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紫毛社畜
“不可能。”
“那我就闯进去——”
“我会报警。”
“你报警？你认真的？”
“你以为你一个外国人和我一个住在这里很久的本地人哪边更占优势一些？”卓芙撇了撇嘴，表示了露骨的不屑。“希望你能认清楚现在你在什么地方，这里不是日本。”
“……”大震撼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确定东城快驹就在这个房子里，但是她现在破门而入的话，肯定会被警察带走，那可能会给卓芙时间转移。于是大震撼干脆大声喊道，“东城快驹！你在里面吗？”
“这家伙！”卓芙倒是没想到对方居然会那么不要脸，直接在门口喊人。二楼的东城快驹显然听到了声音，她第一时间就认出了是大震撼的声音，她犹豫了一阵，然后放下了收拾好的行李。慢慢地走下了楼。
“那……”
“狗叫罢了。”卓芙随口扯了一句谎，“你继续去收拾行李，一会我带你出去。”
“卓芙……我的意思是说，你可以让大震撼进来的。”东城快驹开口道，“不如说，如果不让他进来的话，她继续喊下去反而更麻烦。”
“……你。”
“……先听我的吧？”东城快驹看着卓芙的眼睛，卓芙最终还是屈服了，她也不知道东城快驹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恢复了记忆，但是既然这是东城快驹的意愿，她也只能照做了。东城快驹来到玄关，示意卓芙先退几步，然后打开了房门。
门口的大震撼看到开门的居然是东城快驹，整个人都都僵了一会，东城快驹看起来没有被虐待或者是做过其他事情的痕迹，只是东城快驹为什么会开门？她还以为东城快驹被卓芙囚禁在房子里来着。
“你先进来，有事情一会再说。”东城快驹拉着大震撼进了屋子，然后重新关上了大门。
东城快驹让大震撼先去客厅坐下，她先去泡点红茶，大震撼虽然震惊于东城快驹那熟练的宛若家里主人的样子，但是还是按照东城快驹的话去做了。
她还不太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是总感觉现在的东城快驹不像是被胁迫的样子。
卓芙也在客厅，此时她的膝盖上趴着高文，不知道为什么，今天高文似乎没有针对自己的意思，相反，对刚刚进入自己房子的大震撼变得极凶，就像是她知道大震撼是来破坏自己的家的一样。
卓芙只能安抚着高文，让她不至于下一秒就在大震撼的脸上进行疯狂乱抓，好歹是东城快驹要求把她带进来的客人，不能随便动手。
不过显然，大震撼和卓芙两人也是话不投机半句多，尤其是大震撼那眼神，就差用眼神把卓芙杀了。
良久之后，东城快驹才端着红茶来到了客厅，两人各自端了一杯之后，她坐在两人中间的位置，开口道。“大震撼，你怎么来了？”
“我来找你的。”大震撼开门见山地说道，“你也不想想你失踪多久了……你在这里……半年多了吧？”
“算是吧……”东城快驹点了点头，“不过卓芙并没有把我关在这里，某种意义上来说，我是自愿待在这里的。”
“……你在医院失踪也是？”
“嗯。”东城快驹点头，卓芙皱了皱眉头，当时的东城快驹显然还在混沌的状态，这句话显然是在给自己开脱。不过她刚想说话，就被东城快驹用眼神制止了，在她看来大震撼并不是那种说不通的人，至少东城快驹有把握让大震撼不至于做一些过激的行动。“很意外吗？”
“……我。”大震撼沉默了一会，“那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
“我随时欢迎你过来……但是我希望你能帮我保密。”东城快驹回答道，“卓芙她并没有对我做些什么，我和她算是同居的伙伴罢了，她帮我隐瞒了很多事情，这一切——”
东城快驹拍了拍自己的胸口，虽然那边什么都没有，但是她的意思就是。“都是我的意见。”
“……你觉得我信吗？”大震撼的表情从一开始的疑惑到震惊，最后又有些无奈地说道，“尤其是医院那段，我可是知道当时你是个什么情况的，你能逃走就见鬼了……肯定是她主动把你带走的。”
“……”被揭穿的东城快驹尴尬地红了脸，“我……我当时醒过来了，主动要求的。”
“……如果是临时起意，那监控和记录是怎么没的。”大震撼继续追问道。
“……”东城快驹哑口无言，“其实没准我在进医院之前……就策划好了呢？”
“小东城……你觉得现在继续嘴硬有意义吗？”大震撼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说道，“说实话。”
“……好吧对不起，我只是不想让卓芙被误会，卓芙真的没有逼迫过我任何事情，我在这里待的挺开心的……”东城快驹连忙低下头解释道，“而且，大震撼你也不是没有离家出走过吧！当初你小时候不也是我收留你的！”
“……我……我那是小时候！”
“那也一样！当初我干过的事情和卓芙干过的事情没什么区别！”东城快驹理直气壮地说道，大震撼虽然觉得是歪理，但是想到当初自己住在东城家的那段时光就没办法在东城快驹面前否定她了。
最终她也只是叹了口气。“我们只是……很担心你……”
“对不起……”东城快驹的语气也终于低落了下来，“真的很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我也很想念你们……但是我现在不能跟你回去。”
第八章
卓芙并没有想过东城快驹会在这种情况下选择自己，毕竟，自己是诱拐她的犯人，按照一般的常识来看，东城快驹无论如何都应该选择和大震撼离开才对。但是她却选择了拒绝大震撼的援救，反而打算留下来。
或许这就是东城快驹吧，她更愿意去思考卓芙行为之中好的一面，而刻意忽略了坏的一面，在她眼里，卓芙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单纯的【为了她而行动】，她很难去【怨恨】别人。再之后东城快驹和大震撼的对话内容，卓芙都没有听进去，她只觉得恍惚。
但是既然大震撼已经知道了这件事，那么她和东城快驹的同居生活其实已经可以宣告结束了，无论如何，哪怕是东城快驹自己愿意留下来，鲁铎象征也不会让她留下来的。她的签证早就已经过期了，无论是法律还是在人情意义上，东城快驹都会离开自己。
想到这里，卓芙就感觉心口宛若被挖去了一个大口子，一种迟来的痛楚就淹没她。
直到东城快驹把大震撼送走，在走回来的时候，卓芙才如梦初醒，她下意识地伸出手去，想要填补这种温暖。她想说很多话，却堵在嘴边说不出口，明明还算是温暖的时候，她却感觉如数九寒冬一般冰冷，但是下一刻……她的手被抓住了。
“没事了……没事了，我在你身边，一直都在。”
“……”那是东城快驹的声音，东城快驹在自己耳边耳语着，一次又一次，宛若在哄着小孩子一样，说起来可笑的是，这样的话语却让卓芙更想哭泣。当即将失去的时候，一切小小的温柔都会宛若刻骨尖刀，卓芙的身体颤抖着，但是却忽略了一旁的东城快驹，此时的她却露出了一个奇妙的笑容。
有安心，也有痛惜，除了怜悯，还有一种奇妙的愉快——望着自己怀里颤抖着的卓芙，那个原本坚强闪耀的骑士因为自己即将离开这个地方而颤抖的样子，东城快驹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就感觉到了一种——她不能没有我的感觉。
说是斯德哥尔摩吗？或许是，又或许不是。东城快驹在卓芙身边的时候，她并没有强迫自己什么，哪怕是自己装作失忆的时期，她也顶多是索取了自己的亲吻，自己的吻就像是一种安定剂，让她不稳定的情绪稳定下来。
现在的卓芙就像是一个病人，需要自己慢慢地呵护她的精神，但是大震撼的到来让她的内疚，不安和安心感的平衡崩坏了，所以她才变成了现在这样。当初在医院把自己拐走的卓芙的精神状态显然是不稳定的，这种诱拐无论是出于什么理由，但是一种冲动行为。
而把自己带到家里之后，卓芙其实很长一段时间都不知道要做些什么，她只觉得要把自己留在她的身边就好，却忽略了接下来应该怎么办。东城快驹这些都记得，那段时间的她虽然恍惚，但是却并没有失去记忆力。
所以直到她恢复记忆，她就一直在试图成为卓芙心理的支撑，卓芙的天要塌了，那自己就只能试着帮她支撑起来。她长久没有告知卓芙自己恢复记忆就是因为这个，如果自己恢复了记忆，卓芙就不得不去思考诱拐自己的事实，她无法和自己和解。
正是因为如此，卓芙现在才成了这个样子，抱着自己的身子不肯松手，时不时身体颤抖，时不时又念叨着对不起的样子。
东城快驹并没有离开卓芙，她一直抱着卓芙一直到当天晚上，卓芙和东城快驹的肚子都发出了一声咕噜，东城快驹感觉抱着自己腰的卓芙似乎僵了一下，她突然觉得有些好笑，摸了摸卓芙的脑袋之后询问道，“要先吃点东西再EMO吗？”
她沉默了良久，最终缓缓地抬起头，看着东城快驹那双红玉一般的眸子，默默地点了点头。
不过她并没有放手，而是维持着这样抱着东城快驹的姿势进了厨房，似乎只要一松手，东城快驹就会消失一般。不过东城快驹肯定不会这样做的，如果她想要离开卓芙，完全可以跟着大震撼离开，把卓芙留在这里，她肯定会自己崩溃的……
对于孤独的人而言，可怕的不是将她杀死，而是让孤独的人体会温情，然后再夺走。如果未曾见过光明，她本可忍受黑暗。现在的东城快驹已经成为了她的救命稻草，虽然随时会消失，但是如果不抓住这最后一点的温暖，卓芙怀疑自己会先一步被孤独感淹没。
就像是暴风雨之中的小船一般，失去避风港的当下，它几乎只有被掀翻沉没的可能了。
东城快驹就这样拖着卓芙做了一顿饭，这顿饭做的很艰难，毕竟腰上挂着卓芙这样的大挂件，无论是走路还是其他的行动都显得有些麻烦，不过东城快驹并没有抱怨的意思，而是给卓芙下了一碗面条，在房间里待久了，其实偶尔会有一种——今夕是何年的错觉。
还好，东城快驹还没彻底忘记日期，她盛好了两碗面，还在卓芙的那一碗里多加了一个鸡蛋。
为了不暴露东城快驹的事情，卓芙的家里几乎没有成双成对的东西，不过在望族那一次来了之后，其实很长时间没有人来拜访卓芙这边。偶尔也会让东城快驹感觉到，其实卓芙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孤独一些。
只是现在赖在自己身上的卓芙，实在是像极了一个不想离开母亲的孩子，或许过去望族就是她的母亲，只是现在她的中心已经转移到了东城快驹身上。
“卓芙，该松开了，吃面了。”东城快驹拍了拍卓芙的脑袋，“这样你可吃不了面。”
“……”卓芙抬起头，桌面上的两碗面映入她的眼帘，不知道为什么，她鼻子一酸，小声说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算着日子。”东城快驹笑着说道，“生日快乐，卓芙。先吃完长寿面——我一会再去冰箱把我做好的蛋糕拿出来。”
终于，在东城快驹的劝说之下，卓芙终于松开了东城快驹的腰，拿起了筷子，开始嗦面。她吃的很慢，热气模糊了她的眼睛，看不清前面，原来东城快驹还记得她的生日，明明自己没有专门提过，估计是她自己查的吧？
而且自己做的蛋糕……她居然能瞒着自己……
她好像是在认真地对待着自己，装作失忆的样子也只是不想让自己难过而已。卓芙想着半年时间的种种，其实她似乎有很多机会发现这种拙劣的伪装，但是她没有，她宁愿相信东城快驹只是还没回忆起来，等回忆起来之后就会斥责她，会想要逃走，这样她才能感觉到平衡。
有一种自己的惩罚只是还没有到来的安心感，她能放心自己沉溺在名为东城快驹的温柔的梦乡之中，就像是借贷一般，迟早自己迟早要偿还，所以接受的心安理得。
但是现在，她忽然发现，其实东城快驹从未想过让自己偿还自己的罪孽，她真的只是想要温柔对待自己，甚至考虑到了自己可能会自责，始终装作没有恢复记忆的样子，傻乎乎地和自己玩着对手戏。
自己到底是要有多蠢才能把这样的人用这样的方式留在自己身边呢……明明自己早就应该明白的，她的温柔并不针对任何人，她只是奢侈地用这样的态度对待着自己，包容着自己，不求回报，也绝不对自己有任何的要求。
可是……自己为什么能获得这样的温柔呢？
“之前，很辛苦吧？”东城快驹端着垫着蜡烛的奶油蛋糕放在桌面上，因为材料的限制，她做出来的蛋糕当然没有外面橱窗里卖的那种蛋糕好看，但是味道却很好，至少这点东城快驹是有自信的。“不过已经没关系了，我不会离开你，我保证。先吹蜡烛吧？然后许个愿，我们再谈谈之后的事情。”
“……嗯。”卓芙看着蛋糕上歪歪扭扭的，用果酱写出来的字迹，那是自己的名字，还有一句真诚的祝福。
——卓芙，祝你接下来的余生与事件的美好环环相扣。
可是，我世界里的美好，都是你。卓芙想这样说，却说不出口，她双手的手指交错，握住，宛若祈祷一般。她默念着——宛若哭泣一般地祈祷着，她从未如此虔诚，她原本是会将所有的一切归结于自己的骄傲之人。
但是这一次，她想要对三女神祈祷——
【请不要夺走我的光。】
——或者说，哀求。
呼——
卓芙吹灭了蜡烛，那闪烁的火苗熄灭的时候，卓芙再一次在内心重复了这一句哀求。
而在一旁的东城快驹，眼神里闪烁着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情绪，她似乎也许了一个愿望，只不过她现在不想告诉卓芙，也被不想告诉任何人。
“好了，该切蛋糕了——”东城快驹伸出手去想要拿刀切蛋糕，却被卓芙抓住了手，她有些不舍得东城快驹专门给自己做的蛋糕被切开，所以有些可怜兮兮地询问道，“能不切吗？”
“那你要怎么吃？”东城快驹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无奈地说道，“蛋糕总是要吃的。”
“……”
“放不了多久的。”望着卓芙那坚持的目光，东城快驹无奈地摇了摇头，“而且很好吃哦，你真的不想吃吗？”
东城快驹伸出手，在蛋糕上沾了一点奶油，放在了卓芙的面前，“你先尝尝？”
“……”卓芙望着沾着奶油的手指，忽然就有些恍惚起来，她起身把东城快驹的手指一口吞没，用舌头舔舐着她手指上的奶油，当她的舌头划过东城快驹的手指的时候，东城快驹感觉整个人都抖了一下，但是卓芙却没有放开的意思，一直到东城快驹的脸色都变得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之后，她才松开了她的手指。
嘴唇和手指之间，甚至还连上了一条银丝，东城快驹有些慌张，她小声说道“我不是让你这样吃……”
卓芙觉得，自己似乎知道该如何让自己安心了……
于是下一刻，卓芙再一次把身旁的东城快驹搂进怀里，手指划过蛋糕之上的奶油，将其涂抹在东城快驹的嘴唇之上，然后用自己的嘴唇加以覆盖。
在两个人的交缠之中，衣物一点一点减少，蛋糕上的奶油也一并出现在了东城快驹的大腿上，锁骨上，脸颊上，乃至是一些不可描述的部位之上，卓芙慢慢地品尝着这些，她从未吃过如此美味的蛋糕，尤其是当它出现在一些原本不该出现的位置上的时候。
现在的卓芙已经停不下来了，但是意外的是，东城快驹也没有打算反抗，而是相当配合，虽然脸色绯红，但是她却并没有拒绝卓芙的亲吻和舔舐，而在这个过程之中，卓芙也逐渐摸清楚了东城快驹的敏感的位置。
她用舌头在山峦画圈，用舌尖刺激山巅，另外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将入侵那原本她眼里不可侵犯的领域，山泉水潺潺，出入峡谷之间，便是有一句诗所描写的。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又像是一句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舟自横。
古人的智慧实在是让人惊叹——（当真的听）
不过高文就惨了，身为一只小猫咪，她看不得这些，只能捂着脸，一边偷看，一边哀叹世道如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蛋糕上的奶油已经几乎没了，而躺在餐桌上的东城快驹也已经陷入了一种，我是谁，我在哪，我没想着这样啊——的怀疑人生的阶段。不过真要说她不愿意吗？好像也没有……
只不过她没想到自己第一次就那么刺激，卓芙的手法太老练了，都让东城快驹怀疑卓芙是不是此道老手了，不过后来她就打消了这个想法。如果她真的已经身经百战了，也不可能在途中被自己占据了主导地位了。
两人手指相扣，还好这张餐桌还算是大，否则她们两个一起躺在上面肯定会显得拥挤，即使是在已经睡过去的当下，卓芙依旧紧紧地抱着自己，如果手能放在一些正常的地方就好了……
而且……为什么最后还要我来收拾残局啊……
东城快驹叹了口气，不过脸上的绯红也暴露了她其实也乐在其中的事实。
第九章·真正的囚徒
东城快驹早上起来的时候已经到了房间里，再怎么说在饭桌上睡觉还是有点太离谱了，所以后来她们还是转移战场了，东城快驹还好一些，但是卓芙昨晚被折腾的够呛，现在还抱着自己的腰呼呼大睡呢。
昨晚无论是自己还是卓芙都是被狠狠的刺激了一顿，所以才情不自禁……额，准确来说是卓芙没把持住，东城快驹只是没抵抗罢了。说实话，发展到如今的情况，东城快驹也早有预计了。不如说在装失忆的阶段她就一直在想卓芙什么时候袭击她了，没想到卓芙居然真的忍到了现在。
该说是讲武德呢，还是太能忍了呢……
东城快驹无奈地摇了摇头，不过这些都无所谓了，昨晚两个人激烈战斗之后，已经不需要再多想些什么了，卓芙和自己……已经成为了事实上的情侣关系了，而且还是在双方都清醒的情况下，做出这种事情的。不过也有一点坏处……那就是自己可能有点起不来床，现在她的浑身上下都在痛。
卓芙忍了那么久之后爆发出来的劲头的确不是自己这种雏儿能承受得住的，不如说已经激烈到连自己都有点承受不住了。不过想到楼下的惨状，她又感觉不能这样躺在床上摆烂。毕竟无论怎么看，卓芙都不太像是能在短时间内醒过来的样子。
东城快驹挣扎了一下，发觉卓芙抱的很紧，以自己的现在的力气怕不是根本挣脱不开，她只能捏了捏卓芙的小鼻子，“放开我啦，我还要去收拾残局呢。”
被捏了鼻子的卓芙露出了一副难受的表情，但是她还是死死地抱住东城快驹的腰不放，东城快驹这才发现这货早就已经醒了，只不过是在装睡罢了。东城快驹只能狠下心来，双手捏住卓芙的脸颊，把她像是捏年糕一样向两边拉扯，在这种攻势之下，卓芙终于求饶了。不过东城快驹还是好好的蹂躏了一把她的脸颊才放手。
“早点放手不就好了？”东城快驹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吐槽道。“一定要让我出手捏你。”
“昨晚你捏的不是很爽吗！”
“昨晚是昨晚，现在是现在，总不能今天一天都窝在床上吧？”
“……也不是不行。”
“去你的，说正经的呢。”
东城快驹白了卓芙一眼，然后才开口道。“之后你打算怎么办？”
“……我没想过。”卓芙眨了眨眼，“我只是想把你留在身边……除了这件事之外，我的确什么都没有想过。”
“那你成功了。”东城快驹笑着说道，“如果你没想过的话，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说着，东城快驹把最后一个纽扣扣上，然后俯身在卓芙的脸颊上轻吻了一口，“借一下你的手机，我出个门，晚饭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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