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坏前文明，英桀们和我一起重生 第48章

　　八重樱立刻将手按在了腰间的刀柄上：“米德拉什？”

　　琪亚娜也警惕地看了过去，那是一个穿着深紫色一副的绿头发女孩，她举起双手表示自己没带任何武器也没有恶意：“放心啦，放心啦，我没有恶意，也不是来打架的。”

　　“米德拉什？那位传说里的律者？”布洛妮娅的声音有些疑惑，“据说，第一律者理之律者并非是第一位诞生的律者，在天命的一些传说里，第一位律者应该是侵蚀之律者米德拉什，她为当时的欧洲带来了恐怖的黑死病，并在那之后辗转于极东和神州，四处作乱，造成了全球范围的瘟疫大流行，最后被神州赤鸢仙人联合沙尼亚特家的另外一位先祖爱莉希雅·沙尼亚特一同将其击杀。可是，这应该都只是传说，无论是天命还是逆熵，都没有确切资料记载这件事……如果她真的存在，那么她的能力，应该是带来瘟疫。”

　　“如果说是瘟疫的话，极东确实也有类似的传说呢。”芽衣也说到，“不过跟布洛妮娅说的有些出入，在我们的传说中，是有一位瘟疫之神被镇守在极东的大狐妖和猫妖给联手斩杀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难道沙尼亚特家的先祖是狐狸，赤鸢仙人是猫妖？这啥啊？琪亚娜有些懵，而且米德拉什这个名字，她好像听某个缺德的圣痕意志提起过，但是具体的他也没说更多。

　　只知道，那个缺德家伙的确承认了米德拉什是一位律者。

　　她忽然就有些心虚，如果传说是真的，那那位爱莉希雅大人也真的存在？而且搞不好现在还活着，自己之前还说她就是爱莉希雅来着……

　　爱莉希雅大人应该不会计较吧……说起来这不也是某个缺德圣痕意志说自己是路西法·沙尼亚特的错吗？！

　　将自己脑袋里那些有的没的甩到一边，琪亚娜只是警惕地看着米德拉什，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眼前的人可能是一位律者啊，当初第二律者造成的大破坏到现在还经常被人提起，在五百年前造成世界瘟疫大流行的侵蚀之律者……

　　绝对不可小觑，即便那只是传说，因为就算那是拟似律者，也足够恐怖了。

　　米德拉什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琪亚娜，然后看着八重樱笑意莫名地说到：“我还是希望你好好地考虑一下，不要忘了你的妹妹是因为什么死的。”

　　八重樱沉默。

　　“宿命什么的，永远都是最可笑的逃避方式。”米德拉什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说到，“是谁赋予了你们生命？是谁为你们戴上了枷锁？又是谁，为你们编织了这可笑的宿命？那个盒子里的东西，你自己也有感受到一些什么吧？难道，你就从来没想过，想那高高在上的这个世界上的另一个你，发起复仇呢？”

　　八重樱咬牙。

　　米德拉什笑着摇了摇头，看向琪亚娜，慢悠悠地说到：“而你……卡斯兰娜家的后辈，你又能改变什么呢？”

　　接着她的笑容变得十分诡异：“即便……你和他一样，知晓了一切的始末……”

　　随着米德拉什话音刚落，整个空间都开始变得扭曲起来。

　　“检测到不明原因使圣痕空间发生异变！我们无法查看到你那边的情况！布洛妮娅立刻安排你脱离圣痕空间。”布洛妮娅的声音充满了凝重，“意识潜入装置连接断开准备，3，2，1……断开失败？！”

　　“琪亚娜！”芽衣和姬子同时喊道。

　　在熟悉的晕眩感过后，琪亚娜发现自己又站在了八重村的村口，正如上一次看到的结局那般，天守阁那传来了雷鸣与凤唳，到处都是村民的尸体……

　　“圣痕空间恢复正常……”布洛妮娅似乎松了口气，“笨蛋琪亚娜，你没事吧？”

　　“放心，我好得很。”琪亚娜说到，“只不过，结局好像又回到原点了。”

　　说着琪亚娜前往了之前和卡莲一同击败八重樱的地方，看着卡莲悲伤地呼唤八重樱的名字，琪亚娜就知道自己这次还是什么都没改变。

　　“任务危险评估等级上升，布洛妮娅建议立刻终止此次任务。”布洛妮娅说到。

　　“不，布洛妮娅，再让我尝试一下吧，至少这一次，我们知道了究竟发生了什么。”琪亚娜低声说到，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疑的坚定。

　　远处，黑发的青年站在高山之上凝望着天守阁的方向，轻轻地叹了口气：“莫斯提马，这就是你整的活吗？”

樱色轮回·第三轮回

　　“不行，布洛妮娅，立刻准备断开琪亚娜的意识连接。”姬子的声音在通讯频道中响起，“即便是圣痕记忆中的拟似律者，那也是曾经引起世界大瘟疫的恐怖存在，是需要出动S级女武神才能处理的，而且从刚才的状况来看，这位侵蚀之律者，似乎仍然能够在圣痕空间中拥有异样的力量……之前，我可以把这个当做是一次对你的测验，琪亚娜，但是现在，情况已经不一样了，我必须保障你的安全！”

　　“可是……”琪亚娜想要反驳，耳中却只传来布洛妮娅的声音：

　　“布洛妮娅赞同姬子老师的看法，笨蛋琪亚娜，现在不是争强好胜的时候。意识潜入装置，断开准备，3,2,1……”

　　忽然通讯频道就像是被什么给干扰了一样，在一阵嘈杂的声音过后，布洛妮娅那边就彻底没了声音。

　　“布洛妮娅？布洛妮娅？”琪亚娜试图呼唤自己的伙伴，然而她并没有得到回应。

　　现实世界中。

　　“布洛妮娅，这是怎么回事？！”芽衣有些慌乱起来，“为什么又无法断开了？”

　　“原因不明……”布洛妮娅的额头开始冒出冷汗，她的手指在屏幕上迅速操作，“重装小兔正在分析原因……等等，这是……有一股不属于学园长背后的圣痕的数据接入了意识潜入装置，这个数据的来源，是笨蛋琪亚娜？”

　　“这是什么意思？”姬子问到。

　　布洛妮娅思考了一下，然后有些不确定地说到：“琪亚娜和学园长都有卡斯兰娜家的血脉，她们的圣痕可能在侵蚀之律者干扰空间时发生了共鸣，换句话说，现在……我们能做的，就只剩下等待结果了。”

　　“琪亚娜……”芽衣有些担忧地看着躺在装置中的琪亚娜，“那要是强行中断连接的话，有没有办法可以让琪亚娜回来？”

　　“那样的话结果就只有一个，琪亚娜的意识，会永远地留在学园长的圣痕空间中。”布洛妮娅说到，“芽衣姐姐，布洛妮娅知道你很担心笨蛋琪亚娜，但是……我们现在除了等待，真的没有任何办法了。”

　　芽衣咬了咬唇，早知道，她就不同意琪亚娜去冒这个险了，她宁可现在遇到危机的是她自己。

　　“没事的，芽衣姐姐，这个时候，我们还是相信琪亚娜吧，虽然笨蛋琪亚娜平时总是一副不靠谱的样子，但是……还记得我们相遇的时候吗？”布洛妮娅安慰芽衣到，“琪亚娜她，不会那么容易被击败的。”

　　芽衣闻言，回忆起自己和琪亚娜的初遇，以及长空市的那场逃亡……

　　“律者又怎么啦？谁规定了人不能喜欢律者？我可是超级超级喜欢芽衣的哦！”

　　芽衣轻轻地点了点头：“嗯，我相信琪亚娜。”

　　圣痕空间中。

　　数次联络布洛妮娅失败的琪亚娜只能放弃联络，她开始思考眼下的情况，异变是在那个米德拉什和她见面之后发生的，米德拉什则是说了一句什么来着？反正就是对她能不能改变原有的结局抱有期待的样子，也就是说，这还是跟打游戏一样，只不过变成了必须打出happy ending才能结束游戏。

　　“加油试一试吧！”琪亚娜在心中给自己打气到。

　　琪亚娜按照原本的记忆与八重樱相遇，然后发现了卡莲，这个时候，她留意了一下卡莲手中的黑盒子，记住了黑盒子的样子，接着就帮助八重樱采集草药。

　　在等待八重樱熬制草药期间，琪亚娜再次进入八重樱的家中，打量起她家中的布置。

　　按照上一次的记忆，八重樱是说她有一个几年前就已经过世了的妹妹，可是看着屋内的布置，如果八重樱说的是真的，那么她好像在这几年里都没有走出妹妹离世的阴影的样子，一切的布置都像是这个屋子还有另一个人存在一样，仿佛八重樱是在以此安慰自己，自己的妹妹并没有离世，她只是出了一趟远门。

　　琪亚娜拿起了桌上的小巧的手铃，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八重樱……她一定非常悲伤吧？一味地想要欺骗自己妹妹还活着，却又坚持给妹妹扫墓，面对着妹妹的墓碑的时候，她……

　　米德拉什当时说过的话再次响起：

　　“是谁赋予了你们生命？是谁为你们戴上了枷锁？又是谁，为你们编织了这可笑的宿命？那个盒子里的东西，你自己也有感受到一些什么吧？难道，你就从来没想过，想那高高在上的这个世界上的另一个你，发起复仇呢？”

　　被赋予的生命，被戴上的枷锁……还有那个所谓的宿命和世界上的另一个你？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难不成还有一个八重樱她没看到？听说极东这边似乎是有一个叫啥影武者的传统，芽衣跟她提过一次，那个缺德家伙也说过一次……好像是说影武者是专门替正体活动挡枪的职业来着？

　　大致的她也记不清了，她平时也不关心这个啊！有这功夫多吃几碗饭不好吗？

　　“要是那家伙还在就好了……”琪亚娜喃喃道。

　　说完琪亚娜就回过神来，摇了摇头，现在不是想能不能有人来帮她的时候，因为想再多那家伙也不会凭空站在自己面前，说起来自己只听过他的声音，猜测他应该是个男的，除此之外，她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至今都记得那家伙对自己的嘲讽：

　　“喂，我只能听到你的声音，但是你可以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那我洗澡的时候你是不是在偷看？”

　　“先不说你那身材有什么好看的，我看这个有什么意义吗？”

　　那个玩意儿说这话的时候语气特别坦诚，坦诚到琪亚娜想揍他又不知道他在哪。

　　她身材怎么就不好看啦？！明明很好的好吧？！

　　琪亚娜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又想到那个缺德带冒烟的圣痕意志了，真是的，每次到了这种时候就特别容易想起那个欠扁的瘪犊子玩意儿，还不如多想想今天晚上怎么混到芽衣床上去贴贴呢……

　　正当琪亚娜在思考的时候，卡莲醒了过来，见到卡莲醒了，琪亚娜就把之前和卡莲见面时说的话又说了一遍，在取得了卡莲的初步信任后，琪亚娜选择单刀直入问出了她很关心的一个问题：“卡莲大人，你一直带着的那个黑盒子，究竟是什么东西啊？为什么三大家族全都要为此通缉你呢？”

　　卡莲愣了一下，然后有些苦笑着摇了摇头，说到：“是啊……大部分的人，应该都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就算我说出来，恐怕也没人相信吧……知道这是什么的，除了我，应该也就是埃莉诺、奥托，还有尼可拉斯叔叔了吧……”

　　“我愿意相信你！”琪亚娜坚定地说到。

　　卡莲闻言抿了抿唇，露出了一个有些疲惫的笑容，她说到：“这个眼神……没想到，到了这个地步了，卡斯兰娜家还有人愿意相信我……那我就告诉你吧，琪亚娜，那个盒子里，就是在欧洲横行的黑死病源头之一。我不知道到底是谁创造出的这个东西，我只看到了尼可拉斯叔叔将它交给奥托，让奥托研究这个东西……我质问奥托，奥托也只告诉我，这是埃莉诺从沙尼亚特家的禁地里带出来的东西。天命，想要发起第二次东征，他们想要把这个盒子里的东西释放到神州，为此他们甚至不惜拿平民做实验……当时已经没有时间留给我做更多的事了，我所能做的，就只有打晕奥托，把这个盒子带走……”

　　突然间有点同情奥托主教了怎么办？

　　卡莲仰起头，看着天花板有些出神地回忆起当时的情况说到：“我想要把这个盒子带给赤鸢仙人，以她的力量，一定可以摧毁盒子里的东西，但是……我前往太虚山拜访仙人的时候，仙人的学生告诉我仙人已然出游不知去向，而天命的追兵紧随而至，我没有选择，只能一路向东，最后到了这里……我来这里，也是听说极东有一位实力莫测的狐妖镇守，我就想，如果传说属实，那么，她或许可以帮助我。”

　　琪亚娜闻言也陷入了思考。

　　她记得布洛妮娅说是赤鸢仙人联合爱莉希雅大人共同击杀了米德拉什，而芽衣说狐妖和猫妖一同击杀了一位瘟疫神，如果卡莲说的是真的，那么米德拉什和瘟疫神是不是应该分开来看？狐妖所斩杀的，其实就是黑盒子里的东西？

　　毕竟赤鸢仙人在天命的档案中的确存在，只不过后面她飞升了，爱莉希雅大人的话，就完全是传说了，而极东……琪亚娜果断选择相信芽衣！

　　芽衣说有那就有！

　　于是在经历了一番思考之后，琪亚娜想出了一个解决方案，先解开八重樱的心结，她恐怕做不到，但是卡莲应该可以，然后就是黑盒子里的东西，这玩意儿反正后面也没记载，有的话就是她没听课，现在也没别的出路了，就当它是被狐妖摧毁了吧，所以……

　　琪亚娜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

　　狐妖？八重樱最后变成的崩坏兽不就是一只大狐妖吗？米德拉什也说了世界上的另一个她，也就是说，八重樱很有可能认识那位真正的大狐妖？！

　　好像很有道理啊，不亏是自己，真聪明！

　　正当琪亚娜为自己的推理洋洋自得的时候，场景忽然开始变换，她站在了夜晚的八重村村口前。

　　琪亚娜：“？”

　　这……刚刚八重樱还没进来跟卡莲说话吧？难不成已经满足了可以跳剧情的条件所以就直接跳剧情了？

　　接着她一下就注意到了独自离村的八重樱，顾不得多想，琪亚娜拔腿就往八重村里跑，一路狂奔到八重樱的家前，进去一看卡莲果然在，只不过卡莲并没有睡着，而是站在门口有些担忧地看着门外。

　　“卡莲大人！”琪亚娜连忙喊道。

　　“琪亚娜？你怎么会在这里？”卡莲讶异到。

　　琪亚娜拉起卡莲的手就往外跑：“没时间解释了，我刚刚看到八重樱一个人往村外去了。”

　　“诶？”卡莲先是一愣，然后若有所思般低语到，“应该……是去看凛了吧？樱最近确实有些不对劲……”

　　反应过来的卡莲甚至跑的比琪亚娜还快了起来。

　　两人抵达村外的墓地的时候，八重樱正在和米德拉什对峙，米德拉什也正在试图蛊惑八重樱。

　　“樱！”卡莲先是唤了一声八重樱的名字，然后站在了她的身边同样警惕地看着米德拉什，“这是……？”

　　米德拉什似乎有些意外，然后瞥了一眼跟在卡莲身后的琪亚娜，然后嘴角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她优雅地欠了欠身：“看来，今夜并不独属于你我，那，就暂许我先行告退吧，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考虑一下我的建议哦，八重樱。”

　　说完，她就像是影子一样融入了阴影之中，无迹可寻。

　　“樱，她是谁？”卡莲有些疑惑地看向放松了警惕的八重樱说到，“我刚才好像听到她说什么世界上的另一个你？是天守阁里的那位吗？”

　　“诶？卡莲大人你认识另一个八重樱吗？”琪亚娜有些意外地问到。

　　“不……也不算是认识吧……琪亚娜，还记得我和你说起过的镇守在这的狐妖吗？她……除了那对狐狸耳朵，和樱几乎一模一样。”卡莲有些迟疑地说到，“那个盒子，我已经交给了她，相信她一定可以处理好的。”

　　八重樱只是沉默地看着卡莲。

　　卡莲注意到八重樱的神色不对劲，她上前双手握住八重樱的手说到：“樱，我不知道那个人到底跟你说了什么，我只知道，你一定有事情瞒着我，那件事，也一定让你很难过。樱，我说过，我会保护你，我会和你一同战斗，一起走下去，所以……如果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我希望你可以告诉我，我们可以一起承担……不是吗？”

　　八重樱眼神动了动，她看着卡莲真挚的目光，许久，才说到：“卡莲，并不是我想要瞒你，但是……我只是害怕你会因此离我而去。”

　　“那怎么会呢？”卡莲语气坚定到，“我们相处了快一年了，你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孩我还不清楚吗？既然如此，我又是为什么要离你而去呢？是你救了我，收留了无处可去的我。”

　　八重樱沉默了一下，然后说到：“卡莲，我……其实并非正常人类。”

　　“诶？”卡莲和琪亚娜都是一愣。

　　“我和我的妹妹凛，都是被天守阁里的那个真正拥有‘樱’这一名字的……那位大人，所创造出来的，她将我们称呼为圣痕计划和融合战士计划连通的实验体，这整个八重村的所有人，都不过是她的实验体，从诞生开始，我们就要面对与那些妖兽的搏杀，以此来激发我们背后的圣痕的力量……村外时不时出现的崩坏兽，其实就是那位大人投放的。”

　　“她怎么能……”卡莲瞳孔一缩，“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不知道。”八重樱悲哀地摇了摇头，“我的妹妹凛，在几年前，因为背后的圣痕失控，最后变成了妖兽的模样，是被我亲手斩杀的……”

　　琪亚娜和卡莲两人瞳孔地震。

　　“在那之前，我斩杀过不少和凛一样，因为圣痕失控变成妖兽的人，但是……我从来没想到，就连我的妹妹，都是死在我的手里。”八重樱的声音有些颤抖，“村里的人为我的又一次胜利欢呼，他们到现在都会去说凛不自量力，但是……凛一开始变成那样的初衷，就是为了守护他们啊！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呢？”

　　卡莲和琪亚娜都陷入了沉默。

　　“就像米德拉什说的那样，这个村子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八重樱继续说到，“我战胜不了那位大人，她的力量超乎你们能够想象的极限，我见过她斩杀巨兽时的那一刀，那是我永远无法企及的，神明的雷霆……米德拉什给了我另一条路，斩断这一切的宿命的路，她让我去天守阁，偷出那个盒子，在村子里释放，将所有的罪孽，全部埋葬。”

　　“也许……那位大人她确实错了，但是，这个村子的村民，他们……是无辜的。”卡莲有些干涩地说到，真的无辜吗？她不知道，她只能这么说。

　　“可我因为他们失去了我唯一的亲人！”八重樱说到，“而我却还要在这里，日复一日地履行巫女的职责去守护他们……”

　　“可现在你还有我不是吗？樱。”卡莲说到，“不管接下来遇到什么，我都会和你一同面对，我会和你一起生活下去，大不了，我们离开这个村子，一起去神州生活。”

　　“卡莲……”

　　琪亚娜默默地看着月下相拥的卡莲和八重樱，心想，这下应该happy ending了吧？

　　接着周围的世界开始扭曲，琪亚娜发现了自己身处于一片树林中。

　　在她的面前，是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的八重樱和卡莲，在她们的对面，是一位带着狐狸面具，有着狐狸耳朵的女孩，她的声音除了比八重樱更加冷漠之外，和八重樱别无二致：“卡斯兰娜家的人，你因为什么来到这里，我不关心，你和八重樱之间有什么，我也不关心，但是，她属于八重村。”

　　“每个人都有权利去掌握自己的人生！”卡莲说到。

　　“说得对，但我不在乎。”狐妖如此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