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个泡泡
“不知道,我今天不是很想去莱茵生命。”
“那么,其他地方呢?”
“随便。”
“了解。”
老板总是喜欢用‘随便’来回答问题。
一开始乔伊丝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应对,不过现在已经了解了,说是‘随便’就是真的‘随便’,只要不是去一些故意找茬的地方那怎样都行。
今天的出行是四人一起,不过乔伊丝知道,蓝毒和她都是顺带的,主要还是那条肥蛇在床上和老板纠缠的时候提了一嘴想要出门散散步。
根据她的观察,老板对那位蓝毒▇欲出奇的少,就算做▇也只是单纯的满足少女初尝滋味的欲望,自身并未在那瘦弱的姑娘身上释放多少。以旁观者的角度来说,老板对那安努拉(蓝毒的种族)的看法可能更接近宠物的喜爱?也可能带点日久生情的亲情或是亲近。
对此乔伊丝没什么额外的看法,毕竟她只是一个助理,做的最亲密的事情无非就是喂食的时候手指被含住,以及脱掉鞋子用脚去帮老板踩背。
思绪间,神色犹如绫波丽一般莫得感情的少女决定去房间里和正在洗漱的霍尔海雅谈一谈,询问对方今天想去哪里散步——虽说她对那肥蛇有些不爽,但这点小情绪绝对不会影响到她的工作。
不过就在这时,她的手机忽然响起了明媚可爱的萝莉声音——
“您有新的来信。”
老板的视线稍微偏移,似是被吸引了注意。
乔伊丝拿出手机低头看了一眼,说道:
“特里蒙的市长。”
她的手机只有少数联络人的消息会有提示,其他人都是震动或者没有任何声响,这点老板是知道的,所以不需要解释什么。他看过来的意思,大概也只是好奇有谁发消息。
白嫩的手指轻巧划开了智能手机的锁屏,迅速浏览了一遍信息的内容,乔伊丝以精练的语言说道:
“开头两句问好,中间提起铁血重工近日对特里蒙安排的好奇,末尾表示衷心,坚定地和我们站在一起。
“似乎是铁血重工发生了什么和特里蒙有关的事情,他在打探的同时希望能借此和我们站在同一战线上。”
说完,白咕咕微微歪头,疑惑地看向铁血重工的大老板。
而铁血重工的大老板同样微微歪头,疑惑地看向她。
啊?
铁血重工有什么和特里蒙相关的大事情?
还有这回事?我怎么不知道?
8.白面鸮只要微笑就好了
不知情其实也挺正常的,毕竟周老板向来是不管事的。
铁血重工的总公司都被他全权丢给代理人了,分公司也是稻草人她们在打理,自己乐得清闲。
一开始的时候偶尔还会看看发生了什么,琢磨琢磨下面汇总的报告,但没多久就没这份心思了——反正永远都是歌舞升平、蒸蒸日上,还关心它做什么?
不论是统筹全局的代理人还是处理细枝末节的稻草人都是不可能做出吃里扒外举动的,毕竟公司从来不是属于周诚,而是属于她们的。只不过拥有着公司的人,对他这位已经退位成太上皇的言听计从。
这么比喻似乎有点不太对,但好像又没什么不对的——管理铁血重工的代理人对他忠诚胜过信任,而亲情又胜过忠诚。
女仆长以女仆自居,心里面对主人的看法其实更具威严,也更加亲爱。
“所以,首先排除是代理人做了什么。”
周诚做出确信的言论。
他觉得应该是某个部门主管,或者更次一级的人来到了特里蒙,所以才导致特里蒙的市长对他这个同属于‘部门主管’级别的人试探与站队。
铁血重工的高管也不全是他老婆或情人,像是闪灵手下就有一些具有真才实学的人得到了高管的身份,从此一跃成为一名关荣的……巨企高层。
其实有点想用高级公司狗来形容的,不过感觉铁血重工不太够巨企,没从平民手上压榨什么油水,都是自己开矿以及和国家单位做生意。
毕竟泰拉的平民也没什么油水好榨的,用一句老话来形容那就是‘税早就收到九十年以后了’。
这当然是一个比喻,不过也能突显问题,在当今大多国家处于工业与封建之间的夹缝时代,人口基本等于耗材。他们本身没有价值,但却能用生命去为某些人创造价值。
换个别的巨企基本也看不上这点价值,至少看不上这种原始的、野蛮的压榨方式。这并非说企业有多么好,仅仅是比烂程度上的优胜而已,且严格意义上来说铁血并不能算作资本的一员。
“所以,我应该怎么回复?”乔伊丝莫得感情地问道。
她对铁血重工内部有什么事情兴趣不大,就算勾心斗角还能影响到大老板不成?
当好自己的助理就行了。
周诚摆摆手,说道:
“看你自己,现在你是铁血重工的高管。”
“……我?”
这回乔伊丝没忍住愣了一下,北极冰面般淡漠的小脸浮现了明显的错愕。
周诚当机立断拿出手机对着呆呆的白咕咕拍了两张,然后随意地说道:
“看消息的就我们两个,如果你不是铁血重工的高管,难道我是?”
这应该就是炎国所说的宰相门前七品官吧……很快恢复面无表情的乔伊丝在心里嘀咕着。
恢复正常后她很少表露自己的情绪,但也许是这种不显山水处于旁观者的状态,她也更能理解别人在想什么。
比如说现在自己的老板,明显就是临时起意决定把自己推出去成为一个真正的铁血重工高管,至于原因可能就是单纯觉得有趣。
因为想做,所以做了。
或许还有期待后面发生什么,比如说其他人发现助理身份的她才是高管时的惊愕。
而不论出于怎样的目的,在事实上这都是一份极为庞大的利益。
大到乔伊丝感觉自己在做白日梦,心脏激动地跃动像是下一秒就会被刺激得梦醒。
于是她很有礼貌地低声说道:
“感谢您,但是我并不会为此多做什么。”
话里‘多做什么’指的是不会主动爬上那张每天晚上都会被水分浸个透彻的床。
只有在少数时候才会表现出情绪的少女不喜欢主动做一些会改变自己生活的事情,并非惧怕,而是单纯地不想改变。
她觉得现在的生活已经很好,比自己所见过的许多都要更好,于是便想要在此驻足停留,享受那或是短暂或是长久的平静。
她总是在午后的窗边沐浴阳光,她喜欢那种慵懒、放松的感觉。
所以,
“乔伊丝只要微笑就好了。”
周诚抬起手轻轻地揉了揉白面鸮的头顶。
白面鸮伸出食指压在唇角两边,一点点往上推动。
白面鸮:(笑)
………………
起初是一阵鼓点般的噪音随着迎面吹来的风飘入耳中。
当它变得尤为明显的时候,庞大的阴影悄然爬上了雪白的建筑,速度之快仿佛刚才的阳光明媚只是幻觉。
抬头望去,巍峨的金属巨舰横跨天空,如若漂浮的岛屿遮蔽了太阳。平整的机腹上看不见任何武装,却有幽蓝色的纹路攀爬,如若拥有着活性一般一鼓一鼓地闪烁,释放出无形的力场挤开空气。
身材高挑而样貌华丽的总辖穿着不对称的长衣,仰望着那艘现代工业绝对无法复刻的奇迹,眸中闪烁奇妙的光彩,神色却不免古怪,嘴中喃喃出那个有着无限槽点的名字——
“‘特蕾西娅天下第一号’……”
【特蕾西娅天下第一】,铁血重工军事部门主管麾下座驾的名字,属于当今卡兹戴尔女皇的铁杆支持派。
与历史上某些具有特别象征意义而从不出征的舰船不同,这艘超越时代的巨舰落在那位佣兵出身的主管手里就像是孩子得到了玩具,三天两头就会拉着出去溜达一圈。
一些没什么意义的行动不谈,这艘战舰所拥有的最大战绩应当是与维多利亚的贵族联军正面交火。她甚至没有发挥制空权的优势,反而下降高度正面迎接由数位公爵、侯爵组建的‘保国联军’。
结果不言而喻,维多利亚的口径连这艘舰船的防护力场都无法突破,落在那层近乎透明的罩子上只是渐起了雨点般的波纹,然后迅速消弭于无形。
而舰船上所搭载的能量武器轻轻一扫便在大地上犁出一条不见尽头的沟壑,沿途的一切被尽数蒸发。
亲自参与过舰船相关设计的克丽斯腾知道,那种攻击区区一艘护卫舰其实放不了几次,是W额外搭载上去的战略武器,每一次使用都是在压榨反应堆的寿命。但这种攻击并不需要多么频繁,只是一次轻巧地像是橡皮擦一样对生命的抹除,便让联军彻底失去了士气,不是逃跑就是放下武器投降。
也正是那场战役之后,维多利亚的贵族们彻底低头,签下了堪称耻辱的条约。
“……”
所以,那个战争狂过来做什么?
哥伦比亚怎么也算是铁血重工的半个附属国家,应该不至于脑子一热开始图图吧?
9.至福?
克丽斯腾不是很喜欢W这个人。
这位佣兵出身的白毛萨卡兹向来以作风高调出名,在还是佣兵的时候就喜欢通过炸弹来营造一些盛大的场面。而在进入铁血重工火速上任铁血重工的武装对策部部长以后她的高调更是发挥到了一个机制,一开始是副的还好点,等到转正后就宛若脱缰的野马,开着那艘【特蕾西娅天下第一】满世界兜风,甚至跑到别人国家首都上空去打转。
别人一问这啥玩意,上网一搜,哦,是‘特蕾西娅天下第一’,强势把广告打到了脑门上来了。
国际上天天都有人抗议,但是抗议无效。特蕾西娅是个好人却不是圣母婊,不会要求W要怎么怎么做,除非W会做出什么超越她底线的事情。
但很显然,作为十年老粉的王女厨,W是不可能说‘我不吃牛肉’之类的话的。她疯归疯,却远称不上极端。
不过也正因如此,克丽斯腾对W的印象也不算坏,只是不太想接触——她向来不喜欢军方的人,这是和哥伦比亚军方接触被恶心出来的PTSD。
以前在铁血重工的时候两人是没有机会见面的,克丽斯腾一进实验室就能蹲上几个月不出门。
现在见了嘛……
感觉其实还好。——克丽斯腾粗略打量了一下W,心情舒缓了一些嘀咕着。
一段时日没人帮她打理,纯白如雪的头发又乱糟糟起来的萨卡兹乐呵呵地笑着,看上去欢快得讨人喜。橘红发亮的眼睛也是微眯着,鲜润的樱唇边角带着玩味,给人以机敏的小恶魔系少女的感觉,完全不像是传闻中的疯子。
人是视觉动物,好看的人先天就会带来不少的好感。
从舰船上下来的W披了一件白色的大衣,拉拢了遮住下面的常服,装作自己着装很正式。她先是看了一眼莱茵生命新建造出的高塔建筑,然后伸出手说道:
“你好呀,克丽斯腾。我听那家伙说你不好相处,你会介意我把船停在你家草坪上吗?”
我看你才是不好相处的那个,而且你问后面这个问题有什么用吗?你已经停了……克丽斯腾心里吐槽了这很没有边界感白毛少女一句。
“也许会比你更好相处一些。”语气平淡地如此说着,克丽斯腾与她轻轻握了一下手。
听上去不是很友好的回应,不过W并不在意,哼哼地笑了两声。
更不友好的态度她见得多了,某位腿很白的小姐姐更是每次见面都会呛她几句,也没见少两块肉。比起在意这最多不过冷淡的态度,她更想知道自己此行的目标在哪里。
便轻轻摆手,问道:
“也许吧。我来是想和你打听打听,他在特里蒙做了些什么?”
这种事情其实代理人是知道的,她就像钢铁侠与贾维斯一样如影随形,且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悄然掌控当地的网络。
不过女仆长知道也仅仅是她知道,没有任何人能从她嘴里撬出话来,你问她主人的相关行程,她只会冷漠地盯着你。若是不依不饶,说不定还会优雅地提起裙摆,露出裙子下藏着的龙骑兵系统。
克丽斯腾稍微想了想,只说了自己所听见和看见的事情。既没有添油加醋,也没有隐瞒什么地方。
而随着克丽斯腾平铺直叙的描述,W微微歪头,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
………………
周诚知道自己这几日有些过于乐不思蜀了。
往常他也不是没有过日复一日的行为,但像是在哥伦比亚这样连续几十天都做着重复的运动还没腻味却是头一次。
每天都从淫蛇那丰腴的小腹上醒来开始,也有时候是两团肥呼呼的脂肪包夹着鼻子,反正呼吸到的第一口空气总是她汗液淋漓的气味。
那味道从甜腻的肌肤里渗出,萦绕在白嫩红润的肌肤表面,沐浴在其中可以明显感觉到闷煮的热量与蓬勃的浓厚。
轻轻一抽鼻子,如蜜般的汗酸味便在鼻腔里回转,裹挟着浓郁的雌性荷尔蒙侵袭进来,可以从中品味出霍尔海雅所泌出的汗水暴露在空气下逐渐愈发酸涩的过程。
不过这种酝酿并没有让她的味道变得难闻,细微的人体涩味与不知是脂肪炙烤出来还是肌肤本身的甜腻在灼热的体温下醇厚地交融在一起。随着外在的酸涩味被剥开,腻人的甜味迸发出来,与昨日残留下来的靡乱的气味一同充斥在鼻腔当中。
“嘶哈——嗯唔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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