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折落此枝欲问雪
维尔薇微笑着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她只是看向朱雨枫说到：“其实我觉得，我也可以坐你腿上的。”
朱雨枫：“？”
这话怎么听起来像是莉莉丝会说的？还有之前那个和爱莉希雅有点像的语气和台词……
“维尔薇，你给我适可而止……”梅比乌斯咬着牙说到，虽然她也有一点想要这么做，但果然还是没办法放开去做这种没节操的事情，而且这个剧本不应该是莉莉丝或者爱莉希雅会拿着的么？
樱沉默了一下之后，果断带着铃远离战场，这里段位太高她插不上手。
帕朵则是若有所思，这招好像自己可以用诶，毕竟自己是和雨枫哥一起睡过午觉晒过太阳的，虽然也没有什么肢体接触，但是总可以一步一步地来的嘛。
华愣了半天，才看向帕朵低声问到：“维尔薇也和爱莉希雅还有莉莉丝一样喜欢枫吗？”
帕朵：“……”
不是，阿华，你这……这不很明显的吗？不会你还觉得咱也没那个心思吧？
被帕朵古怪的目光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华挠了挠头，她一直都对这种事情不太感兴趣的，就算这段时间卑弥呼教她多学会改变一下自己也是一样的，而上一世卑弥呼也吐槽过她这样的性格……总之就是，除非直接A上去，不然她是真看不出来，直接A上去了也不一定看得出来。
朱雨枫在经历了最开始的愣神之后，看着维尔薇嬉笑的表情，然后直接走向了餐桌，准备落座：“如果你觉得可以接受，我无所谓。”
“诶？诶！！！”。
看到朱雨枫毫不犹豫地带着自己走向了餐桌，而且自己好像真要坐在他腿上之后，维尔薇的表情先是宕机了一下，然后马上红着脸松开了手，找了个位置落座了。
“看样子你好像也学会怎么拿捏维尔薇了呢。”莉莉丝一脸戏谑地看着朱雨枫说到。
“我差点都以为维尔薇准备来真的了呢。”爱莉希雅看着似乎已经变成了蒸汽姬捂着脸坐在座位上的维尔薇说到，看起来【极恶】应该是准备来真的，但是很不幸的是，原初维尔薇选择了拒绝……
能有这种小女生表情的，除了原初维尔薇，爱莉希雅想不到其他可能了，除了【极恶】以外的其他人格可能会有这个表情吧，但她们也绝对十有八九会选择切换人格不露面，所以羞耻到直接上号顶替极恶的，应该就是原初维尔薇了。
“如果只有极恶的话，那应该就是莉莉丝二号了。”朱雨枫想起了之前维尔薇试图把自己〇〇的那件事，最后也是原初维尔薇率先绷不住了顶号【极恶】，让她功亏一篑。
“喂喂喂，我可做不到她这样哦。”莉莉丝挑眉，“至少我不像是会把你关小黑屋的那种女孩子吧？”
朱雨枫刚想说一句“也是”，莉莉丝接着又说到：“不过如果你喜欢那种类型的话，我也可以准备好这样一个小黑屋。”
朱雨枫：“谢谢，我不需要，永远都不需要！”
伊甸施施然地在爱莉希雅身边落座，看来是她多虑了，维尔薇只要做得离谱到了一定程度，原初维尔薇就会羞耻到上号换人，那果然爱莉最主要的敌人还是莉莉丝，不过事实上似乎也正如枫所说的那样，莉莉丝可能和爱莉的关系没有那么糟糕？不涉及枫的情况下。
她们甚至在有的时候还会统一战线。
梅比乌斯虚着眼看着爱莉希雅，莉莉丝什么强度，爱莉希雅被挖了墙角还吃了那么多次瘪心里都没点数的吗？你居然还选择了直接叛变和莉莉丝统一战线？
爱莉希雅看懂了梅比乌斯眼中的意思，对此她只是耸了耸肩，拜托，如果不是她，现在这样挽着枫的手的就不是维尔薇而是莉莉丝了，什么叛变啊，真让【极恶】得逞的话，到时候枫的另一边坐谁又是个问题了，还不如先和莉莉丝合作呢。
这么简单的选择题，换梅比乌斯来她自己估计都是一样的答案。
苏打量了一下眼前的菜肴，做饭和莉莉丝这两个关键词联系到一起，苏首先想到的是某个难以回首的过去……关于梅和莉莉丝学了做饭，然后凯文为了不被送去急救拉着他和枫一起去吃那个不可名状之物的那件事……
再一看眼前的菜肴，他怎么都没办法把这些和梅端出来的那些玩意儿做联想，他本来还以为莉莉丝其实会做饭但是也不会像是她做其他事那样完美，但是现在看来……这不完全就是因为梅的做菜天赋是负数吗？
毕竟就算爱莉希雅也负责了午餐的制作，也总不可能全是爱莉希雅一个人做的吧？而且爱莉希雅的风格也非常明显，很好辨认，那莉莉丝负责的那些也就一目了然了。
苏伸出筷子尝试了莉莉丝所做的其中的一道菜，接着他就突然就理解了为什么枫在听到梅是和莉莉丝学的做饭的时候，那一脸怪异的表情，换他他都想不到能做出这样的午餐来的莉莉丝教出来的梅会做出那样的饭菜……
心里这么想着，苏看向莉莉丝，想问一下她是不是真的教过梅做饭，怎么最后的结果会变成那样？这是一个概念的饭菜吗？然后就发现莉莉丝已经开始试图给朱雨枫喂菜了，然后爱莉希雅也不甘示弱……
苏：“……”
算了，他选择继续低头干饭。
枫自己造的孽还是他自己收拾吧。
朱雨枫：“……”
要不以后他还是不出来度假好了，至少在逐火之蛾他都是在食堂吃饭的，在那个场景下就算是莉莉丝也不能明目张胆地这么做，爱莉希雅当然也就不会跟上了……
梅比乌斯看着自己碗里的饭，陷入沉思，之前是她不会跳舞，所以舞会都没啥机会，现在她不会做饭，夹菜的理由也是不如负责做饭的爱莉希雅和莉莉丝充分的……
当然最主要的是，她还是放不开，为什么她要那么做啊？要做也还应该是雨枫来……算了，他那破性格会主动才是见了鬼了。
肯定是因为爱莉希雅和莉莉丝都不正常！一定是这样的！
梅比乌斯这么想着，又看向了之前还在当蒸汽姬的维尔薇，现在的她已经换了一副表情，非常认真地在品尝饭菜，好了，看来是【百味】上线了。
黛丝多比娅看了看朱雨枫那边，又看了看科斯魔，思考了一会儿，刚准备试着学一下莉莉丝和爱莉希雅的操作，科斯魔已经把她喜欢的菜夹过来了。
黛丝多比娅：“……”
这……笨蛋阿魔！这样她要再给阿魔夹菜的话不就显得是她在这之前都没想到要这么做了吗？而且莉莉丝她们那边都是女孩子在主动，自己这边变成男孩子主动……等等，到底是自己和阿魔这边不正常还是枫那边不正常？
科斯魔：“？”
（你看着枫那边的表情，还看了看我，不就是想让我学爱莉希雅她们吗？为什么还要瞪我啊？）
午餐在众人的各怀心思中结束了，餐具的清洗自然而然的落到了要负责准备晚餐的朱雨枫的头上，樱也提出了要过去帮忙。
“晚上的晚餐，需要我帮忙吗？”樱一边清洗着盘子一边问到，“我……虽然只擅长做饭乿团什么的，其他的菜也是都学过一点的。”
“我知道，铃都跟我说过，但是大多数情况下，你们家里的饭，都是铃在做吧？”朱雨枫一边洗碗一边说到，“毕竟你也有相当的时间在执行任务，这段时间里铃不可能总吃你留下的饭团什么的吧？”
樱：“……”
所以她才觉得自己掺和不了高端局啊，什么底细都被自家老妹卖了个底朝天，自己上去除了白给还能干什么？
“晚上的饭菜的话，我可以帮忙。”维尔薇有点丧丧的声音在两人身后响起。
“是百味啊，你的话肯定是没有问题的。”朱雨枫点了点头，“正好，我刚刚看了一下莉莉丝之前就准备好了但是中午没用上的食材，有一些看起来她就是准备让我晚上来用的。可能晚上得准备的丰盛一些了。”
樱一边洗碗一边在心中思考，自己是不是也该去尝试一下以前没试过的东西了呢？
第一百七十二章 欺诈师
“所以……这就是你为了今天晚上的晚餐所制作的机器？”朱雨枫看着维尔薇拿出的机器说到。
“不，是自从那次我去食堂帮忙做了一次饭之后，食堂那边的人员就总想着我再过去一次，我嫌烦，所以给专家提了一些建议，做出了这个机器。”维尔薇说到，“我把我记忆中的食谱都记录了进去，按照设定的程序，它可以比人工更有效率地制作饭菜。”
“的确很厉害啊……”樱打量着这台造型颇有维尔薇风格的机器，“这样一来，制作起饭菜来就简单多了……”
不知道维尔薇有没有想法再做一个出来，这样以后自己出任务不在的话也就不需要担心铃在逐火之蛾的就餐问题了。
“也就是说，可以把这个当成是流水线生产？”朱雨枫说到。
“至少比起人工来可以节省更多时间。”维尔薇看向朱雨枫，“你……好像不满意？”
“倒不能说是不满意，对于一般人来说，这种可以直接解放双手做出美食的机器简直是求而不得的天才发明。”朱雨枫看向其他食材，“但是……如果你打算使用这台机器来制作今天的晚餐的话，我个人还是偏向于我自己来制作。”
樱若有所思地说到：“是因为爱莉希雅和莉莉丝她们是如此期待的吗？”
朱雨枫轻轻点了点头，他接着说到：“可以这么想吧，中午的午餐，是她们认真准备的，晚上的晚餐……早上的时候就说定了是让我来准备，那么我也不能让她们失望不是吗？我并不是不相信维尔薇制作的机器，也不是不相信百味的食谱。我不是天才，在料理方面跟百味你比起来就是在班门弄斧，但是，有的时候，享用料理的人，他们期待的或许不是料理的滋味如何，而是制作料理的人对此倾注了多少心意。”
维尔薇将目光移向了机器，似乎陷入了沉思。
“举个例子，就拿梅做的饭来说吧，你的机器所制作出来的料理和她的料理相比甚至都不在同一个概念上，让我来选我肯定选你的料理。”朱雨枫一边说着一边走到料理台前，完全没注意到维尔薇看向自己的古怪的目光，“但让凯文来选的话，就算他早就知道自己吃下梅的料理会被送去抢救，但他也肯定会毫不亁犹豫地选择梅的料理。”
虽然十有八九为了不被送去抢救，凯文还会把自己跟苏也拉过去……
要死一起死是吧？
“因为对于凯文来说，他吃梅的料理不是因为梅的料理好吃，而是因为那是梅做的料理？”樱说到，同时神色也变得有些古怪，这么看来，枫的情商似乎也没有那么低，但如果是这样，从目前看来，上一世喜欢枫的女孩子其实也不少，枫为什么就没看出来呢？
其实有种情况，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还有种情况，某人理论上可以说的头头是道，让他自己上又是另一回事了。
就比如他为了应付莉莉丝的情商考核，通宵看了不少心理分析的书籍，理论回答那是一个有理有据，让他身临其境去回答那他就还是那个可以让莉莉丝心肌梗塞的木头。
“是这样吗……原来是这样啊。”维尔薇若有所思，“原来那个时候，真的只是因为这个原因吗……不，其实我早该知道的，就是不愿相信而已……”
“嗯？”朱雨枫系好围裙，看向维尔薇。
维尔薇走到朱雨枫身边，从厨具中拿起一把刀，又看了看料理台上的砧板，说到：“我作为百味诞生的最初的原因，应该是原来的那个我，在某一天心血来潮想做一个厨师，她简略地看了一些有关厨艺的书籍，做出了让几乎所有人都为之赞叹不已的料理，除了凯文。”
“你不会是挑了梅做料理给凯文吃的那个时候去找的凯文吧？”朱雨枫扯了扯嘴角，那种情况下凯文肯定看都不会看一眼直接去梅那边来一个“向死而生”啊！
“那只是巧合。”维尔薇看到朱雨枫怀疑的目光，用一种委屈的语气说到，“真的只是一个巧合！当然……看到凯文根本没有犹豫就选择了梅，当时的那个我也很好奇为什么，就跟过去看了一眼，她当时的不理解和不甘心，到现在都留在了名为百味的我的心中。”
正常人都会不甘心的吧？朱雨枫在心中吐槽到。
梅做的料理他也见过，设想一下当时的情况，维尔薇得到了几乎所有人的赞扬，结果却在凯文那里发现自己输给了梅做出来的那不可名状的玩意儿……原来这就是最丧的百味对于制作对凯文武装也保持高度关注的原因吗？
这么说来，好像除了本我人格，所有维尔薇都热衷于制作对凯文武装去击败凯文来着……似乎一个两个都跟凯文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魔术师也跟他抱怨过，凯文作为一个观众，对“本世纪最伟大的魔术师，黄昏纪元的魔术王”的表演没有任何反应，简直是对她的侮辱。
话说回来，这不会就是百味性格比较丧的原因吧？因为她被切割出来的原因，就是在凯文那边受了挫折啊。
因为正常做料理输给了梅那个不可名状之物，所以百味在制作料理的时候，风格和食材的挑选以及组合也在往怪异的方向靠拢，到最后的结果虽然称得上是美味，但总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
“其实原初的我后来也想过，是不是因为凯文对梅的爱足以填补料理上的差距。”维尔薇抓起一条鱼刮去它的鱼鳞。
“你都想到了，为什么还选择继续这样做呢？”朱雨枫也开始处理其他食材，“凯文对梅的感情，即使经历万年的时光沉淀，也无可动摇。”
“因为我是维尔薇。”维尔薇说到，“只要我愿意，那么我就可以。要想实现这一点，凯文毫无疑问就是我们所需要跨过的一道坎，我在诞生之初的目的，就是为了能够做出一道，足以超越凯文和梅的感情的料理。”
“那可真是在挑战不可能啊……”朱雨枫嘀咕道，“一般来讲，只要梅做了饭，哪怕吃了之后会被抢救个三天三夜，凯文也义无反顾的……”
“你……和我们又有什么不同呢？”维尔薇说到。
朱雨枫切菜的手一顿。
“以一个普通人类的身份，成为融合战士，背负起常人难以忍受的痛苦，带着也许所有人都不会相信的秘密，一个人对抗着全世界。”维尔薇继续说到，“仅存于理论中有可能的，以人的意志成为律者，跨越终焉，扭转十三人的命运……哪一项，在外人看来，是可能的？”
“呃……”朱雨枫一噎，然后试图挣扎，“不试试又怎么知道呢？因为我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我本来就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啊，你们除了战胜凯文，你们还有很多事情都可以让人啧啧称奇，甚至智商上完完全全地碾压凯文啊？”
他才不会说他刚成为融合战士的时候曾经因为副作用太痛了躲被子里哭呢！
等等，说到这个，莉莉丝也是知道的吧？！她……她应该不会说出来的吧？应该？
“而且……我也没有完全扭转你们十三人的命运啊。”朱雨枫垂眸，“我……到最后还是没有救下爱莉希雅，没能挽回【最后的宴会】的结局。”
“但你让她爱上了你。”维尔薇说到，“这难道不算是改变吗？”
朱雨枫沉默。
这应该……算吧？他也不清楚，感情方面他已经选择摆烂了。
“本质上，我们其实都是一样的，无关双方的天赋，无关我们所曾抵达的前路，我们都不过是……想证明自己的愚人罢了。”维尔薇说到。
朱雨枫看向维尔薇，他总算是发现不对劲了：“你是……本我维尔薇？你什么时候……”
“从一开始就是我，毕竟虽然现在有了人格的划分，但是我也还是那个欺诈师嘛。”维尔薇说到，“百味是从我的思维中分割出去的，我想要再模仿，也不是很难。”
朱雨枫想到了乐土里本我维尔薇对峙极恶维尔薇的时候，的确是再一次模仿出了其他人格并完成了切割，只不过，因为切的太多，本应该作为主人格的本我人格，最后也变成了和其他人格一样的【副人格】，和极恶同归于尽。
那个极恶或许的确有手段击败侵蚀，但是那对于所有人而言并不算是一个美好的结局，所以被本我否定了，因为……
十三英桀真正的团宠，其实是爱莉希雅吧？为了爱莉希雅想要的十三英桀一起并肩作战的愿望，他们都愿意将生命压入枪膛，只为换回一人，为芽衣，为所有的玩家，献上了属于前文明的英雄们最后的也是最盛大的落幕。
说起来，也不知道乐土之外的那个凯文最后的落幕会是什么样的，因为免疫戒律的代价，凯文到后面都做不了梦了，他在最后，还会梦到梅吗？
又或者，他的落幕是安静的，因为那是他五万年都未曾得到的宁静。
或许，从现实的角度来看，乐土英桀们的选择是不明智的，但是，谁又能永远保持理智呢？梅作为最理性的人，她照样会为了凯文付出她全部的感情。
不知道，如果一切都没有重启的话，乐土里的自己，最后会和爱莉希雅和解吗？在侵蚀入侵的时候，他也可以和所有人一起战斗吗？
谁知道呢？
“真不愧是最初的天才啊，我一开始都没认出来。”朱雨枫从思绪中回神，“话说，我这样，对百味来说不会有些打击她了吧？”
“嗯……”维尔薇似乎思考了一下，然后说到，“她说她不介意。”
朱雨枫沉默了一下后说到：“……重生后，你们交流好像都可以直接脑内交流了，以前你们交流都得用专门的记事板吧？”
“的确，这也许是因为我现在的状态，说人格分裂其实也不能完全概述。”维尔薇说到，“当初在切割完所有的人格之后，每个人格的记忆都是独立的，重生之后每个人格独立的记忆也没融合，就这样直接保留了下来，变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
停顿了一下后，维尔薇又说到：“说到底，每一个人格，其实都是我自己的一面镜子吧？就比如，我有很多想做，但是理性告诉我不能做的事情，极恶和魔术师可以做到。我不自信的一面，又如同百味那样，害怕被否定，对自己总是没有信心。就连和我最像的指挥家……其实也是我理想中的一个自己吧？可以调度所有的人格，自信却又不至于傲慢……”
“所以，最初的时候，你到底是为什么会讨厌你自己呢？”朱雨枫问到。
“不知道。”维尔薇回答得很干脆，“就是不喜欢我自己，觉得这不是我想要的样子，但我又不知道我想成为什么样子。”
“所以你开始当一个欺诈师，模仿出所有你觉得你可能会喜欢的样子？”朱雨枫说到，“你想从别人的眼中看到自己的样子，但是模仿到后来，你反而越来越讨厌最初的自己，所以做完了融合战士手术，完成了人格的分割之后，你就果断地陷入了沉睡，因为……被大家所接受的那些自己，其实都不是真正的你自己？”
维尔薇愣了一下，然后移开了目光：“你的情商，明明没有那么低啊……”
“我的情商一直都没有那么低的好吧？”朱雨枫无语地说到，“虽然可能在别人对我的感情这方面我确实不太行，总是对自己没自信所以就总是以最坏的可能去思考……”
而且说到这个，某个莉莉丝好像和维尔薇很像啊，只不过莉莉丝讨厌的是她伪装出的那个乖乖女模板的自己。
维尔薇嘴角轻轻勾起一抹笑容，她忽然把话题一转：“话说，一直都没有问过你，我们最初认识的时候，你还记得是哪次吗？”
朱雨枫思考了一下，说到：“如果说是正式的交集的话，应该是第八律者事件后，莉莉丝想要建立堕天使小队的那段时间的事吧？”
“哦，那个时候啊，对你来说确实。”维尔薇垂眸，“但是早在那之前，在你前往欧洲分部之前，我就已经开始关注你了，对我来说，认识你的话，那就更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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