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天风黑月
至于其他,这位魏先生还有着另外的布局……
对于余槐而言,他并不清楚这背后有着什么样的瓜葛,不过这种事,再他看来,无非也就是谋夺产业之类的事情。他甚至能够猜到,这位魏先生对于安氏说不得已经筹谋良久,未必也就将宝只压在自己一人身上。
当然,他也不关心这个,他最看中的是,是魏先生允诺的事成后的厚谢。
事实上,他此前的行动也都颇为顺利,他首先化名理圆法师,被安排成为了晋安知名宫观青鹤宫陈住持的师弟,他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说服这位陈住持的,这些也都不用他出面。之后,随着一些“口口相传”他的名气莫名就在晋安的一些小圈子里被传扬开了。
与此同时,在某位中间人的介绍下,他认识了徐含璋,这个阶段,这位徐少爷的情绪显然不甚高,而在几次见面后,他小漏了一手,让徐含璋知道了他身负“真正秘术”。
在这之后,徐含璋的兴趣成功的被钩了起来,与他交往也愈发频繁起来,就这么一来二去,两人关系渐渐熟络,他也在徐含璋一再要求下,收他为徒,传了他“养鬼童子秘术”。
当然,这教学中,他是留了手的,甚至在有必要的情况下,他可以收了那徐含璋的鬼童子,徐含璋并不知道,他费尽心机学到的秘术,是被留了暗门的。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也被青鹤宫的陈住持介绍给了安正权的夫人安徐清,只是小施手段,他便获得了对方的信任,正好这个阶段那安家造了家庙,于是便请他前去主持那“延福宫”。
到得此时,在他的某个海外账户中,魏先生已经为他打入了超过八位数的酬劳,并且承诺,一切顺利,待到最后尘埃落定,他的酬劳不会低于九位数。
他还从没获得过这么多的钱!尤其是这么容易就得到!
而在这个过程中,他也已经暗自摸清了一些安家这大宅门内的事儿。这安家的女儿安慧灵原本是个病秧子,身患绝症,都说时日无多了。也因此,此前表少爷徐含璋一直被认为最有可能成为千罗集团的下一任继承人。事实上,就连徐含璋自己也是这么认为的。
只是此前不知怎的,那安慧灵的病忽然就说是好转了,这就让原本千罗的继承人问题变得有些微妙起来。既然自己女儿没了问题,那无论是安正权还是安徐清,自然没道理将偌大家业推出去。
只是,这样一来,就让原本隐隐坐稳了千罗储位的徐含璋变得尴尬起来,往日里一些或多或少讨好或者暗示的人如今都缩了回去。而这里同样暗流涌动的,还有一些徐家的亲戚,毕竟这千罗姓安还是姓徐,对于他们而言,是完全不一样的。
眼见这么大的一块肥肉,自己长着腿跑了,暗地里不知多少人在咒骂安慧灵为何不早点去死……
总之,多方因素影响下,甚至不用余槐多做引导,那徐含璋自己就跨出了那关键一步,他想要除掉自己的那位“竞争对手”表妹。
站在余槐的角度,自然清楚,自己这位便宜弟子,早就落入了别人彀中,其实他最明智的选择,就是说什么都不做,这样也不失一个富贵身份。否则,只要真的踏出了那一步,他虽然不清楚未来那些布局者想要怎么做,但大概是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只是,这又于他何干?对他而言,钱到手才是最重要的!
虽然安家待他不薄,安夫人对他也颇为优容,只是,这点钱哪够……
只是,却没想到,原本一切顺利,甚至可以说按照剧本在走的事情,怎么到了最关键的环节,却卡壳了呢?
徐含璋培养的鬼童子,竟然莫名其妙的被破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难道真的有高人破法?!!
第二卷 隐藏在史书背后的真实 : 第七百五十章 被毁灭的鬼童子
余槐能够确定的是,那鬼童子,应该是在某种原因下,被毁灭了,这从那婴孩干尸上的异常状态就能看的出来。
余槐的这种秘术所要供养的是未足月生产便夭折的婴儿,以此培养鬼童子,此外还需要诸多仪式与物品进行祭祀辅助。
在秘术成功后,养成的鬼童子,与原本用来供奉的婴儿尸身之间,存在着特殊的联系,在一般情况下,这种秘术对于普通人是无法破除的。如果真的想要破除,最好的办法便是寻找到那个供奉鬼童子婴儿尸身的地方,直接毁灭尸身,以此切断鬼婴与施法者的联系。
然而,这一次,却显然是反过来的,那鬼童子被直接毁灭了!这究竟是什么样的力量?
余槐只知道,他曾经试验过,鬼童子对于普通人是不可见,无形无相的,根本无法防御,即便是枪械也无法对其产生威胁,所以,对方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会不会,真的就是某种意外?
这也不是完全不可能,也许,除了雷击外,还有别的什么可能性?
不如……再让这徐含璋试试?
余槐思忖半晌,心中涌起了这么一个主意。
在他人看来,他是身负神秘力量的“大师”只是余槐自家却是知道,他只是好运获得了奇遇而已,算是野路子出生,他甚至不知道,这个世界上如同自己这样的人究竟还有多少?还有没有能够克制自己的力量?玄门之中,是否隐藏着高人?
如果说,之前收这徐含璋为弟子,一方面是为了完成魏先生的布局,一方面也有着借用这徐含璋的资源,培养鬼童子,之后事罢也能鸠占鹊巢将其据为己有,要知道,培养鬼童子,所需要花费的金钱乃至资源,对于余槐这样的江湖术士而言,可不是什么简单就能获得的。
尔更重要的是,这秘术的副作用也不小,余槐已经察觉到这其中的风险,这也是他愿意收下徐含璋这个弟子的另一个原因,他也想试着让他人替自己承担风险……
现在看徐含璋搞成这个样子,他惊疑之余,也有着庆幸,若是不收这个弟子,自己直接出手,会不会……
“老师,那鬼童子没了之后,弟子只觉得整个人都有些不好……”徐含璋在一旁压低了声音道,语气中带着焦急,说着,又连续咳嗽了几下。他如今这般憔悴模样,怎么看都不是正常情况。他能够感受到身体内部的虚弱,甚至走远一些,都会有些咳嗽气喘。然而,更令他感到焦虑的,还不是这种虚弱,而是姑姑、姑父见到自己这副模样,会不会干脆让自己回去“养病”,如果是这样,等到自己养好了病,那集团中也彻底没有自己的位置了……
另外集团中那些原本就摇摆不定,只是碍于此前与自己暗通款曲,此时态度本就暧昧的那些高管,在看到自己这“病入膏肓”的样子后,大约,也会对自己失去信心吧……
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身体不佳,需要养病”很有可能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只是,原本,这根稻草是压在表妹那边的,而如今,却压到了自己这边……
余槐看了一眼自己这个便宜弟子,他显然还没搞明白自己付出的是什么?
不过不明白也好,不明白才好……
余槐皱着眉头做势思忖了一番,之后才缓声道:“你再原原本本的将那晚所做的与我说一遍,一点都不要遗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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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师,那夜里便是如此了……之后弟子便晕了过去……”徐含璋急切道。
又听徐含璋再将那夜的做法说了一遍,余槐沉吟片刻,皱眉道:“想要破去这鬼童子之术,或者,有高人坐镇,或者,有宝物护身,当然,也有可能是你施法时出现了某些错漏……”
“那老师你觉得是哪种可能?”徐含璋在一旁皱眉问道。
“安家群没有聊什么倭高人就坐镇冷,物这点山是肯定岜的。”=余槐旗首医先排除彡了这点,这也是显而易见的,若是有甚高人,那还会邀请自己住持延福宫。
“至于施法出现错漏……我刚刚听你所言,应该也并无错漏……”
“那最大的可能,便是安家有宝物……”想到这里,余槐不由得心中涌起了一股贪婪的念头,他自然知道,这个世界是存在某些拥有神奇力量的宝物的,别的不说,他曾经捡到的那金质婴儿雕像便是一件这样的宝物。那保不齐,也存在着其他同类的宝物呢?
余槐思来想去,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心中不由得涌上了贪婪的念头……
“老师,你说的宝物是?”
“哦,这个世界上,亦是存在着一些物品,可以克制鬼童子的力量,你可以思考一下,安家是否有什么有年代的物品,尤其是与宗教有关的物品……”
徐含璋皱着眉头竭力思考着,只是,急切之间,又哪里想得到,最终只得摇头:“似乎却有些东西是与宗教有关的,只是这一时半刻,也想不到究竟是哪件东西……”
余槐想了想,觉得亦是正常,毕竟安家豪富之家,各种珍奇摆设不知凡几,其中与宗教相关的物件,没有一百也有八十……
“你可以细细留意……”余槐想了想,一时间亦没有太好的办法,只得吩咐道,好在在他想来,无论是他还是徐含璋,应该都没有暴露自己的意图,也不至于引起怀疑,还有足够时间寻找那件“宝物”……
“至于你如今的身体……”余槐叹道:“你祭炼的鬼童子被破,这是糟了反噬,伤了元气啊……”余槐此时并没有将事实告诉徐含璋,这秘法被破,哪里是伤元气那么简单,这伤的……是寿元。
这祭炼鬼童子之法虽然见效极快,效果也是灵验。只是,这副作用也甚是邪门,甚至可以说见之便不似正法。余槐此前在收徐含璋这个弟子时,本就别有用心,更不会将那些副作用说于他听,此时愈加不会。
第二卷 隐藏在史书背后的真实 : 第七百五十一章 天空中的伟岸目光
见自己这老师说了一半,便不再说下去了,徐含璋当下便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忙道:“弟子名下还有一套欣圆苑的两居室,老师在晋安似还未有居所,想着拿来供养老师,还望老师笑纳……”
“你我师徒之间,还说甚这种话……”余槐闻言一喜,他知道自己这徒弟背靠千罗这座大山,这些年来捞了不少,这些日子以来,也给他上供了不少,说真的,他还真有些舍不得这个便宜弟子,只是……那魏先生背后的背景他也隐隐清楚,便是他身负秘法,毕竟还是肉体凡胎,得罪不起。他也知道,自己若是做不成这事,那魏先生多半也不会让自己好过……
徐含璋自然不知道眼前这位老师心中有着这么多弯弯绕,再次表示自己孝敬出自真心。
于是师徒一团和气,余槐也不再推辞,继续道:“这秘法被破后,反噬自身,你若是想要短期内恢复身体,那非得重修秘法不可,或者,你若是愿意休养一段时间,应该也能渐渐恢复……”
余槐故意给了徐含璋两个选择,但他其实知道,徐含璋没的选。
果然,徐含璋根本没去考虑,便做出了选择:“还请老师告知我如何重修?集团中事务繁杂,千头万绪,实在没有空闲去慢慢休养……”
余槐知道徐含璋心中担心什么,却也不去点破,于是接着道:“既你想要重修,便要知道,短时间内破法重修,这难度比之你第一次修法,可要大的多……”
“你如今身体受到反噬尚未恢复,未必承受的住祭炼鬼童子时,那秘法侵蚀之力,然而你又急着修法恢复身体,这本就有着矛盾……”
“老师神通广大,既然如此说,那定然有办法解决?”徐含璋忙在一旁捧哏道。
“自然,只是此法……未免有伤天和,唉……”
“还望老师教我,若有什么报应之事,弟子愿一力担之!”
“既然你如此说,你我师徒一场,为师也不瞒你,便说于你听,至于做不做,你可自己思量……”
“这法子,便不是以那死婴祭炼,而是需得寻一孕妇……”
正当师徒俩声音越来越低,而徐含璋的面色愈发阴郁之时,天空中忽然有雷鸣闪过……
“轰隆隆……”这让正在讨论阴私话题的余槐不由得住了嘴,他下意识的感到,似乎有什么极为重要之事发生了……
心中隐约有着感应,他皱着眉头先是在房间内看了一圈,之后目光看向了房间一角被窗帘遮的严严实实的窗户,这窗帘的质地极为厚重,将外面的光线遮挡的一丝不剩,没有任何的阳光能够透过窗帘照射进来。
窗外的雷声一阵接一阵的传来,轰隆隆的雷声让余槐心中涌起一种下意识的畏惧,不安,抗拒的念头,他伸手抓住窗帘,小心的扯开一道缝隙,向外张望,却见到,原本还多云晴朗的天空,此时阳光已然黯淡,天空中布满了阴云,铅灰色的云层将原本的阳光遮蔽住,就仿佛即将降下大雨那般。
晋安市沿海城市,海上的天气便是如此,说变就变,如果仅仅是这样的天气,那并不会让余槐感到有何异常之处。
然而,此时此刻,无论是天空中的雷声,还是那遍布的阴云,都隐隐的让余槐感到一种强烈的,但却说不出的不安感。
他皱着眉头向着那另他的不安感最为强烈的地方看了过去,却是位于他如今方位大约西南方的高空中,阴云在那里汇聚,越积越厚,青色的光芒自云层中透出,将那一片天空都映成了青色……
他下意识的将目光顺着看了过去,看向那青色的云层……
然后,他便如同触电一般,将目光收了回来,与此同时,他猛的拉上了窗帘,他剧烈的喘息着,就是这片刻的时间,已经让他的额头布满了汗水!
那是什么?!!!
就在刚才,就在他看向那天空中的青云的同时,他分明感受到,在那高天之上,透过那越压越低的云层,有着某种高渺、阴沉、伟岸的目光,仿佛自另一个世界穿透而来,看向这个世界……
余槐所拥有的鬼童子的力量,本质是“鬼”,是阴性的,是死者之力。
所以,刚才他更能感受到,那种自高天之上,穿透而来的目光中所蕴含的压迫感,那种让他发自内心惧怕的感觉,就如同,祂就是死亡本身一般!!!
如果说,在此之前,他一直为自己所拥有的力量沾沾自喜的话,就在刚才,他分明感受到,自己的鬼童子在害怕,在畏惧,在哭泣……
那究竟是什么?
难道,是神灵吗?!!
神灵!难道真的存在?!!!
在之前获得神奇的超凡力量的时候,余槐也曾思考过这个问题,他甚至一度不太敢接近神像、浮屠像一类的东西,生怕遭遇什么神灵的注意,毕竟,他自己也明白,自己获得的力量,似乎不那么“正派”。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他渐渐发现,什么神灵,似乎都是不存在的,无论是在南洋诸岛,还是来建安后的日子,他从来没有感受过神灵的存在,乃至于他敢于以羽士的身份招摇,也是因为于此。
然而如今看来,难道自己一直以来都错了?!!!
“老师,您怎么了?”徐含璋大约是因为失去了自己的鬼童子,一夜回到解放前,反而没有余槐那般敏感,丝毫没有意识到哪里有问题。
“没……没事……”毕竟在自己弟子面前,可不能露了怯,余槐嘴上说着,心中却有着余悸,下意识的便离开了窗边,之后有意无意的询问徐含璋道:“冠云,那个方向可知有何宗教场所?”
虽然没有看到那青云的下方是何建筑,然而就刚才惊鸿一瞥的,余槐本能的还是觉得,这与神灵脱不开关系。
“那里……”徐含璋有些诧异的看了看方向,然后皱眉思索了片刻,有些不确定到:“似乎……涌泉寺就在那儿……哦,对了,城隍庙也在那儿!”
第二卷 隐藏在史书背后的真实 : 第七百五十二章 诸神回归
“怎么?老师,莫非那里有什么问题?”徐含璋嘴上询问,手里便想去拉那窗帘,似乎也想看看窗外有何问题,怎么让老师一下子这般情态?
“别,莫要去拉……”余槐忙伸手喊住了徐含璋的动作,接着又琢磨了一下:“涌泉寺……城隍庙……”
余槐并非是晋安本地人,此前在晋安也没有居住过太多的时间,对本地并不熟悉,自然一时间也联想不到什么,于是干脆又询问道:“可知这两处有什么特异之处吗?是否有特别灵验之类的传闻?”
徐含璋一时间被闹的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是他此时有求于人,也只得耐下心细细思考,之后便有些不确定道:“那涌泉寺据说是前朝所建的一座浮屠庙,在晋安也有几百年了,香火一直不错,不过我之前倒是并未进去过,也说不上来是否灵验。至于那城隍庙……”
他又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未了解过,并不清楚究竟是否灵验。
“若是老师想要知道,不如我之后让人去打听一下……”
“也好,记得不要自己过去……”余槐嘱咐道,此时他心中的那种异样感觉渐渐淡了下去,逐渐趋于平静,这让他也从最初的紧张情绪中缓了过来。又过了一阵,他小心的来到窗边,再次拉开窗帘,向外望去,却见到窗外虽然天空阴沉依旧,但雷声已经停歇。他小心的瞥了一眼西南方向,却发现那儿此前的青色光芒已然消失,那种莫名的视线也已经消失不见,就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幻觉而已。
余槐顿时心中一松,虽然不清楚刚才发生了什么,但是给他的压力确实从所未有的,如今既然消失了,倒也是好事。
只是……那究竟是什么?
这还是让余槐的心中生出了隐隐的敬畏之意,让他意识到,这个世界的水,其实很深,比自己想象的要深的多……
好吆在.,,自磷己异也不妻打算去飼招惹那儛些I宫X观#庙⑷宇,应酒该爸,也灵不盟用担心招惹到刚才那般的存在吧……
晋安还是有些太危险了,干完这一单,自己还是回南洋去……手里的钱也够自己使用了,无论是挥霍花销还是觅地潜修,那南洋也都有着诸多城市可供选择……
这么想着,余槐便对当前的事情愈发急切起来……
“刚才咱们说的,你再考虑一下,如果确定,那么就尽快开始准备……”他最终嘱咐徐含璋道。
“就按老师所言,弟子一定尽快准备好仪式所需……”徐含璋咬牙道,没有任何犹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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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和三十七年 2016年4月6日11:23 建安省晋安市城隍庙
晋安市城隍庙位于晋安城市西南,历史悠久,相传在齐末战乱时期便有人在此地建庙祭祀城隍神,后人不断在原址上翻建,逐渐至今。晋安人每年春秋两季都有城隍巡游的传统,城隍庙外的庙会也是每年固定的民俗活动。也由此,晋安城隍庙属于晋安人记忆中的民俗文化的一部分,一直以来香火鼎盛。
不过,虽然历史悠久,但是晋安城隍庙的面积其实不大,城隍庙四周不远处便是老式的民居建筑。城隍庙殿宇有两座,一前一后,均为上下层结构。前殿供奉府城隍、及其他阴司神明,后殿供奉三清道祖等神明。
晋安属于建安省首府所在地,城隍庙按例属于府城隍规制,供奉的城隍乃是李元龙乃是当年齐末抗乾名将,曾率水师屡败乾军,后乾军南下,两次招降李元龙,均被其焚书斩使。最后,因部下降敌,李元龙被捕,押送途中便绝食而死。后人深敬其大义,便在城隍庙中立像祭祀,逐渐至今。
张敬此时正站在城隍庙外的凉亭中,若有所思的看着停边一块古碑上刻的“明辨忠奸”四字,少顷,回头向着身后一位留着长髯的中年男子,这男子的穿着一件样式古朴的将官山文甲,袍肚处精美的兽头护腹分外显眼,就如同一位从历史中走出的古代武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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