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梦笔楼
[上弦之肆·玉壶]
名字之上,有着两颗红点。
——肆?
他记得…玉壶应该是上伍…
炭十郎微微疑惑,他并没有选择追击,只是手持楔丸的情况下,追击只会消耗更多的“回生”之力。
拥有通透世界的他,雾霭的阻碍相当于零。
同样。
“南无。”悲鸣屿重新握住两枚暗红色的佛珠,他默念一声,头微微偏向了玉壶的位置。
本就是盲人的悲鸣屿,也自然能够发现逃脱的玉壶。
炼狱槙寿郎握住自己的日轮刀,他侧头,顺着炭十郎与悲鸣屿的视线方向看去。
“我去追他。”他说。
第63章 好丑的壶
第63章 ——好丑的壶
……
破碎的屋顶废墟上。
炼狱槙寿郎抬了抬手中的日轮刀,他看向另外两人,解释着:
“悲鸣屿,灶门。”
“现在持有日轮刀的只有我一个。”
他的目光看向炭十郎手中的楔丸,以及悲鸣屿仅握着佛珠的手。
悲鸣屿行冥的日轮刀,是由长锁链连接着的阔斧与流星锤,其锻造过程极其复杂。
所以,一般是由锻刀村中技艺最为高超的村长亲手锻刀。
这次,悲鸣屿行冥亲自前来,也是为了取回已经锻好的日轮刀。
“所以。”
炼狱槙寿郎有些沙哑的说着,他拍了拍渐变制服上沾染的灰尘,注视着玉壶逃离的方向:
“我先去追,你们拿了日轮刀,稍后再跟上来。”
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他将握着的沉甸甸的佛珠攥紧,淌下眼泪:
“槙寿郎先生所言极是。”
其语气中,丝毫没有对槙寿郎重新开始猎鬼感到惊讶。
炭十郎站在尘埃里,他侧头看向槙寿郎。
目光缓缓移动到他手中那把坑坑洼洼的日轮刀上。
——这把刀…坚持不了多久了吧。
刚想开口拒绝槙寿郎的提议时,他猛地看向另一个方向,眉头微微皱紧。
唰!
视野中,一个黑色的身影在角落里闪过。
联想到之前玉壶出现的模样,炭十郎脑海里逐渐浮现出第二只鬼的身影。
啪!
炭十郎拍了拍槙寿郎的肩膀,语气认真且诚恳:
“我们会很快赶上去的。”
槙寿郎闻言,嘴角微微抽了抽,他听出了炭十郎语句中的意思:
“…我还没那么弱。”
说完,他轻轻叹了口气,随后从二楼一跃而下。
啪嗒。
转过身,扛着刀锋已经缺刃的日轮刀,炼狱槙寿郎蹙着眉头,顺着街道朝远处看去。
“嘁。”
见状,炼狱槙寿郎脸色微微一沉,他啧了一声,颓废过后的沧桑让他多了些许戾气:
“…挑衅么?”
槙寿郎目光看向的方向。
街道上。
——那整齐排列,间隔百米就存放一只的瓷壶。
就像一只箭头,指名了玉壶自己逃跑的方向。
……
……
哨亭。
“当啷!当啷!当啷!”
戴着火男面具的人面色焦急,他用力的晃动着哨亭上用来通信的大钟,沉闷的回响声迅速传荡到整个村落。
他拿出一个锥形的扩音器,站在高高的哨亭里,朝着街道上大喊着:
“有鬼袭击村子——!!”
“大家——!!”
……
在槙寿郎独自离开不久后。
屋顶废墟上。
听着废墟里,传来的悉悉索索的移动声。
炭十郎与悲鸣屿两人站在原地,并没有行动。
这时。
“悲鸣屿先生。”炭十郎突然开口,对着身旁高大的悲鸣屿喊了一声。
“嗯。”悲鸣屿行冥拨动手中的佛珠,微微点头。
下一刻。
唰!
两人的动作化作残影,瞬间朝着身后被废墟掩盖的走廊上发起了攻击!
砰!!
随着佛珠与楔丸一同砸向同一位置。
“噫!!”
一道速度极快的黑影,从废墟被击中的位置窜了出来,他迅速攀爬在附近房屋的墙壁上,身形佝偻。
踉跄的躲藏在墙壁后,微微探出脑袋,暗红色的眼眸似乎注视着这边的位置。
白色狰狞的角从额头两侧突出,中间是一块异常硕大,长满血管的瘤。
那身影正蜷缩在墙壁后,锐利的爪子嵌入墙壁,瑟瑟发抖,声音颤抖的自言自语着:
“…可怕,可怕至极。”
“三人…柱的数量…有三人。”
他伸出皮肤褶皱的手指,颤抖的在自己面前晃着。
“…玉壶…你给的情报消息有误…!”
对面。
废墟上。
炭十郎回过头,他看向逃窜极快的半天狗。
微微眯起眼睛,眼角有些抽搐的看着半天狗头顶的架势条。
[上弦之叁·半天狗]
名字之上。
紧紧排列着六个红点。
——半天狗,有六个阶段。
啊。
好麻烦。
炭十郎内心微微叹了口气,手中的楔丸已经攥紧。
……
……
与此同时。
另一边。
幽暗的森林里。
穿着青色云纹短衫的父子三人,正漫步在林间。
“爸爸,哥哥,为什么我们要来这里啊?”
无一郎双手抱着一把刀,他有些怯懦的看了看四周,连忙朝身前行走的两人问道:
“明明之前都没有来过这里。”无一郎的语气里蕴含着担忧。
虽然离家很近,但是砍柴或者练习时,他们都没有靠近过这片区域。
——陌生的野外,并且在夜晚。
——这可是相当危险的!
闻言,有一郎撇了撇嘴,脑海里不由得浮现了某六眼怪人的模样,愤懑的说着:
“谁知道呢!”
“嘁!”
同样,有一郎腰间也别了一把刀。
时透唯一郎走在两人身前,他手扶在腰间的刀柄上,听着两个儿子的对话,有些汗颜的笑了笑:
“…是继国先生说的。”
“什么?”无一郎好奇的抬起头,看向父亲:“继国先生…说的什么?”
“啊,这个我来。”
有一郎连忙说着,他抢在父亲之前,装作一副深沉的模样,清了清嗓子:
“练习…已经充分…”
“是时候…实战…”
说完,有一郎猛地咳嗽了两下,似乎是深沉的声音对他来说太过勉强:
“总之,现在就是什么莫名其妙的实战了。”
无一郎听得似懂非懂的,他有些茫然的点了点头。
实战?
他低头看了眼自己满是摩擦痕迹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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