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梦醒天绝
她赌咒发誓,这阵容要是能输了,她就当场把圣晶石吃掉。
然后,她就看到了敌方御主的情报……好吧,似乎有一点点草率了,对面也没一个简单的。
除了有个叫苍崎橙子的欧巴桑以外,剩下的几位御主也全都是能容纳英灵附身的凭依体。
不过!他们在这里仅仅只是普通魔术师啊,没凭依英灵的话应该不能亲自上场打架吧。
所以,综合起来看,应该还是幼所长这一方更厉害些,更别说还有我们迦勒底在暗处充当外援。
正是抱着这种想法,藤丸立香才能在圣杯战争的第一夜睡得如此香甜,然后就被一脸懵逼地叫了起来。
“抱歉,藤丸立香姐姐。”奥尔加玛丽不好意地揉捏着衣角,回应道:“事情出了点儿意外。”
头戴睡帽的福尔摩斯鼓捣好烟斗,边点火,边说道:“那就请两位先坐下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吧。”
贤淑的玛修将咖啡壶从厨房中拿了过来,为所有人都斟好了热咖啡,示意道:“来,请用咖啡。”
“谢谢。”基尔什塔利亚礼貌地接过咖啡杯,微微抿了一口后,才开始讲起了不久前发生的事情。
由于大体经过并不复杂,所以基尔什塔利亚不到五分钟的时间就讲完了,并且也阐述了后续的计划。
而为了避免再发生什么难以预料的冲突,基尔什塔利亚更是把姬尔伽美什这个不稳定因素安排好了。
他找了处伦敦市内的五星级酒店,然后刷卡给姬尔伽美什和阿蒂拉开了一间总统套房,包了七天。
此时此刻,姬尔伽美什要是还没睡觉的话,应该正坐在落地窗前,手上摇晃着价值十几万的红酒。
这个挑剔异常的家伙会一边品尝,一边将其贬低得一无是处,然后再从宝库中取出自己的酒。
“现在应该是六对五的局面了,所以你们迦勒底做为一支奇兵能发挥出相当重要的战略作用。”
说到此处,基尔什塔利亚略微顿了顿,先是看了藤丸立香一眼,随后才转向了福尔摩斯。
“福尔摩斯先生,我记得你的职阶是Ruler吧?既然如此,那不知能不能请您适当地行使些职权呢?”
福尔摩斯闻言露出了讶然的神色,笑着问道:“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当此战的假裁判来吹黑哨?”
“正是如此。”基尔什塔利亚毫不避讳地点头承认了,解释道:“既要保证胜利,又要不使冲突进一步升级,那么适当地利用规则就是最好的选择……如果可以的话,我不希望本次圣杯战争出现伤亡。”
在说这番话的时候,基尔什塔利亚一直在看着福尔摩斯的眼睛,端正得体的模样也没有任何动摇。
在得知了对方的真名后,基尔什塔利亚就知道说谎是骗不过名侦探的,想打动对方唯有足够真诚。
而基尔什塔利亚也确实是这么想得,从某些方面来看,他这副模样似乎算不得是个真正的魔术师。
基尔什塔利亚从小就是个天才,其拥有的非凡天资即引来了崇拜也招来了妒忌,更激起了杀意。
而想铲除他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基尔什塔利亚的亲生父亲,沃戴姆家族上一代的家主。
在十五岁那年,基尔什塔利亚因刺杀而重伤,逃到了桥洞底下。
濒临死亡之际,他被一个带着隐身礼装并且心智不全的流浪儿搭救了。
为保护和救活基尔什塔利亚,流浪儿将礼装留在了枕头边并孤身出去找寻食物和药品。
回来时,流浪儿带着偷来的伤药、一筐新鲜的面包和一身被打出的重伤,没过多久就不治身亡了。
这件事对基尔什塔利亚造成了巨大的冲击,他觉得那筐面包是自己吃过的最好吃也是最难吃的面包。
好吃是因为那确实救活了他的命,难吃是因为这面包是带血的,是一个萍水相逢之人用性命换来的。
‘他是谁?他为何会带着隐身礼装?他又为何要救我?明明,大家只是刚见面的陌生人啊……’
基尔什塔利亚常常如此想着,然后摩挲着无名恩人留下的遗物,那件隐身礼装——一条蓝宝石项链。
尽管至今都没想明白,但基尔什塔利亚的人生观却因此发生了巨变。
他仍然还是那个享誉时钟塔的天才魔术师,但内心里被善良融化的冷酷却再也冻结不起来了。
自信而不傲慢,冷静而不冷血……这就是现如今的基尔什塔利亚,而他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
福尔摩斯自然感受到了基尔什塔利亚的真诚,通过迦勒底的资料,他对这位A组队长有不少了解。
只不过,冒充裁定者一事实在是有些违背侦探的正义啊,万一被别人揭穿了的话,那就更加糟糕了。
“Master,你的意见呢?你觉得基尔什塔利亚先生的提案如何?如何行动,还是要以你的决定为主。”
福尔摩斯直接将皮球踢给了藤丸立香,这种黑锅和骂名还是让御主来背好了,反正都已经是人类恶了。
“嗯……我觉得还蛮不错的。”藤丸立香不疑有他,认真地思考起来:“就是具体要如何进行?”
毕竟,圣杯战争的规则到底是什么至今好像也没个定论,似乎这东西就跟习惯法一样,没有实质文件。
而Ruler职阶理应承担的义务倒是能用一句话概括:如果哪一天要把和两件事拿来称量的话,肯定要毫不犹豫地选择更重要的一方。
因此,裁定者的义务也没有具体的标准,似乎完全依靠担当该职阶从者的主观判断。
如果真有人能在圣杯战争中将Ruler笼络住的话,那确实能够占据到相当大程度的优势。
“如果可以的话,我会先让戴比特的Shielder去换掉一个正统职阶,然后提出清退违规职阶的审议。”
基尔什塔利亚想好的游击战术就将用在这里,围绕着如何给埃阿斯创造跟敌方从者一对一决战的条件来展开。
目前,明面上总计有十名从者,贵族方和民主方的违规职阶分别为一个和两个,让埃阿斯换掉一个敌方的正统职阶,然后再借助福尔摩斯的裁决清退两个违规职阶,那民主方将只剩下两个从者。
如此一来,基尔什塔利亚感觉胜负如何就已经能够锁定了,甚至只需要三四天的时间就能终结战争。
哪怕到时候福尔摩斯不出手,那也是四打二的局面,而且他们这方还有项羽、阿蒂拉和姬尔伽美什。
听着基尔什塔利亚的叙述,藤丸立香和奥尔加玛丽都是越听眼眸越亮,感觉这绝对是天才般的计策。
“好!就这么办!”藤丸立香拍板做出了决定,整个人都变得迫不及待起来,急着想要吃瓜看热闹。
“哎。”福尔摩斯叹了口气,回应道:“既然Master这么说了,那我就勉为其难地牺牲一下吧。”
“那就拜托二位了。”基尔什塔利亚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露出了开心的笑容,仿佛已经胜券在握。
……………………………………
当安兹乌尔恭赶到之时,项羽和库·丘林还未分出胜负。
单论武艺是项羽占据上风,但狂阶的库·丘林却拥有非人的身体。
因此,即便是项羽也难以在短时间内将其彻底击败,只能不断寻觅时机。
而库·丘林别的对战经验或许不多,但唯独被枪术高手蹂躏的惨痛回忆那是一点不少。
所以,他完全不给项羽一点儿机会,不管是进攻还是防守都做得无可挑剔,完全不像是个狂战士。
就这样,霸王和狂王像是棋逢对手般疯狂拼杀着,周围的大地都被打崩裂了,闹出的动静像是拆迁。
只不过,远坂凛和露维亚瑟琳塔提前布置好了各种魔术结界,将异常的响动和景象全部屏蔽了起来。
凛冽锋锐的枪锋在对手身上留下刮痕,鲜血的刺激令两位武人更加激狂了,又拿出了更强的手段。
“很好!很好!这样才有狩猎的价值啊,哈哈哈哈!”
库·丘林主动向后撤出了两步,双手持握着魔枪压低了身体,脸上挂着兴奋到扭曲的笑容。
“霸王!你的心脏我就收下了——穿刺、死棘之枪!!”
只要刺出就必定贯穿对手心脏的魔枪,这可是库·丘林最出名的宝具,堪称是从者质量检测器。
“逆转因果的必杀吗?也可以视作是既定的命运……哼!命运,不配做我的对手!”
面对因果律宝具的必杀一击,项羽自然察觉到了致命的死亡危机,也掀开了一张自己的底牌。
“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尽管怒吼出了这两句话,但对项羽有用的其实只有前半句。
这是他在感觉自己陷入了绝境时才能发动的专属技能——破釜沉舟。
这个四字成语概括了一场属于项羽的战争,概括了一场属于西楚霸王的胜利。
而其中凝聚的则是项羽对绝境的信念——此战,要么胜了活着,要么输了去死!
刹那间,项羽的各项属性均得到了极大幅度的提升,甚至连幸运都上升了一个位阶。
再加上,西楚霸王久经沙场历练出的高等级直感,穿刺死棘之枪的轨迹顿时无所遁形。
“哈哈哈哈……纵使是天要亡我,也需费尽百般周折,区区一杆魔枪也配取我霸王性命?”
第七百五十二章 第一夜结束 5K
虽说枪兵的幸运常态为E,但项羽却显然不在此列。
尽管最终自刎于乌江,但他此前的一生可谓是顺风顺水,也称得上是开挂。
可能比不上独占一石的常山赵子龙,但项羽的常态幸运值怎么也是个B的水平。
而面对能逆转因果的穿刺死棘之枪,大体上只有三种较为合适的应对方法,能保命不死。
其一,就是时刻注意库·丘林的行动,在他摆出释放宝具架势时立刻后撤,脱离宝具锁定的范围。
其二,就是靠自身的宝具或技能硬抗,例如像持有十二试炼的赫拉克勒斯那样,命够多随便让你杀。
其三,就是拥有转命的强运再加上了不起的直觉,曾经的阿尔托莉雅就是凭此才避过了穿心一击的。
于项羽而言,前两个方法已经不需要考虑了,毕竟穿刺死棘之枪已经刺出来了,只能尝试第三个方法。
做为武之霸王的直觉,告诉他这么做能行,他就毫不犹豫地这么做了,而他也确实集齐了所需条件。
相比起闪躲,项羽更是做出了霸王才会有的非凡应对,他迎着斗折蛇行的血红枪芒探出了自己的大手。
“定!!”
伴随着一声暴呵,项羽的手死死地攥住了穿刺死棘之枪的枪杆,足以拔起山岳的巨力令魔枪仿佛扎入了超合金中一般,一下子就使得高速穿刺的魔枪被牢牢地钉在半空之中,距离目标尚有毫厘之差。
“什么!?”
库·丘林也是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必杀宝具落空不是没发生过,但被人如此制止却还是第一次。
西楚霸王是个拥有逆天改命力量的人,也是个拥有逆天改命自信的人,更创造出了无数军事奇迹。
鲜红的枪尖似乎已经触及到了项羽的护心镜,但它却只能止步于此了,跨越不了那最后的毫厘天堑。
“哈哈哈哈哈……真是令人惊艳的一枪,但于本王而言却也不过如此罢了,它还不配取我性命!”
说着,项羽抬手一扬,将库·丘林连枪带人推了出去,随即抬起霸王枪向前刺出了朴实无华的一击。
“来而不往非礼也!尽管并未骑乘战马,但想来也足够拿得出手了,来试着挡下吧!挡下霸王的一枪!”
尽管步战亦称得上无敌,但项羽真正擅长的还是马战,生前斗将时更是难有一合之敌,往往一个冲锋交错就能把敌将斩于马下,在那种刹那间就能分出生死胜负的场合,快准狠才是枪术至高的奥义。
霸王枪即是项羽掌中使用的武器,亦是对项羽武艺的称谓,他就是霸王枪一派当之无愧的开山祖师。
虽然并不拥有逆转因果之类的花哨能力,但做为技艺之巅的一击,霸王枪同样拥有必杀和贯穿的概念。
面对呼啸而来的枪锋,这下轮到库·丘林陷入了生死危机,但无法无天的狂王同样毫无惧色地迎战了。
避矢之加护在此时起不了什么作用,武人对危险的直觉倒是有,但库·丘林的幸运值却不够逆天改命。
“啧,只能凭身体素质硬接了吗?”
库·丘林瞬间判断出了自己的处境,除非让御主用令咒把他强制召唤走,否则根本躲不开这一击。
不过,库·丘林也没傻到真用身体去直接承受项羽的霸王枪,再怎么说也要尽可能地套上防护手段。
黑红色的污浊魔力将他的全身包裹了起来,化为了海兽狰狞的外骨骼,为库·丘林披上了骨质的甲胄。
随后,各种效果的卢恩魔术被一股脑地砸在了骸骨铠甲的上面,极力地提升其硬化、耐久和防御属性。
“化身成这种杀戮形态竟然是为了保命,这样的体验还是第一次啊……来吧!有本事就贯穿我!”
伴随着狂王的怒吼,项羽的枪锋也击中了那防御力堪比城墙的特殊装甲,势不可挡的枪刃贯穿了库·丘林挡在胸膛前的手臂,随后刺在了左胸前的骸骨铠甲上,堪堪凿穿了一大半。
若是有着乌骓马冲锋的加成,库·丘林必定会被项羽一枪钉在墙上,但步战冲刺确实稍稍差了些威力。
见此,项羽干脆利落地拔回了长枪,说是一击那就是一击,他绝不会趁势对受伤的库·丘林发起追击。
“哼!能接下本王一枪而不死,你也算是这天下间少有的人物了,在武将中当属一流,勇士也!”
尽管打了一架,而且互有损伤,但项羽和库·丘林却并不仇视对方,反倒有些不打不相识的惺惺相惜。
有时候,武人的友谊就是这么简单,他们各为其主、互相欣赏,能一起喝酒,但也不妨碍杀死对方。
毕竟,对敌人最大的尊敬就是全力以赴,既然大家都踏上了战场,那肯定都是做好了相应的觉悟的。
“呵,我可是阿尔斯特最强的战士!”
库·丘林无视了自己血流如注的手臂,脸上带着傲然无畏的张狂笑容。
“如果再外面被人一击就放倒了,那我可就再也没脸回去见自己的伙伴们了。”
“无颜见江东父老吗?”项羽深表赞同地点了点头,神色有几分寂寥:“我不就正是如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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