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纯爱仙人
月滢滢听得一头雾水,没能理解郑思儿在说什么。
但是看的出人家姑娘是在偏袒自己那孽徒。
搞不懂这家伙到底有什么好的!
怎么师姐,小烟还有这个世子,一个个都这么护着他?
那略带寒意的秋水长眸扫过屋内的凌晓冬,视线停留了几秒,又挪到了郑思儿的身上。
“郑世子是要让他留宿吗?我看你房间也只有一张床铺。”
她瞪了一眼面色无辜的凌晓冬,阴阳怪气道:
“我这徒弟可是娇贵的很,睡不得地上。”
“明月道长多虑了!我怎么会亏待了凌弟弟呢?”
郑思儿抿嘴微微一笑。
“今晚我与他睡一起,我们俩自然是要抵足而眠,增进一下兄弟情意。”
她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说的话是有多么的惊世骇俗。
直接惊的月滢滢都张大了凤眸,不可置信的在凌晓冬与郑思儿身上来回移动。
抵足而眠?
这两人的关系都已经到了这种的地步?
“这样啊......”
凌晓冬看见师傅扶着门框垂下了螓首,额前深青色的秀发垂落,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别说月滢滢了,刚才郑思儿的话就连自己听了都忍不住浮想联翩,还以为会有一个多么香艳的夜晚。
但是自己与她真的没有这种关系!
当凌晓冬以为师傅要雷霆震怒,揪着耳朵把自己拉回去的时候,月滢滢抬起了头。
她浅浅的笑着,嘴角微勾,黛眉舒展,和煦的如同春日的暖阳,明媚照人。
看的凌晓冬心底更是一阵发寒,总觉得不会有什么好事。
“那我就放心了,呵呵,真是有趣。”
月滢滢笑意盈盈的望向凌晓冬,声音轻柔无比。
“等到了昆仑,我一定要将这件事情说与师姐和小烟听听。”
最后的“听听”二字一字一顿,几乎是咬牙切齿般说了出来。
“师傅我......”
“祝二位好梦。”
月滢滢伸手一关房门,只留凌晓冬与郑思儿在房间内独处。
“呼~明月道长真的好凶,我看到都紧张死了。”
郑思儿抚着平坦的胸口长舒一口气,月滢滢走后她一瞬间便感觉如释重负。
“现在没事啦!”
她笑着轻轻拍了拍凌晓冬肩膀。
这是她身为结拜大哥第一次保护凌弟弟,熟悉的责任感时隔多年再次充盈了胸膛,让郑思儿想起了以前庇护一院孤儿的日子。
凌晓冬转头向她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多谢郑姑娘帮我说情。”
虽说郑思儿的一番操作下来,问题变得更大了,但是好歹这是人家的好意不是?
“小事小事!我还没谢谢你帮我写信呢!”
郑思儿俯身看向桌上宣纸,上面清秀整洁的字迹让她佩服不已,自己是断然写不出来的。
“就这样吧,时候不早,也该休息了。”
凌晓冬闻言搁下手中的毛笔,有些不知所措的偏头看向身边的郑思儿。
她还在俯身仔细欣赏着书信上的字迹,浑然不知道自己的脸现在离凌晓冬到底有多近,一呼一吸之间,都能闻到发丝与脖颈间淡雅的处子清香。
昏黄的烛光让一切更显朦胧,但也遮不住她精巧脱俗的英气容颜。
“凌弟弟看我作甚,上床去呀!”
作者去医院做了检查,最终排除了心肌炎,但是心跳速度还是降不下来,医生的建议是好好休息,给读者老爷们报个平安,没死,还活着。以后还能继续写瑟瑟的东西。
第十四章 擦背
郑思儿察觉到了凌晓冬的目光,歪着脑袋,嘴角微微噙笑。
“没...没什么!”
凌晓冬被人抓了个正着,老脸难得一红。
他赶紧从座位上站起身子,顺便将镇纸压在桌上的信纸上。
“就放在桌上等墨迹干了就行,明日就能收起来拿去城内寄了。”
“嗯,多谢。”
郑思儿感激的朝着凌晓冬点了点头。
凌晓冬微微一愣,学着郑思儿的模样挥了挥手,洒脱道:
“小事,郑姑娘不是说了吗?我们是结拜兄弟,这种事情还用的着谢?”
郑思儿闻言,双眸一亮,兴奋道:
“那凌弟弟叫我一声雀哥听听呗!我已经好多年没听别人这么喊我了。”
凌晓冬眉头蹙起,心里暗暗嘀咕着。
这郑姑娘怎么这么喜欢让人叫她哥哥,难道是什么怪癖不成?
不过好歹今天多亏了她的收留,让自己没有真的睡在外面,既然她想听,那叫一声也是无妨。
“雀...哥?”
“诶!”
郑思儿欢快的答应着,看向凌晓冬的视线里充满了怀念之色,好像变得更加亲昵了,如同自己真的是她的弟弟一样。
凌晓冬忽然想起来郑姑娘曾经说过罗教杀害她满门的事情。
难道是她曾经就有一个弟弟,喜欢喊她雀哥,后来被罗教害死之后一直耿耿于怀,想要找个人当她弟弟?
凌晓冬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走到了窄床边。
这床榻与师傅房间里的床大小一样,凌晓冬之前和月滢滢一起躺过,必须自己抱着师傅才能显得宽敞一点。
不过考虑到郑姑娘窈窕纤细的体型,挤挤还是可以并排睡觉的。
但是估计免不了她之前所说的抵足而眠了。
凌晓冬路略微犹豫了一下,又觉得自己太过扭捏。
毕竟人家姑娘都不怕有什么问题,自己反而还开始瞻前顾后了起来。
他脱去最外的外袍,没有继续脱去里面的里衣与长裤,就这么直接钻进了被子中,准备和衣而眠。
“可以熄灯了。”
凌晓冬钻进被窝后等了一会,却见屋内依旧亮着烛火,便撑起上半身,望向还站在桌边看着书信啧啧称奇的郑思儿。
“哦哦!等一下!”
郑思儿将视线从桌案上挪开,转头走到房间内的架子旁,将上面摆着的铜盆搬到了桌面上。
凌晓冬重新躺了下来,又等了一会,却还是不见熄灯,耳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
他侧头向桌边望去。
之间郑思儿身上那件贴身的黑色劲装已经被脱了下来,被整整齐齐的叠放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此刻她正背对着自己,低头解着里面明黄色的丝绸里衣。
滑溜的丝绸布料就像是没有任何阻力一般从与光洁的玉肩上滑落。
凌晓冬躺在床上惊骇的瞪大了双眼,事情的发展完全超出了他的预料。
说好了就睡一觉,姑娘你脱衣服作甚?
郑丝儿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凌晓冬的视线,而是背对着他,自顾自的将里衣叠好,放在外袍上。
少女上半身瘦削的玉肩与纤细的柳腰一览无余,背后露出了大片雪腻的肌肤。
里衣内不是寻常女子穿的肚兜,但是被一层层白色的布条裹住了胸部,如同蚕蛹。
凌晓冬有点知道了为什么郑丝儿的胸部还不如年纪更小的小烟。
就像是这样长年累月的裹着,能长大就怪了!
不过郑思儿到底有多大他也不知道,因为到目前为止她依旧是背对着自己。
只见她双手绕到背后,在裹胸上捣鼓了一番,那一层层布条也落了下来,露出了完整的玉背。
虽然肌肤百白嫩的如同羊脂膏玉,但也能看见脊背上隐约的肌肉纹理,就像是一只充满了野性的豹子,浑身上下都给人一种灵动的力量感。
郑思儿的柳腰更是纤细,是凌晓冬见过女子身躯中最为纤瘦的,估计双掌合圆一掐,就能将其完全握住。
凌晓冬在惊鸿一瞥过后,立马转过头去,闭上眼睛,口中喃喃默念: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耳边传来哗哗的水声,估计是郑思儿正在擦拭着自己的身躯。
想来也是,自己与师傅的境界已经完全不需要洗澡,但是郑思儿只是寻常的武人,估计这几天赶路下来,风餐露宿,出了不少的汗。
他闭着眼睛默背道德经,原本以为很快就能过去,但是郑思儿缺却开口说话了。
“凌弟弟,你能帮我擦一下背吗?”
“啊?我吗!?”
“嗯,不方便吗?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
“方便的......”
凌晓冬犹豫了一下,挣扎着从床上爬起,走到郑思儿的身后。
她背对着自己坐在椅子上,原本扎成马尾的秀发已经散开,如瀑一般批洒在身后。
“喏,就那这个擦!”
郑思儿没有转身,只是将手中的已经濡湿的布越过自己的肩头,递向了身后的凌晓冬。
“嗯,好。”
凌晓冬有些呆呆的接过郑思儿的巾帕,他在思考一个问题。
到底是这姑娘真的神经大条,不觉得这种事情有什么问题,还是故意在勾引自己?
他站在郑思儿的身后,撩起掩盖住后背的那入墨一般的长发,想要将其挽到郑思儿的身前去。
但是瞬间,他的动作一下子僵在了原地。
由于郑思儿是坐在椅子上,而凌晓冬站在她的身后,所以两人之间有个较大的高低差。
导致了他一低头,就看见了那两只娇小可爱的洁白乳鸽,以及顶端粉粉嫩嫩的鸟喙。
确实不大,但也不至于没有。
勉强达到了能握在手中把玩的程度,应该是平日里被裹胸缠住,所以显得更加的平了。
不对!我这是在想什么!
凌晓冬赶紧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想要将自己方才看到的东西抛出脑海。
但是由于他过目不忘的能力,这个画面已经深深的烙印在了脑海深处。
“嗯?有什么问题吗?”
郑思儿毫无杂念的清纯声音响起,让凌晓冬从激烈的思想对抗中拉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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