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个泡泡
只是看她表情就知道在想什么,周诚低下身,凑到了小龙娘婴儿肥的脸蛋面前。
看起来有点肥嫩的小脸上,总是半睡不醒似的橙红色眼睛都略微睁大了些,呆呆地盯着方才贴在自己身上蹭的面庞。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在青涩的芳香中,周诚更进一步贴了上去。
那是浅樱色的,有如棉花糖般柔软的唇瓣。
就像是她的脸,轻轻一碰就会表露出羞涩。
同时双手也抱住了雷蛇的身体,小小的,软软的,香香的。可以感觉到她轻微颤了一下,不过并没有反抗。
只是这样贴合了一会儿,充分感受着触感与温度,他便错开少女的脸颊,在她耳边说道:
“呼……称呼什么的无所谓,不过态度就别这么拘谨了,我希望我的身边是你可以放松的地方。”
放开后,雷蛇这下才是真的迷糊了,小脸红彤彤的,摸着自己嘴唇发呆。
眼看这小肥龙又要栽进水里,周诚找代理人要了个游泳圈给她套上。
本身看起来就跟半大萝莉似的雷蛇套上了游泳圈后显得更……年轻了些,迷迷糊糊地飘到了一边去,被贴心的女仆长用一张湿毛巾敷在额头上。
周诚叉腰望着新入手的小瓦伊凡老婆,感觉一片岁月静好……如果没有三道饿狼似的目光在紧紧地盯着自己的话。
周诚:……
你们这么看着我,让我感觉自己像是下锅的唐僧似的。
44.塔露拉的丝袜
数日的日以继日后……
离开卡兹戴尔的时候周诚人都是恍惚的。
他感觉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他单知道温泉里有五个人,其中两个没战斗力,便集中注意力对付特蕾西娅、芙兰卡、欧根,与她们一英战三雌。却不料银趴过程中也会有加入的,就在通宵达旦的第二天,穿着那件雅致泳装的闪灵走了进来,高挑而丰满的身材像是超跑一样夸张。
这是第一个,却不是最后一个。
到了后面,他已经记不清数了,只知道自己不是泡在温泉里,而是一片温暖柔软的白浪中。
还听见有人叫嚣着要把他腻死。
虽然那位不愿透露姓名的羽蛇神女士被收拾得够呛,但他现在嗓子眼里还有些若有若无的臊味……
那味道还蛮不错的。
周诚抬起双手搓了搓脸,发现自己依然不是很想动弹,于是又躺回床上。
倒不是日夜操劳导致他的精神造成了什么不良影响,而是某种更良性,但又不那么良性的状态。
主要是工作时间太久了,但工作内容又是无比的喜爱,在大量投入后不免在喜爱中带上了一丝身体本能地对疲惫的抗拒。
这是他那完美的身体在提出抗议了,铁打的肾也遭不住这样折腾,尤其是在他不想用灵能恢复状态的情况下。
不同于上次和塞雷娅单挑,这次的大场合不论是工作量还是工作内容都无比的丰富,所使用的精力补充剂(指液态源石)也大大增加,身体器官在大量能量的冲刷下不断重复【满盈-亏损-空虚-满盈】的过程。
所造成的后果就是在反复的过度使用中,他的身体受到了一定程度、常规手段无法修复的磨损。
毕竟他只是一个普通人类,至少身体是。
不过不亏,要是再来一次的话周诚还是会让特蕾西娅拉着自己进去。
这点磨损不过几个月的寿命而已,要是欧根的花活能一直有这么多,那天天来也值回票价了。
…………
周诚是坐专机离开的。
因为德拉克和卡兹戴尔国土相接,他先去找了塔露拉。
既不泰拉也不现代的飞行器在比原址更宏伟的皇宫中落地,身段高挑的白发德拉克穿着华丽的黑色连衣裙接机,脚下一双渐变深黑色的肉丝踏着高跟鞋,仗着龙息而不畏严寒,尽情在风雪中展现风姿。
上来就是一个热烈的拥抱,然后在他耳边说有问题要请教。
周诚选择了相信,结果一进房间就被扑倒了。
大火龙久旱逢甘露展现出了极为火热的一面,也不知道是不是平常正经太久了的原因,玩到兴起的时候都不喊他先生了,换回了以前的称呼。
值得称道的是,那双渐变的袜子很棒。
大腿和膝盖看起来是类似深海猎人那样的苍白,到了小腿就逐渐染黑,在脚踝变成深黑色。
如果只是这样也就罢了,塔露拉的脚掌在这种深黑色下也就有个隐约的轮廓而已,反倒失了美感。但当她把脚放在明亮的灯光下时,那只是颜色深沉,本质单薄的丝袜顿时变得晶莹透亮,光彩犹如渗入了脚趾间的缝隙与足底的纹路般清晰可见。
不仅是线条上的勾画,足底的软肉也都泛着一层浅灰色的薄光,袜子的前沿更是有五颗饱满的糯米汤圆挤压在一起,看着就让人想要咬下去的可口。
嗯……
真的很可口。
就是没甜味,闻起来咸涩发香,尝的时候带有一丝细微的热酸侵入味蕾。
原本他因为操劳过度还有点乏味的,这一下子就把胃口打开了。
…………
…………
在释放了积攒的欲望之后塔露拉还是迅速恢复了正经,只是比起往常脸上多了些不自然的潮红,正经也变得不那么正经起来。
不过做事塔子姐还是很靠谱的,德拉克在她的手下已经基本解决了前朝遗留的感染者问题,虽说大多人对感染者还是缺乏好感,但至少不会有敌意了。
而在内部被捋平后,塔露拉的目光自然就落在了外面——位于大陆西边的日不落帝国,依然还维持着落日余晖的维多利亚。
比起上一次说起维多利亚的时候,塔露拉已经冷静了许多。
女皇的办公室后边有一处宽大到可以举办小型舞会的阳台,站在这里眺望下去,便是一座巍峨而肃穆的黑色皇宫。
银发的龙娘没有穿回那件黑色的连衣裙,裹着单薄的睡衣走上阳台。
扑面而来的冷风让她从燥热中找回了些许清醒,滋养的甘甜与回忆的苦闷一同在心底延伸。塔露拉感到心情复杂,来回踱步了几次,开始自言自语地说了这些日子做的事情。
同样只披着件衬衫的周诚知道她这时候大抵是不需要怀抱的,便在抱着胸口靠在阳台与办公室的交界处,与她一同承受着北境的寒风。
德拉克一直在维多利亚境内进行间谍活动,不知道是否是带英传统,德拉克的间谍活动极为成功,可以说是维多利亚人自己都不觉得继续被渗透是什么大事,因为已经不可能更加了解了。
种种现象透露着维多利亚的衰弱与腐朽,大贵族们分封而治,貌合神离,也就被自由贸易的时候才因为事情过大而短暂合作。
这不是一个难缠的敌人——塔露拉认知到了这一点。
但在真正动手前,她心里还有些晦涩难明的犹疑。
为了自己的复仇,将两个国家拖入战火……塔露拉无法告诉自己这是必要的牺牲,也不愿说自己为了这片大地上的人做了多少,该让他们回报之类的话。
于是她回头看向先生,起初是为了得到认可,不过在看见他敞露的胸怀后叹气似的轻轻呼了口气,踏着高跟鞋走到了他的身前。
银发的少女伸手抱了上来,高挑的身段轻柔地贴合在敞露的身体上,融入炙热的体温。
这算是在为我遮风挡雨吗?……周诚心情略感微妙地享受着龙娘的照顾,又摸了摸她挺直的后背,放轻声音说道:
“父母之仇,不共戴天。
“放手去做吧,这不会是一件坏事。你不是为了摧毁维多利亚,而是为他们带去更进步的曙光,他们应该感谢你才是。”
45.薇薇安娜
1095年10月27日,夜宿龙床,怀里抱着蜷成一团的真龙,透之。
1095年10月28日,夜宿龙床,叫黑蛇为真龙选了些新衣服,很高贵与霸气,透之。
1095年10月29日,夜宿龙床,为皇宫添砖加瓦,真龙半途以足蹍面迫之,致电于友人,友人亦未寝,谓之跑步。
1095年10月30日,夜宿龙床,休息半天,打电话祝芙兰卡生日快乐。
…………
又一天从龙床上醒来,冬日冷淡的阳光已是照亮了房间。
当意识重归现实,在温暖的被窝内,身体上方也同步传来了全方位覆盖的压迫感。
就像是在刻意对轴一样,他的腿部被一双柔韧有力的大腿勾在腿弯中,大腿小腿上下合力的挤压下可以充分感受到少女肌肤的柔嫩与这份柔嫩下肌肉的矫健。
以及,在赋予弹性的脂肪里所蕴含的火热。
而在更上方则是对轴的成果,塔露拉仗着身段高挑,让腹部对着腹部,胸口对着胸口。滑嫩的肌肤带着些许生热的摩擦,美好之下又有不可思议的巨力陷入了胸膛。
强硬嵌合的疼痛伴随着快意,那丰厚的玉脂后便是龙息器官,犹如两团质量膨胀的烙铁,要在他胸膛一圈印下痕迹。
在塔露拉的封锁下,周诚勉强地动弹着,抬手轻轻拍了下她的后背。
塔露拉毫无动静,但只是表面如此,她并非经历过反审讯非人训练的特工,身体中有太多无法违背的本能,此时便是下意识做出了回应。
“嗯……”
华丽的银灰色发丝带着龙角耸动,炽热的吐息喷吐在脖颈,传来一声闷哼。
不过即便如此塔露拉也没有要‘醒来’的意思,依旧我行我素地埋在他的脖颈间,任由愈发灼热的鼻息吹拂在上面。
抬头望天之时还能瞟见高高顶起的被子,一看就知道她的尾巴硬得一批,周诚略感疲惫地微微叹气。
“塔露拉。”
“……”
“塔rua。”
“……(装死)”
“小塔,亲爱的小塔,我爱的小塔。”
一连换了三次称呼,语气也是心平气和,塔露拉感觉自己再装死就有点无理取闹了。
但她又很是不舍,闷着脑袋深呼吸了几次,才低低地应了声:
“……嗯。”
同时,她的双手则抱得更紧了些,充分发挥了巨龙的力量,不知道是害怕一松手就会分开,还是想要更进一步将两人融为一体。
不需要言语,周诚便明白了她心中的霸念与野心。
“……姦!”
…………
…………
搞定塔露拉已经是下午了。
这超出了预计停留的时间,不可避免影响到了接下来的行程——在计划上他此时本该乘坐着飞行器盘旋于莱塔尼亚上空,准备着手于降落。
但现在他不得不放弃了这架无法进行空间跃迁的近地轨道飞行器,委托代理人在之后为自己送来。
而他自己则在与塔露拉告别后一步踏入虚空之中,在短暂的下坠后来到了没有色块,只有无数线条在漆黑背景下交错的意识海洋。
【空间跳跃】,这是周诚藉由集体意识海洋开发出来的法术,具体原理是肉身完全进入由意识与思维组成的维度,在这个随便一个念头就足以引发海啸山崩的世界构筑出一个通往现实新地点的通道——意识世界与现实世界区域大体是吻合的,但在两个维度之间并不形成具体的距离与空间概念,而是无法通过人类方式观测的混沌一片。
夹层不存在距离,只要能从这里安全穿过自然也就可以跨越空间。
一步踏出,扭曲的线条瞬间绞作一团,仿若魔女般狂放而扭曲。但就在下一刻,柔和的烛光照亮了整个怪诞的世界,光辉所及之处,一切脱离现实之物冰雪消融。
微光闪烁。
那是被一只覆盖着铁甲的手掌所轻巧把握着的烛台,在摇曳的烛火中,已有些许凝胶似的蜡油在手甲的关节处凝固。
而手的主人,有着一对大鹿角的埃拉菲亚,她又穿着那件纯白如蜡烛的兜帽斗篷。
合身的兜帽刚好罩住蓬松的头发,两侧有巨大的鹿角从缝隙中钻出,与娇小而绵软的兽耳紧挨在一起。兜帽被鹿角架得很高,蓬松的金发从帽檐处漫出,自然的弯与卷,犹如一捧柔软的丝绒交织成美的作物。
奢华的金绒有两束垂过肩头,轻柔地挽着森冷的护手。但更多还是在身后,兜帽并非拘束,斗篷也只是贴合着她的身体,大捧的发丝自兜帽与斗篷之间冒出,为纯白的斗篷妆点上奢靡的色彩。
而在斗篷之下,
如修女服般的黑色布裙将一切收拢在肃穆之中,一簇领花之下,饱满的胸脯将严肃的布料撑起了挺拔的浑圆。那样的轮廓过分美满,以至于让人不知道下面到底是真正属于美的弧度,还是藏着一具天工巧匠打造出来的轻甲。
“如果卡西米尔的诗歌是一位骑士,那她一定是一位名为薇薇安娜的女士。她的名字熠熠生辉,而金盏花和月亮则平淡无奇。”
“这里……是莱塔尼亚。”
“我以为我们在回忆初见。”
周诚笑着微微耸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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