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朝曦红叶
李诗诗深深吸了一口气,眉心处萦绕着火焰眉涑,并且交织着刺目的蓝红霞光,身后一株并蒂的红蓝帝女凰花虚影交织,形成与她一模一样的法天象地。
她这个状态,是她最强大的状态。
因为在这个状态下,她与慕菀栀心神合一,实力并非一加一那么简单,而是成倍的叠加。
再加上《帝女轮回诀》在身,其实力更是强大无匹,哪怕是面对皇主境圆满,都有信心与其争锋。
场中,随着道道红莲符文交织辉映,李诗诗的气息开始攀升。
封王境五重天!
封王境七重天!
封王境九重天圆满!
短短半息时间不到,李诗诗的实力已然在《帝女轮回诀》这门逆天功法的加持下,变成了御姐形态,实力也出现了质的飞跃。
“不错!”
见到这一幕,宁婠赞赏地看了她一眼,继续说道:“为师能看出来,这些时日以来,诗诗你没有偷懒。”
“那是自然,为了能早日镇压……”
李诗诗得意洋洋地说着,一不小心差点说漏了嘴,神情一僵,连忙补救道:“为了早日镇压灭杀那黑焱巨眼,这些时日以来,我在修行上从未有过一丝偷懒。”
宁婠哪能看不出她的小心思,但却没有深究,只是意味深长地说道:“那便让为师看看诗诗你与菀栀合力,究竟能展现多么强大的战力!”
第二百一十一章 作茧自缚
嗡——
随着那红蓝光辉越发强盛,李诗诗(慕菀栀)眉心处的帝女凰火焰花瓣眉涑光辉荡漾,六片火焰花瓣瞬间变化出了六道身影,她们皆是与其一模一样,身后的法天象地亦是如此。
“不是幻术!”
放开灵识感知着战台画面的陆然,眯起了眼睛,呢喃一语。
眼前六道身影,在他的感知下,都散发着极其强横的气息,显然不是幻术所演化出来的。
“师尊,我来了!”
这时,六位绝美的花仙子冷声一语,白皙纤手一合,身后足有数百丈的六道法天象同时抬手,漫天红蓝花瓣交织,形成了一个六边形花幕,把那身着紫霞云烟裙的绝魅美熟/妇困在了其中。
下一瞬,手印变换,她们抬手捻花一弹,所有红蓝花瓣演化成了无穷无尽的杀伐气机,带着无比恐怖的威势,贯穿了所有。
而身处于其中的宁婠,美眸内道道月辉阴阳鱼流转,三千青丝随风摇曳,所有杀伐还未靠近其中,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给湮灭了。
“这就是开胃菜而已。”
见到这一幕,李诗诗并不慌乱,美眸内精光一闪,纤手一合,六道法天象地同时出手,凝成了六道遮蔽天日的蓝红花引,像是六座囊括了方圆千里的花之山岳镇压而下。
轰隆——轰隆——轰隆!
“为师不喜欢吃什么开胃菜!”
只可惜,宁婠依旧是静立于战台上,仅是露出了一抹妩媚动人的微笑,而眼前的所有一切都那股清辉笼罩下,瞬间被禁锢住,随即猛然湮灭成了虚无。
“好强,果然宁小婠早已踏入了日曜领域中,而且有可能触碰到了月映领域的壁障。”
“否则,她不可能那么轻松就化解我的攻势。”
李诗诗神情无比凝重,只觉得眼前的美妇师尊身上虽然没有溢出任何气息,但却是强得可怕。
“也难怪刚开始我发现师尊与师兄不对劲时,就算是动用秘法,都还是一无所获。”想起之前的事,慕菀栀眯起了眼睛。
那个时候,她出于心中的直觉,怀疑师兄与师尊的关系不仅仅是师徒那么简单,便动用了秘法,打算映照出房内的画面。
谁知晓,虽然映照出了里面的场景,但却是没有任何收获,显然是师尊已经提前察觉到了,故而使了手段,蒙蔽了视线。
电光石火间,慕菀栀红唇轻启:“联合你我帝女凰之力,看能否让师尊展现自身的实力。”
“好!就让宁小婠看看,我们真正的实力。”
李诗诗颔首,再次变换了手印,开始牵引出帝女凰的力量。
她与慕菀栀是并蒂帝女凰花,也是万花之帝皇,两人同时动用帝女凰之力,不仅是神魂之力,还是各方面的实力,都会在《帝女轮回诀》的牵引下,再次暴涨。
嗡——
此刻,只见六位花仙子眉心处的帝女凰眉涑红蓝光芒耀眼无比,并且演化了六株红蓝交织的帝女凰花。
随着道道红蓝符文交织,帝女凰花摇曳颤动,开始绽放。
霎时,战台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方无边无垠的花海,花瓣所形成的滔天花潮连绵不绝,直接淹没了整个战台空间。
注视着这恐怖绝伦的杀伐,感到棘手的陆然,忍不住感叹道:
“看来诗诗与菀栀这段时间成长了不少。”
若让他与李诗诗与慕菀栀交战的话,估计还真要动用不少底牌,而且还不一定能拿得下。
可她们所面对的是师尊,那就没有什么悬念了!
如陆然所想,花海中出现了一道清辉阴阳鱼,就像一轮明月缓缓升起。
滔天花潮瞬间消失,紧接着是花海,还有六尊法天象地,的照耀下,化作点点,消散在其中。
“按照师尊这种战力来看,应该是日曜之上,很可能已经踏入了月映领域。”慕菀栀散去了帝女凰之力,得出了结论。
从刚刚宁婠湮灭她与李诗诗的杀伐,那般轻松写意的模样来看,至少都有半步月映领域,甚至有可能已经完全迈入了其中。
“还是处于日月境的话,那禁灵仙露便有用。”
“虽然可能时间没那么长,但已经足够了!”
李诗诗满脸兴奋之意,余光扫过那魅惑妖娆的美妇时,已然预想到了她一雪前耻的画面。
估计宁小婠做梦都想不到,有朝一日会被她李诗诗镇压。
她很期待到时候对方的神情会是多么精彩。
就在李诗诗期待不已时,耳边就传来了一道悦耳之音:“通过刚才的印证实力,诗诗你是不是在想着有朝一日,能与菀栀联手,对付为师?”
“嗯呢~(* ̄︶ ̄)!”
“到时候,宁小婠她……鹅!”
还没反应过来的某位蠢萌花仙子,点头附和道,可刚说到这里,却是神情一僵,头摇得像是拨浪鼓一般,露出了一副极为乖巧的模样,表示自己是一位尊师重道的好弟子:
“师尊说笑了,我从未有过那种想法。”
李诗诗很清楚,在计划没实施之前,一定不能暴露出任何异样,否则以宁小婠的敏锐势必能察觉到。
细节决定成败,指不定到时候就会因此而功亏一篑。
只可惜,她在细节方面就是最差的,要不是刚刚改口了,差点就被察觉到了。
“为师自然知道诗诗你是个乖巧听话的好弟子。”宁婠脸上的妩媚笑容越发动人,美眸内的阴阳鱼交织涌动:“只不过在尊师重道方面还差了一些。”
“哎!”
庭院内,陆然叹了一口气,觉得自家这师妹真是作茧自缚。
不出意料,战台内的李诗诗却是发现身躯被禁锢住了,竟然无法动弹,真元更是无法动用,脸色微微一变,连忙出言提醒道:
“师尊,我已经印证完自身的实力了,可以出去战台了。”
“而且师尊你刚才也答应过我,在我印证实力之时,不还手的。”
“为师的确答应过你这点。”宁婠眉目含笑,并未否认:“但现在诗诗既然已经印证完了实力,为师自然要好好教教你该如何尊师重道。”
一番话传来,李诗诗如遭雷击,满脸不可置信,下意识地说道:“宁小婠,你想怎么样?”
第二百一十二章 师兄救我!
“为师不想怎么样,只是刚刚说过了,你在尊师重道方面还是有所欠缺。”
话语间,只见那身着紫霞云烟裙的绝魅美熟/妇,摇曳着极度妖娆丰腴的撩人身姿,缓缓来到了李诗诗身前,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根竹条。
见到这竹条,李诗诗吓得小脸煞白,连忙装可怜,企图萌混过关:“师尊,我刚刚都是无心之失,你知道的,我一向对师尊你都是那般敬重……”
从小她就对两个东西有些惧怕,第一是后山的小黑屋,第二则是师尊手中的竹条。
小黑屋用来罚她面壁的,而竹条则是用来……
“啪!”
话还未说完,一道清脆之音响起,臀上传来了火辣辣的痛楚,疼得她眼泪都快掉下来,不管不顾地叫嚷着:“宁小婠,我跟你拼了!”
眉心处的帝女凰火焰眉涑再次荡漾出了刺目的光辉,李诗诗打算与其鱼死网破,抗争到底。
只可惜,所有一切都是徒劳,眉涑光芒仅是亮了亮,就像那一闪而逝的流星。
“啪!”
又是一声清脆之音传出,宁婠眯起了媚眼,红唇轻启道:“你叫为师什么?”
无法动用真元保护自身的李诗诗贝齿紧咬,宁死不屈:“宁小婠,你别得意。”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女穷,迟早有一日,我李诗诗会超过你,到时候,我也拿着竹条……”
见到这一幕,陆然都不知道说些什么。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这还是他为李诗诗讲的小说里,某个姓萧的主角代表话语。
谁知道,李诗诗竟然用在了这里。
最关键的是,这句话估计很快就会被抛之脑后了!
“啪!”
如他所想那般,当竹条再次落下后,就传来了一阵带着哽咽的求救之声:“呜呜……师兄,救我!”
“宁小婠她不讲师德……就会欺负我。”
“早知道会这样,一开始找我印证修为不就好了吗?”
陆然翻了个白眼,自然知道这蠢萌师妹是故意装出来的委屈模样,因为此前出现这种情况时,局势都会演变成这样。
想是这样想,但他还是身形一动,化作一道光虹,进入了战台中。
陆然其实知道,师尊用竹条教训李诗诗,并非因为那不敬的称呼。
毕竟,李诗诗的性格,他了解,师尊也了解,说起话来都是那般口无遮拦,而且总是喜欢整出一些幺蛾子。
至于真实原因,自然是因为李诗诗在突破封王境后,明显有些洋洋自得,整不好还会往“自负”方向靠拢。
所以这个时候,就需要以实际行动来告诉她,一山还有一山高,避免日后在外吃亏,典型的用心良苦。
见到自家师兄出现,李诗诗小嘴一扁,泪眼汪汪,显得极为委屈:“师兄!”
“为师还要去宗门处理事物,诗诗你好好反思。”宁婠收起了竹条,看了一眼陆然,玉台被收起,她的身影也消失在了庭院中。
在美妇师尊离开后,李诗诗身上的禁锢便解除了,只见她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疼痛之处,顿时疼得娇躯一颤。
陆然满脸无奈,涌动起了春生剑意,覆盖在了其中:“疼吗?”
“疼!”感受到自家师兄的关心,李诗诗芳心微甜,就连刚刚的委屈都被驱散了不少。
“你啊!没事的时候就想整些事情出了。”
“每次都要师尊收拾你一顿,才能停下来。”陆然看了她一眼,师尊下手还是很有分寸的,仅仅是有些疼痛罢了。
似乎想到了什么,李诗诗露出了怀念之色:“小时候我也经常这样,那个时候都是师兄让师尊停手的。”
不过,很快就变成了咬牙切齿的羞怒模样,她不会白挨这顿来自师尊的竹条“关爱”,因为此刻已经完成了她试探实力的目的。
陆然笑着说道:“是啊!那个时候,诗诗你还是个调皮鬼来着。”
他与李诗诗从小一起长大,有着许多美好的回忆。
提及这点,李诗诗一脸疑惑:“师兄,为何师尊没用竹条教训过你?”
陆然反问道:“你很想见到我被师尊教训吗?”
李诗诗摇了摇头,随即继续说道:“自然不是,仅是在我的印象中,好像师尊都未处罚过你。”
在她的记忆中,师兄无论是小时候也好,还是现在也罢,都是一副成熟稳重,待人随和的模样。
虽然十多年过去了,师兄与她都长大了,但师兄还是那般,有种令人心安的感觉。
李诗诗贝齿紧咬红唇,莫名奇妙地想到:“所以这就是宁小婠成为冲徒逆师的原因吗?”
“我又没做什么大逆不道,或者什么欺师灭祖之事,师尊肯定不会惩罚我。”陆然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我跟你一样,整天一口一个宁小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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