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屑三三
W脑海中刚想完,随后开口说道,“我可以带你去整合运动的据点,我觉得我们可能有一些误会。”
“哦…”
祖安扭过身去绕过了赫德雷还有伊内丝,把剩下的雇佣兵挨个给一脚,随后抓着W上车。
轻轻一脚踢不死的算命大,祖安把w扔到车上以后又返了回去,对着加尔森又补了两脚,这下不死也难了,赫德雷和伊内丝还没有从地上起来,祖安嘴里不知道嘟囔着什么,背后浮现的光芒彻底消失。
祖安一脸无辜的从胸口掏出一块铁砖,对着无法起身的赫德雷和伊内丝一人一下,一直到被打晕的时候,赫德雷才听清祖安口中说着什么,“我向往人人平等,所以踢了他们你们两个也得来一下,死活各有命。”
打晕以后从车上扯出了让W看了都心惊的铁链,给两人捆在了一起,W刚想倒戈一击,对着麟青砚下手好让自己成功逃脱,但是还不等动手,W被电麻了。
随后W发现她嘴里就被麟青砚塞上了祖安在车上装着不知名液体的玻璃罐,双手也和自己的尾巴绑在了一起,只要自己乱动就会扯着尾巴。
W第二次投诉Scout的虚假宣传,这尼玛祖安行为比萨卡兹雇佣兵都好不到那里去吧?
45.祖安的车中少女W(为什么不是箱中?)(3k)
赫德雷和伊内丝被祖安扔在后备箱里,W被死死的捆住塞在车厢里。
车辆驶向切尔诺伯格,根据W所说,约定好的地点是在切尔诺附近的村子,但是现在距离约定好的时间还有很长的时间。
“喂,你们两个他妈的是疯了吗?我是感染者,直接入切尔诺伯格是要做检查的,我还不想死,你他妈的有没有听见啊。”
对于W在车上声嘶力竭的呼喊,祖安和麟青砚两人仿佛没有听见一般自顾自的在前座忙他们自己的事情。
[不行,自己要从这里逃走,这两个家伙完完全全就是疯子,但是按照刚才那个家伙的力道…自己是绝对正常跑不开的…]
作为一个雇佣兵,自己首先要保证自己的性命,然后才能谈其他的事情,就算自己在雇佣兵界拥有了名声,被多国高层拉黑、声名狼藉,没有什么活着的意思,但这不意味着!;'自己想去寻思。
那么多的乌萨斯军警,自己在怎么能打也不可能或者出来的,乌萨斯对于感染者一向都是要赶尽杀绝的。
“喂,那个,我要去厕所。”
祖安依旧没有说话,直接从座下拿了一个大瓶子出来扔给了W。
“我…你…他妈的。”
W发誓这是她骂脏话最多的一天,往常只有被逼急了自己才会骂人的,除非听到了有关凯尔希那个老女人的消息,然后自己他么到现在一直是被逼急的状态。
自己一个女性,虽然是感染了源石病的被人厌恶的雇佣兵,虽然和之前那群萨卡兹混在一起,但是…
“喂,我是女性。”
“你不是要草我马吗?你不是有幻肢吗?就地解决。”
[这个人怎么小心眼…看来这个借口不行啊,得找一个其他的借口然后离开这里。]
祖安一向小心眼,所以除了那几个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家伙,没几个闲的没事找祖安的不痛快。
“我肚子疼,这东西结局不了。”
“那你疼着吧,车辆要加速了。”
W已经停止了思考,祖安毫无人性的棒读着,随后麟青砚系紧了安全带,“我已经准备好了。”
随后油门踩死,车直接蹿了出去,“切尔诺伯格,马上就到。”
片刻后,车辆行驶到了切尔诺伯格的检查口附近。
“我是感染者。”
W已经再三和祖安说明,但祖安不为所动,W对着Scout发出了第三次虚假宣传的投诉,你?说的你三弟宽容体贴、温柔似水呢?我他么就看到你口中!;的一个天下无敌。
“可这不影响我带着你进去。”
“呵…算了,我是俘虏,没有那么挑三拣四的权利。”
[已经是死路一条了,看起来自己也不过如此,就是这样的家伙罢了…]
W经历过无数枪林弹雨,陷入过多次生死危机,每一次都死里逃生,她总是能找到机会,在逃生的时候将那些差点杀死她的家伙们四分五裂。
她被抓住过但是又逃走,但被像祖安这样的人抓住还是第一次。正常人绝对不是这样子的,简直就是折磨,打不过也跑不过,甚至中途下车吃饭都要用着铁链捆死自己。
话说回来这家伙做的饭比自己的煮土豆好吃多了。
自己改装的武器都被他亲手收缴了,自己根本找不到这家伙将武器放在了哪里…绝境,彻彻底底的绝境啊。
祖安对于W的话没有任何反应直接开车驶向切尔诺伯格的入口。
“喂,你他妈的,真打算让我送死吗!唔!”
随后一个桃子塞到了W嘴里,祖安面无表情的将自己的衣服拟态成了乌萨斯贵族的样子,“这样应该就可以了。”
“你那是…怎么办到的?”
麟青砚和W抱有同样的疑惑,祖安摊手,“只要你身上留着我的血,和我高度贴近就可以了。”
毕竟是海嗣的能力,只要高度海嗣化就可以做到拟态。
“接下来,你们两个人不要说话,我去沟通。”
祖安下车走向了乌萨斯军警驻守的入口处,一身乌萨斯贵族的服饰让那些军警起了担忧,这是哪里的贵族突然开车进切尔诺伯格?
为什么上面没有来通知,莫不是皇帝那边派下来的?
种种想法在乌萨斯军警的心间盘旋,祖安微微仰头,做出一副不屑于看这些军警的态度,开口就两个字,“让开。
驻守这里进行检查的军警面露为难,片刻后让开了道路,“先生,我们需要检查…不,没什么了。”
其中一个驻守的家伙开口的时候,只是被祖安看了一眼就改口了。
“车上是一些特殊的货物,夜蝴蝶(乌萨斯语)”
夜蝴蝶就是所谓的皮条女与娼妇,贵族的生活总是让人想不到有多变态,当祖安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乌萨斯军警拦都不拦了。
没有检查直接过,能烂成这样的绝对是乌萨斯的贵族了,也只有乌萨斯贵族会在搜刮民脂民膏的时候做这种事情。
像绝大多数的乌萨斯军警只是搜刮一些钱,赚一些他们所认为的微不足道的外快罢了。
车辆进入切尔诺伯格后,祖安随便找了一个能停车的地方就把车停了下来,此时的W虽然被放开,但一动不动的呆在车上。
她正在小心翼翼的解开自己被打成蝴蝶结的尾巴,每一次触碰带来的都是疼痛,这祖安不当人子。
“你把其他人都杀了?”
确定祖安不在骂人以后,麟青砚也问出了自己的问题,这个问题也引起了W的关注,她虽然口上说的不在意萨卡兹人的命,也不在乎她所在的佣兵团。
但实际上她还是很在意的。
“每个人给了一脚,那个头子给了两脚,能否存活就是看他们自己的命了。”
“啊…他妈的终于解开了,现在我们来说说你造谣我是你老婆的事情吧。”
W心疼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尾巴,趁现在还没下车,她又去找祖安皇城PK了。
不出麟青砚所料,W三五秒后就被祖安按在了车座位上,麟青砚在旁边用檀木梳子梳头驱散电荷,顺便说着风凉话,“现在是造谣,小心你挑衅几次后变成真的。”
“哈?就凭这个软脚虾?”
虽然被按在了座位上,但W丝毫不认为祖安会对她做什么过激举动,最起码多年雇佣兵给她带来的危
机感还没有触发,也就是说祖安确实没有一拳打死自己的想法。
这也是她还在阴阳怪气的输出的原因,生命不息,嘴臭不止,简单嘴臭,极致享受。
“接下来我们要去做什么,按照原定计划去个学校?我觉得我们应该先找个住的地方。”
麟青砚说着,W在一旁点头,不管这个金发炸毛女说什么,她只管拱火还有搞事,最后找个机会炸死这两个王八蛋,然后就可以跑掉了。
“你说的也有道理,不过不着急。”
祖安松开了W,此时的他打算尝试联系一下自己第一次上乌萨斯时在这里留下的海嗣,也许它们已经在切尔诺伯格有了住所呢?
片刻之后,祖安放弃了,他们居然去了乌萨斯其他地方,而不在切尔诺伯格。
“不着急,我们现在车上休息会吧。”
W听见要休息就起了逃跑的心思,刚打算谋划一下,就听到了祖安不带感情的声音,“在你拔腿逃跑的下一刻你就会被我杀掉。”
话语虽然不带感情,却充满了轻快,似乎对祖安来说…
[难不成这家伙和我一样杀人属于家常便饭的事情吗?]
W心中闪过一个离奇的念头,但很快又被自己否认了这种想法,从对方的表情上来看,并不像是会杀很多人的那种。
“有了居住的地方后,把你的守护铳全给我交了。”
萨卡兹和拉特兰生性不和,尤其是萨卡兹雇佣兵,他们会解决拉特兰商队、屠杀无辜的拉特兰人,杀掉他们夺走他们的守护铳并且收藏起来以为荣耀。
祖安的话语里没有一丝和W商量的意味,W还是嘴硬了一下,但还是答应了,形式在人,运气也不在自己这边。“你以为你是谁啊…知道了,你知道罗德岛在哪吗?如果你不杀我,在我把你们带到整合运动以后就放了我吧。”
W试图与祖安正常谈话,哪曾想祖安张口就是阴阳怪气,似乎这家伙在被W第一次骂了以后觉醒了什么不得了的天赋。
“哦?放了你,你以为你是谁啊,一个丧家之犬,一个感染者雇佣兵,一个萨卡兹,被人唾弃的魔族佬,真是可怜,我放了你你就有家了?就从萨卡兹变成提卡兹了?哦,对不起,我说的多过分了。”
“……Scout也是萨卡兹。”
W被阴阳怪气后也不生气,这还不到让她生气的时候。
“你能和Scout比?他比你好多了。”
“关于这一点我也承认,一个真正的地形隐匿大师,一个神射手,我看得起的人,他比我的头值钱,反正我贱命一条,你想拿去换赏金就拿去换吧。”
祖安没有回话,而是下车了,片刻后“我并不想让关系弄得太僵。”
“哈,你也真看得起自己,难不成现在的关系就不僵了吗?”
麟青砚默默的看她的经书,任由祖安和W斗嘴,祖安上车,“你会的和我打好关系的,W,而打好原因的原因既不是因为你白毛红瞳,也不是因为我之前口嗨你是我老婆…当然,如果真成老婆也可以。”
“哈…”
W刚想阴阳怪气什么就听到祖安的话语,“你会因为特蕾西娅和我打好关系的,你的主子,哦不,你这个佣兵团的小分队的主子特蕾西斯将做一件叫你愤怒的事情。”
“……你都知道些什么?”
46.对W的信任全靠W脑补(3k)(4/6)
“说吧,只要我确认有用且是真的,那…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W思来想去,自己一穷二白,拿的出手的除了身子、源石病就是人情。
“最有用的是人情,最没用的也是人情,关于我知道什么,我和凯尔希一样无所不知。”
麟青砚在一旁同步翻译,“祖安的意思说你的人情并不值钱,也不需要。”
“我是雇佣兵,你一些不方便做的事情可以让我去做。”
“万事皆可为。”
麟青砚继续翻译祖安的言论,“他的女伴涉及家族大小姐、贵族、杀手、警察、医生、偶像、地摊经济,没有什么不能做的。”
“你见过华法琳?”
祖安听到麟青砚的翻译蚌埠住了,医生是什么鬼?她应该没见过华法琳才是,也就是说我的相关信息被卖出去了?
“嗯,花了一点钱从你那除了自己什么货都卖的地摊女友那里买了一点。”
“我明白了。”
可颂是不知道华法琳的,那么真相只有一个,这是他妈的团伙作案,所以这群家伙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卖我的信息?
一连串的疑问从祖安脑海中闪过,最后甩给了科西切思考。
“……你该不会真的会对一个感染者起感觉吧?要知道就连风俗店那种令人作呕的地方都不会要感染者,唯一要感染者的不是什么矿场就是什么研究机构。”
这不要那不要,W只能认为对方
就是下贱,馋自己身子了,想到这里W就露出一副恶寒的表情,脸上写满了嫌弃,“真就是下体思考的虫类吗?”
“……如果我是虫类,那我必然让你成为繁育的巢穴。”
祖安回了一句,随后不在说话,“现在有一把假证,你看看你会做什么,如果什么都不会做就准备去上街当乞丐吧。”
“也许我可以当你的情人。”
w将祖安扔过来的假证大致扫了一眼,笑死,自己从小当雇佣兵,除了杀人和恐怖袭击以外什么都不会,现在你和我说要做好做工作的准备?
“我觉得你连情人都做不好。”
祖安毫不留情的说着,作为天天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精通杀人与爆炸的雇佣兵不会这个?开玩笑,总会有一些需要色诱暗杀的单子。
但是这太糟糕了,因为祖安打算是去一所中学里当老师的,W给祖安整个情人身份出来,祖安怕不是又要成为乌萨斯的校园传说。(PS:之前在冰原上有一个鬼笑的传说)
这是白金和祖安专门说过的,只不过无胄盟和那种零散的杀手不太一样,无胄盟是不接这种低下的单子的。
“哈…我好像还真做不到,毕竟那种单子我从来不接,要么就是把委托人和目标一起炸的四分五裂,看他们最后绝望的神情。”
W脸上露出了颇为得意的神情,“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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