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个泡泡
“不要!”
提到那位大人的名字,伊内丝立马露出惊恐的表情,不顾关节的疼痛开始挣扎起来。
即便她的挣扎微弱,可被蹭了好几下胸口的W有些不满,用锐利的虎牙用力咬了下伊内丝的耳朵。
“嘶……”
伊内丝痛呼出声,终于是停下了挣扎,这时W的嘴唇还没离开那残留着牙印与唾液的耳朵,微笑着发出了恶魔的低语:
“如果你不做的话,那我就把你脱光,再带着你去找他。
“嘛,一直找不到的话,可能就会把这里全部走上一遍哦?
“我亲爱的伊内丝,你,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89.已经立于不败之地的W
PM10:05
巴别塔已经进入休息时间,万籁俱寂。
周诚靠在床头,在用手机和缪缪聊今天的见闻,最终以缪缪发来两张光脚的涩图为结束。
他真的很喜欢缪缪的脚,越看越是心痒,想将其捧在手心,温柔地揉捏足底与足趾,再轻轻落下一吻。
从心理来说,人类肢体末端就两部分,一个是手,一个就是脚。
相对于手来说,脚因为不承担精细的活动所以并不灵活,脚趾短小紧致,脚掌所做出的活动范围也很小,整体上脚就呈现出一种静止的状态,导致脚天生就多了一种观赏和把玩的特性。就像杨贵妃一样侍儿扶起娇无力,懒散乖巧易推倒,很容易诱导男性的控制欲。
从审美方面来讲,相较于脸部手部其他易可见的肌肤,由于脚在日光的露出时间少,更容易保养肤色,更容易保持娇嫩白皙的状态。
如果再加上体态纤细的话,白嫩的足背上青筋隐现,足趾轻盈且灵动,每个脚趾甲上浸染着年轻女性青春活力的粉红色,从色彩搭配和构成来说就会给人一种雅致的感觉。
想要去亲吻,想要被那足尖挑起下巴,想要被足弓轻抚喉结。
啊,缪缪,我好爱你,爱你的脚。
一如既往存下,周诚挑了其中能够看见足趾微微张开,隐约能够看见其间缝隙的一张作为桌面背景。
道了晚安,周诚望着天花板却是横竖睡不着。
不止是因为缪缪的脚勾起了他的心绪,也是觉得怀里少了点什么。
比如说,一个又大又软的‘抱枕’。
“啧。”
周诚发出不爽的声音,把缪缪这些天发的腋下、脚的照片翻来覆去看,不时放大观摩细节,超高清的像素能够很好地呈现肌肤上细腻的纹理,与表皮下隐隐透出的红润。
可恶,今晚上好像硬是睡不着了,难不成要久违的自己解决?
要么干脆熬一晚上得了。
正当周诚这么想着的时候,他忽然听见门外的走廊上传来脚步声。
那个脚步声,停在了他的门口。
必须要说的是,周诚是不锁门的,他只有做坏事才会锁门。
一旦锁门,那人生中就会错过许多乐趣,比方说潜入搜查官什么的。
周诚关掉手机屏幕,默默躺在床上等待。
这个房间是类似宾馆的结构,床的旁边是卫生间,卫生间门口是进出的过道。
没多久,伴随着一道狭窄的光亮,一阵微风吹了进来。
那光很快熄灭,而外面的人也从门推开的缝隙中钻了进来,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关上门。
动作很熟练,但潜行是要以不被人发现为前提,当被发现的那一刻就已经失败了,理所应当会转入‘潜入失败搜查官’系列。
虽说也有转入狂战士无双系列的可能就是了……
一片漆黑中,周诚的眼睛勉强能看见轮廓。
一道人影轻盈地走了进来,她站在床边,不说话也没有动作,就那么站了许久。如此一言不发却是更让人恐惧,跟索命的女鬼似的,大晚上醒来看见能给人吓个半死。
周诚没怕,如果真有女鬼他会根据对方好不好看选择不同的驱鬼方式。
而且,在那身影站在床边后,他闻到了一股夹杂着荷尔蒙的沐浴露香味。
是一位很年轻、有活力的少女。
他想了想,说道:
“我发现你了。”
“哦。”
很无所谓的声音,似乎声音的主人并不觉得有什么大不了的。
接着,
她坐在了床边,托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周诚已经认出了是W,他虽然不知道这妹子为什么大晚上跑自己这边来,但也不是很在意这个问题。
反正来都来了。
W有些兴致缺缺地说道:
“我是来整你的,我想吓你一跳,或者送你点‘小礼物’。
“但是,我走到了你身边,看着你,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她的声音中流露出茫然。
或许原本她的别扭与焦躁,就是因为迷茫,只不过自己没有察觉到。
而走进这间屋子,来到那个男人身边,她忽然觉得内心平静下来,又想起了白天和殿下的谈话。
殿下和她说,如果战争结束,等她不再是‘W’,而她们还有机会这样交谈的话。
说不定她可以拥有一个更好的,适合一位萨卡兹女性的名字。
是一个名字吗?
W觉得不是的,名字什么的无所谓,重要的是名字背后的含义。
她似乎感受到了那含义的美好,却理解不了。
迷迷糊糊,感受得到,却抓不着,非常让人抓狂。
“你在迷茫?”
周诚爬起来倒了杯水,他清晰记得房间里的布局,不需要看见就能精准地找到热水壶。
他坐在W身边,喝了半杯水润嗓子,随后说道:
“说说吧,你的迷茫,我以前也兼职过心理医生的。”
“呃,你?”W发出不太相信的声音。
注意到周诚坐在自己身边她没有远离的意思,因为她对这家伙有着相当的好感。
好感一部分来自医治自己,一部分来自他看起来很有趣,剩下的一部分则是他很帅。
最后这一部分,即是占比最小的,也是最重要的。
无论男女,对好看的事务往往会更加包容,天生就带有好感,更愿意进行交际。
周诚笑了声没说话,
他这幅自信的模样感染了本来不太信任的W,毕竟是救了自己的医生嘛,应该是可靠的。
再加上心中的迷茫与矫情作祟,略微犹豫后说道:
“是啊,我在迷茫,迷茫,呵。
“人活着,到底是为了什么呢?”
她的语气中带着疲倦,
在这样麻木的人生里,她早就累了,平时有多欢快,实际上就有多累。
如果有一天她看起来跟疯了一样,那一定是累到再也不想动弹的时候,只等找到一块合适的墓地就躺进去。
周诚抬手扶住W的肩膀,让她有种依靠的感觉,略微思索后说道:
“人活着,基本上是为了两件事。
“其一,亲情,我年少时活着的动力就是为了我的父母,我想给他们养老送终。那时我一直觉得,等他们走了,我也就差不多了,因为我再无牵挂。
“其二,理想,或者说野心?总之就是想完成一件很难的事情,为了这个目标而奋斗,我就是因为找到了目标所以才度过了那段失去亲情的空窗期。”
W看了像是要长篇大论的他一眼,
用莫名的,
听起来似乎较为轻快的声音说道:
“可我没有妈欸。”
90.笨拙的少女W
周诚没有从W的声音中品味出欢快来,提到她的母亲,只有麻木,与些许久远的悲伤。
他稍稍收紧手臂,让她感受到自己的存在,出声问道:
“介意和我说一说你的母亲吗?”
“介意。”
“哦,那和我说说吧。”
“?我都说了介意,你耳朵聋吗?”
“但是我想听你说。”
听着搂着自己的男人平和的声音,白发的萨卡兹美少女撇了下嘴。
她很少回忆那个女人,因为回忆并不能带来什么有用的东西,只会让本来就生活不如意的她更加难受。
但是,在那平和的声音下,那些尘封的思绪渐渐浮出水面,连带着她嘴角的弧度一起。
就当是心血来潮吧……
这样想着,W往那温暖宽厚的怀里挪了点,却又没靠上,并拢大腿,低声诉说道:
“我很小的时候她就死了,我记不得那是多久以前,只是刚对这个世界有了印象。
“那是一个很冷的冬天,我缩在她怀里。我记得,我们很饿,又饿又冷。
“她忽然说要出去找东西吃,我信了,然后她就死了,就这么简单。”
这片大地上死亡是一件很简单、平常的事情,尤其是对于生活水平和废土没差的萨卡兹人来说。
听到她母亲找借口离开女儿,周诚若有所思,问道:
“矿石病?”
矿石病一直困扰着卡兹戴尔,这里的萨卡兹人天生源石技艺强,却也更容易成为感染者。而且在易感染的同时医疗条件还落后,每年都会有大量人口因此而死。
“对,我去找她,只找到躺在粉末里的布片。”白发少女以淡然的语气说道。
就像是一个仅仅站在旁边观察的局外人在叙述。
但W是体会过亲情的,那是很小的时候,刚记事不久。
她有很多事没说,比如和母亲分食物、去寻找废料来搭窝。
她不打算说那些,在一片漆黑中看向周诚,嗤笑道:
“我说完了,心理医生想怎么治疗我呢?”
周诚收紧手臂,让W的半边后背靠在了自己的胸膛上。但就在他正要说话时,一束光忽然打破了黑暗。
门开了,外面走进来了伊内丝与被她从加班岗位上拉过来的凯尔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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