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啥都不会真君
“这个给你。”
“诶?”远坂樱脸色羞红了起来,“伊恩先生……你怎么会买这个?”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骑士如此回应着自己的御主。
“但——”
“我觉得很适合你,所以买回来了。”
“这样吗?”远坂樱赶紧接过兔子发卡,戴在了自己的头上,然后转了一圈。
“伊恩先生,好看吗?”
“嗯,好看。”
看着眼前伊恩和远坂樱像是恋人一般的亲密模样,薇薇安感觉自己的心快要撕裂开来了。
她意识到自己根本没赢,而是彻底的输家。
但就在这个时候,远坂凛悄咪咪地靠到了薇薇安身旁。
她拍了拍对方肩膀,不动声色的问道:
“薇薇安老师。”
“干什么?”
薇薇安回过头来所带来的那一瞬冷漠让远坂凛整个人颤抖了一下。
但她还记得伊恩吩咐自己的事情——必须信守承诺才行。
只见远坂凛悄悄地从自己抱着的袋子里抽出了一只纸玫瑰,朝着薇薇安伸去。
“给。”
“诶?”薇薇安愣了一下,“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不是我给的。”远坂凛撇了撇嘴,“是伊恩刚刚买下来的工艺品,让我转交给你的。”
“他……给我的?”
“嗯。”远坂凛点了点头,“我的任务到此为止啦。”
说完这样的话。少女便走到了前面,加入到了远坂樱和伊恩关于发卡的话题中。
而薇薇安看着自己手中的白色纸玫瑰,原本彻底坠入深渊的双眼中渐渐有了亮度。
她知道这是他因为之前自己所说的话而做出的行动。
还没输。
自己还没输。
虽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但他还是很在意自己。
绝对不能让给远坂樱。
此时此刻,薇薇安的心中诞生了一个之前从来没有思考过的想法。
既然远坂樱能够通过参加圣杯战争进而实现愿望的话——
那……自己为什么不也去试试?!
303.阿尔托莉雅的个人意志/韦伯的回忆/再次结盟(4k)
冬木市某处宅邸内。
一位留着长发的男子正在应和着什么。
“嗯,对。”
“我今天不回去了,谢谢你的好意。”
嘟——嘟——
他挂掉了电话。
男子名叫韦伯,刚才那电话是学生远坂樱打来的,目的是问需不要在宅邸里留一个房间给他。
而韦伯则婉拒了这种好意。
因为——
他有事要做。
韦伯回过头来,看向了身后那位老奶奶,挤出了一抹勉强的笑容。
“那个……我今晚在这里睡,没问题吧?”
“当然没问题。”老奶奶一脸慈祥,仿佛眼前留着长发的韦伯就是她真正的孙子一样。
“你爷爷走了,这里就剩我一个人了,你能留下来,奶奶可高兴了。”
“你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不过——”
老奶奶看向了韦伯的身旁,那里空空如也。
“那个大个子呢,叫……”
“亚历克斯。”韦伯赶紧附和道。
“对。”老奶奶点了点头,“亚历克斯,他去哪了?”
“呃……”
韦伯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奶奶……亚历克斯他有些事情要去做,没办法来看你了。”
“下次吧,下次我一定让他一起来!”
“嗯,好。”老奶奶接受了这个说法,“下次一定要来啊。”
“嗯,我知道了。”韦伯指向走廊尽头的房间。
“那奶奶——”
那是十年前,他“留宿”的地方。
“我先回房间休息了。”
“今天有点累,想早点睡觉。”
“好,去吧。”
得到了老奶奶的应和,韦伯朝着那处房间走去。
那是他作为御主时,和伊斯坎达尔一起生活的地方。
他进去了。
里面的一切,和十年前几乎一模一样。
老奶奶似乎一直在等待着两人回来,所以有好好地收拾房间。
韦伯走到了电视机面前。
他伸出手去,轻轻抚摸着这台已经有些年头的大家伙。
他的手指碰到了开关。
一条白色的银线从屏幕上闪过——它竟然还奇迹般地能够使用。
只是。
当韦伯看到屏幕“大征服”游戏玩家那一栏写着的名字时,不仅泪流满面。
只见那里是这么一行字。
“征服王,和朋友韦伯。”
“伊斯坎达尔……”韦伯擦拭着自己的眼泪,整个人陷入到了止不住的悲伤里。
他明明告诉过自己,不能再这么悲伤了,但情绪却还是在触碰到过往的那一刻决堤了。
这是他和他玩的最后一盘游戏了。
触景生情,怎么可能会不悲伤呢?
【这是属于韦伯一个人的回忆。】
【他从未在任何报告中写下过这段事情——哪怕是时钟塔多次警告也不例外。】
【这并非是这段记忆有多么美好,以至于让他不想分享。】
【恰恰相反,那是不堪回首的过往。】
【时至今日,韦伯也仍然在用它来警示着自己——要时刻记得魔术师的无能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情。】
十年前,冬木市,第四次圣杯战争期间。
身为从者的伊斯坎达尔和自己的御主韦伯在玩着游戏。
作为来自古代的英灵从者,征服王相当喜欢这款叫做“大征服”的游戏。
但他同时也有些不满。
“我打下的领土哪有那么小啊?这游戏是做错了吗?”
尽管嘴中说着这样的埋怨,但伊斯坎达尔依然是玩得不亦乐乎。
不过韦伯可就没有这个心情了。
他以极其难堪的表情,问起了自己的从者。
“我说Rider——!”
“你那天和Archer、还有Saber聊的,就只有那些毫无意义的‘王道’吗?”
“是啊。”
伊斯坎达尔一边按着自己手中的游戏手柄,一边回答起韦伯的问题来。
“我们三个人确实就只聊了这些。”
“但是——”
“小子,这可不是什么毫无意义的东西。”
“王之所以为王,就是因为有着各自不同的道义。”
“了解其他王的道义,就能够获得更加广泛的视角,同时也能够知道对方和自己是不是一路人,进而提前制定相关的战略。”
“这怎么能够说没用?”
“……”
在大道理方面,韦伯知道自己并不是伊斯坎达尔辩论的对手。
毕竟对方是货真价实的征服王,而自己只不过是一位二流甚至三流的魔术师罢了。
不过即便知道是这样,韦伯的内心多少还是有些郁闷。
他直接一屁股坐在了伊斯坎达尔的身边,非常认真地问出了下一个问题。
“那Rider,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现在看起来,好像什么事情都做不了吧?”
“小子,你别急。”
伊斯坎达尔抬头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而后喃喃自语道:
“应该差不多快到了。”
“快到了?”
韦伯一头雾水。
他感觉到伊斯坎达尔似乎背着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不过——
韦伯并不觉得生气,而只是有些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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