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我终成为邪神
治疗法术的光芒落在了血魔亲王的身上。
“华法琳!你在羞辱我!”
卡米拉将身上的血焰扑灭,体内的血液不再燃烧,但却是更加的愤怒,她举着刺剑摆起架势向着华法琳冲去。
刺剑从华法琳用于格挡的法杖上划过,刺穿了华法琳的锁骨。
但华法琳的拳头也落在了卡米拉的肚子上。
刺剑只是点杀伤,如果是正常人的话会因为血魔的法术而无法止血,最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全身的血液被小小的一个洞眼向外摄出,体会着绝望与恐惧。
这是卡米拉带来恐惧的方式,但面对血魔的时候,刺剑并不好用。
对方会反制她的法术,就像华法琳现在在做的这样,小小的剑眼中没有鲜血能被摄取。
更是由于血魔躯体那堪称恐怖的躯体柔韧度,两人都没有受到多少伤害。
你一剑我一拳,你一拳我一脚的战斗或许会纠缠很长的时间呢。
另一边的特洛伊也进入战场找上了一位血魔亲王。
混血温迪戈感受着温迪戈间的共鸣强化,提着盾就向着一位血魔亲王冲去。
而那位领主模样血魔亲王看着特洛伊身上霉白色的布条,嫌恶地从特洛伊的冲锋道路上闪开,想着着这家伙怎么就偏偏选中了自己。
血色的浪潮被腐败的力量破开,但鲜血的绸缎从被特洛伊破开的朗抽后端向着他回返卷席着。
特洛伊被困住了,虽然腐败的力量在腐蚀着血液,但血魔亲王的法术却不是那么容易破解的。
“就算是两份同样高贵的血脉,你的纯粹依然被玷污,温迪戈的血脉不会允许自己腐烂,食腐者的血脉不会允许被主导。”
领主模样的血魔亲王傲慢地说着自己的理论,一边以特洛伊为中心不断绕着步子。
虽然不是那么看得起,但他依旧万分慎重,血液的法术和阴影的法术不断地干扰着特洛伊。
“该死的,选错目标了!”
特洛伊很难受,他感觉得到,自己被压制了。
对方是控制消耗型的家伙,他只能一次又一次地破开血液,但对方却一直和他保持着相对位置。
“嗤!”
终于,靠着假装体力不支短暂摆脱了束缚的特洛伊成功释放出了一个法术,汲取生机的腐败巫术和温迪戈巫术缠绕着在追寻着那个血魔亲王,要将枯萎和腐败带给他。
在和那道巫术不断对抗的血魔亲王被特洛伊找到了可乘之机,终于让他进入了自己的攻击范围。
数道法术在和血魔亲王的法术对抗着。
“啊~啊~,看来特雷西斯已经输了呢,只邀请你的宴会有着一位离群亲王的参与很好,只是,腐烂什么的,算了吧。”
回首看了双子战斗的方向一眼,血魔大君缓步地靠近着正在和剩下血魔亲王战斗的林妖,脸上遗憾和嫌恶交加。
抬手铺开的血液向着特洛伊涌去。
特洛伊及时举起了盾,但依旧被血魔大君的法术远远地打出了战场喘息着。
铺开的血液并没有再被血魔大君掌控,或许是因为嫌弃?
“奇奇怪怪的东西,奇奇怪怪的手段。”
血魔大君看着林妖脚边的黏菌有些不满,高脚杯摇晃出血液再次铺开。
战斗的场地,自然得是让人满心欢喜的红色才行啊。
受到刺激的黏菌从黄绿掺杂的颜色向着红色转变着。
林妖露出了狰狞的微笑。
真理和艺术的红色爆炸破碎了血魔大君铺出来的血液。
血魔大君闪身躲开了居高而下的一杖,血液将一部分根须撕碎。
“小女妖呢?怎么没看见他呢?”
张牙舞爪的根须想要刺穿血魔大君,但它们没能刺穿血魔大君,只能将其纠缠。
“有点紧了呢。”
他直视着林妖的眼睛,轻轻地饮下一口鲜血。
而回应血魔大君的是温迪戈的巫术。
“唉。”
血魔大君闪身从根须中脱身,鲜血又将一片根须撕碎。
但黏菌的爆炸将其淹没。
血魔大君握着高脚杯手在虚空颤抖,玻璃的碎片从他的手中散落。
这一次,手掌和导灯碰撞着,血魔大君微微地后退两步,紧了紧手后将其放下。
“温迪戈,你的伙伴终于来了呢。”
丧钟在昏暗的天空下轻鸣。
黑色的羽毛落下,在天空中铺开夜空。
不断在攻击着林妖的血魔亲王们有了对手。
或妩媚或清纯的美丽女妖们在夜空中滑翔,手上那锋利的夜空撕向了血魔们的后背。
有所反应的血魔们亲王们打算使用起自己惯用的手段摆脱那来自于后背的狩猎。
金色的咒言在夜空下闪烁出光芒。
数位与血魔亲王对应的大女妖被Logos带进了战场,他先前的离开便是为了归家一趟。
大女妖们的咒术将血魔亲王们束缚,难以动弹的他们被突如其来的袭击留下了创伤,但他们很快就调整好了状态。
就算是大女妖们,也不可能靠着偷袭击败他们。
“我是友军啊!别将目光锁定在我的身上!”
夜空下传来华法琳的嚷嚷。
“血魔的宴会向来不会拒绝女妖的加入,对吧?”
Logos彬彬有礼的向着血魔大君打着招呼。
“当然不介意,请便。”
血色浸染了夜空,丧钟在夜空下敲响,夺取生机之巫术的红光与那般血色区分开来,也将要将那血色蚕食。
血液、巫术和咒术在天灾云下组成了一场难得的交响旋律。
第两百九十五章 从死亡中归来的他
特蕾西娅撑着下巴,坐在椅子上远远地看着那片昏暗天空下的夜空和光芒。
军事委员会的另外两座要塞不敢往这个方向开火,面对他们的主力更是只剩下了稀稀疏疏的攻击声。
“变形者,那些在维多利亚的萨卡兹,是怎么样的呢?”
特蕾西娅知道萨卡兹所受到的歧视,那是他们所要面对着这片大地。
所有在维多利亚受尽歧视与打击而活不下去的萨卡兹们,都已经是我们了。
这句话在变形者口中没有感情,却依然能牵动着特蕾西娅的心。
她能想象那是怎么样的悲哀,她也要听听那是怎么样的悲哀。
“他们有的是感染者街道中的小混混,但每天都会被其他的混混殴打,当干得坏事被揭露时,其他的混混会将他们扔给警察当替罪羊,无论有没有犯事,警察都会很乐意把萨卡兹塞到牢房里去。”
“也有很多萨卡兹混混没有原因的死在了阴暗的巷子,警察会提着染血的警棍露出完成发泄的愉快笑容。”
变形者集群的话语带上了愤慨,但特蕾西娅知道,那是一种模仿。
“嗯。”
“萨卡兹工人的工钱会被工头抢走,而工厂主们也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做出了应对。”
“那回是什么样的应对呢?”
特蕾西娅的眼中闪过期待。
“不给萨卡兹工人们发放工钱,工人们上班的目的变成了那工作餐,能给一口饭吃便成为了工作的报酬。”
“啊?啊啊?”
特蕾西娅眼中的期待变成了错愕。
“维多利亚的劳动相关部门呢?!”
“萨卡兹得不到重视的。”
变形者集群的语气变得低落。
“不过近几年这种情况有过好转了。”
它们中的它所扮演的萨卡兹中有人乞求了公正。
于是,它们中的它所在伦蒂尼姆扮演的公正便带去了公正。
但更多个它所扮演却是与公正作对的陈腐。
于是,所扮演的陈腐杀死了所扮演的公正。
但所扮演的公正和真正的公正没有差异,公正的余烬还在,不过它们向来不理解这种现象。
“嗯。”
就算变形者后面补上了一句,但特蕾西娅的低落没有改变。
“哦,殿下,我还还认识了一个萨卡兹,他在日落街的酒店当清洁员,从年轻的时候就开始当了,当了四十多年的清洁员。”
“四十多年,那占据了他的大部分人生吧。”
“没错,清洁工的工作占据了他大部分的人生,而维多利亚贯穿了他的整个人生,他是个维多利亚人。”
变形者集群露出了讽刺的笑意,哪怕它们并不在意这一点。
“我会祝福他的,他找到了自己的根。”
“哪怕那个根在大部分萨卡兹的眼中很可笑?那怕这个根并不能回应他的任何期待?甚至不会将他接纳,他眼中的不过是自作多情罢了。”
变形者集群话语中的情感淡漠,但又有着遗憾,那位萨卡兹老人在不带偏见的人眼中应该是位很好的人。
“是的,我会祝福他的。”
处在低落中的特蕾西娅有些挤出了有些勉强的笑容。
“对了,那个萨卡兹叫做考伯特,如果殿下愿意去伦蒂尼姆的日落街酒店,可以去看看他。”
变形者集群这么说着,心底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嗯,那说说你吧,你也是那在维多利亚生活的萨卡兹啊。”
特蕾西娅的目光垂落在了它们的身上。
“那并不算什么,我在维多利亚生活过,我在伊比利亚生活过,我在萨尔贡生活过,这片大地都曾留有过我的痕迹。”
变形者集群无所谓的摆了摆手。
特蕾西娅看着变形者如同女性般柔和的面容短暂地沉默着。
她向着变形者伸出了手,手顺着变形者柔和的脸颊往下。
变形者集群没有反抗,只是看着特蕾西娅手上那封禁着魔王之力的戒指。
那双手在它们现在的身体和身份上轻轻地勾勒出了女性的柔和曲线。
手经过了胸口之后向外移动着,最后甩出了臀部的曲线,嗯,变形者这具身体的腰本身就很细。
“这毫无意义,从没有过王对我们的性别有所看重。”
变形者集群的手抚上了自己的胸口,不大不小,是完美的弧度,捏了捏。
它们不理解这种生理结构在自己身上的必要性。
“但是,这样会完美的多。”
特蕾西娅微笑着欣赏着她勾勒出来的曲线。
“要说真正的完美,或许我该变换成殿下你的模样,但作为萨卡兹,我不能这么做,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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