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终成为邪神
红色的巨大光旋被向外跳出的林妖在空中甩向了究极构装体胸口处的熔炉。
明明是意识形态上的巫术却承担了物质形态上的离心力。
这一效果在持续叠加的过程中被甩出砸到了物体后被解放了。
“轰!”
林妖在空中化作黑雾消散。
所有人回过神来的时候,究极构装体已经趴着俯倒在了地上。
现在没人知道那一道巫术造成了什么样的效果。
大部分人都处于被能量风压压倒的状态。
而未被压倒的人都下意识的闭上了眼睛。
就连监控也在那一瞬间出现了雪花屏。
“所有人!它还没有彻底倒下!现在是最好的攻击时候!”
出现在魏彦吾身边的林妖高喊着。
“咳咳,老魏,不说给不给我吃年夜饭了,这必须得加钱!”
林妖偷偷地用法术压迫着自己的源石心脏。
“咳咳咳,咳咳。”
一瞬间,夹杂着源石碎片的血液从口中跌落。
光光看着都惨。
魏彦吾眉毛扬起沉默片刻,开始思考能够让双方都双赢且对方也满意的策略。
思量了片刻,他点了点头。
萨卡兹们顶着发烫的盔甲第一批摇晃地爬了起来。
他们都受到了那一击巫术残留的强化,萨卡兹感染者的源石技艺在此大放光彩。
“有点本事。”
年依旧站在贴地的尾穗上,丝毫不在意自己造物的惨状,轻轻地鼓着掌。
而当构装体摇摇晃晃起身的时候,所有人方才看到构装体胸口出现的狰狞裂痕。
这一道裂痕贯穿了构装体的胸腹,原先熔炉的位置更是只剩下空洞。
“吼!”
构装体双手着地俯下身继续维持着趴着的状态。
它的脖子和口腔连成一条直线,口中有着光炮积蓄,瞬间向着林妖所在的位置射去。
鼠王的沙尘暴作为第一道防线被攻破。
林妖踏步上前将导灯插入地面,巫术屏障快速地生成抵挡下这一击。
构装体胸口空洞处有着光芒闪耀,但很快就熄灭了。
一同结束的还有它吐出的光束。
而究极构装体原先的机制似乎让它依旧维持着倾泄光束的动作。
“哈哈哈,好破绽!给你吃点好的。”
林妖掂起了导灯,瞄准了构装体下巴脱臼式张开的大口。
“*爆鸣声*”
“轰!”
导灯从构装体的口中而过,直直的贯穿了口腔。
最后似乎卡在了脖颈和身体连接的位置。
究极构装体摇晃着,它体内的能量所剩无几。
身体各处也被各种源石技艺和弩箭破坏着。
“城防炮已就位!带着伤员撤离!”
没等人员完成撤离,究极构装体的双手出现了庞大的剑刃。
“唉,这真是一次失败的模拟呢,罢了罢了,再搞下去就收不了尾了。”
年知道名为城防炮的武器已经做好了发射准备。
而城防炮的炮火可以作为这场闹剧的收关。
她在看过各种的电影之后很想复刻一番曾经的“传说之战”。
嗯,这个逼格超级高的战役称呼是她自己起的。
但对讨伐“岁”的活动复刻,炎和其司岁台可不会同意。
他们只会觉得她这个无业游民违背着谏封神明时的要求想方设法地祸害这大炎的民众。
今个在的龙门可是炎国朝廷管辖最弱的地方,玩玩不打紧。
但是这座城市还是有有意思的人的,太过分了也不好。
构装体甩出去了一剑又一剑。
人员不断地被剑上的风压机关扫飞出去。
最后,文月夫人注视着监控上仰天长啸的“岁”,配合地允许了城防炮的发射。
“1091年三十除夕之夜,十二岁兽第九于龙门掀起年兽之祸,遂被齐城之心举城之力所平。”
“龙门无恙,第九岁兽亦无恙,此年乃炎国龙门皆大欢喜之庆。”
年迈的司岁台成员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着,在司岁台的重要档案上记录着自己的胡说八道。
他的徒弟早就被支走去在无人的除夕夜市区买烧鸡了。
“咳咳,你这么写真的没问题吗?”
年吐着口中的黑烟咳嗽着。
“岁兽第九对龙门造成大祸,欲要复刻讨岁之战,奈其自身亦受重创,此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年小姐莫不是想让我这么写?”
年迈的司岁台成员摸着胡子打趣道,手上正拿着那把古朴的匕首。
“我记不得你。”
“也对也对,岁月荏苒,年小姐这忘性比我大也正常。”
麒麟的语气中有着遗憾。
“但我记得我把这把匕首送给了谁,有年夜饭不一起去吃吗?”
“罢,不宜不宜。”
“那便再会?”
“恩人再会!”
第两百零八章 你不会亏的
老鲤在翻看食材的间隙偷摸着到事务所的客厅瞅了一眼。
“啧啧啧,贵客真多啊,倒是不亏待我的手艺。”
十二岁兽中的老九、龙门黑白两道的两位、龙门的最高长官、带着女儿来蹭饭的温迪戈和拉特兰的前枢机。
老鲤的目光向下移动。
“哪里来的黑猫?想来也是个贵客。”
看到克里斯汀小姐的老鲤喃喃着。
黑猫到宅子里,倒是邪祟不侵。
但老鲤遂又看了看年,这位倒也不能说是邪祟。
而这些家伙在客厅的站位也倒是有意思。
年离不久前还是敌人的一众有些远,自顾自的仰在了沙发上。
而温迪戈靠在了房梁边上,高高的温迪戈牵着女儿同样高高抬起的手蛮有意思的。
黑猫则是在绕着房间的立柱打着转。
魏文月自然是和自己丈夫一起。
而魏彦吾也歇了烟和夫人唠着家常。
两人站在饮水机边上。
只是——
令人愉悦的音乐响了起来。
魏彦吾将一个打好的打碟机放在了饮水机上。
“哼。”
听到熟悉音乐的鼠王冷哼了一声。
鼠王离魏彦吾夫妇很近,背贴着饮水机拄着拐,同样也背对着两人闭目养神着。
那位天使则是在环顾着事务所客厅的装饰。
“吽,你上的茶呢?”
老鲤小声询问着同样在自己下方探出头来的吽。
“在桌子上,都没人喝呢!”
老鲤这才注意到还在桌上冒着热气的茶。
两人的交流声很小,但客厅中的诸位也并非常人。
数双眼睛就看着从门边探出头的老鲤和吽。
“哈!诸位别都干站着啊,坐下来喝茶,聊聊天。”
老鲤招呼了一声便又把头缩回了厨房。
林妖率先坐到了年的旁边,拿起一杯未动过的热茶便喝了起来。
墨荆有样学样的也喝了起来。
两人都僵住了,年饶有意思地想从两人脸上看出表情却都失败了。
一个面瘫,一个没有脸还带着面罩。
“好苦。”
墨荆砸吧着嘴放下了茶不愿再去碰。
她喜欢甜的,不喜欢苦的。
而听到墨荆说苦,Outcast女士伸手的动作也停下了。
“呀?小姑娘啊,我这有瘤奶,其它饮料也有,但想来瘤奶最适合你这个年纪了。”
老鲤不知怎么的又冒了出来将一瓶热瘤奶塞给了墨荆。
在泰拉,产奶的兽类被称呼为瘤兽,其产的奶被称为瘤奶。
众人的目光再次看向了老鲤。
“麻烦也给我准备热瘤奶,谢谢。”
Outcast微笑着请求道。
“有位天使啊,我的失策。”
老鲤谦让着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了一瓶热瘤奶给Outcast。
魏彦吾沉默着看了一眼时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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