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余溯
江白眼睛一亮,有野生的琉璃百合,那他的拜师茶就有着落了啊!
“回去休息吧,不差这一点时间。”
“嗯嗯。”
江白打着哈欠回到自己的院子,一进门就看到两尊大神站在院子里等着他。
“咦,这么快就回来了?话带到了吗?”
“没见到人,凯瑟琳带话说温迪知道我们的来意,他已经在来璃月的路上了。”派蒙摊手摇头。
“温迪难不成还能未卜先知?”江白托着下巴,总感觉温迪的能力不像他展露出来的这么弱。
“好歹是个神嘛,虽然弱了一点,但神的权能还是有的,说不定就是偷听到了我们说话!”派蒙觉得自己猜的很有道理。
江白想到了魈,“说起来魈也这样的能力,是风元素特有的能力吗?”
他开发的大部分是岩元素,平常用的最多的也是岩元素,风元素真的用的很少,毕竟风的作用单一,不怎么实用。
也没人给他指导风元素该怎么用,以至于他对风究竟能怎么用一无所知。
“魈有也有这样的能力?是指听到别人说话的能力吗?”空对那位见过一面的降魔大圣还是挺好奇的。
“他能听到别人喊他,遇到危险的时候你喊一下他的名字,然后再喊救命,他刷一下就能出现在你面前。”
“真的假的。”派蒙不太信。
“不信就算了。”江白没有给她示范的意思。这可不能乱喊,否则真到要命的时候,喊魈他不出现怎么办?
“嘿嘿,如果卖唱的能听到我说话的话.”派蒙嘿嘿一笑,然后双手合十,大声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许愿,明天他到璃月港的时候给我带一份密酱胡萝卜煎肉!”
空中,温迪舒服的躺在特瓦林的背上。
有一道风从耳旁飞过,被他完全忽略了过去。
特瓦林的背上相当舒适,舒适的让他想睡一觉。
“这么快的速度,明天一早应该就能到璃月港了吧。”他舒服的翻了个身,“不用自己赶路的感觉真好。”
听到这话,特瓦林很想将背上这个不务正业的酒鬼诗人给扔下去。
他还以为温迪叫他是有什么要事呢,结果只是懒得用神力赶路。
他发出一声龙吼,在空中后空翻,向下俯冲又高速攀升,360度螺旋前进,如此几次后,背上的诗人终于有了想要呕吐的感觉。
温迪扶着龙背,强忍着不让自己喝的好酒吐出来。
“特瓦林,只是拜托你赶路而已,伱不用这么报复我吧”
“哼!”
回应他的,只是又一个高速俯冲。
月亮被云层笼罩,望舒客栈楼顶,几位仙人齐聚。
“都到了吧。”削月筑阳真君环视四周。
留云,理水,还有降魔大圣。
璃月并不止这几位仙人,但更多的仙人早已隐匿山间,不再管人间之事,即便是同为仙人,也难寻踪迹。
这几位,都是空按照凝光给的情报,通知到的仙人。
“帝君遇害这件事,你们怎么看?”
“帝君不可能遇害。”理水摇头。
“但仙祖法蜕在请仙典仪上砸落却是事实。”留云开口。
他们当然知道帝君不可能遇害,但更要考虑的,是这背后蕴含的事情。
削月看向一直没说话的魈,“降魔大圣,你常年驻守璃月,你怎么看?”
魈摇头,“我无法想象帝君会遇害.”
身为知情人,他不知道该不该将事实说出来,又怕说出来影响到帝君的计划,干脆选择沉默。
“帝君不可能遇害,但请仙典仪的仙祖法蜕却也是不争的事实,只有一种可能,帝君是假死。”削月说出自己的想法。
自得到消息的那天,他就在思考这件事情,思考帝君其中的用意,甚至化作人形去璃月港去过一趟。
“璃月七星明面上是邀请我们去检查帝君的仙祖法蜕,探寻帝君死因,然我们都知道,不可能有人伤得了帝君。这种说法只是告知我们此事的一种由头。
璃月是帝君与仙人共同建立,帝君主动退下,我们这些仙人只认契约,不认七星,对璃月如今掌权的七星来说,便是不受控因素。我们仙人,也不可能对璃月七星俯首称臣。”
如此,矛盾便产生了。
几位仙人静静听着他说话,没有插嘴的意思。
削月顿了顿,说起在璃月港中探查到的关于当代天权星情报。
“当代天权星野心勃勃,精于计算,手腕强硬。虽隐瞒帝君死亡的事实,藏匿仙祖法蜕秘而不宣,但考虑到璃月如今暗藏的动荡,这等行为尚在理解范围。但,没有了帝君,寿命短暂的七星真的能治理好璃月吗?”
仙人们并不相信七星能治理好璃月,而七星也并不愿意仙人插手璃月的事宜,这就是他们真正的矛盾点。
“那我们究竟要做什么?”留云听着他这长篇大论,感觉有点头疼。
既然七星没犯什么错,他们也就没必要杀气腾腾的前去对峙。至于能不能治理好璃月,虽然她不认为人类能治理好自己的国度,但她自己同样也不擅长治理国家。
“我们做什么,还得看帝君想让我们做什么。”理水迭山真君平静开口,他的视线落在魈的身上,“降魔大圣想必应该了解一二。”
魈沉默了一会儿,道:“帝君的担忧,跟诸位是一样的。”
仙人并不在意权利,他们所在意的一直只有一个,那就是璃月。
璃月人能否守护好自己的璃月?
这才是帝君,以及他们真正担心的问题。
至于有没有人刺杀帝君,帝君的死究竟跟七星有没有关,对于仙人来说,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理水长叹,“帝君是真的打算放下璃月了吗”
帝君伴随璃月走过三千七百年,他们无法想象没有帝君的璃月。
第286章 老友相见,分外愉快
三千七百年来,帝君兢兢业业,谨遵着自己的职责,从不懈怠。
仙人隐入山林不问世事已是数千年,帝君却从未休息过。
如今,也终于到了祂想要放下的时候。
他们并不反对帝君的想法,只是茫然。
没有了帝君,璃月会是一副什么样的场景?还能安稳下去吗?又会走向何方?
“帝君既然已经做了决定,那失去了帝君的璃月究竟要走向何方,还得我们看着。”削月前蹄一扬,暂停了这次没有结果的讨论。
“明日,我们就启程去往璃月港吧,终究是要走一趟的。”
清晨,到达天衡山的温迪盘从特瓦林背上跳下,摸了摸这位老朋友的脑袋。
“送到这里就好了,快回去吧,被发现了会被璃月人打了哦!”
“哼!”工具龙特瓦林不爽的转身,用龙屁股对着这个诗人,振翅一飞,将他掀翻在地。
温迪揉着自己屁股,看着飞远的特瓦林龇牙咧嘴,“只是让你带我一程,至于吗.”
他话音一落,飞远的特瓦林掉转回头,一道风弹袭来。
温迪连忙飞起来讪笑道歉,“我错了我错了!等回去给你弹琴!”
“哼!”
特瓦林这才重新飞远。
早晨,起床的钟离一推开房门,第一眼见到的就是屋檐下垂下的两条腿。
下一刻,一个熟悉的脑袋,以一种超常的柔韧性从两腿中间探了出来。
“嗨~好久不见,有没有想我~”
钟离唇角露出一抹笑意,然后下一刻,他揪住温迪垂下的辫子,将他从屋檐上拽下来。
“坐坏我的瓦可是要赔钱的。”
温迪跳下来拍拍身上的灰,“老朋友好久不见,居然一见面就是动手,太让我伤心了。”
“如果你不是特意赶来凑热闹,我会更开心。”钟离打开客房门,带着他进去坐。
“我可是受到邀请才过来的,绝不是来看老爷子伱怎么给自己办葬礼的!”温迪说的信誓旦旦,但脸上的笑容已经出卖了他。
钟离看了他一眼,决定忽略掉这个细节。
见老爷子不跟他计较,温迪顺着杆子往上爬,“自己给自己办葬礼的感觉如何?”
他真的非常好奇这个问题。
钟离撇了他一眼,“你想知道的话,我可以现场让你感受葬礼的感觉。”
“不了不了!”温迪连忙摆手,老爷子真是太凶残了,他还不想这么早办葬礼。
“这次特意来看你,我可是特意带了好酒来呢!”温迪掏出从风起地挖的陈年蒲公英酒,又掏出两个橡木杯,给他满上。
酒液入喉,钟离的目光怀念,“倒真是许久没喝过了.”
温迪拿着大酒杯吨吨吨往自己嘴里灌,“是啊,我也好久没跟你一起喝酒了。”
时过经年,沧海桑田,世事变迁,清风与磐石,却也难得一聚。
钟离抬头看向窗外刚升起的朝阳,“等我的担子完全卸下来,也就有空常找你喝酒了”
温迪的脸上浮现几分醉意,一沾酒就没了个正形,“要我说啊,你早就该卸下来了,看我多轻松多自由啊~”
钟离面无表情说出挖苦的话,“一个视职责于不顾、差点让眷属被深渊教团控制、又被愚人众掏了心的神,居然能把什么都不干说的这么理所当然”
“不要这么说嘛,我不喜欢统治,蒙德人民也不喜欢被统治。”温迪毫无羞愧之意,打了个酒嗝,继续吨吨吨灌酒。
“至于后面被愚人众掏心什么的,我一个放弃统治的神,哪还有什么神力呢?我是真的打不过啊.”
“装,你就继续装。”
“哎呀,不要这么说嘛,这是事实,怎么能说装呢?”
钟离没理这个满嘴胡话的家伙,伸出手来,“因为你的装死,害得我的弟子断了腿,快给赔偿。”
温迪一口酒差点喷出来,“你的弟子?他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弟子了!?”
“虽然还没拜师,但我挺喜欢那小子的,等喝了拜师茶,那就是我的弟子。你给不给?”钟离面露威胁。
“给给给,给就是了。真是的,还没拜师呢,就护上了.”
温迪在身上掏了半天,掏出一块通体碧蓝,散发着莹莹光辉的晶石出来。
“这可是风起地的风元素千年沉积下来的形成的松石,包含了一丝风的本源,我还在里面封存了一缕风的神力,并赐予了祝福。
他对风元素的使用实在太差劲了,带着它,与风元素便能更具亲和力,若他的天赋够高,能感应到那一丝本源的话,触摸到更高层次也未尝不可。”
温迪将松石放到他手里,“这个够意思了吧?”
钟离满意点头,“尚可。”
宝贝掏出去了,温迪异常难受,“唉,本来是来凑热闹的,热闹没凑成,反而倒贴了宝贝,真难受啊”
“你在璃月的酒,他全包了。”钟离豪气开口。
温迪顿时重新活了过来,两眼放光,“真的吗!”
“当然。”
江白并不知道自己的荷包再次不归自己所有,若是知道也不敢有意见。
他打了个哈欠,从床上爬起来。一扭头,再次看到了枕头上的咕咚。
“你到底是怎么进来的啊?”
江白将它拎起来,在它无辜的目光中出声威胁。
“你不说我就晚上用石头把你封住!”
咕咚露出委屈的小表情,挪到窗边,圆嘟嘟的身体慢慢变成扁平的液态,从窗框中挤出去,然后又挤进来。
江白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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