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风黑月
然而财务方面,却还是要能懂的,不但能懂,甚至需要精通,不然日后被人卖了都还要为人数钱。
事实上,除了财务方面的课程外,她还会抽出一定的时间学习一些必要的诸如服装搭配、社交礼仪、纹章学、商业管理等等方面的知识。
以往,她的身体不佳,所以除了她自己坚持的上学外,家里也不给她增加任何压力,生怕影响她的病情。
而现在,随着她的身体恢复健康,这些课程便回到了她的日常生活中,好在这类课程的强度不大,不定期的会由专门的家庭教师为她授课。
“是啊……相信我,对喜欢的男生,不能太刻板,偶尔要增加点反差,这样才有情调,比如,你可以在………里面……穿………黑色……蕾丝的……”
“……啊,真……真的吗?”安慧灵面孔红红的,双眸直愣愣的看着手中那本《挖掘数字背后的价值》第45页,仿佛那上面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是啊,我和你说,男人大多是口不对心的,他们看起来喜欢女生矜持,淑女,但是私底下,如果你…………”
……………………
“哇……洛嫣你好色啊……”
“讨厌啦,要不是慧灵你问我,我才不会说呢,哼……打死都不会说的……”
“对了,慧灵你老是不说,你男朋友究竟是谁啊?什么时候发张照片给我看看啊……”在电话那头的,正是安慧灵的好闺蜜洛嫣,她的朋友很少,这位室友也是她唯一可以“请教”“情感问题”的闺蜜。而事实上,电话那头的洛嫣对于安慧灵的男友一直都很好奇,虽然安慧灵始终没有正面承认这个男友的存在,然而在洛嫣看来,这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情,甚至于,她可以肯定,自己这名缺乏感情经验的室友还在倒追别人。
这就让她更加好奇了,能够让自己这名堪称“财貌双全”的室友,这么倒追的,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她可是知道,即便室友很低调,然而在去临州前,寝室里鲜花和情书可是时不时都能收到的……
“踆哪……哪依有;那么冷快⑴…棋…对了④,洛(嫣你五和你)的那位究谈死的怎么镹样了?覇”
“哦,就那样吧,不温不火的……”听到室友如此生硬的转换话题,洛嫣也有些无奈,不过既然对方不想说,她也不好继续问下去。
“啊?你们不是已经……”
“是啊……但是……总感觉没有激情……”洛嫣的声音变得有些焉焉的,没精打采的道:“你也知道,他成绩是不错啦,但是……不太喜欢体育运动,身体也较弱,所以……唉……每次才有一点感觉,他就秒……”
“啊……哦…………”安慧灵面孔烫烫的,红晕已经到了耳朵根。
“对了,慧灵,你家那个表现怎么样啊?”
“什……什么怎么样?”
“那个……能坚持多久啊?”
“我……我不知道……”
“我|知依道了陵……印慧灵(你是七还没)和男⑷朋=友…屋…酒…过I吧?”V洛嫣声氿音有扒些诡异群的说着,聊对她而言,自己这名室友平时表现得娴静而优雅,有时候甚至给人一种淡漠的冷感,也只有这种时候才会露出少女样慌乱。
感到很是有趣,洛嫣接着压低了声音:“我偷偷和你说啊,慧灵你身材这么好……那么翘,腿又长,找男朋友最好找个身体强壮的……不然,如果是那种文文弱弱的,怕是……沾着你没多久就出来了……到时候不上不下的……”
“我……不和你说了……我要去吃饭了……”
听闻如此虎狼之词,安慧灵竭力想保持淡定,但是比起洛嫣这种已经换了几个男友的老司姬,实在淡定不住,慌乱的挂掉了手机。之后,她捧着手机在那儿发愣,心中又忍不住回忆起不久前……
容易秒吗……
大师兄……可是很强很强的啊……
那种仿佛被巨浪掀到空中……一浪高过一浪……竭力想克制住,但是还是克制不住,又好像一团火焰,要将自己燃尽……最后整个人都没力气了,头脑一片空白……差点以为会死掉……
“啪……”手中的《挖掘数字背后的价值》裂出了一道口子,之后两百多页的的书页整个穿底了。
“呀!”安慧灵这时才注意到自己没有控制好手上的力量,一不小心就……
有些慌乱的将书放好,想了想,她将自己的侍女喊了进来。
“大小姐……”眉儿进来书房,刚想问大小姐找自己有什么事,忽然看见自家小姐的脸色,于是有些担忧的问道:“大小姐,您的面色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刚才运动的有些过?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啊……”安慧灵闻言下意识的伸手轻抚自己的面孔,入手温热……想来时刚才过于激动,红晕未退。
第二卷 隐藏在史书背后的真实 : 第七百零四章 地公观要扩建
她轻咳了一声,掩饰道:“可能是有些闷热,眉儿你开一会儿窗吧。”
眉儿眨了眨眼睛,看了一眼一旁打开着的恒温设备,此时的室温保持在18度……
闷热吗?她下意识又看了一眼大小姐穿着较为单薄的衣裙,难道……大小姐在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她决定不做深究,去一旁打开了窗户。
“对了,还有,这本书的质量不怎么好,你再去买一本……”安慧灵装作不经意的展示了一下手中的书,然后将那本破损的书籍放到了一旁的桌上。
眉儿于是走过来取过书,准备去扔掉,她恭敬的询问了安慧灵,在确认了没有其他事后,便退出了书房。
只是在退出书房后,眉儿顺手翻了翻那本破损的书籍,心中不禁便又有些疑惑,这贯穿了几乎整本书的裂口……她用手扯了扯,这厚重的书页,怎么看也不像是因为“质量”而出现的问题……
话说,大小姐究竟用这书做了什么?
* * *
承和三十七年 西历2016年4月3日15:53 中州阳谷市召阳镇地公观
大约是土地公显灵的传闻陆续传扬了出去,周遭陆续有香客赶来进香,召阳镇是个中等规模的镇子,镇上许多人都是祖祖辈辈居住此处,大多沾亲带故,故而消息流传的也是极快。
往日里,地公观在非节庆日时,香火也谈不上多么旺盛,毕竟随着时代的发展,各地宫观庙宇的香火都在衰减,尤其是土地神这种并非主流信仰的神灵,更是如此。
似今日这难得的盛况,已经是几年来少有的情况了,看的土地庙中的几位羽士都喜不自胜。
“师父,我去看了,库房里的线香已经不多了。”住持王培元的站在宫观的主殿前方看着来来往往的香客,一副喜不自胜的表情,这时,二弟子李定贵走到他身旁,耳语了几句。
“让镇上的张老板说一下,让他打包好一批线香送过来,这次多买一些,看这样子,这几天的香火都少不了。”王培元忙嘱咐道,他口中的张老板,乃是镇上相熟的采购香烛的铺子。
“好的师父,我马上去打。”
“定福,你看,这样的日子,要是多几日,那该有多好。”见二弟子离开,王培元又笑着与站在他身旁的大弟子齐定福说道。
似王培元这等羽士,说是羽士,但属实只算是玄门某只不入流的地方教派,代代以打理地公观为生,观内有五名正式羽士,其余的都是庙工,没有度牒的。好在地公观的香火一直不差,所以生活倒也不拮据,不过,毕竟土地公只是一个地方特色极为明显的神灵,故而即便是香火最旺盛时,也没能往外开枝散叶。
“师父,这要是土地公,多显几次灵,那就更好了……”齐定福笑道,脸上也并无多少恭敬之色。在他看来,刚才的地震多半只是凑巧,也亏了自家宫观当初建立时就根基扎实,故而才没出什么问题,至于那什么黄云之类的,大约也是什么怪异天象而已,这世界上,哪有什么神灵……
虽然身为一名羽士,然而对于齐定福而言,打理庙观,不过就是一桩生意而已,多赚些香火钱,比什么都重要。
“慎言。”王培元小声呵斥了一声,语气中倒是没有多少愠怒之意。
知道自家师父也不是真的生气,只是怕他声音大了让周遭香客听了去,便不好了,齐定福也不以为意,只是将声音放低了,继续道:“师父,要我说,这一波风头过后,观里便可将规模在扩上一扩,我上次将那图纸都让人出了,咱们再修三座大殿,比如今这几间老殿再高大一些,那才气派!然后供奉一些天尊、浮屠的塑像,想来香火定会再上层楼。”
齐定福这主意说出口,王培元倒也不如何意外,概因此话他这大弟子已经在他耳旁唠叨了不下十数遍了。其实,从客观的教层面来说,这主意倒也不错,土地神信仰,太过地方化,不像那些浮屠教、玄门的大神,信仰遍及各地。
尤其是,随着科技的发展,地域间的距离在不断的缩短,本地的信众也未必就只有地公观这一个选择,他们可以驱车或者搭乘交通工具前往更远的寺庙上香,这就使得地公观的香火事实上受到了冲击。
在齐定福看来,供奉什么都无所谓,横竖都是生意,关键就是哪个吃香供哪个,香火钱才是关键。
“这……”王培元皱了皱眉,在他心中,多少还是有些觉得这不太守规矩,虽然这地公观是子孙庙,想要怎么弄,便是由他们师徒说了算,但毕竟也是一代代传承下来,虽是小门小派,但是代代供奉土地公,却也不曾短了他们吃穿。
“师父……你看那些南方人过来市里建的那座定海寺,香火眼看的一年旺似一年,我们再不改,那香火,可要让人盖过去了……”齐定福口中的那座定海寺,是一座新建的浮屠寺,懂行的都直到,那庙无甚传承,纯粹就是捞钱的。奈何位置选的好,选在了阳谷市郊,这便使得市里的许多香客,便去了那里上香。对于许多国人而言,上香拜哪儿都是拜,拜浮屠似乎也比拜土地高大上一些。
王培元皱眉抿着嘴,此时此刻,他确实是有些心动了,毕竟,也不是说之后就不供奉土地公了,只是增加几座大殿,在多供一些神灵,似乎……也没什么问题吧?
要是那往后香火都如同今日……不……也无需日日如此,便是每周有个一日如同今日这般……那也是了不得的好事了。
“师父……您要是同意,那明儿一早,我就去张罗起来……”齐定福也是善于察言观色之人,见自家师父似乎心动,忙加紧鼓动。
王培元默然良久,轻咳了一声:“此事,你先去算一下,从头到尾到底要花多少钱,我们也好心里有个数,你列个条目出来,到时候,我们师徒再合计一下……”
第二卷 隐藏在史书背后的真实 : 第七百零五章 宫观深夜鬼敲门
心知师父这么说,便是成了!齐定福心中大喜,忙道:“好嘞,回头我就去找人问问价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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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日,地公观香客络绎不绝,直到入夜时分人流才开始少下来,即便如此,师徒几人加上庙工,也一直忙碌到了晚上八点多,这才轮流去吃饭。
对付着吃了一碗面,齐定福又转回大门处看了看,此时观内的香客已经陆续离开,一名庙工正在关闭观门,观中随处可见丢弃的空瓶,包装纸之类的垃圾,还需要进行一番清扫,同时,大殿外的大香炉中,那些插的满满当当的线香,待到燃尽后,也需要及时清理掉……
此外,功德箱中的钱要取出来,同时,今日的进项也要计算清楚,同时盘点一下库存的香烛还剩余多少。按照今日的状况,明日想必也会是香火旺盛的一天,这账目的事情,需得盘点清楚了。
好在这些事情也都是师徒几个做顺手的,毕竟这就是经营宫观的日常,待到忙完了这一切,齐定福从师父处获知了一个让他极为振奋的消息,今天一天的香火钱加上对观内的捐赠,今天一天观内的收入,便超过十万元,这个数字虽然比起那些天下著名的宫观寺庙,还是够不上看的,但是对于地公观而言,这已经是少见的高收入了,往日里也只有年节那几天才会有这样的客流。
单从这香火收入而言,地公观这“天下第一土地庙”倒也是名副其实。
只是,这还不够,以地公观的名气,若供奉的不是土地神,那香火定然不会仅此而已,翻个倍都是轻松的。齐定福心中期待着,待到寺庙扩建完毕,地公观的收入还能再上一个台阶。毕竟,地公观可是子孙庙,待到师父百年后,这庙产可是要由自己这个大弟子来继承的。
口中哼唱着一首时下正流行的歌曲,齐定福回到了自己的房舍中,地公观的后方建有专门的客舍,师徒几人和庙工平日里都是居住在庙中的,此外,也租给外地的香客住宿之用,当然,这是当初修建客舍时的设想,事实上,很少会有外地香客过来借宿,一般而言,外地人过来地公观参观,大多只是过来当地走亲访友时,当做旅游景点过来观看而已。
此时夜色已深,周围起了一层淡淡的薄雾,远处传来几声夜猫子的鸣叫声。齐定福有些疲惫的进入了自己的房间,将身上的羽士袍脱下,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肩膀,重重的在一张圈手椅上坐了下来,看了看时间,叹了口气,拖着疲惫的身躯前去洗漱。
宫观中的生活习惯早睡早起,明早还要早早的开门迎接香客,所以今晚必须早点休息,齐定福洗漱完毕,又打了一盆热水烫了个脚,接着便整理好铺盖,熄灯上床睡觉。
“哐哐哐!!!哐哐哐!!!”
也不知睡了多久,齐定福忽然被沉重的拍门声吵醒。地公观是传统的木结构榫铆结构建筑,齐定福所居住的房屋也是这种传统的木结构屋舍,此时房间那扇对开的木门被拍的剧烈摇晃,显然是外面有人在用极为粗暴的动作拍门。
迷迷糊糊的被人拍门吵醒,还带着些许起床气的齐定福顿时便有些不爽了,打了个哈欠,一时间还不想离开温暖的被窝,他皱着眉头坐在床上,没好气的大声道:“谁啊!!!”
只是,门外的敲门声依旧且机械:“哐哐哐!!!哐哐哐!!!”
只是这样一来,却让齐定福产生了些许怪异的感觉,要知道,他此时是居住在地公观中,这里并非是普通公寓,也不存在诸如快递、外卖甚至查水表之类莫名其妙的拜访者,因为这个时间点,地公观的大门早已经关闭了,他们便是想进也是进不来的。
那么在这个时间点,能来打扰自己的,便只有自己的师父、师弟和那几位庙工。只是无论是这里的任何人,想来都不会那么不知礼数的拍打自己的房门。
“谁啊??那么晚了,谁在敲门啊!!!”他一边想着,一边扯着嗓子再次大声喊道。
然而,门外的拍门声依然没有停顿,也没有回应,那有节奏的敲击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格外清晰:“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
心中暗骂,齐定福口中愈发不耐道:“来了来了!叫魂啊!!!那么晚了也不怕把门敲坏!!!”
一边说着,他一边掀开被子,打开一旁的床头灯,低头寻找了一番,及拉着两只棉拖鞋,一边嘟囔着,一边向着房门走去。
走到门口,还没伸手去开门,一股阴冷之意,忽然扑面而来,激的他还有些未散的睡意都为之一清。
“哐哐哐!!!哐哐哐!!!”此时,那门板依然在有节奏的震动着,门外的敲击依然没有停歇。
那阴冷之意就仿佛穿透门板,自门后传来……
齐定福站在门前,停住了向房门伸去的手,下意识看了看一旁的窗户,窗外,月色阴晦,雾气弥漫,看不真切。
心中没来由的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不好的念头……
只是这种念头很快便被他自己压了下去,想什么呢……他冷哼一声,伸手打开了门锁,拉开了房门。
“别敲了!这么晚了,敲……”
当他看清楚门外的情景时,未说完的话当即卡在了喉咙中,却见那齐定福面色瞬间发白,倒退了两步,接着一屁股做到了地上,伸手指着外面,上下牙关却是发出哆嗦的碰撞声,一句话都说不利索……
“你…………你……你……是…………”
却见门外站着的,一眼看去,便知绝非是人!
那是一个身高足有两米有余的鬼怪,全身肌肉虬结,却是面色青黑,目如铜铃。上半身赤裸,只在肩膀出缠着一件云肩,下半身穿着一条带着甲片的战裙,却是赤着双足,腰胯一柄单刀,手上提着一条黝黑锁链,此时站在门口,正低头俯视着打开门的齐定福。
第二卷 隐藏在史书背后的真实 : 第七百零六章 千防万防,家贼难防!
“齐定福,随某走吧……”见齐定福开门,门外那鬼怪也不多言,瓮声瓮气的开口道。
齐定福感受到眼前那鬼怪身上传来的森森阴寒之气,顿时便明了,刚才额隔着门感受到的那寒气是从何处而来的,魂飞魄散之余,更是联想到了某些神话传说中的情节,不由吓的也不结巴了,眼泪都飚了出来,哭泣道:“这位老爷可是找错人了?小人年方三十五,阳寿还未尽啊……”
那鬼怪闻言表情木然,也不与他多言,手中锁链哗啦啦一抖,那齐定福只觉得身上一沉,便已被那锁链缠住,半点动弹不得,接着便不由自主的被那鬼怪向门外拉去……
“土地老爷有召,随某走一趟吧……”
齐定福闻言是土地老爷有召,好歹不是阴司有召,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当然,无论如何,他此时都是挣脱不得,被这锁链一缠,全身一丝力气也使不上来,只得乖乖跟在那鬼怪身后。
他悄悄拿指甲往自己手指上抠了一下,疼痛传来,眼前的局面并无半点更改,随即知道这必不是梦境,心情顿时又忐忑了几分。
门外此时一片大雾弥漫,那鬼怪领着他,一路向着地公观主殿处行去,齐定福跟在后面,心中胡乱琢磨,一时间还有些不确定,那鬼怪口中的“土地老爷”,莫不是自家宫观奉侍的那位召阳镇土地公?
只是,一直以来都以为那鬼神之事,不过是以讹传讹,那庙堂之上供奉的也不过是泥塑土偶而已,怎的……怎的居然成真了呢?!!
他此时也明白,自己如今被锁了去,而不是被请了去,那定然也不是什么好事,只是不知自己身为奉侍土地公的羽士,又有何事得罪了那土地公呢?
浓雾之中,周遭的一切寂静的出奇,就连一丝虫声鸟鸣都没有,齐定福很希望在半路上能够遇到观中的其他人,让他可以呼救,然而,自始至终,都没有遇到半个人,甚至给了他整个观内就只有他一个人的错觉。
那鬼怪带着他,来到一座大殿前,顺着台阶走了上去,齐定福一看便认了出来,那正是观内供奉土地公的大殿。
此时大殿大门紧闭,从外面根本看不清里面有着什么。
直到来到那大门之前,鬼怪推开大门,手中一扯锁链,齐定福下意识的便踉跄几步跟了进去。
待到进入殿内,这才发现,殿内的一切都与白日里的情况不同,大殿中央不再是供奉的泥塑土地公塑像,而是一张古朴的交椅,交椅上坐着一名身着土黄色广袖长袍的皓首长须老者,那黄袍上绣着仙鹤与“寿”字图案,老者手柱一根盘虬的龙头木杖,座位两旁,各站着一名身材高大的鬼卒,样貌都与锁拿那齐定福过来的那位有着八分相似。
齐定福一看那老者样貌,心中顿时明悟,这定然便是那位自家宫观供奉的土地公,只是,白天看那土地公塑像,都是一副笑容可掬的和蔼模样,此时端坐椅上,确是一副淡漠模样,不悲不喜。
齐定福此时还看到,就在那土地公面前的地上,还跪着一人,不是自家师父又是谁……
见这架势,齐定福也不是傻子,顿时明白,事情肯定大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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