然后带着她散心结果被幕后黑手给算计了。
那次就是因为责任心,结果埃佐在医院躺了一周才勉强恢复。
这次的事情,明显比柳德米拉那次更加麻烦。
作为一个与世无争的日子人,埃佐现在就算什么都不做,也只是会被当做说大话罢了。
面子没了还能再挣,命就一条。
“别用这么可怜的眼神看我,这会让我觉得自己的初吻被夺走的很可怜。”
将手里的披萨强硬的塞到拉普兰德的手里,埃佐把椅子拉到拉普兰德身前干脆的坐下。
没办法,谁叫他天生责任心重,不把自己的烂摊子收拾了晚上会睡不好呢?
“拯救你的那个叙拉古,我和你不够,加上德克萨斯和奥斯塔诺的宪兵中队也不够。”
作为一个重新写作了《红与黑》的讽刺现实主义作家,埃佐对叙拉古的正面映像大概就剩下德克萨斯还有柳德米拉,安洁莉娜一家了,可从东市听来的负面信息,车载斗量。
“被暴力和罪恶维持的统治不会长久,就像巫王的高塔能击退高卢的铁蹄但终究在双子女皇的挑战中倒塌一样,没救的。”
作为一名日子人,埃佐自然不会为摧毁如今的叙拉古出一份力,但也别指望他会想办法延缓这种崩溃。
他是德克萨斯的朋友,不是德克萨斯家族的朋友,不是西西里人的朋友。
“但我们还是有能够做到的事情的,足够让幕后黑手感到疼痛的事情。”
埃佐看到拉普
兰德的眼睛亮了一下,原本已经被烧傻了的尾巴终于动了一下。
重建一种信仰对埃佐来说太难太麻烦,但他却知道怎么快能让人精神起来。
那就是愤怒,只要把怒给勾出来,什么都好办。
“你的叙拉古注定毁灭,但眼下就有一个完美的复仇的机会摆在你的面前。”
当然,这同样也对埃佐是个机会。
“而那帮混蛋在我的家乡胡搞,想把奥斯塔诺变成战争的前线,我也绝对饶不了他们。”
原本还是打算开解拉普兰德的,结果一想起生气的事情,埃佐自己声音也变得有些控制不住了。
他只不过想当个小镇做题家,躲在剧情之外的平静世界安静的活着。
结果,他在奥斯塔诺都看到了什么?
连续两次去暗杀一个14岁少女?将一个12岁少女卖给猎狼人?
为了将埃佐他们引入陷阱,竟然和人贩子达成合作?
哪怕你们理想伟大,哪怕你们在痛苦中挣扎。
特雷西斯,特蕾西娅,还有罗德岛的,不,现在应该是巴别塔尚未出名的恶灵。
这就是你们想要创造的新世界?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就给你们好好添把柴火。
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好事多磨!
“你,为什么那么生气。”
看着有如野兽一般撕扯着披萨饼的埃佐,看着那逐渐被愤怒填充爬满血丝的眼眸,拉普兰德第一次的在埃佐的身上嗅到了危险的气味儿。
按道理,她应该更生气,更愤怒,更疯狂才对。
“因为我是德克萨斯的朋友。”
好面子的埃佐自然说不出因为日子人生活被搞砸了的气话,哪怕是生气了他还有理智在。
“哈哈,那我们就是一条战线了,我也是德克萨斯的朋友嘛。”
对友谊的忠诚吗?
看着手里的披萨,觉得有了些胃口的拉普兰德,莫名的对德克萨斯生出了些许全新的感情。
并非敌意,更非执念,而是些微的,不可言说的嫉妒。
56.拉普兰德的祸水东引
56.拉普兰德的祸水东引
撑着脑袋的柳德米拉从小睡中醒来,她扭了扭有些酸痛的脖子,然后转头看向窗外,一片漆黑中只有雨点打在玻璃窗户上的脆响。
夜已经很深了,可埃佐依然没有回来。
看着桌上早就凉掉的炖菜和特意切城小块可以泡着吃的法棍,柳德米拉趴在了桌上。
这倒不是因为熬夜所导致的身体上的疲劳。
毕竟对作为刺客学徒的她而言,在夜晚保持清醒几乎是小儿科。
让柳德米拉趴下的理由很单纯,却又看起来本应该彻底和她绝缘。
她单纯只是忽然感受到久违的孤独之后,心底莫名涌起了多愁善感的情绪。
虽然一开始还觉得埃佐很烦人,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柳德米拉已经习惯了那个比自己大两岁的护林员的存在。
可当埃佐在和自己疯玩了一天之后和白发鲁珀离开之后,柳德米拉才意识到埃佐的陪伴并不是理所当然。
一开始因为担心被埃佐看穿了心意的担忧和混乱到现在早已冷静,剩下的只有听到埃佐的声音,从这种寂静中脱身的愿望。
虽然有些抱歉,但埃佐是她在离开切尔诺伯格之后,第一个愿意毫不保留的去信任和依靠的人,甚至排在老师之前。
因为他是个坏家伙,把复仇之外的东西强硬塞到了自己的掌心。
让自己第一次的,对复仇之后的生活有了畅想。
可埃佐又是怎么看待自己的呢?
想到这里,来自乌萨斯的少女忽的患得患失起来。
他都看得出来德克萨斯的好感了,却一直在装木头,是不是也觉得自己很麻烦呢?
毕竟埃佐最大的愿望就是用笔杆子自食其力,过着平静的生活。
可自己却害得他还受了不轻的伤。
和一直都生活在日常中的安洁莉娜不同。
这样的她,真的还能一直依赖埃佐,和他撒娇吗?
也许老护林人口中的自己能在这里待到满意为止说的就是这个吧?
她应该去收拾行李回到老师身边磨炼手腕,继续认真的为复仇做准备。
她是个刺客,过家家的游戏应该结束了。
就在少女无数次的想要下定决心起身,去把床底那个已经落了些灰的行李箱拿出来的时候,她从雨点的滴答声中听到了些许杂音,带着她熟悉的节奏。
撑着桌子的手尚未离开,护林员小屋厚实的大门被推开,顺着雨水和风声,两个人影走进
了门厅。
“柳德米拉你还没睡?怎么不点灯?”
用肩膀把门关上的埃佐转身就去准备烤火的木柴,因为拉普兰德那边只有一柄伞的缘故,身材比较高大的他直接湿了半个身子。
回头还要和巴别塔的阴影掰手腕,埃佐这个时候可没有感冒的空闲。
“啊,哥我有点担心你。”
看着埃佐那被雨水弄湿了一半的后背,柳德米拉有些后悔为什么自己傻傻的等在这里,而不是把炉子点起来弄点热水。
“哈,你有什么好担心的,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他不成?”
大概是在狂风骤雨中又找回了自己的狂野不羁,拉普兰德收起雨伞之后就拉过一张椅子靠在了壁炉边上。
“只是担心他被麻烦缠上。”
原本的多愁善感因为第三者的闯入立刻消弭无形,看着门口木桶里唯一的雨伞还有拉普兰德几乎只潮湿了一点点的肩膀,柳德米拉心里现在涌起的更多则是不快。
耳朵不高兴的往脑后翻折,埃佐被拉到黑手党人中去的幻想又一次在脑海中复苏。
她发现自己真的没法喜欢上叙拉古的黑手党,而动不动就乱笑的拉普兰德尤其讨厌。
“嘿,麻烦这种东西哪里是躲就能避开的,必须得一拳打回去。”
埃佐擦干的手掌还带着些夏季暴雨的凉意,胡乱的在柳德米拉脑袋上揉了一把之后,将怀里的木柴扔进壁炉,点燃。
“洗澡水还有点温度,我去凑合一下。柳德米拉你要是困了的话就去睡吧,我没事的。”
等埃佐去到浴室,客厅里只剩下柳德米拉和拉普兰德二人。
但是屋子里很安静,只有柴火因为燃烧而时不时发出的噼啪声。
“你为什么会和哥哥一起回来?”
最终,还是柳德米拉按捺不住开口,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拉普兰德会在这么晚的时间点出现在护林人小屋。
而且光是从拉普兰德被淋湿的地方也判断的出,她这一路上肯定几乎是抱着埃佐走回来的。
“因为我们明天一大早就要行动,而从这里出发更近。”
拉普兰德早已脱掉了碍事的外套和湿透的鞋子,方便行动的短裤下,修长的双腿正靠着壁炉舒适的伸展着。
“倒是你怎么不听那家伙说的去睡觉,妹妹就要有点妹妹的样子。”
拉普兰德斜了柳德米拉一眼,如果不是因为埃佐一再坚持要回家过夜的话,她才不会愿意大晚上走那么远。
当然,这种话她是绝对不会和居心不良的小妹妹说的。
“因为我不放心哥哥,担心他被牵扯到危险的事情中去。”
看着一脸义正辞严的柳德米拉,拉普兰德忽然之间已经有了个想法。
她为什么不学学算计了整个西西里的那个黑手一样,做出一点聪明的行动呢?
“那你这次可要失望了,我可一点没要求他,事情全是他自己想做的。”
拉普兰德相当随性的双手一摊,稍微焦黑了点末端的银白色尾巴不怀好意的低垂着。
“你知道么,因为他是德克萨斯的朋友,他选择对朋友忠诚。”
然后,拉普兰德果不其然的看到了柳德米拉的尾巴像是触电了一样炸起了毛。
这让她的心态有些返回几小时以前,甚至还多了些微妙的新变化。
“果然,哥哥烂好人这点什么时候都不会变。”
柳德米拉不由回想起了埃佐为了自己玩命的时候,他就是这么个喜欢多管闲事的人。
“都在啊,那就简单说说吧。”
等埃佐洗好澡回来的时候,总觉得小屋的氛围比起之前稍微缓和了一些。
简单的和柳德米拉说明了奥斯塔诺的情况之后,率先熬不住的埃佐回了房间。
虽然有些对不起拉普兰德和柳德米拉,但埃佐的卧室也不能借给她们过夜,只能让她们俩睡一起了。
“我说,你其实对埃佐有意思吧?不过那家伙似乎对你没兴趣哦?”
虽然成功的将火烧到了现在因为发烧又卧病在床的德克萨斯身上,不过拉普兰德并不仅仅满足于眼下的成果。
“那又如何?”
柳德米拉只是翻了个身,埃佐和黑手党在一起还是太危险了。
埃佐没有她可不行。
“意面被扔进锅里之前,也是直的。”
57.拉普兰德登场的时候
57.拉普兰德登场的时候
“因为地形上的优势,奥斯塔诺作为贸易枢纽已经有很长时间的历史,而能够利用的走私小道则更是数不胜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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